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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淡定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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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不准……我把脉……什么……都不准我……过问。”蝶苒无力的回道。

柳依婷皱眉。

胡太医不敢给辰兮把脉,她可以推测是因为胡太医被封了口,他没有医治辰兮的权利。蝶苒是辰兮的亲信,辰兮却不准她把脉,难道命令胡太医严守秘密的,是辰兮而不是皇上?

“王妃,您想到了什么?”阿朱问。

“没有。”柳依婷随口一说,将纸递给阿朱说:“烧掉,看着它化为灰烬,在踩碎了,不要留下一片纸屑。”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1)

“是。”阿朱接过。

王妃肯定知道了某些事情,但是却不说出来。是因为她跟朱雀的故意隐瞒所以王妃也防着他们吗?

柳依婷趴伏在蝶苒对面,笑眯眯的说:“好蝶苒,本王妃会给你创造把脉的机会,你要乖乖地哦。”

蝶苒欲哭无泪,她彻底成为了王妃的笼中之鸟,谁能告诉她,明明王妃平日里看起来都很白痴的样子,为什么动起手来一点情面也不留?

柳依婷拍了拍她的脸蛋,满意的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马上就知道知难而退的道理。”

夏国。

整个国家都在喜迎新春佳节的到来。

家家户户都开始打扫环境,洒扫庭院,拂尘去垢。每家每户的大门外都早早的贴上了大红对联。到处洋溢着辞旧迎新欢乐的气氛。

离除夕只剩五天。

辰王府。

“王妃娘娘,您看这副对联是贴正门上好呢,还是贴大厅合适呢?”某帅哥满脸笑容,举着两幅对联,问正在剥花生壳的柳依婷。

柳依婷头也没抬,想也没想,马上答道:“左手拿的帖正门,右手拿的贴大厅。”

“小的知道了,谢谢王妃指点。”帅哥乐呵呵的举着对联离去。

“王妃娘娘这是宫里头的高公公刚送来的宴请贴。”另一名帅哥双手捧着红色的请帖,笑眯眯的说。

“放桌上吧。”柳依婷继续埋头剥花生米。

“是。”帅哥将请帖小心翼翼的搁在桌上离去。

“王妃娘娘,这是这个月王府的全部开销账目,请您过目。”又一名帅哥捧着一本帐册小跑而来。

“一会看,放桌上吧。”

“是。”帅哥将账本合上,放在一堆书籍账本请帖上。

“王妃娘娘,这几块料子,您喜欢哪种颜色?”这次来了五名美女,分别捧着几堆颜色各异的丝绸。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2)

“料子?”柳依婷喃喃低语,将盘中的最后一颗花生捏碎。

没道理啊?难道辰兮有洁癖?每次刚夸他手又白又嫩,想让旁边的蝶苒也欣赏欣赏,蝶苒的眼睛都还没瞄到,他就把手抽离了。

确实用白和嫩夸奖男人是有点阴柔,可谁让他本来就生的风华绝代。她要说粗狂还以为自己吃错药了呢。

“王妃娘娘?”五位美女面面相窥,先前众人请示,都立刻得到回复,怎换了她们上前,王妃就不搭理了?

柳依婷抓了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喀嚓喀嚓的大口咀嚼。

就在昨天,她打算亲自抓脉,将得到的数据传递给蝶苒,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她连脉搏在哪都找不到,于是在蝶苒的言传身教之下,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临时抱佛脚,越抱越蹩脚”。

阿朱接过其中一人的布料:“把东西搁桌上,王妃看过后在答复你们。”

突然,柳依婷疑惑的望着满满一桌子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啊?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布啊,帖啊,书啊,还有茶叶,彩球?宣纸?拈起一本帐册,凑到自己面前,念道:“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写了什么?”

古人为什么都把字写的那么潦草?

“流水账。”轻柔地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柳依婷将帐册一扔,原先的愁容消失无踪,开心的搂上他的香颈,踮起脚尖,亲了下,道:“美人相公,你为什么这么美呢?而且身上总是香香地。”

夏辰兮回以微笑,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一手随意翻了几页帐册,问:“朱雀呢?”

他记得天魂出去办事,府内的大小事务都移交给朱雀了,怎么都到莲院来了?

“哦!”柳依婷恍然大悟,说:“我让朱雀做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作为交换,我就替他分担他的辛劳。”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3)

失策!朱雀整天跟在她屁股后头无所事事,居然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情?”夏辰兮将帐册合上,又去翻开其中一张请帖。

“秘密!不可为相公道也!”古代呆太长了,连话都是文言文了。

“阿朱,把这些事情都解决掉。”夏辰兮将请帖随手一扔,美目直视柳依婷,说:“我有话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让我先说。”柳依婷眨眨眼。

“好。”夏辰兮坐下,将她抱上大腿。闭上眼,深埋进她柔软的怀中。他的时间不多了,到底能不能活过新春佳节都无法保证。

阿朱抱起几本帐册,自觉的走出屋子,默默地关上房门。

柳依婷乐呵呵的从衣袖里掏啊掏啊,掏出一团红线,红线的一头绑着她的手腕。执起他的手,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月老给我们绑上了红线,所以今天我要跟你绑一起,永不分离。”

做梦是假,忽悠是真。

夏辰兮不语,任她将红线的另一头一圈圈的绕过他白如玉,冷如冰的手腕,打了个死结。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柳依婷说:“好了,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今天睡觉前不准拆掉,知道吗?”

“依婷。”夏辰兮轻轻地唤了一声,红色的丝线异常鲜艳,手腕滑过她的背脊,紧紧地抱住她。

轻抚他瀑布般乌黑的丝发,明亮的目光有着心痛与无奈,她的语气淡雅柔情,问:“不管你要跟我说什么,只有一点我是不会答应的。生生世世,我只要做夏辰兮的妻子,我的生命有多长,你的生命就有多长。”

谁也无法夺走他的灵魂,死神她亦敢挑战。

夏辰兮沉默。他要说的,是放弃他。

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到默默地离开,冷冷地拒绝。她的出现她的爱已经融化了他的寒,不愿看到她的悲伤,却只能越陷越深。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4)

柳依婷微微一笑,最近她似乎变聪明了,他心里想的她总能猜到三分。

抬起手腕,晃了晃红绳,柳眉一扬,露出洁白的牙齿,无声的奸笑。这次肯定能行,在不行她就要出绝招了,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辰兮。”柳依婷低头叫道。

怀里的人动了动,她知道他在听着,继续说道:“能不能放我下来?”

抱着是很舒服,可抱到晚上就不好玩了,她还得拖着红线去找蝶苒呢。

夏辰兮将她放下,柳依婷高兴的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嗯。”夏辰兮温婉一笑。

柳依婷打开门,阳光倾泻而下。

刺眼的明亮,让他睁不开眼皮。

强烈的光线包围着她柔弱的娇躯。

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渐渐透明了她的身体。

她朝他灿烂的笑。

他伸出手,却发现她已消失。

慌乱的站起。

院子外传来她清脆的叫声:“蝶苒,你给我死出来。”

原来只是幻觉,夏辰兮苦笑,却瞥见红线的那头断在了她离开的地方。

“王妃,您叫我?”蝶苒突地出现在柳依婷面前。

“哇!”一声,柳依婷吓的向后退一步道:“我叫蝶苒,你是叫蝶苒吗?”

“王妃,我是叫蝶苒。”蝶苒不解。

“那就对了,你叫蝶苒我就叫你,你不叫蝶苒我还是叫蝶苒。呸!什么乱七八糟的,被你吓死了,下次出来能不能带点预先警报?”

“对不起王妃,蝶苒不是有意的。”她一直站在角落,只有不会武功的王妃才没发现她。

“算了算了。”柳依婷摆摆手。看向屋内的夏辰兮,他正翻阅桌上一堆杂乱无章的帐册与请帖。

原来他工作的时候也这么美啊,咦?他居然也会工作?他不是都交给天魂的吗?天魂不在的话,不是交给朱雀做的吗?朱雀现在也不在,那不是让阿朱做了吗?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5)

这完全不是她的责任,她又没说不会去看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流水账。

柳依婷回过头,对蝶苒说道:“今天本王妃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终于想到了一个前不知有没有古人,后也不知有没有来者的医学界传奇。”

说着,胳膊一扬,得意的举到蝶苒眼前。

红色的丝线一圈一圈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绕上她的手腕。

与他相连的命运之线,却不知何时被截断了。

柳依婷怔了怔。

孤单的红绳在风中飞扬,凌乱的舞动。

“王妃?”蝶苒困惑,不明白这段又短又细的绳子有何用处。

“哦,嗯,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怎么突然悲伤起来了,柳依婷不自在的抿抿嘴唇。

“您说道医学界的传奇。”蝶苒提醒。

“对,医学界的传奇。”柳依婷展开笑容,沾沾自喜的将红绳晃了晃,说:“看到这个样子,你有想到些什么吗?”

蝶苒微微思索,疑惑的摇摇头。

“悬丝诊脉啊!”柳依婷白了蝶苒一眼,真是孤陋寡闻,亏她还是大夫呢。

蝶苒迷茫的伸出手指轻轻观察红绳,一会过后,她说:“这个不是绣线吗?”

“绣你个头啊。这根绳子的另外一头,就是断掉的那一头,现在正绑在你家王爷,我家相公的手腕上,然后,我对你寄予了无限的期望,你将握着绳子的一端,来替王爷把脉。懂吗?”

原来是绣线啊,让阿紫找绳子,竟然拿她绣花用的线来敷衍她,怪不得这么脆弱,怪不得一上午没见到阿紫,原来是肇事逃逸去了。

“蝶苒的师傅,没有教过蝶苒这个方法啊?”蝶苒皱起眉头。

“嗯,我也不信用跟丝线就能在千里之外替人把脉,你就比如说吧,悬空的丝线肯定要受到外力的影响,那把出来的肯定不准。”柳依婷自言自语道。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6)

“嗯嗯。”蝶苒不住的点头表示同意。

柳依婷将红线的末端递给蝶苒,说:“要不你试试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辰兮乖乖就范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说不定你就学会了悬丝诊脉,到时候让辰兮给你写个‘童叟无欺’的牌匾。”

“谢谢王妃。”蝶苒笑语,她更喜欢“悬壶济世”。

蝶苒小心着拈住红线,生怕给它拉断了,闭上眼睛,感受红线的另外一端传来的动感,良久,她说:“颤动。”

“颤动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我感觉绳子在不停的抖动。”

“那是肯定的,用眼睛看都看的出来。”柳依婷白了眼蝶苒。

红线在风的吹动下,小幅度的震动着,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明白。

蝶苒挫败道:“王妃,我们还是算了吧,这个线,根本把不出脉搏。”

“你以前的师傅是怎么教你的?这么点小挫折就抗不住,还指望你抗什么大风大浪?来来来,我们换个无风带,你在试试。”柳依婷拉着蝶苒走到一处背风的地方。

蝶苒聚精会神的以指腹按触红线,良久,她说:“脉象……停止。”

“你的脉才停止了呢。”柳依婷戳了戳蝶苒的脑袋,说:“你再来,我教你,记住,屏息凝神。试试看。”

“好。”蝶苒深吸一口气,良久,她说:“王……王妃……蝶苒呼吸不畅。”

“猪啊,没让你憋气啊,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会?”柳依婷怀疑的瞅着蝶苒。

蝶苒弱弱地闭上眼睛,继续切脉,良久,她终于面露喜色道:“有了有了,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柳依婷眼睛亮了亮。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蝶苒……”柳依婷沉着张黑脸。

“王妃……”蝶苒缩了缩脑袋,向后退了一小步。

神医在世也没有回天之力

握了握拳,咬了咬牙,食指恶狠狠地指向蝶苒的鼻子,正要大吼……

白皙如雪的玉手划出美丽的弧度,白衣轻纱,优雅的气质,绝美的容颜似有无奈,拉起衣袖,露出无暇的手腕,夏辰兮淡淡地说:“蝶苒,把脉。”

他怎么会看不出小东西的企图呢?封住胡太医的嘴是因为不想牵连无辜,不让蝶苒把脉是因为没有必要,不想让她知道是因为怕她伤心。

柳依婷与蝶苒相视一眼。

每次,每一次,她怎么都做无用功?早知道今天他会主动请求治疗,她干嘛花费精力每天夸赞他的手那个水嫩啊,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

柳依婷差点喜极而泣,冲动,真的是很冲动的抓住夏辰兮的手腕,重重地亲了一下,在递给蝶苒道:“快把脉。记得回去好好练习练习我教的悬丝诊脉,华佗再世,扁鹊再生,你将是新一代的神医蝶苒。”

莲院。

雨,淅淅沥沥地落向人间。

莲花池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雨雾。

朦朦胧胧中,莲叶、莲花仿佛在悲伤的哭泣。

太阳在一瞬间躲进了云层,柳依婷无力的靠着门框,仰望浑浊的天空。

喜气的大红对联,是早上刚贴上去的,其中一角被风刮起,如风中残烛。

阿朱拿了浆糊仔细的涂抹在对联的背面,纤细的手无法让人联想到那天晚上的嗜血夜魅。

将对联抚平粘牢,她说:“这副对联是王妃亲自选的,可惜有人将它扯坏了,对联没有生命,如果不去理睬它,明天或许就被风吹走了。但是现在阿朱用浆糊在重新固定,它就不会消失了。”

“蝶苒说,他的五脏六腑俱损,神医在世也没有回天之力。”柳依婷轻轻地说道,听不出任何伤感,感受不到她的情绪。

“王爷喝下蝶苒熬的药,已经睡下,王妃要不要进去看看?”阿朱开始收拾一桌的账簿。

被遗忘的莲花锦盒(1)

“蝶苒说,他中的毒需要每隔一个时间段用药引驱毒,但是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服用解药了,所以毒性开始侵蚀他的全身。”

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苦味,她皱了皱眉,将头靠在冰冷的门框上。

“王爷的病,要不要通知皇上和太后?”阿朱问道。

“蝶苒说,他可能撑不过除夕,只有……一周不到的时间。”她紧了紧外衣,有点凉意。

阿朱咬着下唇,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说:“皇上和太后会为王爷找寻名医。”

“蝶苒说……”顿了顿,柳依婷继续道:“没用的像个废物……连……王爷也救不了。”

“王妃,把朱雀叫回来,还有天魂。”阿朱转过身,直直地看向表情平淡无波的柳依婷。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王妃却冷淡的仿佛王爷根本不是她的丈夫?

柳依婷闭上眼,说:“朱雀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天魂……天魂在哪呢?他回来有什么用呢?他是医生?大夫?还是神医?”

“天魂是王爷的影子,他能在这种时候做出最正确的行动。”阿朱的语气失去了往日的冰冷显得异常激动,但马上她意识到自己的无理,低下头道:“对不起,阿朱失言了。”

“没有,你说的是实话,去找天魂吧。”

她没用,和废物有什么分别?穿越吗?她只不过是换了个时空,继续她无知的生活,没有能力特长,什么都不会,却还故作聪明,认为天下无难事,只是她不屑去理会。

“我不知道天魂在哪。”他们各自严守着各自的秘密任务,她无从入手。

柳依婷转头,眼睛深邃不见底,说:“你去通知辰王府上下所有辰兮的亲信,把蝶苒的诊断言简意赅的告诉他们,天魂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赌一把,八十八个亲信加上朱雀,总会有一人知道天魂的下落。

被遗忘的莲花锦盒(2)

阿朱没有犹豫,施展轻功冲出莲院。

柳依婷望着阿朱的背影,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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