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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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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转过来,我就知道,安邦看见了我。我的眼角余光中,他还是那样一副温和的笑,笑得平稳而恬淡。 他一只手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抱着那个小姐。我径直走去,走到那个小姐跟前。
我俯身下来。我想,他们一定都看到了我胸口的风景。我缓缓对那小姐说:“姐姐,小心这个人啊,这个 人特别爱拿女人的袜子啊鞋子的,说不定还要拿你的胸罩、底裤什么的呢!我就上过当,真的。”
我看着小姐惊诧的表情,觉得特别可笑。而余光中的安邦一语不发,仍然笑眯眯地抽着烟。
在小姐仍没有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时,我下楼了,一把抓住勇子:“送我回家吧,我好累。”
旅途上的纵容(1)
元旦的几天假期一晃就过去了,这几天我把手机关得死死的,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我在家好好地陪了陪 妈妈,而妈妈也不时念叨:邵楚阳很久没有来家吃饭了。
妈妈不知道,邵楚阳不但很久不来吃饭了,就连电话也很少给我打了。每次去找他,他都在紧张地准备考 试,让我也没办法多坐一会儿。有时我会给他做些吃的,更多的时候是给他洗衣服,他仿佛连洗袜子的时间都 没有,更别说和我亲昵一会儿了。
他已很久不曾碰我,偶尔我撒娇地要他亲亲,他总是蜻蜓点水般应付一下,哄了我了事,气得我也懒得再 暗示他什么。是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如此?是不是我真的是那《聊斋》中的狐妖,会坏掉他一世的功名?
节后的第一天上班,大家的心思还没有收回来,都是懒懒的情绪,我也是。我一早就打开老板的房间,想 看看这几天的传真和电话留言,却什么都没有。当然,我也曾几次想起我的那双鞋,斗争了好久,还是决定不 要了。一双换一双,我并没有吃亏。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是老板。
“小秦,一会儿来接我,我们去秦皇岛。”
“去秦皇岛?”
“对,叫上项目部的胡经理,还有公关部韩冷、预算部马经理……”老板停了停,似乎想了想,过了很久 ,决定似的说,“就这几个人,够了。对了,再带上二十块现金。”
“去几天,什么事情啊,老板?”
“去两三天吧。上次和安书记吃饭,不是有几个秦皇岛的人嘛,他们有个项目,一千亩的一块地正在招商 ,我们去看看。”
这次老板没有带常姐,让我很是吃惊,同时也怀疑这次去秦皇岛的正式性。当然,也不排除老板想借此对 我的工作进行一番考验,看来我得好好地准备。
我到常姐的办公室对她说了说,然后常姐让勇子去检车。每次跑长途之前,常姐一定要勇子去检车的。她 也嘱咐我带上老板平时服用的那些药,及其他一些若干紧急情况下才用的药,但是不可让老板看到。常姐的周 到是任何一个未婚女孩所不能及的。我逐个通知了要去出差的人,也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妈在电话里急着问,要不要带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回来,云云。我也说不清啊,妈妈,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说,若邵楚阳给我打电话,就说我临时出去了,让他打我手机,别告诉他我和老板一起出差了。
二十万一点也不多,盛在袋子里连半袋都不到。我掏出两万带在身上,把剩下的随手扔进车的后备箱。没 有了常姐的护航,我的心底空空的,没有着落。
坐在车里,老板昏昏欲睡,我把一件他的外套轻轻盖在他的身上。当我盖好的时候,老板闭着眼睛动了一 下,忽然从衣服下面拉我的手,握住了,接着睡。我不想后面的人看到,于是悄悄把我们的手用衣服盖住了。
一路上,除了吃了一顿饭,其余的时间老板都是拉着我的手,也只是拉着我的手。
到达秦皇岛时,天色已经黑了。
海边的夜真美。临海的宾馆灯火辉煌、五光十色,海边的涛声隐隐传来,仿佛美妇的低吟浅唱。经过了一 天的跋涉,我们都已经太累,没有半点食欲。勇子更是,开了那么久的车,最累的怕就是他了吧。我拍了拍勇 子的肩膀,勇子得意地一笑。
宾馆的餐饮部还在营业,他们进去随便叫了点东西。我径直跑到前台开房,心里只想早点睡下。老板一定 是自己一间套房的,勇子可以和胡经理住一个标准间,我可以和韩冷住一起,预算部的马经理也是女的,却比 我们大许多,属于长辈,于是我安排她自己住一套标间。可是,我的安排没有让老板认可,老板沉着脸说,让 韩冷和马经理住一起。于是,我便自己住一套标间了,虽然我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这么安排,但我只能接受。
我关了机,今天没有任何人给我打电话,包括我的男朋友邵楚阳。这个该死的,大概早就把我忘了吧。当 然,那段新编的铃声也不曾响起。其实,我心里是多么的希望他能够给我发一个短信啊,哪怕只有几个字!不 知道为什么,初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面孔是那么熟悉,他的身上有一种令人极其舒服的味道,却说不 清楚。这感觉大概从我提着鞋子看着他笑时就开始了。在那样窄窄的走廊里,我提着鞋看着他,感觉那么舒服 ,仿佛清晨醒来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仿佛是走了很久看见的一眼泉水。还有那天在“黑色金属”,为什么我 看到他和小姐在一起会生气?甚至看到小姐露了乳沟我竟然也要与之一争高下?我究竟怎么了?现在,我竟然 对那样一个男人如此挂怀。可是,还有邵楚阳呢?当然,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之所以牵挂安邦,大概只是想排 遣一下寂寞吧。一定是这样的,若楚阳有足够的时间陪我,我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神魂不定。
旅途上的纵容(2)
我倒在床上,关了所有的灯,埋在被子里不肯起来,甚至懒得洗澡。忽然觉得这个公司给我的高薪也不似 当初那么吸引人了,就像“鸦片”香水一般,当初那般魂迁梦萦地想要,如今拥有了,也渐渐明白它的确不大 适合我。何况,老板对我的举动越发亲昵了,他会不会那样做……我不知道,但是我应该给他一点警示了,否 则这样下去,要么沦落,要么走人。中间的那条路,根本没有。
我觉得身体懒懒的,仿佛迷蒙着要睡了。可想起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挣扎了很久,才拔起了 身体,到浴室准备清洗一天的征尘。正在此时,房间的电话响了。空旷的房间,浓重的夜色,这声音听起来有 些恐怖。会是谁?谁知道我房间的电话?除了服务员。
午夜魅影(1)
“喂?”我接起电话。
那边一片寂静,只有电话线接通时微微的嗡嗡声。
“喂?”我小心翼翼地又一次应着。
“我现在好想你啊……”对方说话了。这是个陌生的声音,很沉,透着诡异。
“你是谁?你找谁?”我大声地问。
“找你。我是……是鸭子,不贵。”当他说“鸭子”二字的时候声音更轻了,仿佛耳语一般。
我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宾馆都不能住了,都和鸡啊鸭的有亲密联系。据说有宾馆服务员专门给他们送 情报,比如哪个房间有人、是男是女、多大岁数等等,大概是成了还有提成。今天看来果然是真的。黑店!都 是黑店!这人也倒霉,怎么就找我头上了!于是我对着话筒大叫:“想上我,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奶奶 我屁股后面免费的还排着一大堆呢,能要你!”
正说着,那边有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还有人急着问:“她说什么?她怎么说?”那人笑得都喘不上来气 ,转述着我方才的话。我羞愤难当:勇子,好,你行,看我怎么整你!我“啪”地挂了电话,跑到他们门口, “嘭嘭嘭”地敲门,连门铃都不用。
门打开了,勇子上身赤裸着,下身只裹一条白色浴巾,头发没有干,满脸的笑意还不曾散去。后面是项目 部胡经理,也探着头瞧我。晕哦,还光着呢!我气急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扭头就走。
“唉,别走,和你商量点儿事。”勇子叫住我。
我转回头盯着他,没说话。
“秦秘书,来。”勇子低声说,把手一招。
我犹豫了一下,进了门。
“咱们一会儿去玩吧。”
“咱们?”
“对,还有韩冷,马经理不去,留守。”
“玩什么?”
“去他们夜总会看看去,我们都商量好了,就差你了。”
“费用谁报啊?”
“你不用管,让胡经理报。”
我盯着胡经理看。胡经理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喝袋茶。听到这些,他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说:“费用 我来报,万一老板要问,秦秘书替我作个证就行,就说秦皇岛有一个项目我联系好久了,这次来顺便坐了坐。 ”
胡经理该有四十岁了吧,蛮能干的,曾经在市政府的某个部门干过几年,因此对省市官员都非常了解。如 今来到公司,得到了老板非常的尊重,他要花的钱老板从来不会阻拦,并且在人事关系的疏通上老板也总是找 他指点迷津。在秦皇岛他的确有几个朋友的,听说从前一起共过事。
我对他的印象却不是太好,这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太稳重。在公司的这几个月里,偶尔去他的办公室的时 候他总是让我帮他拿这个拿那个的。这倒也罢了,每次他还有意无意地摸一下我的手。一次两次我还觉得他是 无意的,时间久了,我也只能躲着他走。
男人年轻时风流一些可以理解,若一大把年纪了,还偷偷摸摸地占人小便宜,就没意思了。不就是想偷情 吗,直着说啊,这样的小动作只能证明他太不自信。
“那好啊,反正我也没事。”
“嘿嘿,刚才吓着了吧?”勇子傻笑。
“呸!我去洗澡,半个小时后给我打电话。”
“半个小时?你要洗那么久?”
“还要打扮呢。现在才九点多,节目怎么也得到十点才有好看的。”
我转身走了好远了,仿佛听见勇子说:“娘儿们真是麻烦……”
这家夜总会比起“黑色金属”更像酒吧。演艺台并不大,周围是一圈的小圆桌和舒适的小木沙发椅,每张 圆桌上都有一枝插在高颈花瓶里的鲜花和一只亮着的红色蜡烛,蜡烛稳稳地飘在一个盛满了水的玻璃杯里。
人不算多。再往里是一个小舞池,人影晃动,挤挤的,不少人在跳贴面。那里的音乐也是那种比较慢拍的 ,显得十分暧昧。
韩冷今晚非常美,她的夜妆竟然化得如此之好:浓密的睫毛、紫色的烟熏妆,配着她藕荷色真丝露肩长裙 ,飘逸而妖娆。我们找了一个靠台子较近的桌子,勇子要了些瓜子之类的小吃和几瓶啤酒。
节目比较保守,没有那些荤段子,唱得也都是老歌,听得人直困。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节目终于换了。一个穿着异常暴露的女人登了台子。这个女人很丰满,灯光里皮肤显 得非常白皙,浓妆之下大概看着有三十多岁,总之属于非常不年轻的那种。她跳起了舞。当然她跳的不是脱衣 舞,因为她实在也没有什么衣服可脱。唉,这舞跳得……让我面红耳赤。
女人跳着跳着,便走下了台子,扭动着身体和前面的客人逐一握手,慢慢往这边走。女人和最边上的胡经 理握手以后,胡经理随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女人回眸一笑,接着向我这边走来。
午夜魅影(2)
我端起一杯酒,慢慢喝,仿佛没有看到她。她的手伸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反应,只好越过我,扭着腰和勇 子他们握。
女人走出好远,勇子笑着看我,说:“何必呢,这么不给人家面子,都不容易。”
共事这么久了,勇子还是不了解我:我并非不给那女人面子,而是实在不想同她握手。这个世界已经太肮 脏了,为了金钱不计后果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只希望在我的世界里这样的人能够少一点、再少一点。比如这个 女人,她当然可以选择她的挣钱方式,而我也可以选择我的握手对象,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资格同我握手。
女人又登台了,接着跳。“咱们走吧,我真的很累了。”我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不要一起再去吃点海鲜?这里的海鲜才鲜呢!”胡经理建议。
“不了,你们去吧,我实在很累。”
我上了电梯。电梯里豪华得很,我抬头仰望电梯的顶部,那里仿佛一面镜子般光亮,里面那个女孩儿空洞 的眼睛正在看我。她长长的头发垂了下去,露着一张苍白疲惫的脸。
我把房卡插在墙壁上:灯,全亮了;房间里,一切如故。
手机里现在会不会有短信?我急忙打开,还是什么都没有。
就那么失望着,就那么听着涛声,就那么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项目进行得很顺利,一千亩的地我们也看过了,老板高兴地让马经理做初步的价格评估。
黑手(1)
就在最后一天,老板忽然不高兴了,我们谁都猜不到为什么。
最后的晚宴吃得很是奢侈,同宴的当然包括这几日接触到的几个官员。整整一个晚上,老板的脸上总是多 云,既不吃菜也不说话。
没话的时候就喝酒,仿佛是这边的风气。于是,勇子和胡经理就充当了上次常姐的角色。觥筹交错间,我 一点儿也不快乐——老板给我的压力是无形的,总是这样,他若不高兴,我就觉得特别受折磨。
终于回到了房间,我开始整理行囊,准备早点睡下。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不是勇子,而是韩冷。电话里 ,韩冷说话很是含糊,欲言又止的。过了一会儿,她亲自过来了。
“秦姗,我觉得咱们应该看看老板那里有没有事。”她说。
“他该没事吧?若有事会打电话的。”
“去吧去吧。”她边说边用手拉我的胳膊。
“为什么啊?”
“听我的,啊,看看去。”
“可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往回赶呢……”
“没事的,走,咱俩做伴儿去。”她拉着我往外走。
老板没睡,穿一身睡衣在看电视。看到我们来,他特别高兴,仿佛一天的云彩都散了去。
“老板——”韩冷从桌上端起杯茶,给他递了过去。
“来,坐。”老板把床让出了一大片,韩冷坐了过去。我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也听他们聊天。
“老板这几天累不累啊?”韩冷的嘴就是甜。
“累!这么大的项目,什么都要考虑……”老板闭了眼睛,靠在床头,幽幽地说。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个寒噤,想躲出去,又怕韩冷不好意思,而坐在这里,却难以接受他们的亲热。
老板半躺在床头,很是受用。韩冷为老板按摩得也卖力,在我的眼角余光里辛勤地劳动着:一会儿揉头, 一会儿揉肩,可能连腿都揉。我只有强打精神看电视了。
韩冷忽然叫道:“小秦,来,我揉腿,你来揉肩。”
我看了看他们:老板还是闭着眼睛,韩冷的笑有点生硬。
我推却:“我可不会按摩,万一弄疼老板,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呵呵,明天我得学习学习去……”
“没事,来,就这样……”韩冷说着摆了一个按摩的指法给我看。
“韩冷,让老板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得往回赶,你看老板多困啊,我们走吧。”我站起了身。
韩冷笑了笑,没说话,继续给老板按摩。
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怒道:“你们都走!”说完一手拨开韩冷的手。
老板真是易怒啊!
韩冷立刻停止了按摩,站起身来,同我一道出了房间。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我太困,只觉得眼睛睁不 开了。
不知道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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