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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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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落地窗前,慌张地向楼下张望,也许他在走之前会 到楼下再来看看我。可是,楼下空空,只有冷漠的汽车和行人,再不见他清瘦的身影和破旧的自行车。我忽然 感到,即使那个身影不强壮,可是我依然需要!我想给他打一个电话,拿起手机,却不知道拨哪个号码。他没 有任何的联系方式。这千万的号码,没有一个可以联系起我们两个。我颓然地垂下的胳膊……
手机响了,是安邦。
他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后就是沉默。对啊,还有这个事情呢,这两天我沉浸在同楚阳的离愁别绪里, 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
安邦好像看到了我的迟疑,说:“小姗,没有关系,如果你忙就忙……”
“不是,我……我男朋友出国了。”我急忙辩解,可是,我竟然用了“男朋友”三个字。
“哦,是这样……需要钱吗,可以从我这里拿些。”安邦说。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第一个意识是我们缺钱。“不用了……”我不想多说什么。
“嗯。如果在那个公司干得不舒服,想去哪个公司,和我说。”安邦说。
“好,谢谢你。我一会儿给你回个电话吧,现在我的脑子很乱。”
我知道他手眼通天,帮我找个工作大概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用说,不过,我不想这么做……
自从彭小姐走后,老板来公司的时间越来越晚了。那个生活秘书也开始不规律地上班,大多是跟着老板一同 来、一同走。老板很少骂她,说话的时候和颜悦色地,就像当初对我说话一般。文字秘书就惨了,在老板的眼 里错误百出,就连字体,老板也说难看,不配当个文字秘书。文字秘书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常常能看见她 恐惧地进入老板的办公室,然后含着泪水走出来,坐在桌子边,暗自抹眼泪。对于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去问什 么,尽管大家都在暗自猜疑着。
渐渐地,老一点的同事开始私下议论说,这个文字秘书干不长了。常姐也加紧了招聘新秘书的计划。
“其实,只留生活秘书就可以了吧。”我向常姐提议。
常姐摇了摇头:“现在那个生活已经不能再接触公司的事了,否则就乱了。”
我暗自一惊。
“秦姗,老板找你。”生活秘书扒着老板的办公室门对我喊了一声。
老板?老板找我有什么事?自从我不做秘书以后,老板就很少找我,虽然出来进去的时候路过我也总是笑 嘻嘻的。我手头的发票需要报销的时候,也不再用老板签字,只是要通过严芳就可以了。严芳呢,曾经在我这 里沾过好处,也并没有把我怎样,签字的时候虽然也装模作样地看看,只要没有太出格的票,她也不会怎么为 难我。
难道是问我项目公关的事情?我盘算着,急忙到老板的办公室。老板依然是一副做出来的慈善的笑容,他 说:“小姗,你坐。”说完自己主动去关门。我通身起栗。
“小姗,你的工作做得如何了?”老板笑问。
“工作……您指的是……?”
“不是让你负责征地那个项目吗?”
“快了吧……”我犹豫着。
“工作要努力,打通关节还需要钱就和我说。这个项目的其他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你得抓紧时间啊。我 知道现在大学生找工作都很不容易,找工作的时候很努力,找到工作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其实不是,找到工作 才是刚刚开始。验证一个人的能力和智慧,不是凭面试的时候怎么说,而是要看你具体的成绩。现在社会上人 才流动地很频繁,大家都在找自己合适的工作,公司也都在找自己合适的人才……”老板用很不纯粹的普通话 吃力地说着,就像很多大舌头的香港影星一样。不过他依然挂着笑容,那是他多次被记者采访时准备好的面孔 ,曾被某个记者评价说“你们老板的假笑很专业”,不同的是,记者采访他,他是花了大价钱的,而对我,则 免费提供了那么昂贵的笑容,让我猝不及防。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显然对我的工作不满了,隐含着一种危压压。
我沉默不语。为什么所有的麻烦事都是一起出现?楚阳走了,老板给我压力,安邦在等我的电话……对啊 ,安邦还在等我的答复呢,不如我就答应了。就当我去工作吧。公司的征地还未曾落实,趁机再砸实一步没有 坏处。这次我去,绝对不是因为私人感情去的,我是为工作,为了事业,为了……唉,不管为了什么吧,火烧 眉毛了,有奶就是娘……
“好。我想,十天半月的,可能会有结果吧。”我说。
“我知道小姗能干,面试的时候就看出来你有闯劲,抓紧时间啊。让公司等你一个人不太妥当。我估计… …”
“我知道了,”我截住了他的话:“明天开始我请假几天,和常姐说好了,可能回来以后就有好消息了。 ”
“没问题,你这几天的薪水我照样给你,不过工作别丢开。”老板精神抖擞地说。
我来到人事部,和常姐说请假,理由是邵楚阳要出国,陪他几天。常姐笑道:“平时看不出什么来,到了 关键时刻就知道感情深了。去吧,早点回来上班。”我郁郁地坐在桌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难道真的 就只是为了工作?安邦要我陪他,我就去,我究竟怎么了?我其实该拿出一点的矜持,可是,为什么没有?难道 我骨子里真的就是那么地虚荣卑贱?还是我真的爱安邦,不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可是,如果我爱安邦,那流 在楚阳胸口的泪水又算什么?还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世俗而贪婪的女人,什么都不想失去,在欺骗与周旋中维 持着爱我的和我爱的两个男人的关系?
我想不清楚,脑中一片混乱。
我慢慢走出他的办公室。明天啊,等待我的是什么?我能办到我答应的事情吗?虽然我不想把我和安邦的 关系里掺杂任何的杂质,可是,这水域我没有能力保护了。就这样吧,反正生活是如此的肮脏和粗糙。
下班后,我步行回家,因为我需要在路上想清楚很多事情。家很远,七点了,还没有走到。城市里的夜此 时已经完全来临了,沿途的街灯已经亮起,可以看见黑暗处,没有巢可归的野鸳鸯在石头凳子上亲昵。我的眼 睛不自主地瞟向他们,原来每个人都有偷窥的欲望。忽然想起那夜和楚阳在灯下不拉窗帘的放纵,不由心里别 样的一动。“谁知道,那天有没有偷窥啊。”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压抑不住的兴奋,隐隐的, 觉得有人偷窥仿佛才更快乐。
回家的时候,妈妈早就把饭做好了。我简单吃了几口,说明天要出差,大概要走七八天。妈妈叹了口气, 说,女孩子最好别总是出差,应该找个稳当的工作。
我没说话,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开始收拾东西。第一件事,我便装起了一瓶鸦片香水。然后开始挑选漂 亮的内衣——一套黑色网眼的内衣、一套深紫色的、一套酒红色的、一套桃红色的、一套宝蓝色的,并且款式 各不相同;一件黑色薄纱短睡裙,显得皮肤很白;一件塑身连体衣,穿衣服的时候套在里面,会显得身材很棒 。然后,才是随身必须用的东西,满满装了一个背包。
晚上,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
我起身,站在窗边,看小区的夜色。房间面北,看不见月亮,只有树影婆娑。“我这么去,是不是就太对 不起楚阳了?可是,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都什么年代了,女人的男人多,那说明漂亮。从来没见过 哪个丑八怪也可以天天换男人的。看看夜总会的那些跳舞的,大庭广众之下就可以裸着。我是不一样的,我有 爱情啊,再说,不是为了工作嘛,早点拿到奖金,早点还公司的钱,也早点毫无瓜葛地离开公司去找楚阳…… 所以,我这么做是为了我和楚阳之间的爱情。”想到这里,心里开始美滋滋的了。我拿出一本《新概念》来看 ,——为了出国做准备嘛,可是看着看着,那股清醒就跑了,字越来越模糊,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在去大连的路上,安邦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清楚了火车的时间。火车刚刚到达,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 生的号码。原来,是安邦安排的来接我的人。我不由感觉到无比的幸福,他计算得真准,并且那么周到。
司机并不像我想像的那般,他没有像勇子一样和善的脸。这个人精瘦,目光炯炯有神,寸头,皮肤微黑, 下巴上有一个疤。这样的模样,我只在电影中见过,属于黑帮的那号人,打架玩命。我不由有点嘀咕,还是硬 着头皮上了车。
“安书记没有来?”我问。问出了口,才发觉此话问得唐突了。
“他和朋友吃饭,让我来接你。”他说。声音坚硬如铁。
我内心闪现一丝失望,不过还是紧紧握住手机,如果他对我有什么不利的举动,我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拨打 110。虽然110的人总是以过去完成时的时态出现,不过,在此刻仍然是一颗定心丸。司机不再说话,把我放在 了海边的一幢高层旁边,然后拿出两把钥匙,说:“二十楼,钥匙上有房间号。如果饿了,厨房有吃的,楼下 有餐厅。”说完了就启动车要走。
“哎,安书记什么时候吃完饭?”我着急地问。把我一个人扔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啊。
然而,车还是走了,仿佛留下了一句“不知道”。
这是一套可以望得到海景的四室两厅高层公寓。双层的防盗门里面,装修豪华。外面有个大的会客室,有 个屏风似的陈列架,放满了古香古色的装饰品。里面是个大客厅,有一个设计新潮别致的吧台,上面陈列着很 多酒和一套紫砂茶具,墙壁上装饰着几个描金铁艺作品;架子对面,是超薄的数字电视机,并一套高级音响设 备。主卫生间有着带有水柱式按摩功能的双人大浴盆,镜子装了满满的一面墙,洗浴的时候可以从镜子里看到 一切。卧室的床非常大,也很软,被子看起来是新的,躺上去很舒服。厨房里非常宽大洁净,冰箱里有一些速 食食品。
我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站在阳台上看海景。海风还是有些凉。远处的海面像一块灰蓝色的绒布镶着白色 丝绦,海边没有什么人,四周很安静。然后又在客厅找出一盒未曾打开过的茶叶,泡了点水。喝过几杯、茶味 儿彻底放开以后,他还是不回来。我拿起电话,那边关机。
“难道他此时在和女人在一起?”我心里掠过这样一个念头。因为每次他和我做爱的时候,都会把手机关 掉。我顿时不快,躺在大浴盆里好好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抹上了奶油味的身体乳。天色已经擦黑,我想再吃点 东西,却觉得没意思。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转来转去,觉得有些恐怖。什么都没有声音,但是仿佛什么都在看着 你。
还是睡吧。
我爬上床,躺在软软的枕头上,觉得放松多了。我又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
不知睡了多久,我才见到了安邦,见到一个醉醺醺的他。他笑呵呵地进来,没有说话,也没有洗澡,更没 有注意到我身上风情诱惑的睡衣。也许此时的他根本不需要刺激。他强力地把它除下,甚至没有亲吻和抚摸, 他就生生地想要我。而这些,让我有点尴尬,有点无所适从,甚至有点愤怒。我皱起眉头推他。
“怎么了宝贝儿?”他问,酒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便责怪他:“你去哪里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都是兄弟了,好久没见,话多……”他说,接着来亲吻我的脖子。
“这是谁的房子?”他从脖子缓缓向下吻着,我边感受着他火热的吻,边问。
“我的……”他慢慢吻向我的乳房。
“你……你的?……你怎么还有这儿的房子……”
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唇,把我的舌深深吸了过去,把我吻得头晕。
“让我喘口气。”我推开他。
“可以……只要你的问题别那么多……”他笑呵呵地靠在床头,摸着我的头发。
“你常来这里吗?”
他摇头。
“那你的房子就常年这么空着?”
“偶尔借给朋友住。”
“这房子多少钱?”
“你有完没完?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也不替我解决解决?”他抓我的手,引向那里。
我枕着他的腿,抚摸着他:“你为什么不去洗澡?”
“洗什么啊,来不及了。”他一把把我又压在身下。
“等一下,你着什么急啊……”
他狠狠掐了我一把:“恨死我了!你怎么这么罗嗦。”
“你去做点措施吧。”
他怔了一下,问:“你有吗?”
“我?那东西是要随身带的吗?”我怒气不打一处来。我只听说,只有妓女才会随身带,可是他问我有没 有。“你们男人就知道高兴,若出了事情,还不是我们受罪!稍稍提醒你一下,就说我罗嗦……你如果准备得 充分,我能罗嗦嘛……”我哭着说。
“宝贝儿,别哭了,我不好,我应该常年在这里准备好这些东西……”他抱着我,哄我。
“你别花言巧语的。赶快去买。”
“……现在外面都关门了吧……”他自语。“好了,没事的,哪里那么容易就怀孕呢?听我的,啊……” 他温柔地在我耳边说。
“不,不行!”我生气地扭过头。
“你看,多少夫妻结婚几年才能怀上一个呢……再说那个东西用了很不舒服。”他用手指帮我梳理着头发 ,说:“宝贝儿,没事。”
是啊,也许没事,不是很多人都是想怀孕都怀不上吗?我心里想,不会那么倒霉。再说,夜太晚了,哪里 还有商店营业呢?我凝视着他贴近的脸,在床头灯的照射下,他的脸那么真实,我把他额前的头发向后抚去, 露出一片银白的发根,那是在染过之后,又新长出来的头发。看着这白发,我忽然心底涌起一股股的热浪,顿 时,我的心里针扎般的疼。我抱住了他,温柔地吻他……
“这里隔音吗?”
“没问题!……”
他给我的感觉和邵楚阳明显不同。我终于明白乐曲、诗歌和做爱之间的真正关联。艺术。原来这样的事情 也可以冠以艺术的美名。我在窗外传来的海浪声中,一次次体味身为女人的快乐,一次次地倾尽温柔。
不知不觉,窗外已经传来曙光。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醒来。我早就打扮得焕然一新。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我关好窗子,拒绝了小鸟的歌唱 ,又拉上了双层的窗帘,挡住了调皮的阳光,最后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等待他醒来的时间里,心里总是欢欢喜喜的,就那么觉得,有个人在睡觉,我做什么都要轻些、再轻些,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于是,在客厅的卫生间梳头的时候,我竟然不自觉地唱出了“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好 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然后,对着镜子好仔细地化妆,换衣服。
终于,听到卧室里,他咳嗽了一声。
我轻轻推门进去,他果然醒了。
“懒鬼,你终于醒了……”我笑着,一跳,跳上床,把他压在身下,去吻他。
他笑着挠我,说:“起来,得赶快起床。”
“那么着急干嘛?”
“一会儿我们下去吃点东西,下午我还有事。”他抱着我,从镜子里看着我说。
“怎么又有事啊。”我挣开他的手,到客厅,给他端来一杯咖啡。
“对,谈点儿事。”他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烫。”
“少喝点儿,刚冲的。”我转头打开电视,问:“那我呢?”
他又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他的拥抱总是让我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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