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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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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纸巾擦着泪水,什么也没有说。
“小姗,别哭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如果你不放心,我们明天就领 证。”他说。
“领证?”我的心里不由一哆嗦,那可不行,如果领了证,他再不要我,我不就……况且,我这么年轻, 也算漂亮,还愁嫁不出去?……但是最好能把他抓在手里——毕竟对我这么好的人不好找。
“楚阳,”我望着他,说,“难道你对我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邵楚阳一下子糊涂了:“我?……怎么会?……我是怕你……”
“那就行了,我相信你。并且结婚证也拴不住感情,真正的感情不是靠那么一张纸来维系的。”说完这些 ,我感觉到自己的极度自私。烛火在右边静静地跳跃,我的脸上一阵阵泛起热浪,可是,我还是坚定地注视着 楚阳,这个时候,眼神的错乱只会泄漏内心的秘密。
楚阳握住了我的手,用力地那么一握,然后转过头,叫不远处的服务员:“再来瓶红酒。”我看到他的眼 角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楚阳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他明显醉了。结帐后下楼,他已经走不稳了。他搂着我,大部分的体重压 在我的肩上。“小姗,你别怕,我一定娶你……”他口中反复地说。待我把他扶进我的宿舍以后,他一头栽在 床上就睡了。
我闭掉灯,房间一片黑暗。我拉开窗帘,窗外的月光一泻而下,照在他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黑 发,这就是那个在我最炽热的青春里和我相恋的人吗?这就是那个在我二十岁生日里,手忙脚乱地拥有我的处 子之身的男人吗?这个就是曾经那么多次,不辞骑车一个小时,用最原始朴素的方法保护我回家的男朋友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我的心里竟然酸酸地疼。我不由低头吻他,他忽然被我弄醒了。水样的月光 浇不灭他眼中的欲火,第一次,他如此粗鲁地占有了我,让我的身体颤抖,让我的灵魂颤抖……原来,原来那 些,都是假相。
这世界有如此多的事情是我无法解释的,包括楚阳的状态,也包括我自己的行为。
我不想结婚,真的不想!但是,我还是领回了结婚证。
红色的有着烫金“喜”字的结婚证上,我笑得很甜蜜,他也很帅,好像我们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天生一对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们在领证的路上吵了整整一路。最后,在门口,我哭啊哭的,哭得天昏地暗。他则表 现了极大的耐心,千哄万哄。我说,你要是肯把我背上去,我就嫁给你。
他说,没问题。
他弯下腰,我攀在他的背上,双手锁着他的脖子。他的体温温暖了我的心,他一声不吭地开始爬楼梯。一 级、两级,一层、两层。旁边有人过过往往的,看见我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而我一点也不怕,有什么害羞 的,我就要嫁人了。唉,我就要为人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开始流眼泪,泪水打湿了他的后背。终于 ,我感觉他的腿开始哆嗦了。
“傻瓜,放我下来!”我叫着。
“不行,还没有到呢。”他咬牙说。
“放下来吧。我同意嫁给你了。”我说。
他也的确坚持不了了,他把腰又慢慢弯下,轻轻把我放在楼梯上。问:“这就行了?”
“行了。考验一下而已。”
“不生气了?”
我没有答话,又开始流泪。
“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嫁给我,那咱们就回去。”他慌忙为我擦眼泪。
“不是。我……唉……”
“你同意了?”
我点点头,忽然又怒道:“你欠我的戒指呢!坏蛋!”
“买,咱们明天就买……别哭了,一会儿照合影,该不好看了。”
我这才破涕为笑。
他见我笑了,说:“你说,我娶个媳妇儿容易嘛。”
就这样,我在人生路上又向前走了一大步——从未婚变成了已婚。
我依然照常上班,只不过,邵楚阳要出国的事情我刚告诉菲菲,全公司的人就都知道了。尤其是常姐,总 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小秦啊,我说你就和楚阳领了证吧,保险……女孩子图什么啊,还不是找个对自己 好的人嘛。”而菲菲就不这么说了,她的口头禅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女人不能把命运拴在男人身上。 当我把已经领证的事情告诉她们的时候,菲菲先是张大了口,随即追着我要糖吃;而常姐则拍了拍我的肩膀, 快慰地笑了。
自从那次同安邦的家人吃饭以后,他就再没有和我联系过,我也不曾找过他。是的,要玩就要遵守游戏规则, 否则,就会败得一塌糊涂。我这样做当然不同于“一夜情”,那是同陌生人做爱;而我,是同一个我爱却不能 在一起的人做。从道德上来讲,我的行为应该受到指责,但是,我问心无愧。
尽管我爱他,可是爱过了,还是得走。“永远不对他说我爱他,永远不触及他的婚姻,永远不让他为难” ,因此,我决计,永远不再联系他。爱情的路已经死了,而我还要生活,所以,我嫁给了邵楚阳。我不知道这 是对还是错,我别无选择。
是的,我别无选择,我依旧回我的圈子,做我的工作。只是,偶尔看见蓝色的天,会恍然想起有过那么一 次,我同他在一起。我同他在一起,在餐厅,在车里,在床上。他曾经见过我最难看的样子,他曾经为我撑起 一片天空,他曾经给我女人最美的体验。一时间,我不知道,那些美丽的记忆究竟是安慰了我还是伤害了我。 他不曾给我任何的承诺,其实我也不需要什么。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他给了我他能给的所有,是不是,已经 够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在无意间,便会尖利地疼?我知道我爱他,我渴望拥有他,我期待再次见面,不停地 见面,不停地爱,不停地索取和给予。虽然我知道,倘若这么做,我就彻底错了。够了,够了,我安慰自己, 人生本来就是无奈而苦涩的。我既然已经是楚阳的妻子,那么,就尽力做个好妻子吧。
偏偏,安邦却再次打乱了我的计划,他同我联系了,并且又一次给我美好的感觉,让我面对他手中的利刃 ,无处躲藏。
又是一个早晨。领了结婚证的我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变化,依然穿着以前的衣服,梳着以前的发型,也有着 以前的情感。
刚刚八点多一点儿,我正在整理这几天的工作内容,那段属于安邦的铃声就响了起来。电话在桌子上震动 着,铃声不停地刺入我的耳膜。
“怎么办,该不该接?”我看着电话,心里挣扎着。我想接,非常想,想听听他的声音,可是,我不敢。
“谁的电话啊,这么奇怪的铃声……咦?为什么不接?”韩冷笑嘻嘻地走过来。她一眼扫在我的手机上, 看见安邦的名字:“啊?这个是不是我们的大救星——安书记啊?”她的眼睛顿时大了两倍,嘴巴张成了O型。
“嘘……小声点儿。”我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
“你转啊,连安书记的电话也不接。”韩冷说。
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接听,电话不再响了。我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同时又有些失望。
“为什么不接啊,你不想干了?”韩冷低声说了一句,就去饮水机那边打水去了。
对啊,为什么不接啊,我确实不能给自己一个理由。从私人感情上讲,我渴望这个电话已经很久了;从工 作角度来讲,他是我们公司的救星。我镇定了一下,打了回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安书记,是我,给我打电话了?我刚才在卫生间,才看到有个未接电话……”
“哦。……你最近怎么样?”他的声音依然浑厚而沧桑,勾起了我无尽的思恋。
“我……挺好。”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声音不对头。”他说。
“没有,就是有点儿累。”我掩饰。
“没事就好。周末我去大连,可能在那边多呆几天,也给你安排了一个地方。”安邦说。
去大连?这件事情太出乎意料了。大连,那美丽的海港,系了我多少温柔的梦想。多少次,我都梦想,可 以和自己相爱的人走在松软的沙滩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聊天,看夕阳下孩子们的奔跑,看海风鼓动我的衣裙 ,看夕阳西下,看璀璨的星空闪耀在我们的头顶。可是,我不能去啊。我心里像针刺一般。
“你为什么要去大连?”我扯开了话题。
“最近烦事太多,我想出去散散心,并且,我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想你。”他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的心立刻软了。
“那……”我犹豫。
“怎么?不方便?”
“不是,这个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我低声说。从小到大,我还算是个本分的女孩,除了 出差,从来不曾和哪个男人走出过这个城市。一来不知道怎么对妈妈交待,二来自己心里也没底。
“好吧,既然这样,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周一我再和你联系。”安邦最后说。
刚刚挂上安邦的电话,邵楚阳的电话又到了,他带着无比兴奋的声音说,下周就走。因为他想早点去,熟 悉一下环境,然后争取早点接我过去,这几天他会好好陪陪我。
韩冷打水回来了,她冲了一杯玫瑰茶,深红的玫瑰花蕾在水里上上下下地翻动,渐渐渗出淡红的花汁。
“哎,听说没有,老板挺喜欢新秘书的。”韩冷说。
“是啊,人漂亮,也聪明,不比我。”
“其实你太不值了,你完全可以接着当秘书的。当秘书多好啊,挣得比现在多,也有那么多好处,外快能 捞不少,待遇也好得多……你就是太死脑筋了……现在这社会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韩冷用嘴 吹着漂起的玫瑰花蕾,不慌不忙地说。
“行了,我下周可能要请假,冷美人儿你还要辛苦辛苦,多做点儿工作啊。”
“请假?为什么?度蜜月去啊?”韩冷抬头惊讶。
“算是吧,”我甜甜地笑:“楚阳要走,我得陪陪他。”自己觉得这个理由还是蛮合理的,大概对常姐说 ,她也能理解。
“嗨,秦姗,有的时候我就特别不理解你。听说你从公司借了四万块钱让你老公出国,这事放在我身上我 可干不出来。你何苦呢,你想想,离那么远,谁能够得着谁啊?再说你条件也不错,比他强的有的是,怎么那 么轻易地就把自己嫁出去了?你嫁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生活。生活的基础是什么?是钱啊小姐。真不知道 你着哪门子的急……出国,听着好听,其实哪个社会都一样,有钱的是爷爷,没钱的是孙子。没钱,去哪儿都 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看人家彭小姐,那才是聪明人呢……”韩冷大概说得渴了,低头喝了口水:“哎呀,烫 死了!”正说着,她的手机在她的桌子上响了起来,她便三步跨作两步地去接电话了。
她的话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这些我早就想过了,我有我的选择。
这几天邵楚阳忙得不可开交,行李收拾了整整两个大箱子,仍然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装下。他几乎要把所有 的东西都带去了,大到被褥,小到指甲刀。除此之外,就是和朋友一起吃饭,处处都是告别的气氛。我也以他 老婆的身份跟着他一一道别。“什么时候办事儿啊”,几乎所有的朋友都这么问,而他,总是傻乎乎地说,等 读完学位,一定用大红的轿子把我从中国抬到加拿大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他邵楚阳的老婆。
饭后,楚阳依然把我送到楼下,说:“就快要走了,以后就不能送你回来了,以后你自己回家要当心。”
我沉默着,心中涌起了阵阵凄凉。恋爱啊,究竟为了什么?是长相厮守吗?虽然我有了一纸证书的保障, 可是,世事难料,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他轻柔地抹了一把我的泪水,说:“老婆,别哭,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死心眼儿,爱一个人,距 离不是问题。你看,这个,是送给你的。”他从夹克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盒子。我打开,竟然是一枚钻戒。“这 是我这几天到处转着买的,我知道你喜欢钻石,一直没有给你买过,希望你喜欢它……我觉得指圈儿大小应该 合适,售货员说,还可以调。好几次过节,我们都没有吃一顿像样的饭,其实我把钱都攒下来了。这个钱不能 干别的,就是给你买戒指的,我早就打算好了。”他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轻轻把它套在指上,有些松。
“笨蛋,你买的时候为什么不带我去试?你看,不合适。”我破涕为笑,嗔怪着他。
他一把把我搂在怀中,说:“傻瓜,想让你放心啊,我们结婚什么都没有,但是一定要你有个戒指。你戴 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别的男人就没有机会了,不管他有多少钱,不管他有多高的官,不管他有多少的 才华。我知道,你接触的人很复杂,不过,以后他们看见你的戒指,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我不在的日子,希 望它能保护你。松点儿没有关系,等你到我身边,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候就合适了……”听着听 着,我终于泣不成声。这温暖的肩头,宽广的怀抱,竟然能容纳我那么多的错误。我的头扎在他的怀里,不肯 拔起。
“我是周一的飞机,这两天我还得再看看还装点儿什么,现在多装点儿,到那边就能省点儿钱。周一你别 送我了,你还得上班……”
“不,我可以请假……”
“别,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耽误工作,而且,你这么爱哭,我也怕你哭得太厉害。”他又说。
“嗯……”我的脑子中一片模糊,也许,这真的是爱情吧。唉,我在这个世界中转来转去的,究竟在找什 么,究竟在找谁?是不是,我本来就是在找他,而我拥有了,却不知道?
“我送你上去吧,天不早了。”他说。
“不,我们去我宿舍吧……”我低头说。
宿舍里一切如故。想着他要走了,而我便会更少地来了,这个房间将失去主人的时候,心酸又涌在了眼睛 里。
月光下,他细细地吻我,他抚摸我每一寸光滑柔软的皮肤,眷恋不已。
“去,把窗帘拉上。”我阻止。
“不,不拉。”他说,并且把床头的台灯打开了。
雪亮的灯下,我诧异地看着他:“这样别人会看到啊。”透过窗子,都是居民楼,楼间距并不大。
“就是让他们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多么幸福。”
不管我同不同意,灯就这样地亮着。
……
“抬起头来,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儿!”他从后面猛地把我的头发向他的怀里揪过去,我的脸不得不仰 了起来,正对着一大片的窗子。
“别……别……呀……”
在灯下,他就这样不停地给予,火烫地给予,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他说,好累啊,说完,终于睡了。我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他的心跳,静静地听, 很久很久。
我没有睡,因为我舍不得睡。我起身到厨房,为他做早餐,给他蒸了一碗嫩嫩的鸡蛋羹。可是,当他吃的 时候,他也流泪了。
周一,我一如既往地上班,至于戒指,我没有戴。我把它藏在床头的箱子里,并上了锁。
我坐在办公桌前愣着,耳朵捕捉着每一个飞机撕裂长空的声音。我不知道哪一架飞机是他乘坐的,不过, 每一架驶过天空,我都默默地祝福。我终于不能自已,跑到落地窗前,慌张地向楼下张望,也许他在走之前会 到楼下再来看看我。可是,楼下空空,只有冷漠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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