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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仪天下之风雨夺嫡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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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还佩在身上?”苏醇塬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颇为胆大,和这些日子以来他所见过的不一样。
“我这个人向来胆子比较肥沃,而且,遇里送我的东西,我不敢不随身带着,”素以扫视了一番他,最后目光停留在他腰间的羊脂玉佩之上,虽然一直听着遇里喊他为凤家的孩子,但是皇子这般多,素以并不清楚他到底是哪一个,得宠还是只是一般般,“醇塬,你腰间佩的这枚玉佩倒是很是新奇,我可以看一看吗?”
“自然没问题。”苏醇塬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挑了一番,原本盘踞在腰带上的玉佩便递到了素以的手中。
入手是一片腻滑,泛着油脂性光泽,端是洁白无瑕,羊脂白玉上刻着连云纹的式样,上面只刻了一个简单的字——“問”,素以心下了然,名字中带着这个字的人,皇室中,只有一个,那便是祁帝和萧皇贵妃最为钟爱的儿子——凤水問。
想不到,苏醇塬的灵魂竟然进入了传闻中最为得宠的皇子的身上。凤水問,素以慢慢地在心中默念着这三个散开时简简单单,合拢在一起时却能翻天覆地的名字,笑了笑:“这块玉佩看着便是很珍贵,醇塬你得好好收着,五蕴城中小偷小摸还是挺多的。”
“多谢提点。”凤水問(以后一般情况下便叫苏醇塬为凤水問啦)只是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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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遇里之伤
“我还要帮着遇里去收些草药,便不陪你了。”
素以收了一番药盏,便转过身子,当她的脚将要跨过门槛时,忽的听见凤水問唤了一声:“素素。”
柔情似水,一如前朝。
她差一些便要转过身子,下意识地想要应上一声,最后却是生生地收住了身子,等到整个人都走到门槛外时,才慢慢地转过身子,声线平稳地问道:“素素是谁?”神色颇为平静,就像是她并不认识这个名字的主人。
“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总觉得子虚你很像她。”凤水問说不出内心的感受,他总觉得子虚很像是素素,然而等证实她并不是素素时,心好似送了一口气,却带着莫名的失落,五味交陈的,说不清道不明。
“这个世上,相貌相像的人总是不少的,醇塬你也不必太焦急,等你出了百斩林总会找到她的。”素以朝着他温软地笑了笑。
“是么?”凤水問嘴角苦笑了一番,“可是我能去哪里找她呢?倘若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没有了她,我又该怎样才能找到她?”
素以忽的觉得面前这个场景有些酸涩,便也不再开口,四年了,她和醇塬在一起的日子已经不知不觉地淌过了四年,可是,她却是觉得至今都没法看透这个人,他说爱她,心里只有她一人,却能在转头,为了自己开的公司能够不破产,瞬间和温湪在了一起,他说不爱温湪,可是不爱着她,又怎么能承受住温湪那个公主脾气呢?而且事事都是迁就着温湪,好像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凡事都是以他为天的,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会忍得下温湪一次又一次的无理取闹,而且还把脾气控制地如此之好?
“如果有缘,上苍自然会垂怜你们。”素以说了这番话,便走出了竹舍,她拿了一个川梨,削去了皮,切成一颗一颗的小碎块,孔雀爱这般吃。素以也不叫唤,只是这样静静地坐在一块玄石上,将川梨碎块随意地洒在乌昙跋罗丛中,不一会儿,那只浑身长着翠羽的孔雀便出现了,它踱着高贵冷艳的步子,一点一点啄食着,也不感激素以的一爿好心。
此刻的阳光很暖和,晒在身子上,完全没有前一刻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素以觉得自己又被环在李轻轻暖软的怀中中,听着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拍打着自己的身子,唱着一阕妙曼无双的歌。
“娘亲,我很想念你。”素以用双手环着器盖,将头埋在臂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天空中的月亮从满月变成了弦月变成了朔月,又恢复为一轮圆澄澄的月饼状,苏醇塬身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这天晚上,遇里心情高兴,做了几个精美的菜肴。
“明天我便送你们两个出百斩林。”遇里看着头顶的月亮,忽的便吐了出来。
凤水問听着却是颇为惊讶,原本以为是要经过艰苦卓绝的抗争才能重获自由的,却不曾想到这般容易,遇里便将他们两个送出去,素以却是心下了然的样子,就连眉梢也没有挑一下。
凤水問由于兴奋,拿着水壶的手一抖,便一不小心将滚热的水撒到了遇里的袖子上,不一会儿,袖子便冒着热气,遇里把筷子往石桌上一放:“臭小子,当真是没有尝够相思针的苦楚吗?竟然敢在姑奶奶的手上乱洒水!”
“不敢,不敢,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你。”凤水問赶紧地拿起石桌上丝巾想要帮遇里擦拭。
“姑奶奶也不介意你在这里多呆上些时日。”遇里滴溜溜地转动着滚圆的眼珠子,笑得灿若灼灼的桃花。
凤水問的身形一顿,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只能讪笑了一番。
“所以啊,姑奶奶最讨厌的便是口是心非的人。”遇里慢条斯理地用丝巾擦着水渍,袖口被略微挽上去一些,露出一截惨不忍睹的手腕,和脸上欺雪般白嫩的肌肤截然相反,就像是一截失却了水分的卷心菜,干巴巴的,还遍布着一道一道的伤痕,教人不忍细看。
素以和凤水問只是瞟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直愣愣地盯着,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眼观眼,鼻观鼻地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遇里却是自己先挑破了口:“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沉得住气,倘若是换成旁人,早就尖叫起来了,呵呵,不过,那些没见过大世面的人都没有机会再看见比我这手臂更为惨烈的景象了。”
素以和凤水問听得心下都一震,虽然一个月前早已见过遇里的心狠手辣,然而在这个百折林中,她除了整天对着凤水問骂骂咧咧凤家的“混小子、臭小子、死小子”之外,倒也没有再怎么用毒药来折磨他。
遇里微微收拾了一番,便缓缓开口,讲述了一个尘封在她心头已久的故事:
我的爹爹是琅鹊那叭喂戎饔龇纾悄晡艺羌绑侵辏α讼鹊鄣难迹ス形霉箦骼砩碜樱胰砟ビ才莶诺胰牍患孪适露纯从惺裁春屠奴谷中不一样,爹爹怜我年幼丧母,总是不忍心拂我的心意,虽然心下不是很乐意,却挨不过我左一句哀求,右一句保证,终于带着我入了宫,然而,我却不知道,这却是拉开我一生悲剧的帘幕。
她顿了顿,仿佛是在稳着心绪,素以看见她胸口起伏地厉害,想着应该是回忆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遇里拿起石桌上的杯子,添了一注水,便就着喝了一口,继续开口缓缓讲着:
我记得那是一个艳阳天,天空湛蓝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便就只这般看着就会让人觉得是一种美的享受,云朵就像是棉花糖,一团一团白得可爱,我在御花园中遇到了刚刚行过弱冠之礼的凤骁峒,那个时候,总觉得什么都是天赐的金玉良缘,我对着他一见钟情,他对我也是颇有好感,一天一天过去,我们一天比一天更为相爱,于是我便央求着爹爹恳求先帝赐婚,却不曾想到画虎画皮难画骨,人心叵测,他看中的不过是我身后的琅龋尚ξ一挂晕约好俚靡桓隽夹觯商旎孟胱懦汕字蠊派裣删炻掳愕纳睢�
二十八,往事如血照
凤水問倒是一脸惊讶,凤骁峒是当今祁帝的胞弟,也就是自己的叔父,现在被封为幽王,虽然名义上是王爷,过得却是半禁闭的日子,没有祁帝的手谕不得入五蕴城,原因无他,只因为当年因为党政之争而受到了牵连,只能在自己的封地当一个闲散王爷,倘若不是祁帝重手足之情,恐怕他早已人头落地,化作了一堆尸骨。
“谁知成亲后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又要纳一房侧室,以我这般刚烈的性子,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哭也哭过,闹也闹过,却还是阻止不了那个贱人进府,我打了那个贱人一巴掌,哈哈,我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气急败坏地跑来责问我,还骂我蛇蝎心肠,于是我便和他冷战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他竟然转了性子般对着我温言软语,嘴巴像是抹了蜜一般哄着我,天天变着法儿宠着我,我原本以为在他心中,我还是独一无二的,再想起我们相爱的日子,想着许是他发现了那个贱人还是不如我,毕竟,我们一起度过了那般的多的岁月,于是铁一般坚硬的心肠便软了很多,只可惜,当时年少,并不觉得人心能够险恶如斯,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做了将近两年的夫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知有几千日的恩情,然而,这些东西还是比不上他的权势,可笑我当时满心想的就是和他如何破镜重圆,便原谅了他,谁知,后来他竟然在酒水中掺入了乌头草,哄骗我喝下……”
“啊,”素以没有控制住,便惊叫了一声,“遇里,你施毒功夫这般厉害,怎么会不知道乌头?”
遇里只是苦笑了一下:“那时,我其实擅长的并不是毒药,而是幻术,所以,我根本就辨认不出来这酒水中掺了乌头……幸亏爹爹及时赶到,用一身的内力散去我体内的毒性,然而手脚却是萎缩了,成了一个永远身似12岁的儿童,而那时,我已有了身孕,可怜我那个七个月的孩子就这般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手中。他落出我身子的时候,已经成型,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婴,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没有喊上我一声娘亲,便被亲生爹爹给扼杀了……”
“等我体内的毒素移除后,我便潜入那个贱人的府中,用幻术迷惑了她,设了计谋让她和别的男子共赴巫山*,然后再引来先帝与当今的太后,自然场面是一番的鸡飞狗跳,就算那个贱人是慕家的嫡女又能怎样?丢了皇室的脸面,自然是要以命谢罪的,现在想起来还是便宜了她,我原想是要被浸猪笼的,结果却是被赐了三尺白绫,原本还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结果,凤临梧那小子死死地拉着我的身子,让手下的人把凤骁峒给移走了,所以那时,我并没有成功地将乌头灌进他的嘴里。”
“这么二十年来,我忍辱负重地活在这个世上,也不过是为了出这口恶气罢了,”遇里挽起袖子,“我时时刻刻都提醒着自己,是他杀了自己的孩子,间接害死了我的父亲。”
“遇里,你施毒这般厉害,倘若你想要毒杀凤骁峒,早就可以成功了吧?”素以还是有些不明白,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会容忍凤骁峒活到现在。
“倘若他在五蕴城内,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将他给杀了,只可惜,当年爹爹虽然逼出了我体内的毒素,却无法完全拔除,倘若月圆之内,我不服下这乌昙跋罗,全身血液必然沸腾以至血管迸裂而死,而这乌昙跋罗却只有百折林才有,一旦离开母体一个时辰,必会枯萎,不然,我又怎么不会去幽州杀了他。”遇里眸子中尽是狠辣与仇恨。
“遇里,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凤水問食指敲打着桌面,那是他的一个习惯,当心中有疑惑时,便会不自觉地用食指敲着东西,“叔父他身边连一房妾室都没有,卧室中悬挂着的唯一一幅仕女图,画得便是你的模样,只是那个女子是二十几岁的模样,我想,他心中定是惦记着你的。”
“哼,他现在都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闲散王爷,世人都是拜高踩低的,又有哪一家达官贵族的小姐会嫁给他,至于惦记我,那是自然,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他是在害怕什么时候会把命丢在我手中。”
素以的心沉了下去,今夜遇里将二十年前的秘辛和盘托出,看来回家这一条路并不好走,她手中托着一盏白瓷茶盏,目光平静地看着薄胎外壁上的醴陵釉下彩,犹如罩上了一层靓丽的玻璃纱,在烛火下折射出一层似梦幻般的光芒,却是脆弱地不堪一击。
“遇里,二十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这段仇怨吗?”凤水問的声线带着些悲凉之感,想来,他应该也猜到了遇里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了吧。
“放下?”遇里阴鸷地笑了一声,“我如何能放得下,每个晚上,我都能听见婴儿的哭泣声,每晚每晚做的噩梦便是正当壮年的爹爹瞬间白了发,佝偻了身子,成了一个耄耋老者,不一会儿,就在我身边断了气,而我却连抱起他遗体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化骨水把他给化成了一滩脓水,到现在只能对着他的一座衣冠冢祭拜,而凤骁峒竟然还能好好地在幽州当着他的闲散王爷,凤水問,你说,我如何能放下?你可以教一教我吗?”
凤水問沉默了下来,这一段秘辛太过于血腥,他无力辩驳。
“这么说来,乌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先帝才下令全数除去的?”素以想到了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
“对,是爹爹在临死前恳求先帝,因为乌头的毒性实在是毒辣了。”
遇里端起面前的醴陵釉下彩瓷茶盏,啜了一口水,缓缓地吞咽下,继续道:“你们那般聪明,想来应该知道我要你们做什么事了。”
素以苦笑着看了一眼凤水問,其实这件事,她需要淌的浑水反而少。果然,遇里下一句便吐出了:“凤家小子,其实我要你做的事情并不多,你是凤临梧最宠爱的儿子,我只想让你请他下一道圣旨,把凤骁峒召进皇宫便好了。”
“然后呢,你便要用乌头毒杀他?”凤水問双手紧握成拳头。
“对,我也要让他尝试一下这般的滋味,什么叫做身不如死。”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去残害我的叔父?”
“就凭你的小命还捏在我手中,”遇里冷哼了一声,“在这百折林中,我有上千种使人痛不欲生的法子来折磨你却能让你始终保持神智清醒。”
二十九,胁迫
“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种卖亲保命的事情干不出来,少陪!”凤水問一甩袖子就站起身来。
“哼,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遇里冷哼一声,宽广的袖子无风而起,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毒,凤水問立马癫痫一般地倒在地上,身体不住地痉挛着,手难受捂着腹部,他的头部在不住地抽搐着,慢慢地与足部拘搂相接。
“牵机!”素以有些慌乱地站起来,慌张地走到凤水問的身边,连带洒了茶盏中的水也不自知。
“牵机?这个名字好听,以后就唤作牵机,”遇里笑了笑,“凤家小子,我多的是法子折磨你,我倒要看一看你的骨头能硬到哪里去,不过呢,好心奉劝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为了一个见面次数寥寥无几的人而白白丢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宫中的萧贵妃想一想,你说,倘若,几天后,她在宫殿中收到了儿子的尸首,会是什么反应?现在谢氏可是一步一步在紧逼着,朝堂上,有如虎般的谢侯,后宫中有似狼般的谢皇后,萧氏可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你的噩耗让你母后一个气儿喘不过来,届时,金乌大将军面临的困难可就大了……”
凤水問的下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一圈细密的牙印,咸腥的血丝漫进他的口腔中,然而此刻他的腹部如刀搅动一般疼,一点都感觉不到嘴唇上痛楚。
“遇里,杀了凤骁峒之后呢,你又有什么打算?”素以强迫自己不去看躺在地上的凤水問,只是抬眸看着她。
“此生早已生无可恋,杀了他不过是这么多年来强撑着我活下去的动力。”
遇里用脚尖踢了踢凤水問的身子,然后掏出一粒青色的药丸放入他的舌底,凤水問的痛苦瞬间便缓解了,他额头和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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