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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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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挺好,叫什么名字?”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事儿如此合意。
“名字让主子给定吧,以后,她就是您的人,任您差遣。主子,奴才先退下了,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姑姑说完,谦恭地福了福身,然后退出门去。
“你自己原该是有名字的吧?”我抿了口花茶,味道不错,温度正好。
“奴才本姓白,因为名中有个兰字,姑姑交代不能冲撞了主子的名讳,所以望主子赐名。”
“白兰?嗯,名是父母给的,我可没改的权利,你就改个字儿,叫白溪,清水澹澹,白色本就是纯净的,配上清澈的溪水,挺好。”我很满意这名字。
“白溪谢主子赐名,从今往后,白溪自当竭力扶持主子,有奴才在绝对不让主子受丁点委屈。”白溪倒地便拜。
我起身扶起她,“罢了,你也不用对我行大礼,我还算不上主子,你对我忠心便好,一旦我站稳脚跟,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你要记住,事事不要与人争强,我只想安安静静呆在这里。你是我的丫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也少不了受责罚,所以不要为我招惹什么麻烦,我们就在这储秀宫里自在生活。”
“白溪谨遵主子教诲,主子有事尽管吩咐。来见主子之前姑姑已经交代过,能跟着主子是白溪的福气,白溪不是惹事之人,主子您放心。”
看这丫头那脸精明样,断不是惹事的人,不过听说后宫很恐怖,窝里斗的多的是,所以还是得小心点好,我还得留着命寻找我的深宫男子呢。
“你办事我放心,先下去休息吧,有事儿再叫你。”我得想想用什么方式找到兰儿,她妈妈送我进了宫,我可不能忘恩负义弃她不顾。还有我的宿世姻缘,我晃了晃手上系着的红绳,小铃铛一点声响都没有,劣等货吧。唉!后宫生活开始了!
第十四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二)
正文 第十四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二) 住进储秀宫已经一月有余,进宫的时候菊花开得很漂亮,我的房间前本来也摆着两盆墨菊,因为我不喜欢那味道,便都送给了他他拉氏。他他拉氏小名叫丽影,比我还小两岁,14的姑娘,还是撒娇的年纪,却被进入宫与一群城府极深的女人们争宠,当然,我不在争宠之列。
私下里我叫她影儿,她叫我兰姐姐,清脆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郑兮兮,也正因为这样,我渐渐与他他拉氏走得很近,平日内监送来的物品,我总要匀她一份。这个斯文秀气的小美女,也总是有事没事往我屋里跑。
“主子,您是不是应该跟丽主子保持点距离?”白溪将今早内监送来的果品,装了满满一份送到隔壁,进屋后轻掩下屋门,认真对我说。
“怎么,进了宫就不能有朋友了么?”我吃着不怎么新鲜的橘子,满不在乎地回问她。
“那倒不是,只是这后宫里谁都得防着,您越是觉得无碍的人越可能成为您的对手!”她极精明地分析。
“那我得先防你咯!”我白了她一眼。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谁好谁坏我还看不出来么?那么斯文一小姑娘,能害我?你以前跟着谁当差的啊,姑姑是这么教你的么?”我气恼将手中没吃完的橘子抛到桌上,扭过身去。
“奴婢知错,奴婢今后再不乱嚼舌根子了,主子不要恼火!”白溪咚地一声跪在我面前。
“得了得了,你起来吧,别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也没有必要怀疑影儿,她还是个孩子!”
“兰姐姐,兰姐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影儿轻巧地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条上好的绣帕,“送你的,这是今早姑姑送来的,就两条,知道你喜欢这些漂亮物件,特意送来给你。”
很精致的帕子,我不客气地接过去,“影儿,储秀宫外不是有片林子?什么时候去逛逛?”
“今天晚饭后吧,趁管事的内监姑姑不注意,我们偷溜出去?”
“说定了,晚饭后,我在你门口咳嗽一声,好不好?”我挤挤眼,两人相望着笑起来。
晚饭后,我和影儿前后出门去了储秀宫外的桐树林,聪明如我,还带了几丈粗糙布匹,在林子深处找了2株相近的桐树,绑了个秋千。
“兰姐姐,你真厉害。”影儿坐在秋千上,我轻推了一把,她就在桐树下悠悠地荡起来,像小鸟一样,“兰姐姐,唱歌给我听啊,我听到你常常在屋里唱一些我们都不会的歌儿,可好听了,你唱给我听,唱给我听。”
“真要听啊,好,我唱个江苏民歌《茉莉花》!”我在一旁找了棵干净的桐树,靠在树干上就唱了起来,一开始还是小小声地唱,后来来了兴致,管不了许多,竟放开嗓子高歌起来。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我一曲没完,影儿突然捂住肚子。“兰姐姐,我要回去一趟,肚子不太舒服。”她皱着小脸。
“那快去吧,人有三急嘛,我再荡会儿秋千,就在这里等你哦!”
她点点头,急匆匆地奔出林子去。
影儿一直没有回来,眼看夜色渐深,我收好布料,走出林子,回了储秀宫。
以往入夜后,储秀宫只有房檐下挂着的灯笼点亮着,今日整个储秀宫却是灯火通明。我顺着墙根溜进去,避开一群内监姑姑,幸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主子,您怎么才回来,”白溪关紧房门。“您不知道,您偷溜出去那一会儿出大事了。”
“什么事儿?是不是影儿怎么了,”我首先想到是不是影儿的身体出了毛病。
“您知道啊?是丽主子,她今天从外头回来,遇到皇上了。听姑姑说,皇上是偱声而去,在桐树林子外头找到了丽主子,皇上问,刚才这歌是你唱的么?丽主子一点头今儿就真成主子了。您回来前半晌,皇上才刚刚册封她为丽贵人。”白溪一脸羡慕,“主子,其实您唱歌才叫好呢,可是没丽贵人运气好,若您在,这贵人就是您了。”
我脑袋嗡了一声,无力地将自己投进床榻,“我累了白溪,去给我打盆水来洗洗,记住要冷水!”
第十五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三)
正文 第十五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三) 他他拉氏丽影次日就搬进了咸福宫,我隔壁的房间住进了另一个秀女,听说花了很多的银子才能住进这房间,只因想沾染上丽贵人的好运气,不过我再不踏进那个房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人倦懒了大半载光景,实在不好意思再窝在房中,这几日,差白溪天天去浣衣局那边打听,多少有了一点兰儿的消息,还是没有办法将她接来身边,听说做了贵人便能有4个服侍的奴才,但如今我的身份,也只有白溪能陪在身边。
进宫时雄心满怀,以为事事顺利,却没想一开始就碰了一鼻子灰。最相信的小妹妹做了丽贵人,我却高兴不起来。兰儿还在浣衣局里做着苦差事,我明知道却帮不上忙。自从上次偷溜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兴致出门。白溪得守在房中替我遮瞒,我一个人孤孤单单能逛去哪里?我的深宫男子,估计也化为泡影了。
“主子,今天日头好,您出去走走吧,”白溪替我编好辫子,又在头上簪了根银制的梅花簪,简单别致。
“不想去,懒惯了。”我慵懒地躺在窗前的软榻上,翻了翻前几日央姑姑送来的几卷女则。“唉,难看死了,”我皱着眉头将书丢开去。
“去吧主子,听姐妹说储秀宫外桃花开了,您进宫半年多,还没有怎么到处看看呢。”
“是你想去看桃花吧,非得扯上我。”我白她一眼,“姑姑不会骂么?”
“不会,以前都是这样的,桃花开的时候,主子奴才都去看,不该去的地方咱们不去,晒下太阳,看下风景就回来。”白溪说完,走到旁边打开了衣橱,衣物不多,还都是去年的。
“主子,披这件浅黄色的披风吧,春寒料峭,可当心别着凉了。”
“你想的倒周到,走吧。哦,对了,前几日我感冒了,没有去给丽贵人请安,那边没说什么吧?”我在这储秀宫呆了大半年,别的变化没有,胆子倒小了不少。
“没有,奴才去回了话,丽贵人说让主子好生养病,过些时日来看望您。”白溪扶起我,两人一同出了储秀宫。
宫外就是不一样,满眼的红花绿树,身边不时跑过几个小宫女,怯怯地停在我身边,道个安等我点了头又急急跑开去。
“白溪,你去玩吧,遇到要好的姐妹,迟点回去也行,我四处走走。”看着白溪心神不定的样子,就知道先前肯定是约好了姐妹的,一颗心早不在我这里了。
“主子,”她怔怔望着我,忽地喜笑颜开,飞一般地往旁边一条小路跑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谁说她圆滑世故,不过戴了张面具保护自己罢了,其实也就是个孩子。我一向很感性,多半看人不怎么准,比如影儿,我进宫后第一个痛。
紧了紧披风,往一条小路上走去,没有白溪带路,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但是一个人走走倒也自在。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路的尽头,前边是一片绿色的草坡,开着不知名的小花,还有蝴蝶,轻盈地扇动着翅膀,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没想到还有这一处世外桃源。头顶上阳光晒得懒洋洋地,也许是走得久了,我找了个背坡,解下披风铺在地上,然后躺了上去。
风轻轻的,太阳暖暖的,我的呼吸声小小的。
谁在看着我?真的有人,我都已经呼吸的热气拂在了我的脸上。蓦地睁开眼,我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好整以暇地侧身躺在我旁边,手中竟然还拿着我的辫梢。
“啊?”我一声惊呼,从他身边弹开去,无奈头发还在他手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大。“该死的登徒子,还不放手!”我从前在火车上用过的招数再次使出。
“呵呵,你是年前进来的秀女?”他咧了咧嘴,笑容迷人又危险。
“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大的胆子,敢在紫禁城里调戏皇帝的老婆。”我放大了音量,头皮痛哦。
“皇帝的老婆,你是么?哈哈,挺自信啊,看你这发式,就知道你还没有那个资格。”他笑得好得意。“看你还长得不错,干脆让皇帝哥哥允了,跟我回恭亲王府做个现成的福晋可好?”
第十六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四)
正文 第十六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四) 恭亲王府?“你是鬼子六?”我脱口而出。以前历史课本上见过他,听说跟慈禧有一腿,不知道真的假的。
“鬼子六,”他放开我的头发,“你听谁说的?”他收起笑容,变成了冷面帅哥。
对哦,这名字好像是后来才有人叫呢,他自然不懂,我该怎么撒谎呢?“哦,不是,奴婢口快,进宫前听家父说过六王爷的光荣事迹,这鬼子嘛,以前奴婢叫自己的兄弟姐妹就叫鬼子,亲切,亲切!”这谎编的,真叫蹩脚。
“是吗?本王可不是你的兄弟,所以你别叫我鬼子六,在你成为皇兄的嫔妃前,还是该尊称我一声恭亲王的吧。”他又恢复了先前痞痞的样子。
“奴婢见过恭亲王,给恭亲王请安。”摆什么臭架子嘛,我心里暗骂,但是还是规矩地福了福身。
“起来吧,”他伸手搀住我的胳膊,耶?借机吃豆腐?我忿忿地甩开他的手,扬起的衣袂让他的手腕暴露在我眼前,我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手往他袖间探去。
奕忻被我吓了一跳,想要退开,却被我死命拽住。
难道我的运气比丽贵人还要好,天啦,猜猜我看到什么了,在奕忻手腕上,竟然系着一根红绳,绳子下端垂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铛。
“你干什么?放开本王。”奕忻没想到自己一时玩笑,竟会引来一个疯子的人身攻击,他脸色变得铁青,不停往后退步,想要摆脱我,我哪里肯放,我的深宫男子,好容易熬了半年才遇到你啊,我死都不会放的啦,紧要关头,我使出了全身蛮力,整个人只差吊在他身上。
“该死的,来人啊。”奕忻继续往后退,却不料我的鞋子踩在他的脚上,害他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去。
“啊?”一声尖叫,夸张的声音,绝对不是我的,我循声望去,在草坡的最高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头顶的阳光,那张脸,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半年不见了,熟悉,是因为他曾经要撂我的牌子。
声音是皇上身边集万千宠爱于一声的丽贵人发出的,人受宠了,声音也变得更有底气了些,惊得我的耳朵嗡嗡响。
身下的奕忻狼狈地起身,狠狠推开我,然后向坡上走去。
我想伸手去扯他衣袖,却被一道恶狠狠的目光瞪得收回了手。
“六弟,你好雅兴啊。”奕泞看着自己沾满草屑狼狈不堪的兄弟,一股无名火腾腾燃起。坡下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第一次见面躲着他,第二次见面强搂着他的兄弟。
“皇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见我就发了疯似的扑上来,我是因为被她踩住脚才摔了的。”奕忻很没有担当地把责任全推给我。
什么啊,明明是他一开始说那些轻佻的话,要是不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绳,我才不会理他呢。我心里不停咒骂这个臭男人,身体却开始不停发抖。会不会被千刀万剐哦!
“六弟的意思是,你对这泼妇没有意思,是她一见就死缠着你咯?”奕泞挑起剑眉,细长的眼睛又眯成一条逢,这表明他又要做什么可怕的决定了。
我真的担心自己会心脏衰竭而死,这种状况我几时见过啊,天啦,谁来救我。
奕忻低头不语,谁愿意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再说这猫儿还没吃到腥呢,认罪了多不划算。
“你们先退下吧,我有话和她说。”奕泞声音不大,但是震慑力颇强。一干人等各怀鬼胎,想看好戏却又没机会,只得观望着离开。
“你住在储秀宫已经半年了吧,”他突然走近几步,我想后退,但是裙子压在身下,挪不动。
“难道是因为朕没有召你侍寝?你独守空闺觉得寂寞?”他蹲在我面前,细长的食指抬起我的下巴,这次我没有躲,因为我被他盯得不敢再躲。
“那朕今晚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朕觉得乏味!”他突然凑近,吻住了我的唇,因为害怕和惊慌,也因为裙角被自己压住,当他温热的唇覆奇#書*網收集整理上我的,我竟没有逃开。
第十七章 浓妆淡抹临镜台(一)
正文 第十七章 浓妆淡抹临镜台(一) 奕泞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当我被一阵冷风吹醒,才发现自己的腿脚都已经麻木,好冷,远远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主子主子。”“白溪?白溪,我在这里。”我起不了身,郁闷加委屈,再加上饥寒交迫,我几乎要哭出来。
白溪从坡上跑来,拾起一边的披风,紧紧裹住我,“怎么了主子,出什么事了?”看着我苍白的脸,她满脸担忧。
“扶我回去,我冷,”我带着哭腔。21世纪的我可不是这样娇弱,为什么要变回16岁的身体呢,换做23岁,我可以把这21岁的小屁孩踩在脚底下,可是不行,我现在不是楚兰新了,我生活在一个陌生得近乎可怕的时代,和一群只有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人打交道,更可恨的是,我的系着红绳的男子竟然躲我如鬼魅一般,他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我要怎么继续啊,还有那个可恶的皇帝,竟然让我今晚侍寝,成了皇帝的老婆,还怎么和深宫男子比翼双飞哦。妈妈!呜呜呜!
回到储秀宫,灯笼已经点亮,白溪点上了蜡烛,又替我打了满满一桶热水。“主子,着凉了吧,泡个热水澡会好一些,您先泡着,奴才去熬碗姜汤来。”说完,白溪带上门出去。
我把自己缩进热水中,这才觉得身体有了点温度。
难道是因为朕没有召你侍寝?你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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