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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极品女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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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天玄珠放进衣袖中,再一扬手,收起那条变小的捆仙绳,笑神正经的看了一眼依旧扑倒在地,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把失去色彩的噬魂刀的银色七兽。
“峰寒,一定要打开天界大门!”迈步,离去。
“嗷…”又一声叫,七兽的四肢缓慢直立起来,眼神依旧落在噬魂刀上。
‘哒、哒、哒…’一阵轻微的脚步响声,从那黑暗的地方传过来,缓慢却潜在着无限的力量。从噬魂刀的后方,七兽视线的远处,一抹小身影缓缓出现。他裸着上身,小小的身体却有着令人羡慕的胸肌和腹肌,黑色微卷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遮挡住他的胸口。那双黑亮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屑和傲然,一呼一吸都让这怪异的冰炎殿中更显得森寒。在他的眉心间,一个火一般燃烧的纹痕在黑暗中猛的一亮,他的五官瞬间变得清晰无比。
“打开,天界大门!”张开微薄的唇瓣,六个字眼却如同锋锐的刀片横劈向那摇摇欲坠的岩块。
打开?为何要打开?打开了又如何?这些问题都在他的脑中滑过,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坚定的信念,但是他似乎感觉到,打开了那扇门,他就能找到回家的路。家,是该多么温暖…
银色七兽前掌欢喜的踱着地面,而后跃到他的身边用头部轻轻摩擦着他的手臂。
身体上似乎疼得无法言语,那种仿佛在地狱中走过一般的他什么也不记得,他是从何而来更是不清楚。幽暗的黑色,与同冥界的感觉,一无所有的他给自己取下了永久的姓名,此后,这个姓名在世界上无人不晓,无一人不胆寒。
“我叫,花冥。”眼神一拧,快速握紧那把噬魂刀,飞奔而出。
花冥重生的时候,笑神已经回到了天山派,而原以为魔性已除的他再一次被魔嗜心。心灵的抗拒与身体的不由自主,令痛苦的笑神创造了唯一的法器——龙刀。
‘封魔’的本意是想这样的神刀能与重生后的峰寒的噬魂刀相结合消除血池仙的威胁,可是还未等笑声交待后世,他的身体便被突然侵蚀的力量所掌控,完完全全成为了魔。魔性大发的笑神肆意枉杀无辜,靠吸食鲜血来维持自己的能量,
笑神的变化让身为第二任掌门的白名流无比痛心,面对全派上上下下几千人,他面临一生中最难的决策。
必须亲手灭掉自己的师父!
在万复塔面前的旷地上,几百人已经被失去理智的笑神打伤在地。笑神的六亲不认令整个天山派人心惶惶,都以期待的目光看着白名流。白名流俊帅的脸上浮现出无能人体会的愁云,狠狠咬着的唇几乎已经溢出了鲜血。
“师父…”对着那蓬头散发的笑神,白名流握着笑神亲自赠予的法器,捆仙绳,始终抬不起那条手臂。
“名流…杀了我。”
痛苦的半跪在地上,笑神依稀听见一个不屑的声音:懦弱的死去,不如从未存在。脑中犹如浆糊,将笑神的神经搅合在一起,而峰寒冷漠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清晰。懦弱,笑神这一生就犹如从未存在…
笑神的痛苦,使得五星阵弟子及其他弟子都是痛心疾首,这样一句命令让众弟子都含泪低下了头。白名流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掌,指甲渗进肉中使得手掌瞬间血流如注。
“师父,原谅徒儿不孝!”抬起头,白名流的那双眼睛变得无比坚定。“五星阵弟子,摆阵!”
由白名流领头,墨言、凤棠、木云和莲如也,都噙着眼泪将手中的法器抛向天空,分站五角开始施法,将跪在地上的笑神包围在其中。原本痛苦得埋着头的笑神一仰头,血红的眼眸似乎已经望穿了天界,张开大口,哀号一声,整个山脉都随之动摇。
天空中一亮,一串念珠从笑神的怀里腾空而起,笑神的灵魂紧跟气候,潜入在天玄珠中的笑神用尽力量飞到了死亡海城,在水冥殿中安静下来。
所有的一切,看似画上了句号,其实似乎才只是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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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派的客房,烟雾缭绕,三张床上分别躺着三人,皆是眉头紧拧,唇角紧绷。
好像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残忍的梦,让白尔尔遍体鳞伤。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湿润了她的衣衫,双手在不停的抓扯着床单,原本闪着光亮的天玄珠在下一秒熄灭,白尔尔的双眼瞬间恐惧的睁开。
“不要!”撕心裂肺的喊叫让白尔尔从这个可怕的梦中清醒过来,胸口在剧烈的上下起伏,思想早已经冻结。
“丫头主人…”看着白尔尔清醒过来,首先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的是那可爱的小老头米奇。看见白尔尔醒来,他激动的抹了一把泪,连声音都在发颤。
“米奇。”眨眨眼睛,白尔尔觉得异常疲惫。但是瞬间,白尔尔的心又是一阵酸痛。
说到米奇,已经好久都没与他想见,那种思念可是牵肠挂肚。可是对于现在的尔尔来说,她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因为,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生命,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
梦乂?梦乂!
她白尔尔是梦乂的转世?这是不是也太不符合实际了?!而那个白色的身影竟然是洛兮!
“你终于醒了。”一直照料着三人的白名流坐在椅子上,手握着那串天玄珠皱着眉头,那张脸已经憔悴的令人难以想象。
“师父…花冥呢,花冥…”
来不及看一眼白名流,白尔尔发现一旁的床上躺着花冥,连滚带爬的下床来想要扑向花冥,可是刚一接触到那床沿,她的身体就被一道看不见的波痕给挡了回来。
“怎么回事?”白尔尔焦急的问。
“因为记忆复苏,现实中的你们就毫无感知,只有附上结界才能确保你们的安全。而且,若是他不愿意清醒过来,将会永远沉睡在记忆之中。”白名流抹了抹天玄珠,将笑神的话转达给白尔尔。
不愿意清醒…
“你们都已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还好笑神师祖获得自由,否则我们也无法找到你们。”白名流的口气十分沉重。
很长时间…
在这样的世界里面,睡得太久不会不就会忘记所有?
花冥…不愿意清醒?
在结界保护下的那张脸依旧冷漠,可是在白尔尔的眼中,花冥却是承受着她无法想象的痛苦。花冥的浓眉微微蹙起,严厉的唇角紧紧的绷着,他下意识强忍着的伤痕从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
这个看上去傲视一切的男人,就是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舔舐着那不为人知的伤痛么?尔尔的眼泪就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看着花冥眉心间那火一般的焰嗜,白尔尔的眼前就出现那熊熊大火,烧着他的身子,而后硬生生的在那皮肉之上出现了血淋淋的烙印…眼泪滑落下来,滴在花冥周围的结界上,顺在边沿滑落了下来。
【127】 决定反击
“丫头主人,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啊。”一旁的米奇看得手足无措,左右跳动着想要引起白尔尔的注意,可是尔尔只是盯着花冥痛苦沉睡的脸不发一言,最后米奇还是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白名流。“笑神,你快劝劝尔尔啊!”
“哎,在天界大乱中,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痛苦的还有铭夕天子啊。”白名流手中的天玄珠一闪,笑神的声音有些无奈。
转过头,看向另一张床上躺着的修长身子,白尔尔的内心更加翻涌不断。洛兮的脸色惨白,紧闭的双眼毫不影响他浑身的高贵气息。当他亲口下令焚烧掉花冥的时候,内心该是多么的痛,而最后他毫不犹豫的废去了自己的天神法能跳下南天门,只为了能够偿还那欠下的债。因为法能被废,以成凡人之身的洛兮就相当于失去了半条命,会与常人一般经历生老病死,可是他却毫无怨言,甚至在这样的生活中显得十分悠然。总是一副不问世俗的模样,只是他的痛,那片空白的记忆,又会是怎样?
为了救蓝,只有半条命的洛兮却依旧坚持用生命去抵抗,为什么白尔尔就没有察觉到,没有察觉到洛兮的异常…
该死的笨蛋,为什么他们都那么蠢!
两个伤痕累累的男人都没有清醒,他们的选择是怎样?会不会继续沉睡?是啊,现实太残酷,还不如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师父…原谅弟子…”在白尔尔伤感的同时,白名流听着笑神的声音也是一阵揪心。
“傻孩子,是你救了我啊!”笑神虽然没有真身,可是温和的声音就能让人感受到似乎有一双手轻轻抚着白名流的额头。
那种疼爱与慈祥,让白名流仿佛已经回到了刚进入天山派的时候,鼻尖发酸,那张成熟的脸顿时变得感伤无比。
“老头,你说,如果不打开天门,会怎样?”在心中暗下决心,白尔尔一抹眼角的泪痕抬起头异常镇定的看着白名流和那串天玄珠。
“当初,血池仙依附在我的身体内来到凡间,而之后天界的大门已经关闭,也就是说血池仙一定还在人间。虽然他的力量是必须借助血池才能达到顶峰,可是他在人间会对人间造成很大的危害,而在茫茫人海中我们根本不知道血池仙是谁。”笑神严肃道,“也就是说若打开天门,血池仙就必定会到血池去,那个时候虽然法能强大但能找到他的实体,立于攻击。而若是不打开的话…我想人间的毒尸就是他所为…”
真的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从毒尸开始出现的时候就是一头雾水,若真是血池仙所为那他们怎么能在人间找到证据呢。但是血池仙没有真身,他的附体之身究竟是谁也是不得而知的。
万复塔中存有毒尸的邪气,且能与全镇都被控制的墨黑镇相连,在之前不久万复塔前凭空出现很多毒尸,这不难想象会是知晓万复塔的人所为。那么这个内鬼,是谁?谁会有这样大的能耐能掌控万复塔的一切?
“对了师父,其他人呢?”晃眼一看,整个房间除了白名流和米奇就没有了其他人的身影。
说道其他人,白名流那伤感的脸上即刻又浮现出一团愁云,还记得受伤的墨言那刺痛的言语,可是蝶彩会原谅墨言吗?
“你墨言大叔受伤,凤棠他们在照料;蓝才恢复过来,夏卿他们还在为他输入真气。”所有人都似乎在忙碌着啊。
“大叔他怎么了?怎么会受伤!”一阵楞愕,好容易恢复平静的白尔尔眉心一拧。
……
米奇又一次跳上白尔尔的肩头,随着尔尔移动的步子狠狠抓住她的肩头,生怕一不注意就会掉下来。那中心中的担忧使得她有些慌忙,而白名流的字字句句都烙在她的心间,还在不停的冒着白烟。
事实,永远都是无法愈合的伤疤,只要轻轻掀开一角,便散发出腐蚀的味道,刺鼻的恶臭让人想要发吐。可是吐过之后就会觉得胃中一阵清爽,比那原本堵塞到无法正常呼吸的时候要轻松许多,但谁会有这样的毅力,看着自己掉下那死亡的边缘,用双手抓着泥土直到泛起鲜血才挣扎上来。
白尔尔就是这样,她的眼眸中出现了墨言大叔呼喊女儿的画面,一遍一遍苍白无力,那种刺痛真的是平日里见着的那开怀大笑的墨言应该有的吗?在奔跑的同时,白尔尔的泪痕早已经湿润了长长的睫毛,横甩出去打在米奇的脸上,疼得他咬紧了牙关。
“啪”的一下,白尔尔毫不顾忌的推开了那扇大门,所有人都回过头来,连呼吸都有些紧张。
“尔尔!”最先反应的是莲如也,她朝着白尔尔迈出步子,然后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墨言。“你醒了,可是墨言他…”
“他怎么样?”渴求的眼神,白尔尔看着躺在床上的墨言有些哽咽。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个笑嘻嘻的、爱喝酒的大叔怎么可以就这样闭上眼睛?被自己亲生女儿刺中心脉的痛是不是太不能坚持,所以墨言宁愿选择睡去,也不愿再痛了?可是,白尔尔想他,白尔尔不愿意墨言就在她的面前停止呼吸啊!
就像亲眼看着自己的爸爸垂下了双手那般,白尔尔不再听众人的回答,一头扑倒在墨言的床边,那只细嫩的小手紧紧握着墨言宽大稍显冰凉的手一个劲的摇晃。
“大叔,大叔你看着我,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啊!”带着哭腔,白尔尔恨不得用手掰开墨言紧闭的双眸。
“尔尔,不要这样…”坐在床沿的凤棠轻轻道,伸出手想要拉开白尔尔,可却被白尔尔的手狠狠打掉。
“凤棠师叔,你不是医圣吗?为什么不救墨言大叔,为什么?”呜…不要不要,不要让一切都只成为回忆,白尔尔伤心欲绝的揉搓着墨言的脸,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墨言的唇上。“大叔,你不能放下你的第二女儿不管啊!”
“咳咳…丫头,你在晃,大叔不死也残废了。”
……
一个略显干涩的声音从墨言的嘴里传了出来,刚刚还痛不欲生的白尔尔仿若被泼了一盆冷水,凉到了脚心。抽了一下鼻涕,仔细一看墨言,那张干裂的嘴唇被他轻轻扯着,虽然依旧紧闭双眼,但是他那温和的笑容却让白尔尔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
“你…”见鬼似地一拉身子,白尔尔的大眼珠左右转了转,“哦,师叔你们骗我!”
“诶诶,我们可没有骗你哦。”凤棠伸出指头摇了摇,“你一进来师婶就要告诉你墨言虽然受了伤,但是不算太深正在休息。可是你不等她说完就自下决定,认为你大叔有个什么。墨言才睡下,都是你自己的主观因素。”
“既是这样…你们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白尔尔有些责怪,害的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不过随即扑哧一笑,掰开了墨言的双眸,露出可爱的虎牙,“大叔,你没事就好,大叔!”
这是白尔尔在知道天玄珠秘密之后觉得最轻松的事情,可是她的轻松在大家眼中却是那样沉重,因为作为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子竟要面临这样艰难的选择。
“你可不能食言,做我的第二个女儿!”见气氛有些压抑,墨言咬了咬牙,忍着伤痛打起趣来。
“那是必须滴!”眼睛弯成月亮状,白尔尔故作开心。“凤棠师叔,蓝还好吗?”
“嗯,因为洛兮大人的生命相护,好多了。但是尔尔…”凤棠思索了一下握了握拳问道,“蓝,真的就是泉眼吗?”
“那双眼睛,除了泉眼,世间绝无第二双。”另一师叔道。
泉眼…若是要用泉眼与紫玉灵结合就能打开天界大门,但是,蓝怎么办?蓝的眼睛…
“尔尔,你怎么想?”凤棠担忧着。
怎么想…
突然,白尔尔的怀中有东西微微动了动,那丝微妙的晃动随之加大,一丝不安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怀中突然的一动,让白尔尔略显楞愕了一下,随后便想起什么似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圆状物品,圆状物正是鬼道暗夜黎的栖身轮盘。
轮盘散发着光亮,在众人哑然之中,光亮迅速升空打在墙角,随着光亮的消失,一个俊美的帅男便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眼前这个看上去二十有七的男子只有一头碎乱的短发,额前的发丝垂至细眉处,一双狭长的眼睛暗暗流出王者的严肃,那眉宇间散发出来的王者气质让人下意识的对他充满了敬佩之意。
“谁!”看着这白光的凤棠猛的一震,不由分说就将银针飞出。
“不要!”
不管白尔尔反应如何迅速,那银针依就像脱了缰的马一样,带着狠劲的银针‘呼哧’的掠过白尔尔的耳际,尖锐的刺向暗夜黎的眼眸。千钧一发之即,暗夜黎双手合十放在唇边。那张唇柔滑诱人,纤长的手指轻靠在唇上,漫画般得轻吻了一下,随即便在指尖放射出一团诱人的紫黑之光。如同闪耀的水晶,在众人瞳仁中发出亮光。
紫黑之光散开,将那枚银针紧紧包裹在其中,随着暗夜黎帅气的竖起紧贴在一起的两根食指和拇指,那被紫黑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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