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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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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蝶含笑挡住他,一手扯下了束帘的玉钩,放下了帐子,冷声冷气向他道,“国主还真是心急!男人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得到手的总不如没得到手的,从来都是新人笑倚龙床戏,旧人哭堕凤头钗!皇上如此,国主如此,天下男人皆如此!”
那仙罗国主不知她在吃的哪门子醋,原本他们便是互利互用的露水夫妻,他担心,她将他私-通宫女的事揭发到皇帝那儿,所以便索性连她也诱上了床,弄得大家都不干净,要死便一起死!
而她答应了想方设法助他达成心愿,得到凌雪儿,只是天下间哪有白白的恩惠!
浚她肯帮他,必然就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
不过,想归想,若把什么都说穿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所以,那仙罗国主脸上始终都是讨好的笑容,搂住南宫蝶,便吻了上去,口中直道,“娘娘放心,我与其他男人不同,在我心里,新人再好,也终不敌旧情缠-绵……娘娘对我的好,我总记在心上,时刻不敢相忘……”
藐南宫蝶轻笑间推开了他,曼声道,“嘴上说的,本宫向来不信,国主若真有心,不妨留下墨宝,也好有个见证,这样,对谁都好……”
什么见证?
她无非是想要握着他的把柄罢了!
那仙罗国主暗暗地咬牙切齿,笑得却愈发的情深意浓,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案前,摊开了案上的澄心堂纸,取了笔,蘸了墨,正要写,南宫蝶却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将纸移开,换上了一块烟霞色的丝绢,不动声色地以指遮住丝绢上的一点刺绣,示意他写在丝绢之上……
那仙罗国主并未起疑,挥笔便写下了一曲「醉春风」————-
“好事而今乍,刬袜移深夜。
手提金缕小鞋儿,怕!怕!怕!
犬吠花阴,月沉楼角,暗中惊诧。
软语相凭籍,纤指将头卸。
妾身伴得教郎怜,罢!罢!罢!
又听鸡叫,催人枕畔,羞颜娇叱……“
那样春光无限,旖旎暧昧的描述,仿佛重现了两人当日偷-情的画面……
南宫蝶露出了满意地笑容,仔细将丝绢收进了怀里,也不再纠-缠他,只道,“国主放心,皇上那儿有本宫拖着,国主尽管尽兴就是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出了殿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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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没过一会儿,那仙罗国主刚脱了衣衫上榻,搂着朝思暮想的人,还未来得及一亲芳泽,郁三少跟南宫蝶冷不丁地便闯了进来!
郁三少一见那仙罗国主赤-裸着身子将雪儿压在身下,便血充脑门,杀意沸腾,险些又犯了老毛病!
南宫蝶忙佯装心忧地扶住他,只劝道,“皇上切莫动怒,万事以龙体为重!”
那仙罗国主吓得魂飞胆裂,赤条条地扑跪在郁三少脚下,一时连话也说不出,只知道拼命叩头,叩得额头直冒血红……
郁三少看也不愿看他,转头便向李全吼道,“把他拖出去————-五马分尸!”
一句话便将那仙罗国主活活吓得昏死了过去!
李全忙找来两个侍卫,像拖死狗似的将他拖走!
南宫蝶见着这一幕,冷冰冰地笑了笑……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郁三少在气头上,根本不会给那仙罗国主解释的机会!
更何况,眼见为实,他再怎样解释,也是无用!
今天,她也算是为母亲报了仇!
李全在一旁见雪儿仍在昏睡,便忙不迭过去放下了帐子,小心向郁三少道,“皇上,娘娘显然是被人下了****,此事,应不关娘娘的事……”
这时,南宫蝶似不经意地拾起了地上的一块丝绢,突然便“啊呀”了一声,故作惊恐的样子,双手还颤颤地发着抖……
郁三少刚走到榻边,正要去看雪儿,骤然听到她活见鬼似的惊叫,心情不免更加烦乱,回头便斥问,“你又怎么了?”
南宫蝶慌慌忙忙将那丝绢呈给他,不敢置信地开口,“皇上,这丝绢上绣着娘娘的名讳,但上面的艳词实在是不堪入目,应该不是出自皇上的御笔……难道!”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仿佛是难以启齿,但再傻的人也听得出,她的意思是————-那仙罗国主与凌雪儿是两情相悦地在此偷-情!
郁三少接过那丝绢看了看,却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笑得不可抑制,冲着她,蓦地勃然喝道,“滚出去————-给朕滚出去!”
这一出,倒真正是南宫蝶没想到的!
她以为这假皇帝暴戾成性,嗜血好杀,即便再怎样钟情于凌雪儿,但得知凌雪儿红杏出墙,令他绿云盖顶,也定会对凌雪儿痛下杀手!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第三百一十二卷 这样肆无忌惮的偷情,简直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她以为这假皇帝暴戾成性,嗜血好杀,即便再怎样钟情于凌雪儿,但得知凌雪儿红杏出墙,令他绿云盖顶,也定会对凌雪儿痛下杀手!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但他此刻正在气头上,若再行挑拨,反而适得其反!
于是南宫蝶只得暂且忍下了,退了出去……
喀郁三少待她离开,便命李全准备了香汤,屏退了所有奴才,亲自关上殿门,重又走回榻边,撩开帘子,将昏睡中的雪儿抱起,走向殿阁另一边的汤池,一步步走下玉阶……
热气氤氲,雪儿被蒸得终于睁开了眼睛,而“极乐丹”的药力也退去了不少……
她只觉头痛yu裂,口渴得慌,恍恍惚惚见自己竟赤-裸着身子,被郁三少抱着浸在了汤池里,不免惊了一惊,手用力揉着额头,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些……
爹郁三少冷冷勾了勾唇角,服食“极乐丹”后会头痛口渴,这些他自己知道,所以也命人备好了酒在池边……
他脱去被热水浸湿的衣衫,斟了一盏酒,喂到她唇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雪儿,方才的一场春-梦如何?”
“春-梦?”
雪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实在渴得不行了,也不管那盏中是茶还是酒,又或是穿肠的毒药,一口气便全喝了下去,脑子却愈发地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服食“极乐丹”后所发生的一切……
郁三少倒是极有耐心,噙着冷笑,详细地解释给她听,“方才,朕见你喝醉了,便让南宫贵妃扶你过来休息,不想,你却是在装醉,背着朕与仙罗国主在此行苟且之事,被朕与南宫贵妃撞了个正着……”
他边说,边走到池边至自己衣衫里取出那方丝绢,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轻轻地吟着那曲「醉春风」:
“好事而今乍,刬袜移深夜。
手提金缕小鞋儿,怕!怕!怕!
犬吠花阴,月沉楼角,暗中惊诧。
软语相凭籍,纤指将头卸。
妾身伴得教郎怜,罢!罢!罢!
又听鸡叫,催人枕畔,羞颜娇叱……“
吟完了,他将丝绢交到雪儿手里,低低道,“由这曲词便知,这样肆无忌惮的偷-情,已不止一回了,简直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雪儿没有哭泣,没有慌恐,只像扔废纸似的将那丝绢扔到了水里,近到池边,疲惫至极地仰靠着,淡淡开口,“也不知是谁,竟又在用废后洛氏曾用过的招数,真以为只要计好,就可百试百灵!可惜,这一回,皇上不会相信……”
郁三少笑了,眯眼审视着她,“可朕若信了呢?”
“信了,雪儿便活不到此刻……”
雪儿牵了牵渐渐苍白的菱唇,“可雪儿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这便说明,皇上根本就不信……因为皇上知道,似他那样暗懦的鼠辈,连给雪儿提鞋都不配,雪儿即便要不安于室,红杏出墙,也该要挑个好的才是,别说强过皇上,再不济也该是个俊美的少年郎!”
郁三少大笑,在水中将她搂住,忽然认真地望着她,声音里夹带着丝丝危险,“生得也不是绝色,身段也不够诱人,为什么偏偏这样招蜂引蝶?”
雪儿闭上眼睛,仿若未闻……
郁三少也沉默了下去,许久许久,一个人走上了玉阶,取过大搁盘里干净的外袍披上,丢下了一句,“中秋之前,你不许踏出关雎宫一步,好好等着你的封后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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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未央宫,苏嬷嬷终于等来了甘露寺的住持师傅,但却是只有住持师傅一人,而不见静尘……
进了静室,苏嬷嬷让宫人上了茶,便退去了所有人,皱眉问住持师傅,“静尘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没与住持师傅一起进宫?”
那住持师傅今天尤为怪异,不去答苏嬷嬷的话,反而搁下茶盏,走到佛前,背对着苏嬷嬷,凝望着宝相庄严的佛像,轻轻开口,“姑姑,听说你留着小蝶在身边一天一夜,同她说了许多洛芸卿的事,为什么?”
姑姑?
她竟然唤她姑姑!?
苏嬷嬷很是惊了一惊,脑中有雪亮的光芒掠过,刹那间,她便明白了过来,却仍是惊疑不定地问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住持师傅怔怔地笑了笑,答非所问地幽幽道,“那时,南宫靖大难不死,刚刚回朝,他去御花园觐见皇帝哥哥,我远远地瞧见他走在淑妃嫂嫂的身后,那样温润如玉,清俊朗然,干净不沾一丝红尘污垢,与那些只知道拿女人取乐的男人根本不同……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在我心里,到如今,仍是那样好……”
“母亲……”
殿门猝然被推开,南宫蝶一步步走近,走近那抹陌生却又熟悉的背影,脚下绵软,几乎打着颤,险些跌在地上……
几经挣扎,她才稍稍平复了情绪,口中不愿相信地问着,“母亲,你活得好好的,却为什么扔下我不管……”
住持师傅没有回答,肩头微微颤动着,双手扶着佛案,支撑着即将崩溃的身体……
第三百一十三卷 残忍——为什么在我爱上他后,却又让我亲手杀了他!
几经挣扎,南宫蝶才稍稍平复了情绪,口中不愿相信地问着,“母亲,你活得好好的,却为什么扔下我不管……”
住持师傅没有回答,肩头微微颤动着,双手扶着佛案,支撑着即将崩溃的身体……
苏嬷嬷漠然望了她一眼,淡淡地替她答话,“因为只有让你受更多的苦,你才会更加的恨,才会替她出尽心中的怨气!只是,这世上没有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姑姑!你别说了————-”
喀住持师傅终于痛哭回头,扯掉了脸上的易容!
那易容下被泪水模糊了的容颜,俨然便是当年的永庆公主!
她张臂将南宫蝶抱住,悲泣道,“小蝶,母亲心里一直都挂念着你……”
踊南宫蝶在她苍冷的怀里,仰首苦笑,“小蝶在母亲心里真有那么重要吗?当年母亲便讨厌小蝶,到如今,小蝶全身上下也都是母亲刺下的伤……”
永庆公主摇头,声音在发抖,“小蝶……母亲心里的痛苦,你是知道的……当年,你自己也说过,你不恨母亲……”
“是的,小蝶不恨这些……”
南宫蝶轻轻推开她,哀伤yu绝地说着,“母亲爱了父亲一辈子,可父亲临死都只唤着太后的名字,偏偏小蝶的眼睛又生得像太后,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不恨,小蝶自然能理解……
可不理解的却是,为什么母亲千方百计要让小蝶对夏侯忆然动情,在小蝶爱上他后,却又让小蝶亲手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她记得,从小到大,母亲背着父亲,就会耐心地给她讲当今东宫太子是如何如何的才华横溢,如何如何的冠绝天下……
而事实也果真如母亲所言,夏侯忆然真真就是敏慧出众的天下第一人,不过八岁便作词「咏灯」:
“一点分明值万金,
开时惟怕冷风侵,
主人若也勤挑拨,
敢向尊前不尽心。“
夏侯忆然是借着词,向养父轩辕子焕表明心迹,希望得到养父的关注与重视……「注:“咏灯”为红泪借用李昪的词。」
从那时起,她心里就已经对这少年太子有了好奇,后来,母亲虽然不在了,她流落街头,可奇怪的是,仍然会有人将夏侯忆然的新作拿给她……
在那样凄冷落魄的日子里,陪伴她的,便只有夏侯忆然如梦幻般华丽的词章……
待到终于有一天,她真正见到夏侯忆然时,爱,也真正开始了……
苏嬷嬷见两人久不言语,索性便直接道破了天机,“母亲绝不可能这样残忍对自己的孩子,但若并非是母亲就不同了!再残忍十倍,也是可以!”
南宫蝶被她这话狠狠震了一震,骤然望向她,“嬷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永庆公主目光狠辣地盯了一眼老谋深算的苏嬷嬷,心知瞒是瞒不住了,一咬牙,自己便说了出来,“她的意思是————-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一句话,如霹雳横空斩下!
南宫蝶整个人都被斩得粉身碎骨,踉跄着后退,靠墙软倒在了地上……
苏嬷嬷则替永庆公主说了下去,“你亲生的母亲,应该是静尘!她当初是郭淑妃身边的宫女,如今不敢认你,只怕也是因着自己身份低微,担心,一旦世人知道堂堂贵妃之母竟是jian奴出身,会连累你遭人耻笑!可惜,我到此刻才知道住持师傅的真正身份!若早明白过来,早做好防范,静尘也至于死在她手里!”
南宫蝶怔住,直视着永庆公主的双眼,声音隐隐含恨,“母亲,嬷嬷说的可是真的?母亲————-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小蝶!”
永庆公主近到她跟前,目光沁凉如水,“小蝶,你若想知道真-相,不必借他人之口,母亲全告诉你就是了!当初,洛芸卿的确是给过你父亲地宫的cang宝图!那时,你父亲因用了”五石散“强镇伤痛,被丹石反噬,需行鱼水之欢,才可缓解丹石的热力。
但母亲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候你父亲,而淑妃两姐妹是天子的女人,自然也不能,所以便只剩下了静尘……是她命好,这一生才有机会成为你父亲的女人!母亲本想给她个名分,让她留在你父亲身边,不想,她却在生下你后,不声不响地便走了……“
“母亲!”
南宫蝶对她笑了一笑,笑得苍白而颤抖,“为什么到了今天还要骗我?别的我或许不知道,但你对父亲的感情,我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你根本不可能再允许父亲有别的女人!”
永庆公主像是被人一语戳中了要害,猝然转过身,无法再去面对南宫蝶怨怪质问的目光……
苏嬷嬷却在一旁突然开口:“依我看,在静尘生下你后,你母亲便对她起了杀心,而她定然也是有所察觉,是以便在你母亲下手之前逃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多年后,她流落到甘露寺,而你母亲却易容在甘露寺做了住持,就这样,巧合般的,她又落在了你母亲手里!起初,因着多年未见,你母亲并未认出她,但后来,终究还是认了出来,如此,她便是在劫难逃了!“
第三百一十四卷 她算什么东西,竟妄想夺走我的男人,我的女儿!
苏嬷嬷却在一旁突然开口:“依我看,在静尘生下你后,你母亲便对她起了杀心,而她定然也是有所察觉,是以便在你母亲下手之前逃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多年后,她流落到甘露寺,而你母亲却易容在甘露寺做了住持,就这样,巧合般的,她又落在了你母亲手里!
起初,因着多年未见,你母亲并未认出她,但后来,终究还是认了出来,如此,她便是在劫难逃了……而你母亲之所以选择在丢下你后混进甘露寺,则是因为甘露寺是皇家寺院,可便于她窥探皇家的一切动向!
这也是为什么,总有人能在第一时间获知夏侯忆然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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