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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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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眼中泪水涔涔,手腕因微微的挣扎而勒得更紧,几乎痛到了麻木,而心里的痛更是无声无息的漫过了他挑起的情yu,只剩下了铺天盖地的冷……
她颤声开口,如履薄冰般哀哀地乞求,“皇上……臣妾的手腕好痛……你放开臣妾好不好?臣妾一定听话……真的听话!”
除了听话,她又还能怎样?
她是真的怕了眼前这个一边恶毒嘲笑她下jian,一边逼迫她毁灭尊严,供他取乐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呻-吟……
郁三少抬眼看了看她已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心狠狠一抽,但唇角却勾出残忍的笑,“爱妃别怕,朕这都是为你好……一会儿朕担心你会痛得受不了,会挣扎,会想逃,会离开朕……”
为什么她会痛得受不了?!
他究竟还要怎样折磨她?
雪儿惊惶睁眼,脸色青白惨淡,努力压抑着心里的害怕,尽量顺着他的心意,“臣妾不逃……一定不逃……皇上,你相信臣妾!”
郁三少却已不再理会她说什么,手掌抚-摸着她柔软的玉峰,吻在她的心口上,兀自曼声绮语,“朕希望爱妃心里永远都只有朕一人……不如,朕便将那胭脂的颜色留在爱妃的心上……如何?”
“什么?”
雪儿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紧紧咬着唇,惶惶然地垂眸望着他,心急促地跳着,几乎碎裂开来……
郁三少伸出手抚掉她的眼泪,莫名地又问了一句,“爱妃喜欢枫叶吗?”
枫叶?
怎么突然问起了枫叶?
雪儿不知道该怎么答,晶莹的泪珠落了一枕,生怕又答错了,惹他不高兴,哽咽了良久才轻轻开口,“皇上希望臣妾喜欢还是不喜欢?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
郁三少笑了,将脸深深埋在她的心口,哑声温柔道,“朕自然希望爱妃喜欢……不仅仅是喜欢,朕还希望爱妃将枫叶铭刻在心里,深入骨髓……”
第二百四十五卷 芙蓉帐暖——-从此君王不早朝!!
郁三少笑了,将脸深深埋在她的心口,哑声温柔道,“朕自然希望爱妃喜欢……不仅仅是喜欢,朕还希望爱妃将枫叶铭刻在心里,深入骨髓……”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一滴温热湿了她的肌-肤……
雪儿微微颤抖着,瞬间被那温热触动了心肠,泪光朦胧地唤着他:“阿然……”仿佛是在承诺一般,“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便永不会忘记……”
一句话却令得郁三少至情思旖旎中猛然清醒!
均夏侯忆然!
又是夏侯忆然!
他就不信,他真那么不如夏侯忆然,此生真的得不到凌雪儿的心!
耒他死都不信,也不服!
他面容霎时间变得无比阴暗,目光冰冷,重又取出了绣花针,唇角噙一丝残忍,小心翼翼地刺破了她心口的肌-肤!
瞬间的激痛令雪儿禁不住战栗连连,身子却又如棉絮般毫无挣扎的力气……
她轻喘着,唇间溢出嘤嘤细细的呜咽,“阿然……你到底要干什么……若厌弃了我,便杀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爱妃这样好,这样听话懂事,又会侍候朕,朕如何会舍得杀了爱妃……”
郁三少伸舌舔去针刺处冒出的血丝,唇轻轻摩挲着她微微痛楚的肌-肤,吻得灼热如火,声音却深凉如冰,“朕不过是想将枫叶的美,永远印在爱妃的心口,以针为笔,以胭脂为墨,以肌-肤为纸……真的再美不过了!”
他说话间,手上的针已愈发密集地刺进她的心口,而他的神色也愈发的痴狂专注,仿佛真的是在画卷上细心地绘着绚烂的红枫……
雪儿痛得汗如雨下,呻-吟不止,耳边好像能清晰听见破皮碎rou的声音,一口腥甜腾地一下涌上了喉间,眼前渐渐昏暗恍惚……
彼时情浓,是谁允诺:宁要美人不要江山……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彼时心动,是谁不悔吟唱:我yu与君长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彼时情薄,是谁,竟让爱成殇!
又是谁,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终身误,不能悔!
雪儿在最后清醒的意识里,听到的是自己的血滴落在榻上的声音,心,凉透了……
郁三少见她神志昏迷,也没打算手下留情,放过她,只是取了一粒“极乐丹”,喂进她嘴里,吻住她的唇,以舌尖将药丸强推进她的咽喉……
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她的人,她的心,都将属于他,就连她的身上,也会深刻着他的名字!
他满意地笑了,浅吻在她额头,温柔地低语,“雪儿……我的宝贝,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就会好了……”
他垂眸,开始一针针地又刺进她的肌-肤,直到刺出完美的枫叶形状……
他微微地笑,俯身将淹没她心口的血,一点点舔食干净,最后取来那盒胭脂,伸手挑了一些抹在枫叶上,让这流霞般的芳馥透过密密麻麻的针孔,侵入她的身体,绚染她整颗心……
天未亮,李全便在殿外小声提醒郁三少,起身的时辰到了,该更衣梳洗,准备上朝了……
不想,殿内却传来了郁三少低沉慵懒的一句————-“朕近日身子不适,暂且罢朝!”
暂且罢朝?!
李全听着这话,不由傻愣住了!
这“暂且罢朝”四个字,是说今日暂且不早朝,还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过,他到底只是个侍候起居的内侍太监,这些个事且轮不着他操心,自有朝里那些言官腐儒去着急跳脚……
于是,他也不多话,只默默地守在殿外,待到辰时,便命人去宣布圣谕罢朝。又候了两个时辰,殿里才传来唤人的声音……
郁三少解开绑住雪儿手腕的布条,亲自替雪儿穿回衣裳,理了理她散乱的青丝,将薄衾盖在她身上……
待转身时,李全已领着宫人端了梳洗用具鱼贯而入,口中齐齐呼着“万岁圣安”……
他淡淡的蹙眉,轻斥道,“搁下东西,通通滚出去!若扰醒了宸妃,朕便全杀了你们!”
那几个太监吓得慌不迭退了出去,却仍有个极大胆的,竟无视于郁三少的黑脸,也并不打算退出去,而是慢条斯理地将双手浸到赤金盆里,拧了一把热毛巾,递给郁三少……
一旁的李全惊了一惊,生怕他惹得龙颜大怒,连累自己,于是伸手便要将他拉开,斥责一番!
不料,郁三少却意外的挥手示意李全退开,吩咐了一句,“你下去,留他一人侍候便行了!”他说着便接过毛巾,敷在脸上。
李全心生疑惑,但也不敢多嘴,立时便退了出去……
郁三少这时才将毛巾扔回了盆里,冲那太监冷笑道,“南宫贵妃今日倒是好兴致!只是作这身打扮,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南宫蝶妩然一笑,伸手摘下了太监帽子,青丝如瀑散下,微微福身,婉声道,“皇上恕罪,臣妾等了皇上整整一夜,又不敢惊扰皇上。天亮时,又恐皇上政务缠身,无暇宣见,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等了朕整整一夜?”
郁三少近到她身前,一手勾起她柔美的下颌,似笑非笑,缓缓道,“朕的记性向来很好,却怎么不记得,昨夜有宣召过南宫贵妃侍寝……”
第二百四十六卷 便是叫你与宸妃同时侍候朕,也没什么不可以!
“等了朕整整一夜?”
郁三少近到她身前,一手勾起她柔美的下颌,似笑非笑,缓缓道,“朕的记性向来很好,却怎么不记得,昨夜有宣召过南宫贵妃侍寝……”
南宫蝶入宫以来第一次这么近的瞧着只有在梦中才会对她无限温柔的容颜,心跳不觉急促纷乱,只是仰望着他,盈盈妙目中毫不掩饰爱慕之情……
而郁三少对南宫蝶是真的没什么感觉,在情感方面,其实男人跟女人一样,一旦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再有其他天仙美人投怀送抱,也只会心生厌烦……
均不过,这一刻,郁三少想到的却是报复————-他要报复夏侯忆然!
南宫蝶不是夏侯忆然的女人吗?
既然他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那他还客气什么!
耒他笑了笑,目光如醇酒般醉人,修长的手指穿进他柔顺的青丝里,低头贴着她玉颜含赤的脸颊,声音略略带着诱-惑:“贵妃心里是想朕了吧?告诉朕实话,朕便有好东西赏你……”
南宫蝶粉面染霞,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管心里藏着多少心狠手辣的阴谋计,这会儿也羞得猝然别过了脸,不敢再多看他惑人的目光,口中只喃喃道,“皇上就会骗人,臣妾不信,皇上真会赏什么好东西给臣妾,不过哄着臣妾玩罢了……”
郁三少大笑,双手强悍地握住她的双肩,俯身吻在她发烫的耳鬓,男子清冽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却炽热在心底里……
他搂住他,手掌隔着衣裳抚-摸她的身体,哑声轻语,“贵妃,朕赏你春-宵一度……如何?”
南宫蝶僵硬地站着,脸上绯红更盛,呼吸间不由自主地带出浅浅的呻-吟,身上的衣裳被他一层层解开,如飘絮般落了一地……
“皇上,现在是白天……”
她终于出声,倚在他身上,声如蚊蚋,提醒着他,“再说……宸妃还在呢……”
“那又怎样?只要朕高兴,白天也等同于黑夜……这会儿,便是叫你与宸妃同时侍候朕,也没什么不可以……”
郁三少微扬唇角,无限魅惑,将她抱到窗前的长榻放下,脱掉自己的寝衣,倾身搂住她,唇落在她的耳畔,轻咬她的耳垂,极尽温柔地蛊惑着她忘情沉沦……
另一边,雪儿神志渐渐清明,鼻端仍然萦绕着浓浓的腥热,令她难受皱眉,几经努力才睁开了眼睛,耳边却听见了女子压抑的娇喘呻-吟和着男子粗重的喘息……
她抚着阵阵刺痛的心口,吃力地起身下榻,谁知,撞进眼帘的竟是浑身赤-裸,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夏侯忆然和南宫蝶!
她不会想到,夏侯忆然的身体和意志已被郁三少霸占,她只是深信,眼前凌迟她心的,就是夏侯忆然!
她怔怔地看着,心口愈发扯心扯肺的痛,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襟,像是要将整颗心都揪出来似的……
明明知道她在看,但那对纵情的男女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整个寝殿都充斥着放dangyin乱的气息……
不过想想也是,他是天子,只要他一道圣旨,天下女人便都是他的,他爱什么时候宠幸,宠幸多久都行……
更何况,这里还是他自己的寝宫,南宫蝶又是他名正言顺的贵妃,他也实在没有收敛的必要……
反倒是她,站在这里,多余得可笑……
一如那回,也是在乾元殿,她卑微地乞求他,不顾一切想要留在他身边,尊严丧失殆尽……
他却不当她存在一般,只搂着他的贵妃,尽情的调笑欢爱……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傻,傻得可怜……
她痛楚地咬唇,转身往殿门处走去……
“爱妃————-”
郁三少突然扬声唤住她,至南宫蝶身上抽身而起,随手取了外袍穿上,走到她身后揽住她,声音不掩嘲弄,“怎么,是不喜欢你看到的吗?是不是觉得污了你干净的眼睛?可你怎么忘了,每回你躺在朕的身下承欢,叫得可要比贵妃lang多了,叫得朕心都酥了,那青楼里的美人恐怕都没爱妃lang呢……”
话未尽,却被狠狠一掌拦腰截断!
雪儿收回手时才发现,掌心已赫然红肿!
这一掌,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身子再支撑不住地软软瘫在了地上,喃喃的声音,无限落索,“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皇上恨成这样……一直以来,臣妾的隐忍和痛苦,皇上都看不见吗?难道就因为臣妾是妖,皇上便以为臣妾没有心,不会受伤吗?
同样在这殿阁里,皇上曾经愿意放臣妾一条生路,说不管臣妾去哪儿,跟谁在一起,皇上都不会过问……若此话现在还算数,臣妾谢主隆恩,愿意走……或者,皇上若不甘心看着臣妾如愿离开,那么,臣妾也可以死……真的,臣妾愿意死!“
心碎了,梦碎了,爱碎了,人生支离破碎至此,还有什么可以坚持下去的理由……
她笑了笑,奋力起身,猛地抽出了墙上的龙吟宝剑!
被她一掌打得震住的郁三少见状,惶急低吼,上前死死抱住她,夺过她手中的剑,远远地扔开!
他的脸殷切地贴在她的鬓边,声音因急喘而透着狠厉,“谁允许你死!只要朕活着一天,你便要站在朕的身边陪着朕!生不如死,也不能死!”
一旁拥着衣裳坐在长榻上的南宫蝶,惊得是魂飞魄散!!
第二百四十七卷 人的心,怎么会这样的冷血无情!
他的脸殷切地贴在她的鬓边,声音因急喘而透着狠厉,“谁允许你死!只要朕活着一天,你便要站在朕的身边陪着朕!生不如死,也不能死!”
一旁拥着衣裳坐在长榻上的南宫蝶,惊得是魂飞魄散!!
如果她没有听错,方才宸妃是说了一句————-“难道就因为臣妾是妖,皇上就以为臣妾没有心,不会受伤吗?”
原来,她果然是狐媚妖孽!
均姑母老而弥辣,真真是没看错啊!
只是,看皇上神情便知,他早就知道枕边人是妖,却还这般迷恋不舍,究竟是中了妖蛊,还是真情使然……
她仍在惊疑不定,那边,郁三少暴戾的目光已如锥子般钉在了她脸上,一字一句地警告,“宸妃在病中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贵妃听过便最好立时忘了,否则,他日若传出去了一字半语,便就是贵妃的死期了!”
耒前一刻还温柔缠-绵,这一刻便暴风骤雨,像是在宣布她的死期!
天子的狠心薄情,南宫蝶此时方饱尝其中滋味!
但不管心里感受如何,她仍是穿好衣裳,跪在地上连声应“是”……
郁三少不再看她,只冷漠道,“你先回宫,朕得空会去看你!”
南宫蝶微微抬眸望了望双臂始终紧紧搂着宸妃的他,压下心里复杂的情愫,深吸了一口气,唇间轻轻吐出惊人之语,“皇上,臣妾等了一夜,就是想禀明,苏嬷嬷已在未央宫的静室跪了整整一夜……”
这话一出,首先吓得脸色发白的便是雪儿,仿佛忘却了自己满身的痛楚,只一心念着别人,眼里全是忧切,呆怔道,“嬷嬷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可以一跪就是一整夜!”
而郁三少自是清楚明白,苏晨闹这一出,无非就是为了大行追封白墨尘的事!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此事绝非他的意思,而是魔渊执意要这么做!
但眼见雪儿对夏侯忆然在一点点死心,即便还在爱,却也被折磨得心灰意冷……
这会儿,他正需要魔渊助他脱离夏侯忆然的身躯,重新做回自己!
然后,他会不惜一切地给雪儿温暖,让雪儿平复内心的伤痛,真真正正看清楚,在这世上,谁才是值得她爱的男人!
在此关键时刻,他能不对魔渊言听计从吗?
果然,就听南宫蝶继续说,“苏嬷嬷的意思是,皇上若不收回成命,执意要追封白墨尘,她便……便不吃不喝,跪死在未央宫!”
“那便让她去死好了!她死了,朕也会给她死后尊荣,让她也风光一回!”
郁三少暴躁嫌恶地走到长案前,一挥袖拂掉了金盆,清脆的声音吓得两个女人都突发寒战!
南宫蝶忙上前跪道,“皇上息怒,苏嬷嬷也是老糊涂了!皇上圣旨岂同儿戏,怎可朝令夕改!依臣妾之意,皇上便随她闹就是了,只念着她到底侍候过太后,派人去劝劝尽尽心意,便已是皇恩浩dang了!”
“南宫蝶,你闭嘴!”
雪儿颤抖着,激愤脱口,“苏嬷嬷在太后心里,从来就不是侍候人的奴才,她是太后的亲人!你这样轻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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