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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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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卷 金屋藏娇「一」
轩辕子焕望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里的力气似瞬间被抽空,手哀哀地垂了下来,任由她从自己眼前离开,心里同她一样,痛如刀割……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她还是后悔做了他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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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雕门户,黄金装饰的凤仪宫,历来便是皇后的寝宫。
这里曾住过狠毒无双,不可一世的洛后洛念卿,也住过一生三嫁,命途坎坷的洛芸卿。而现在它的主人则是洛芸卿的侄女儿洛宛如……
合欢帐内冷香浮动,璀璨流苏光华流转,那油头粉面的侍卫伸出颤抖的手,缓缓解开洛宛如衣衫上的錾金珠扣,滑进玫瑰色的兜衣,贴着肌-肤抚上xiong前柔软的浑圆,不轻不重的柔涅着……
这般冶艳春光在前,他脸色却惨白似鬼,没有丝毫的情yu,只有濒临死亡的恐惧……
洛宛如的目中浮出怒色,蹙了眉,冷冷问:“怎么了?莫非本宫就这样不能叫你满意?”
那侍卫吓得跌下了床榻,软倒在地上,叩首道:“娘娘饶命……奴才实在是不敢……昨儿有两个兄弟被云湖公主的人领去了未央宫,却是一去无回!奴才……奴才……还不想死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
难怪今天换了好几个人过来,在床上都像太监一样没用!!
她讥诮地笑了笑,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刚要打发他走,就见紫姑姑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急急道:“娘娘,不好了!皇上来了!”
“来了便来了,姑姑慌什么!”(W//RS/HU)
洛宛如不紧不慢地起身,指了指那侍卫,吩咐道:“你领着他从后门出去,仔细别叫人瞧见了!”
紫姑姑领命颔首,忙不迭将人带走了。
洛宛如却也不急着出去迎驾,只坐在妆台前,透过冰冷的铜镜,紧紧地盯着殿门口,心里禁不住掠过一丝悸动,隐隐牵出无限的期盼……
片刻,殿外传来清晰的见驾之声,随后,夏侯忆然独自走了进来,神容慵倦地立在她身后,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行礼,便转身在凤榻上坐下……
他本想靠着休息一会儿,却见榻上一片凌乱不堪,那露在锦衾外的分明便是一条男人的腰带!!
洛宛如始终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心跳愈发急促,她渴望看到他发怒,看到他暴跳如雷地质问她,但他仅仅是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拂袖便往殿外走去……
这一下,洛宛如是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一把拉住他,含恨的哽咽:“从大婚到现在,皇上究竟来看过臣妾几次?若这么讨厌臣妾,当初又为什么要依了母后的意,册封臣妾为中宫皇后?难道皇上只是要一个人来空守着这座金屋吗?”
正文 第十九卷 金屋藏娇「二」
夏侯忆然蹙眉望住她,眼中是淡淡的悲悯,良久,哑声道:“宛如,朕不是一个好夫君,你要的,朕未必能给,若你心里真有了喜欢的人,朕会放你走……”
“未必能给?”
洛宛如摇头笑,目光怨毒,笑得泪如雨下,“皇上不能把心给臣妾,给您的结发妻子,但却能给云湖,给您的妹妹!”
她本以为狠狠戳到了他的七寸,于是高昂着头,抖擞着精神,等着看他面红耳赤的狼狈神情!
但他只是淡然一笑,“你往后要闹便只管来找朕闹,不要去打扰母后。 母后身子不好,经不起你闹……”
“皇上想得倒好!只是臣妾若不闹到母后那里,恐怕皇上也不会来见臣妾!”
她的声音渐渐凄厉yu狂,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她嫁了他三年,一心一意爱着他,他却根本不屑一顾!
从大婚当夜到现在,他始终没有碰过她!
即便偶尔留宿在凤仪宫,他也是合衣而睡,仿佛不当她存在一般!
她本以为,他对谁都是这般冷漠无情,但偏偏他身边的宠妃换了一个又一个,后宫不时传来子嗣的消息,令她连自欺的理由都没有了!
“宛如……”夏侯忆然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一字字极清晰地说着,“你怎么就不明白,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他话未说完,李全已过来禀道:“皇上,太后回宫了!”
他闻言,再不看她一眼,转身便走,无论她怎样撕心裂肺地哭喊,他都没有回头……
如果不能爱一个女人,就不要给她一丝一毫的希望。
夏侯忆然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但他却不明白,在很久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便已在她心里燃起了无限希望的火光……
那时,她还未到及笄之年,随族人入朝拜见皇后姑姑,而当时,夏侯忆然还只是太子……
华服盛妆的皇后姑姑赐给了她许多绸缎珍宝,赞她是沙枣国最美丽的小仙女,叫人喜欢得不得了,又指着她戏问夏侯忆然:“让宛如给你做太子妃,好不好?”
夏侯忆然见母后这样开心,便笑着说:“好啊!母后这样喜欢宛如,儿子一定好好待她,要用黄金打造一座宫殿送给她住!”
皇后姑姑听了甚喜,当即便与族人定下了他们的婚事!
她在一旁羞得满脸绯红如霞,眼前温润如玉的少年,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云端,却令她生出了无限的遐想,心像有蜜水淌过,变得很甜很软……
只是,所有人都只顾着沉浸在喜悦中,却忘了,在汉朝时,也有一位天子向他未过门的皇后许下了“金屋藏娇”的承诺,但最终只剩下了一场爱断情伤的残局……
正文 第二十卷 金屋藏娇「三」
如今,她真真是赴了那位皇后的后尘!
玉壶夜暗暗,应门重且深,无复金屋念,岂照长门心……
她自嘲地笑了笑,仿佛在瞬间下定了决心————“夏侯忆然,既然你不要我,那我便将自己送给全天下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
她高傲从容地转身,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吩咐紫姑姑:“去备马车,本宫现在要出去!”
紫姑姑上前搀住她,略显担忧地问:“娘娘这会儿是要去哪儿?”
她笑了笑,一字一声,清晰地说:“本宫要去京里最大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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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未央宫,雪儿傻傻地躺在金碧辉煌的殿阁里,仿佛中了邪一般,面呈灰色,木木地发呆,似绝望,似悲伤,似凄凉,却更似茫然……
从未央宫里的奴才嘴里,她总算知道了一切……
她,竟然与夏侯忆然是兄妹!而且,她已经有了择定的驸马!
她与夏侯忆然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不管再怎么千辛万苦,生死不放,也不可能在一起!
许久,她听见了脚步声,看见满脸是泪的洛芸卿坐到了榻边,握住她的手,哑哑地唤着她:“孩子……”
洛芸卿的面色那样苍白憔悴,仿佛比她更加的绝望,哽咽着对她说:“是母后对不起你……是母后作下的孽……”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便死在了魔渊手里,她一直跟着祖婆婆生活,虽然祖婆婆也很疼她,但毕竟是给不了她真正的母爱……
而此时此刻,她从洛芸卿温暖的目光里,却突然感受到了强烈的母爱,她不由自主地伸臂搂住了洛芸卿瑟瑟发抖的身子,哭得痛彻心肺……
只是,这样娇弱温顺的云湖,难免令洛芸卿心生错愕……
不发怒,不骂人,不无理取闹,这根本就不像是云湖!
她狐疑地望着雪儿,轻轻拭着雪儿脸上的泪,担心地问:“沈洎说,未央宫进了刺客,有没有伤到你?”
“刺客……”雪儿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想了想,支吾着说道,“那刺客倒没伤到我,当时我吓得慌了神,才误闯进了皇兄的寝殿……”
“真的只是误闯?”洛芸卿凄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她。
雪儿微怔,殿里似突然进了凉风,冷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蓦地听到夏侯忆然清朗的语声————“母后过虑了,云湖向来不知规矩礼数为何物,这宫里哪有她不敢闯的地方。昨夜也的确是个误会,只是叫底下奴才传得没了谱,倒吓着了母后!”
雪儿一惊抬眸,见夏侯忆然一身青衫常服,负手走进殿里,弯身向洛芸卿行礼,面容沉静坦然,至始至终都没望她一眼……
正文 第二十一卷 恶魔的温柔!「一」
雪儿忽然笑了,手紧紧拽着锦衾,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脱口道:“皇兄说得对,只是误会而已!”
她的声音令夏侯忆然有刹那的恍惚,隐藏的心绪无声地纠-缠上来,萦回不去……
怎么会这样?
一夜之间,云湖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跟她一模一样?
其实不仅是夏侯忆然,就连洛芸卿也听出了女儿声音的变化,她只是无暇去顾及,更让她担心的是,眼前两个孩子刻意去压抑的情感……
尤其是云湖那种宁死不悔的颓凉神色,骤然便令她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良久,她伸出手抚着女儿的脸颊,替她掠起散乱的鬓发,微笑道:“没关系,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至今日起,母后会搬来未央宫住,天天陪着你。 你若不愿早早地嫁出去,母后也不再逼你,一切总会好起来……”
夏侯忆然神色一凝,愕然道:“母后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曾与父皇商量过?”
洛芸卿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回答,只语声淡然道:“你命人备好车驾,我要亲自去一趟宰相府,看望薛若水。”
夏侯忆然又是一惊:“母后刚回宫,在马车上颠簸了许久,还未歇息便又要奔波劳顿,身子怎么受得了!”
他说着又蓦然盯住雪儿,冷冷道,“况且,祸是云湖闯下的,去也该是她去!”
“皇兄金口玉言,祸是我闯下的,那我去便是了!”雪儿突然来了脾气,一句话便回了过去。
其实,她连薛若水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从宫女桑柔的嘴里知道,薛若水是宰相的公子,也就是她未来的驸马!
而她竟然将这所谓的驸马打得皮开rou绽,至于原因,便没有人敢告诉她了!
她现在气的只是夏侯忆然!
她知道他讨厌她,不想再见到她,也知道他应该是万民敬仰的明君圣主,不能因为她而蒙上污名。所以,她已经死心了,不打算缠着他了,只想远远地看着他,陪着他,这样卑微也不行吗?
他为什么还要对她这样凶,好像恨不得她立刻投到别人的怀抱,彻彻底底消失在他眼前!
良久寂静,终是洛芸卿打破了沉默:“云湖知错能改,母后很欣慰。那你便去吧,好好跟宰相道个歉,母后在宫里等你回来……”
上了鸾车,雪儿恍恍惚惚地靠在车壁上,想着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只觉心里难受到了几乎不能承受,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一声刺耳的哨响,随即便是阵阵呼喊尖叫!
车驾猛地停了下来,剧颤间,雪儿跌倒在车上,车门也被震开,她抬眼望去,赫然见到外面已乱作了一团!
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一队人马将皇家仪仗冲散,与护卫鸾驾的侍卫厮杀开来!
正文 第二十二卷 恶魔的温柔!「二」
四下皆是哭号奔逃的市井百姓,繁华闹市顷刻间被杀戮血腥淹没,仿佛修罗战场!
雪儿看得惊住,心下突突急跳,还没来得及下车逃走,颈间便被一枚石子击中,黑暗随之铺天盖地的袭来,如雷的喊杀也变得模糊不清……
在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了一张妖冶鬼魅的笑脸,像绽放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弥漫着恶魔的温柔……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待再睁开眼时,雪儿竟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关在了一间熏香缭绕的屋子里……
四周梳妆台、绣凳、立镜、长案、碧玉香炉、烟罗纱帐一应俱全,异常精致华美,倒像是哪家小姐的闺房……
下一刻,她听见了门上锁响,有人端了一碗面走了进来,搁下碗,坐到榻边,邪笑凝视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下巴:“云湖公主果然不负绝色之名,难怪让你那皇兄都动了心……”
雪儿一眼便认出,这人就是将她击晕的恶魔!
这张比女人还妖艳的笑脸,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只是不明白,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长得这般妖孽!
可惜,她现在一点灵力都没有,否则,就算一千一万个他这样的妖孽,都休想困住她!
不过,她仍然毫不示弱地盯住他,好心好意地提醒他:“劫持公主是死罪,还会连累你全家!”
没想到那妖孽竟然立即点头称他知道,还笑得愈发阴险邪气,开口便道:“反正都要死了,本少爷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说着便不知廉耻地脱靴上榻,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心醉神迷般在她耳边呢喃:“公主怎生尤-物,也叫本少爷开开眼界如何?”
雪儿骤然生怒,如落入陷阱的幼兽般惊恐瞪住他,一低头便狠狠撞到了他身上!
那妖孽猝不及防,猛地跌到了榻下,手紧紧拽着罗帐流苏,几乎将整幅罗帐拽了下来!
他痛呼起身,眸光一盛,凶狠地将雪儿压在了身下,双手一撕,将她的衣襟扯裂开来,顺手便扯下了里面的兜衣,近乎狠戾地覆住她娇挺的**!
“无耻!滚开!”雪儿激烈地挣扎,极度羞愤地嘶吼出声,眼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那妖孽却得意地笑了,目中闪烁着yin邪的光芒,不断地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还真让公主说对了,本少爷的确是无耻之徒……莫非公主没听过郁三少的花名吗?”
郁三少?
雪儿一脸厌恶地看着他:“什么花名?难不成你是唱戏的?”
这也不能怪她,她才“做人”没多久,的确是孤陋寡闻得不得了!
但那妖孽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愣愣地望着她,仿佛是不敢相信,她竟然会不认得他这赫赫有名的采花贼郁三少!
正文 第二十三卷 恶魔的温柔!「三」
雪儿趁着他在发呆,低头又一次发狠撞向他的心口,随即翻身滚下了床榻,这一跤摔得她眼冒金星,她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努力地往门外爬去!
恰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那妖孽痛楚的呻-吟,她慌得打了一个冷战,心口阵阵急跳,回头望去,只见那妖孽竟蜷缩在榻上,蹙眉捂xiong,脸色苍白如纸,一缕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染上了他雪白的衣襟……
雪儿毕竟是善良,一时心软,倒忘了他先前的恶行,只慌问道:“你怎么了?”
那妖孽大喘着,额上全是冷汗,似痛不可当,手颤颤抖抖地指着案上的一个白玉瓷瓶,断断续续说着:“药……帮我把药拿过来……”
雪儿移到榻边,将被捆绑住的双手举到他眼前,冷冷道:“你要先帮我解了绳子,我才能替你去拿药!若迟了,你死了可别怪我!”
那妖孽喘息着,眯细了眼,目光停留在她犹带怒火的脸上,似在认真思量,她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但心口肆意翻滚的剧痛显然不允许他继续耽搁下去,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后,他终于做出了妥协,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旋即整个人伏在榻上,几乎痛昏过去……
雪儿迅速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掩住赤-裸的上身,跌跌撞撞地起身去取案上的瓷瓶,心慌意乱之下,居然没拿稳!
手上一滑,就听得一声脆响,瓷瓶跌得粉碎,鲜红的药汁溅了一地!
那妖孽闻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目中腾起一丝戾气,拼尽力气地嘶喊出来:“你这女人……怎么这样笨手笨脚!”
雪儿仿若未闻,只愣愣地蹲下-身,伸出手指沾了一些药汁,凑到鼻端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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