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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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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话是何意?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郁三少好奇地望着她。

箫媚娘叹了叹,你不知,那些假太监的牙齿里都嵌了剧毒!东窗事发后,不等用刑,便自行了断了!你只想想,如今的慎刑司里又怎会无端冒出假太监来与宸妃偷情?”

“照夫人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设了局,要置宸妃于死地?”

郁三少微微皱眉,心里莫名地揪紧,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为一个陌生的女子这般牵肠挂肚……

箫媚娘并未答话,缄默不再言语……

之前,她因着狸奴的事,的确是对宸妃有不少成见……

而现在,她还是不喜欢宸妃!

但就事论事,她不得不承认,宸妃这回也真是被冤枉的!

夏候忆然看不明白,想不清楚,自然是爱令智昏!

他对宸妃用情太深了!

一旦看到宸妃身边有别的男人,哪里还能用理智去分析事情,去平心静气地思量个中蹊跷!

箫媚娘久久不出声,郁三少倒真有几分心急了,失声道,“这皇宫里,能操控慎刑司的,除了皇上便就是皇后了!夫人想来已知道了事情真相,却为何不帮宸妃去说句话?”

箫媚娘叹了一声,懒懒靠到了榻上,闭目缓缓道,“宛如的确是不成器,我也是恨铁不成钢,但她到底是芸卿的侄女,我不得不护她几分!更何况……”

她说着说着又停了下来,郁三少不动声色地追问,“更何况什么?夫人今日说话怎么都只说一半,叫人听着倒像是在猜谜!莫非夫人在考我不成?”

“你这张猴嘴,真真是要不得!”

箫媚娘“扑哧”一笑,嗔了他一句,又道,“我的意思是,历朝历代,但凡出现天子专宠,则必将祸及园祚!是以,为大胤千秋万代设计,宸妃,是定然留不得的……”

这自然不是她在危言耸听!

至宸妃入宫后,夏候忆然的确是变了太多!

过去,他何曾迷恋过后宫,如今,却是恨不得把个朝堂都搬到关雎宫去!

大的道理,她不懂,却只知道,红颜祸水,利如刀斧,不得不防啊!

若在平时,郁三少自会附和着她,陪笑一番,但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一想到那清丽绝俗的身影,他便莫名地乱了心智,竟冲口而出,“专宠又如何?太上皇一生不也专宠太后一人吗?”

第一百四十卷 越是美艳无双的女人,越如毒药猛兽一般

若在平时,郁三少自会附和着她,陪笑一番,但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一想到那清丽绝俗的身影,他便莫名地乱了心智,竟冲口而出,“专宠又如何?太上皇一生不也专宠太后一人吗?”

箫媚娘蓦然睁眼望他,连连冷笑,“你才多大,能懂得多少事!那妖里妖气的小妃子有什么资格跟芸卿相提并论!再说了,芸卿与太上皇是真正的患难夫妻,他们经历的磨难远不是你能想象的!这一路走来,他们始终心有灵犀,同心同德,如此才使得大胤江山社稷固若金汤!”

郁三少听了,竟略觉好笑,“夫人又怎么知道宸妃与皇上不是一条心?”

“我自然是知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看人绝不会看错!”

箫媚娘肃然变了脸色,目光雪亮,语声轻扬,“宸妃身上的确是有一股子妖气,我无论如何都不放心让他伴在君侧!”

而近日里,她也的的确确是常常做一些模模糊糊的噩梦,极是不祥……

在梦境里,她仿佛看见夏候忆然被妖气缠身,痛苦挣扎,生不如死!

阕她骇然失色,拼命想救,却总隔着一层无形的墙壁,任她哭碎了心,也无能为力……

梦醒后,她脑中便会恍恍惚惚浮现出一些话……

还记得,她曾与苏晨一起闲聊过芸卿和亲的成年旧事。当年,芸卿被迫和亲,以美色迷惑暴君夏候烈……

而夏候烈身边最厉害的德妃竟一眼看穿了芸卿的心机,厉言直斥:

“桀之亡,以妹喜,幽之灭,以褒姒,晋之乱,以骊姬,吴之祸,以西施,汉成溺,以飞燕。唐祚中绝于武媚,天宝召寇于贵妃。可见亡园败家之事,通通都与妖媚红颜,皓齿娥眉有关!越是美艳无双的女人,越如毒药猛兽一般可怕!”

而后来,天曌帝园果真便亡在了芸卿手里……

但据苏晨说,尽管夏候烈做过许多伤害芸卿的事,但就感情而言,夏候烈是真的爱芸卿,是心甘情愿倾尽江山只换取红颜真心一笑……

就是苏晨的这番话混着天曌德妃的斥骂,重复又重复地回旋在她脑子里……

她不想去相信什么因果业报,但如今,夏候忆然对宸妃的专宠偏爱,近似于当年夏候烈对芸卿的狂热痴迷,仅这一点,便今得她无时无刻不胆战心惊……

为防后患,她不得不下狠心啊……

一旁的郁三少哪里知道这么多,见她一直蹙眉不悦,便只以为是自己今天话说得太冲所致!

于是。他忙尽力补教,俯身便吻在她的唇上,魅惑一笑,“夫人今天也真是,与我在一起,却只想着别人的事!偏又说什么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我从未觉得夫人比我大多少,夫人倒要故意拿话来呛我,是成心要与我生分吗?”

箫媚娘破颜而笑,不禁嗔骂,“满嘴的胡扯!谁拿话来呛你了,谁又与你生分了!我不过随口一句话,例惹来你一通的埋怨!!”

她说着说着,那青葱似的玉指便点在了他的脑门上,还待要嗔上他几句,却蓦然见着了他左耳垂上的一颗朱砂痣!

她脸色瞬间变了,只觉心跳加速,眼里似被什么猛地刺着了一般,痛得猝不及防!

她微微颤抖地坐了起来,竭力用冷静的语声开口,“你至小耳朵上便有一颗朱砂痣吗?”

郁三少不明白她为何情绪变得这样快,但却仍是笑意如常,“夫人这话问得奇,身上的痣自然便是至出娘胎就有的,哪有后天生成的!”

箫媚娘望着他,心里激起一阵阵的痛楚,刹那间已寒彻肺腑……

她怎能忘记,她的孩子,她的枫儿,左耳垂上也有这样一颗鲜艳的朱砂痣!

那“莲华色女”的谶语,又如鬼魅般纠缠在了她身上!

流水何太急,

深宫尽日闲。

殷勤谢红叶,

好去到人间。

她的枫儿出生在红枫最绚烂的时节,那是凄凉秋色里最美的一道风景……

仔细算算,若枫儿此刻便站在他眼前,也应该是同郁三少一般的年纪……

思及此,她更是心慌意乱……

但她很快便安慰自己道——郁三少的名字是单单一个“云”,并不是红枫的“枫”!

她真真是想得太多了!

那朱砂痣或许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是的,一定只是巧合!

郁三少见她脸色惨白透青,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不禁收敛了笑色,小心问,“夫人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吗?”

箫媚娘闻声,总算回过了神来,强逼自己镇定下来,却仍是心思纷乱,茫然道,“我没事,只是觉得自己太过粗心,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竟到今日才看到你耳上的朱砂痣……”

“不过是一颗痣罢了,夫人不提起,连我自己都忘了!”

郁三少又扬起迷人的魅笑,手开始不安分地抚向她的颈项肌肤,顺势便要往下滑去……

第一百四十一卷  她满脑子又开始充斥着“莲华色女”魔咒

“不过是一颗痣罢了,夫人不提起,连我自己都忘了!”

郁三少又扬起迷人的魅笑,手开始不安分地抚向她的颈项肌肤,顺势便要往下滑去……

箫媚娘却蓦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蹙了眉,轻轻道,“今日我有些不舒服,你先下去,我想静一静……”

郁三少不免诧异,但嘴上却尤是温柔,“夫人不舒服便好好歇息,我去给夫人传个太医过来瞧瞧……”

箫媚娘闭目点头,缓缓躺了下去,待郁三少离开后,她满脑子又开始充斥着“莲华色女”魔咒——她生得美艳不可方物,世间的男子,面对她的魅力,没有不动心的。她曾与母亲共侍一夫,又和女儿合争一个丈夫,更与儿子成婚,生养悖逆乱纶之子。最后离家出走,做了卖笑的青楼女子,魅惑众生,游戏人间!

“啊——”

箫媚娘骤然情绪崩溃,撕心裂肺地狂喊出声,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喘息不止……

翠宫宫女太监不明何事,听到惨叫便纷纷冲了进来,扑跪在地,忧切地问着,“夫人,您怎么了?”

箫媚娘抚额摆手,声音细弱无力,“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这时,太医也赶了过来,跪在榻下为她诊脉,但面色却愈发芥白,良久也未发一语……

箫媚娘本就心情烦躁,见他那副诚惶诚恐缩头缩脑的样子,便就更来气了!

她随手拿了玉枕便掷到了地上,不耐烦道,“这殿里又没有第三个人,有什么话不敢说的!再不济便是一死,难道我还怕吗?”

那太医吓得以额触地,须发直颤,战战兢兢地道,“夫人且宽心,您身子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箫媚娘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起身指定他便道,“你最好一次把话给我说完!若再这般吞吞吐吐,或有所隐瞒,我便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那太医重重叩了头,唯有如实禀明,“夫人恕罪!据臣仔细诊识,夫人确无大碍,而是……而是喜脉!“

一语出,顿时震得箫媚娘倒回了榻上,仿如坠入无底寒潭……

那太医也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

她虽艳名远播,男宠无数,但到底未有真正婚配嫁人,又是当今天子的姑母!

这等显赫尊荣的身份,一旦未嫁生子,便就是损及皇室声誉,贻笑天下了!

所以,他诊脉后才惴惴不敢言……

许久,他见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唇颤个不停,便顿首道,“夫人放心,此事臣绝不对外传出,而夫人若想保住这孩子,臣也会尽心尽力……”

“住口!”

箫媚娘蓦然喝断他的话,咬牙闭目,任由泪水湿了脸颊,颤抖着双唇,缓缓开口,“这孩子,不能要……你帮我准备落胎的汤药!此事不可惊动其他太医,也不可叫第三人知道!否则,你九族性命都保不住!”

那太医闻言,冷汗涔涔而下,忙不迭顿首领命,再三保证守口如瓶……

将他打发走后,箫媚娘心急如焚地唤来了心腹之人,命其找人速速去一趟益州……

当年与她相好的侍卫便来自益州,若还能找到这人,便能确定,郁三少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

若不是,那便最好,她愿从此吃斋茹素,感念上天!(W//RS/HU)

若是,那便是上天给她的最残忍的惩罚,不啻于致命一刀!

翌日,司家大宅。

水汽氤氲的屋子里,云湖仰靠在浴桶里,微微闭目,任由香汤馥郁扑入鼻端……

锦儿站在桶边,打开手中的珐琅匣子,以银匙舀了一些洁白细腻的粉末投入水中,微笑道,“这是老爷专为九姨奶奶寻来的‘神仙玉女粉’。据说是用五月初五采集的根苗俱全的益母草全草,晒干后研磨成细粉,加水调和,在黄泥炉中以文火烧制一天,取出后再次研磨,用筛子细细筛过,配以人参、珍珠、白芷等名贵药材制成。其色白如雪,清香怡人,浸浴时撒入水里,可使肌肤白皙胜雪,娇嫩如玉。此外还有‘太真红玉膏’,里面有去皮杏仁,滑石,轻粉,冰片,调了玫瑰露,每日敷面,可使伤疤淡化,面红润泽,清如春冰……”

云湖听了,冷笑一声,似赞非赞道,“锦儿,你很乖巧伶俐,跟过去体候过我的一个丫鬈很像……”

锦儿心里立时甜了起来,福身道,“谢九姨奶奶夸赞,锦儿一定忠心侍奉九姨奶奶!”

“忠心?!”云湖睁眼笑,声音并不激越,却莫名地令人毛骨悚然,“是啊,她的确是好本事好忠心!都怨我眼瞎不察,竟不能早知她的心!”

锦儿不知为何,连连打了几个冷战,却听她又低低叹了一声,“算了,往后,我识人多个心,睁亮眼睛就是了……”

第一百四十二卷 这世上,只有死人的中心最可靠

锦儿不知为何,连连打了几个冷战,却听她又低低叹了一声,“算了,往后,我识人多个心,睁亮眼睛就是了……”

锦儿愈发一头雾水,也不晓得要如何答话,便只低下头,绞了丝帕,替她擦拭着身子……

云湖笑了笑,继续道,“其实,什么‘神仙玉女粉’、‘太真红玉膏’都只是说得好听罢了,未必真有什么用!我倒听人说过一个方子,极是驻颜增色……”

锦儿这时才又微笑讨好道,“九姨奶奶只管跟老爷说就是了,老爷这样疼九姨奶奶,还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云湖曼声笑,眸光闪烁,突然一字一句地问道,“锦儿,你说过会对我忠心,那便是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吗?“

锦儿甜甜微笑,眉眼弯弯地点头,“为九姨奶奶做事,锦儿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云湖脸上的一抹笑容化为冷戾,缓缓起身,由她服侍着穿上衣裳,坐在梳妆台前漫不经心地瞧着铜镜里被伤疤拉扯得支离破碎的容颜,嘴唇微微开启,声音幽魅阴森,“去取把小刀来,我有用……”

锦儿自然知道,她一入府便自残伤了脸,这会儿听她吩咐自己去取刀,便不由立时警惕,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紧张地问,“九姨奶奶要刀做什么?若不小心伤了手,老爷会打死锦儿的!”

云湖回头看她,目光竟和蔼可亲,温和哄道,“傻丫头,放心吧,我可再舍不得伤到自己了!我会一直好好的,长命百岁的活着……”

是的,她怎么可能再去傻傻地伤害自己!

那李代桃僵的贱人还在冒着她的身份呼风唤雨,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好不快活,好不得意!

她若死了,那贱人只会更加地肆无忌惮,更加地快活得意!

所以,我一定会活下去,讨回失去的一切!!

让欺负过她的人,通通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这般的好声好气,锦儿心里却愈发不安,但也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找来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双手呈给了她……

云湖接过匕首,凝视着那熠熠寒光,久久的,也不说一句话……

锦儿抑制着微微发颤的双手,执了玉梳,想要继续为她梳顺青丝……

她却骤然回头,手握匕首,用力刺向锦儿的脖子,一刀穿喉!

锦儿连一声尖叫都呼不出便直直倒在了她脚下,双目睁得如铜铃一般大,死死瞪着她!

云湖脸上、衣襟上全是血水,她喘息着望着锦儿,狂笑出声,“是你自己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那么,你便把你的血送给我好了!据说,以处子之血沐浴洁肤,可青春不老,容颜不衰……”

她说着说着,便猛地一把拽起锦儿抱到洛桶旁,狠狠将锦儿的头按到香汤里,让温热的血迅速融进水里,眼前只判一片凄艳绝望的红……

现在多好,只有死人的忠心才最是可靠!

锦儿果然对她很忠心!

当初,她若也早下狠心,一刀结果了夏候灵婉,今日又何至于此!

司清宇推门进来时,便见到这样血腥的一幕!

他几乎震得目瞪口呆,冲上去便将云湖硬拉开来,暂且扶锦儿躺在了地上,伸手去触她鼻息时,才发现已经晚了……

云湖见他大惊失色,却不由好笑,幽幽道,“不就是一条人命吗?你有的是银子,自然是能买通官府,将事情强压下来!不是吗?”

司清宇望着她,眼中光芒一盛,摇头怒道,“在你心里,人命就这样不值一文吗?锦儿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说杀就杀!!”

云湖盯着他,曼然轻笑,无声地流泪,声音低不可闻,“司清宇,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人命于你来说,又值多少?你将我买下,命我视你为主人。我在你心里,不过等同于你豢养的鸟儿,又值得几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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