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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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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穆的脸色微微变了,伸手夺过了画纸,淡淡道:“她不是青楼女子!”

碧珠却并未觉察到他情绪的变化,仍是不知死活的笑语:“王爷只管诳我!这样狐媚妖娆的身段,生来便是男人的克星!不是青楼女子,难不成还是闺阁小姐?”

话音落,轩辕穆徒然翻脸,扬手便朝她一掌掴去!

下手之重,碧珠脸上立时现出了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至嫁入王府,她一直最得轩辕穆的宠爱,事事顺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不曾见过轩辕穆这般粗暴血腥的一面!

她一时吓得俯跪下去,泪水湿了脸庞,愈发火辣辣的痛,她却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目光惊惶而驯服……

正文 第七卷 鬼嬷嬷!

轩辕穆弯身捏起碧珠的下巴,他的每一个侍妾都有几分像母后,而碧珠则是最像的,尤其是那双眼睛……

他久久凝视着她的泪眼,幽黑眼底几近迷乱,是自己让她如此伤心吗?

他蓦然拉她入怀,将她紧紧箍在臂弯里,那样心痛不忍,前一刻的暴戾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时,门外传来鬼嬷嬷苍老嘶哑的声音:“王爷,明日回京要带的东西已全部打点好,你可要亲自去看看?”

“你进来回话!”

轩辕穆朝外扬声,放开了碧珠,极是温柔地抚了抚她脸上的伤处,轻声道,“你先回房,本王晚上再去陪你。 ”

碧珠温顺点头,转身退下时,鬼嬷嬷正巧走进来,她眼尾余光不经意触到鬼嬷嬷面上一道道横贯脸颊的狰狞刀疤,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慌不迭地就冲了出去!

鬼嬷嬷倒是不以为意,似早已习惯了旁人的惊惧与厌恶,见怪不怪!

这王府里的奴才中,只有她侍候轩辕穆的时间最长,算起来,也有十来年了……

从繁华的帝京到偏远的封地,她陪着轩辕穆经历了不少事,渐渐的,两人不像是主仆,倒像是亲人。

轩辕穆有事也极少瞒着她,甚至于,他对母后的痴心妄想,她也知道……

相比起来,她倒更像是一个谜,似乎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从哪里来,还有没有家。只因着她那狰狞骇人的面孔,便都唤她鬼嬷嬷……

“王爷上次从京里回来时说起,太后尤其喜欢蜀地的绣锦,老奴这回便多备了几匹。花色都是最新的,太后一定更喜欢!”她微笑说着。

轩辕穆却面色沉郁,似若有所思:“这次回京,若云湖那死丫头的婚事定了下来,母后便会随父皇隐居江南,往后再想见母后,怕就更难了……”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麻利地整理着桌案上的笔墨纸卷,低垂的眼眸里却带着微妙的痛恨与残忍,似漫不经心道:“老奴有位故人,他跟王爷的脾性倒有几分相似……”

“哦”轩辕穆一时来了兴趣,笑问道,“是怎样的故人,为何从未听嬷嬷提起?”

她幽幽一叹,“那人生前亏欠老奴太多,老奴又何苦时时将他挂在嘴边……”

轩辕穆隐约瞧见她眼中划过了破碎的水光,分外凄凉————原来鬼嬷嬷也有自己的往事!

她露在衣袖下的手腕白皙光滑,肌-肤不逊府中任何年轻侍婢,而脸上却苍老狰狞,一如鬼魅!

在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轩辕穆心里莫名地被疑问充斥,耳边却突然听见她哑声道:“那人跟王爷一样,都爱上了自己不该爱的人……”

轩辕穆一震,仿佛没听清楚她的话!

正文 第八卷 斩不断的情孽!

鬼嬷嬷便一字一句说得更加明白:“母子相悦,并非只发生在王爷一人身上。曾经有一个人,也跟王爷一样,万般罪孽甘之如饴……可是王爷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做的吗?”

“难不成他真娶了自己母亲?”轩辕穆霍然盯住她,目中难掩一丝期待。

鬼嬷嬷却笑了,眼神恍惚,声音发颤:“他杀了自己母亲,从此学会了一句话————若爱一个人,就一定要在他伤害你之前毁灭他,不要让他有背叛你的机会!”

轩辕穆脸色发青,双眼徒然睁大:“嬷嬷是劝本王杀了母后?!”

话一出口,他仿佛在瞬间化作了石雕,明明没伤没病,心里却血淋淋的痛……

他自小孤苦,生母早逝,生父从不喜欢他,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有了养母,却又成天打得他遍体鳞伤!

他有时也会自己安慰自己————或许世上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冷漠无情,不是他不好,而是每个孩子都必须承受这些苦难……

但终于有一天,他再没有了自欺的理由!

那回,他不小心摔碎了养母最喜欢的花瓶,心慌之下躲进了离养母寝殿最远的凤仪宫……

在熏着珠兰香的寝殿里,阳光透过纱帘泼洒了一室,那美若天人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温暖的微笑,似能融化整个寒冷的人间……

他躲在屏风后,看着那母亲露出雪白的ru房喂养自己的孩子,看着那孩子吃得幸福满足,他突然嫉妒到了极点!

如果她是自己的母亲那该多好!

他愿折寿向上天换取一个这样的母亲!

后来,她真成了他的母后,视他如己出,百般呵护疼爱,再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但随着他一年年一岁岁的长大,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不再满足于只唤她一声“母后”,也不愿再与别人去分享她的爱。 他对她愈发的渴望,恨不能立时将她占为己有……

他热切希翼的眼神,总是刻意隐藏在孤峭冰冷的面容下,轻易地瞒住了所有人,却独独瞒不过她……

未及弱冠便被列土封疆,成为亲王。人人都以为是因着她的宠爱,只有他知道,她不过是想让他尽早离开宫廷,忘了过往的一切,斩断情孽的根源……

可是她不知道,他已经无可救药,神佛也不能救赎他……

见他久久不语,神色痛苦,鬼嬷嬷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望定了他,诡谲的眸中满布着悚然的阴霾:“王爷下不了手吗?那便杀了太上皇!没有了太上皇,太后便不用去江南了,不是吗?”

这番话更加的大逆不道,好似响雷直直劈下!

但轩辕穆听了,却骤然如释重负————的确,他宁愿杀了父皇,也不愿让母后受到一点伤害!

正文 第九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转瞬,他平复了情绪,目光犀利地看向她:“嬷嬷今日的话实属大不敬,本王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鬼嬷嬷微微垂目,声音凄凉幽微:“老奴明白,老奴只是替王爷不值……太上皇一生偏宠太后,甘愿绝嗣。 皇室到了这一代,唯有王爷才是血脉正宗的皇位继承人,偏偏登上九五的却是个外姓……”

轩辕穆冷笑:“他不是外姓,母后说了,待他百年后可改姓‘轩辕’,受后世香火……”

鬼嬷嬷叹气:“说是这样说,可轩辕家的天下竟然由夏侯氏的子孙来执掌,令天家尊严尽失,也实在是叫天下人看笑话……”

轩辕穆轻轻哼了哼,面色淡漠,似对母后的决定不以为然,手掌却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尖几乎掐进rou中……

鬼嬷嬷说完了该说的话,低下头不再言语。

室内寂静一片,明明是暖春时节,却莫名的觉得寒意浸肤,心生战栗……

而另一边的大胤,才真正是春深似海,无边繁华。

夏侯忆然和云湖下了马车便步行往父皇母后住的绿天别苑走去,远远的就瞧见父皇母后在浓荫如翠的芭蕉树下纳凉。那小巧的庭院与寻常的民间宅院一般无二,门前植满了野杜鹃、白山茶和曼陀罗,锦绣缤纷,芬芳点缀……

父皇坐在竹椅上,手执一卷书,悠悠闲的看着。母后席地而坐,伏在父皇膝上,青丝如缎般随意散着,偶尔抬眸与父皇轻语几句,素来在人前冷面少笑的父皇竟也会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

也只有在母后身边时,父皇才不像是无所不能的神,而仅仅是个平凡的丈夫……

眼前静谧温馨的画面,美好得令人不忍去打扰,两兄妹就这样远远站着,目光艳羡而神往……

于帝王之家来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就像是遥不可及的神话。三千后宫,几人存名?

帝王生来便不用从一而终,只要愿意,甚至可以夜夜享受妙龄少艾的青春曼妙。但父皇却是例外,他帝王生涯中,只有母后一个女人……

于是,父皇与母后的爱情,便成为了世人向往拜谒的神话图腾!

每一个女人,都想成为下一个洛芸卿。只是,他们哪里知道,母后一步步走到今天,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两兄妹正出着神,耳边骤然传来一抹轻快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公主!”

两人回首,却是母后的近身侍婢棠姑姑,就见她手挽着竹篮,里面盛满了瓜果蔬菜,想是刚从市集赶回来。

夏侯忆然微笑接过了篮子,只向她道:“棠姑姑怎么又闹这套虚礼了!你是看着朕兄妹二人长大的,母后一向都说,定要尊重你跟苏嬷嬷,朕始终铭记在心!更何况,这又不是在宫里,若让路过的百姓瞧见了也不好!”

正文 第十卷 父子间的隔阂!

一旁的云湖听了夏侯忆然的话,却是不以为然,奴才就是奴才,再有头脸,那也是主子赏的!一如赏根骨头给路边的猫狗!

她怎么也不明白,母后为什么非要她跟皇兄去尊重这些如猫狗一般的奴才!

青棠也看出了云湖心里不痛快,于是忙又从夏侯忆然手里拿回了篮子,低首轻轻道:“皇上折杀奴婢了,这篮子脏,别污了皇上衣裳,还是奴婢自己来拿吧……”说着便走在前头为两兄妹引路。

【文、】轩辕子焕抬眸间见到两个孩子,微微一笑,推了推洛芸卿:“你瞧瞧,是谁来看你了!”

【人、】洛芸卿至袖中取出一枚银簪,随意将青丝一绾便回头望去,脸上不由晕开了温暖而恬静的笑容……

【书、】云湖已迫不及待地投进了母后怀里,夏侯忆然则是规规矩矩地俯跪下去:“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

【屋、】轩辕子焕“嗯”了一声,唇边的笑容已敛去,看着眼前风仪俊雅的少年天子,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正要拂袖转身,却听见云湖孩子气的向洛芸卿撒着娇:“母后也真是,好好的皇宫不住,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安家!想要见母后一面,还要在马车里颠簸半天,一路上尽看到些肮脏的jian民,当真是讨厌透了!”

洛芸卿的脸色顿时变了,忍不住斥责:“什么jian民?你这孩子,就这么不懂得尊重人吗?若没有他们辛苦劳作,你三餐哪来的饭吃?!”

云湖知道自己是惹母后生气了,但又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错,只垮着脸,气鼓鼓的躲到了夏侯忆然身后……

洛芸卿蹙眉摇头,还要再斥责,轩辕子焕轻轻拉住她,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好多言,只劝道:“孩子不来,你成日想孩子,这会儿孩子好容易来了,你便少说两句吧!”

云湖趁机拽着轩辕子焕的衣袖,央着父皇陪她回屋去下棋,轩辕子焕素来对她百依百顺,自然随她去了,对洛芸卿的怒容也视而不见,父女两边说边笑的就走了进去……

夏侯忆然扶母后坐下,微笑道:“云湖是娇惯了些,但日后总会明白母后的苦心,母后也不必太过担心。”

洛芸卿唤青棠给他搬来了竹凳,让他坐在自己身旁,轻叹道:“云湖这样不懂事,错也在我,我这母亲做得尤其失败……”

她凝望儿子,眉头愈发蹙紧————比起云湖的乖张任性,澹儿的沉默微笑却更令她忧心!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轩辕子焕亲生,知道轩辕子焕不喜欢他,看着轩辕子焕对云湖珍如掌上明珠,或许他也有过渴慕,企盼过父皇的拥抱,但他从来不说,最隐忍最孝顺的永远是他。这宁和淡泊的性子,与他生父一模一样……

许久,她笑了笑,握了他的手,突然开口:“澹儿,母后从未问过你,你心里可有喜欢的女子吗?”

正文 第十一卷 奇耻大辱!「一」

夏侯忆然怔忡无言,被母后这样一问,他脑中骤然闪过了几年前的一抹倩影,那小妖精清纯如水的微笑仿佛铭刻在了他心里,成了永世不忘的颜色……

洛芸卿见他不答,便又说道:“前几日宛如过来跟我哭诉……”

她话未说完,就听得一阵马蹄声,一乘紫帘轻车停在了院门口。

宰相薛文进抱着几卷字画,笑容满面的从车上下来,进了院门便要行礼。夏侯忆然一把扶住他的手臂,温言道:“宰相不必多礼,父皇母后常说,在绿天别苑不在意尊卑,心里舒服便可。”

“是。”薛文进仍是垂首敛眉,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又向洛芸卿道,“上回太上皇跟臣提起几幅古画,臣费了不少周折才总算找到,立刻便拿了过来!”

洛芸卿点头,含着淡淡的笑容指了指后面的书斋:“他正跟云湖在下棋,你拿过去便是了。”

薛文进应了“是”,至始至终都深深低着头,目光所及,也只有那樱草色的百褶裙,一缕馨香飘渺若无,这般素淡无味的颜色,也唯有她才穿得出冷艳妩媚的美……

他定了定神,掩藏好眼中微妙的情愫,躬身往后院走去……

因心里想着事,他也没注意到前面突然横出了一人,一时躲避不及,迎面便撞了上去!

就听得极是刺耳的“哎呦”一声,他猛然抬头,竟是才从书斋里走出来的云湖公主!

他忙退后一步,略略弯身行了一礼:“臣参见公主。 ”

云湖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冷冷道:“宰相大人是朝中老臣,怎么今天也这般冒冒失失的,忘了规矩尊卑!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参拜礼仪不成?”

薛文进听着这刻薄的言词,脸色立时铁青,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恰巧青棠端了茶点走过来,云湖冷笑扬声将她叫住,命她放下茶盘,只道:“棠姑姑也算是宫里的老人,规矩礼仪是再熟悉不过的,便由她来教教宰相大人怎样三拜九叩吧!”

说着又骤然瞪向青棠,“还不给我跪下见礼!”

青棠不明何事,诚惶诚恐地便跪了下去,头重重叩在地上:“奴婢叩请公主万福金安!”

云湖满意地笑了,猛地一脚踢在青棠身上,却愈发挑衅地看向薛文进,目光几近恶毒:“宰相大人可学会了?若做得不好,可就别怪我脚下不留情了!”

薛文进眼中怒意燃炽,却狠狠压抑着没有发作,只顺从的放下手里的字画,依足规矩跪了下去,头一叩到底!

云湖冷冷一哼,唇角的弧度轻慢而讥讽:“什么一品相国,也不过是条狗而已!”

她言罢,红唇一启,一口口水直接便唾到了他面上!

这不啻为奇耻大辱!

正文 第十二卷 奇耻大辱!「二」

薛文进惊怒抬头,云湖却轻狂地笑出了声:“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宰相大人不是还妄想当国丈吗?我便实话告诉你,我若嫁进宰相府,必然每日唾你三回!你且等着受吧!”

薛文进的手微微发抖,愤然咬牙道:“请公主自重!”

云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啧啧摇头道:“整个大胤帝国,除了父皇母后,没人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莫非宰相大人自认与父皇母后平起平坐不成?”

这话非同小可!

简直是将薛文进推到了乱臣贼子的边缘!

他震惊失色,叩首急道:“臣不敢!”

云湖一时得意,又是一口口水唾了下去,身后却传来母后的一声怒喝————“云湖!你在做什么?”

她惊了惊,转身见皇兄扶着一脸怒容的母后正走过来,瞬间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连连退到了墙角,惶急之下竟指着薛文进向母后哭诉:“是这狗奴才没长眼睛,故意将我撞倒在地,我这才教训了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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