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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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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还看到那抹身影从高楼上决然地跃下,以性命向天下人证明她的清白。
  终于跟上脚步的怀瑾也跟着抬眸望去,随即,眼眸微眯。
  她一眼就只捕捉到了两句词的前面两个字——未亡!
  上次在忠贞楼只顾着拆牌匾,没来得及细看上面的两行字,现在换个角度正面看去,不禁生疑。
  莫名地,‘未亡’二字与她在黑珍珠上看到的‘谨言尚在’重叠在一起,这两者似乎存在某种关联。
  还记得祈天澈说,皇后诞下的龙子是人身狸猫头,因此被皇帝亲手掐死,昭德皇后陨落。
  祈天澈说那颗黑珍珠是当年皇帝赐给已怀有龙子的昭德皇后的……
  明明有什么关键的东西闪过脑海了,但是太快,她抓不住。
  ……
  离开忠贞楼后,老皇帝似是想起了伤心往事,摆驾回了乾清殿,由他们送秋离枫到宫门。
  “师父,早知道就不提议你入宫了,这公道由我这个徒弟帮你讨也可的。”怀瑾有些愧疚地说。
  秋离枫不喜应酬,尤其是不喜跟皇家人打交道,可偏偏还被皇帝老头看上了。
  真搞不懂那皇帝老头为嘛看秋离枫的眼神那么怪异,好像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无妨,既来之则安之。”秋离枫下意识抬手想抚上正对着他的头顶,遂感觉不妥,便收了手。
  “你这轻功越练越好了。”
  “不是说熟能生巧嘛,飞着飞着就这样了。”怀瑾毫不谦虚地笑道。
  想不到在现代有三个老男人教她技能,来到古代还能收获一小鲜肉当师父。
  秋离枫点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马车,走了。
  怀瑾僵在原地,有些懵。
  这师徒关系会不会太淡薄了些?
  腰间一紧,一只手极具占有欲地搂上来,她的脸被扳正,“皇爷爷要我去御书房帮忙。”
  “很好啊!”怀瑾积极地点头,好似巴不得他快些走似的。
  祈天澈闷,黑眸暗了暗,遂靠近她耳畔悄声说,“乖,别恼了。我知道你想圆。房,回去准备好,等着我。”
  怀瑾的脸顿时铺满红霞,一脚踹出去,却是踹空了,因为某男早料到她有此一举,说完就带着李培盛心情愉悦地走了。
  去他妹的想圆。房!
  怀瑾目送他离去的背影,不禁疑惑。
  难道是她弄错了?他根本不是对她的身子过敏?而是,精心策划的一个局,就等她按耐不住开口要那啥那啥?
  ※
  再怎么忐忑,夜,还是如期而至。
  用过晚膳后,怀瑾陷入无比纠结中,想沐浴又怕他觉得自己沐浴好了是为了等他来宠。幸。
  “娘娘……”包子进来。
  “他回来了?”怀瑾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手足无措。
  “娘娘,奴婢进来是想问您,走了那么久,您要不要歇一下?”包子啼笑皆非,虽然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干嘛了,但由娘娘的反应来看,真是难得的有趣!
  天不怕地不怕的娘娘自天黑后就开始踌躇不安,走来走去,每次她一进来她就紧张得想逃跑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包子,你给我出去看着,他没回来不许再进来,他回
  来就马上进来报!”怀瑾随手抓了个东西砸过去。
  “是,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睁大眼睛盯着的。”包子掩嘴窃笑再度出去盯梢。
  怀瑾又开始焦躁地来回踱步,明明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怎么现在又成坐立不安的小媳妇了。
  不行不行,不就是圆。房嘛,反正她也算是有经验了,怕毛啊怕!
  但是,一想到是因自己开口质疑,他为了证明才跟自己圆。房就觉得怪怪的。
  ……
  醉红楼,纸醉金迷,迎来送往,尽都是燕语莺声。
  璎珞刚送走一位达官贵人,转身回到内室,看到出现在屋里的男人不禁怔了下,随即媚笑,甩帕上前。
  “诶哟!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讨厌!”走一次正门会死吗。
  “若我执意碰她的话会如何?”祈天澈直接道明来意。
  璎珞一怔,随即圈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奴家就在你怀里,你却要去碰别的女子,就不怕伤透奴家的心吗?”
  “斐然。”祈天澈冷冷说出这个名字。
  璎珞僵住,旋即轻笑,“别吃醋嘛!那个冷木头不好玩,奴家最喜的还是公子你。”
  “你方才送走的是朝廷里的御史大夫。”而那个人是斐然一直在查的人。
  “……奴家是青。楼女子,迎来送往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而且不是达官显贵,奴家不接的。”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声音依旧是一贯的清冷。
  璎珞瞪了他一眼,放开他,走到外边的桌子坐下,倒茶喝。
  “要如何才能碰她?”祈天澈又问。
  “死就可以了。”璎珞不正经的回答,说的却是真的,他体内的东西认主。
  祈天澈暗攥拳,难以承受地闭了闭眼,睁开,一片冷冽。
  “若我和嫣儿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个也活不成?”
  璎珞抛给他一个‘知道还问’的眼神。
  “可有得解?”他知,希望很渺茫。
  “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尽问废话。
  “只能是她?”
  “没错,只能是她!”
  很好!真的很好!什么蛊毒也不必问不必查了,原来早在那时,他的人生就已被安排好了。
  '澈儿、嫣儿,来,母妃这里有两颗糖,一人一颗。'
  '澈儿,答应母妃,要照顾好嫣儿,用生命去保护她!你发誓!'
  '好!母妃,孩儿发誓,会用生命去保护嫣儿,照顾她一生!'
  '真是母妃的好孩子。澈儿,母妃累了,母妃想睡一会。'
  '好,母妃,你睡,澈儿和嫣儿就在这陪您。'
  然后,他从日出陪到日落,直到他想起要叫母妃用膳,触到冰冷僵硬的手,他慌了,怎么喊也喊不醒,怎么捂也捂不热。
  ………
  为何?为何要这般做?
  她是他在这世上最最敬爱的人啊!
  璎珞翘着腿欣赏祈天澈的表情,可惜仍是一脸死寂。
  当今最受宠的皇太孙、极有可能越级成为下任天子的男人会只要一个女人?呵……现在是可以,未来呢?自古帝王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而且,那个嫣儿长得也不差,若只论美貌的话不比太孙妃差。
  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斐然去了边关。”祈天澈留下这句话便要离去。
  璎珞看好戏的脸顿时沉下,半响才做出反应,“谁管他去死!拿去!”
  扔给他一瓶药,暧。昧的笑道,“虽然你不能,但,要让她舒服是可以的,不过……有个后遗症,就是事后身子会一半冷一半热,你自己看着办。”
  祈天澈接住药,垂眸深深看了眼,对她颔首,转身而去。
  祈天澈才离开不久,一阵悠扬的笛音从屋顶传来。
  正忙着
  搬出所有瓶瓶罐罐的璎珞皱眉,“怎么要么不来,要么全来了。”
  打开窗,往上看去,“秋大公子,你是要来翻奴家牌子的吗?奴家爬不上去呢。”
  笛声停,淡淡的嗓音清晰地传来。
  “你不该让她去那里的。”
  “你们听风楼是因为她才出的事,她不去谁去?”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为了想看戏。
  “多谢璎珞姑娘的好意,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以后烦请不要再管听风楼的事。”说完,起身。
  “秋大公子,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可惜,上头已经没有回应的声音传来。
  “真是越来越没人味了。”璎珞埋怨,回身继续收拾。
  “小姐,你这是要干嘛呀?”当归一进来就见自家小姐在打包那一箱千金难得的救命药丸。
  小姐毒术了得,医术更为精湛,只是她比较喜欢毒,又很懒得炼药,那一箱千金难买的救命药还是她偶尔心血来潮时炼制贮存下来的。
  “对了,把我这些年给你的赏钱也拿出来。”
  “小姐,您要去帮斐公子也不能这般对奴婢呀!”当归露出捍卫的表情。
  “拿不拿?不拿我就把你卖给老。鸨,老。鸨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会给个好价钱的。”
  当归吓得立即跑回去把自己的小金库搬来……
  ※
  “娘娘……娘娘,来了!殿下回来了!娘娘,您这是……”
  包子急匆匆跑进来,然后傻眼,娘娘这是要跳窗去哪?
  “包子,她呢?”祈天澈进来,扫了眼寝宫,没见着人,疑惑地问。
  包子瞥了眼还在摇动的窗,没底气地回答,“娘娘她……好像是在隔壁似雪院。”
  但愿娘娘是真的到那边去了,明明一直盼着殿下回来,怎么殿下一回来她就跑了?
  祈天澈扫了眼还在动的窗,薄唇微勾,转身往似雪院去。
  怀瑾一口气跑进似雪院,劈风也跟在身后跑进来,惊了正在灯下刺绣的王楚嫣。
  “燕儿姐姐,你……”
  “什么都别问,快教我刺绣。”怀瑾一把夺过王楚嫣手里的活,就地盘膝坐下,有模有样地穿针引线,“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样……”
  祈天澈撩袍迈进似雪院,看到的就是她一副虚心讨教的样子,险些暗笑成伤。
  明明心里怀疑他在嫌弃她,怎他一说要证明,她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了。
  光是想到,她一听到他回来就爬窗的情形,他就忍俊不住。
  “天澈哥哥,你来了?”王楚嫣看到祈天澈,连忙起身微微行了个礼。
  怀瑾紧张了老半天的心在此刻悬到最高点,他找过来该不会还想那啥那啥吧?
  没错!最后一刻,她临阵脱逃了!
  很没骨气,她知道!
  很丢脸,她也清楚!
  可是,她就是突然发觉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嗯。”祈天澈点头,走到怀瑾身后,瞥了眼她手上的绣品,轻笑,“嫣儿,收徒弟要收好教些的,不然跟教母猪上树一样累。”
  “祈天澈!”怀瑾抬头怒瞪,却对上他浅笑吟吟的黑眸,陡升的怒火消了大半。
  祈天澈弯腰要抱她,她连忙惊恐拒绝,“不要!我要学刺绣!”
  这厮来真的啊,她都跑到这边来了还不放过她!
  嘤嘤嘤,被自己聪明的脑袋给坑惨了!没事突然想到那上面去干啥呀!
  王楚嫣见此,忙道,“燕儿姐姐,要不,改……”
  “嫣儿,你刚说要教我的花样呢,我今夜一定要学会再睡!我要证明你没收错我这个徒弟。”怀瑾频频给她眨眼暗示。
  王楚嫣无奈地看向祈天澈,祈天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再度弯腰要抱怀瑾。
  “祈天澈,我学会这个也是你的福利!”怀瑾急中生智地
  喊。
  “嗯?”祈天澈皱眉。
  “你看啊,我若有精湛的刺绣手艺,你这皇太孙是不是面子上也有光?”
  祈天澈但笑不语,却是一脸怀疑。
  “我是认真的!”为了表示自己的认真,怀瑾还指天发4了。
  祈天澈笑着摇摇头,有力的手臂已经穿过她的膝下,将她抱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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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我夜里会冷

  祈天澈笑着摇摇头,有力的手臂已经穿过她的膝下,将她抱离地面。
  “我……我给你绣个荷包!”怀瑾情急之下,豁出去了。
  男人微怔,目光落在她绣了那歪歪扭扭的几针上,很是质疑,“可以,改日。颏”
  “改日我就不绣了。”这厮就不能放过她吗夥?
  “无妨,虽然我也很想要你亲手绣的荷包,但我更心疼你的手指头。”他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
  怀瑾心酥了个彻底,但同时又恼,她都还没开始绣呢,他就认定她会扎到手了,这是在质疑她的智商好么!
  所以,她决定了,这荷包她一定要绣出来给他看!
  祈天澈看向王楚嫣,“嫣儿,听闻你落水后偏头疼?”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王楚嫣一愣,怀瑾亦然讶异地看向王楚嫣。
  嫣儿头疼?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太医如何说?”祈天澈淡淡地问。
  王楚嫣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把怀瑾手里的针线活给拿回来,道,“太医建议嫣儿夜里早些歇息,天澈哥哥,燕儿姐姐,真对不住了,嫣儿该歇息了。”
  怀瑾恍然大悟,狠瞪腹黑男,嫣儿赶人了她总不能没脸没皮地赖着不走,这厮,够可恶!
  “咱也别打扰嫣儿歇息了,嗯?”祈天澈对她轻声说,然后抱着她离开似雪院。
  怀瑾一直都觉得到底这身子太轻了,还是他力气过剩,怎么每次在他怀里都轻如无物一样?
  似雪院和落梅院只一墙之隔,走几步就到了,怀瑾望着殿门,再看他清冷的面容,完全的势在必得,这一踏进去显然是没有退路了。
  他不碰她吧,她怀疑;这会他下定决心要碰她了吧,她各种不愿。
  倒不是因为不想跟他那啥那啥,毕竟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了他是丈夫的这个角色,做那啥是迟早的事,只是,一想起他是在为了证明的情况下不得不要了她就觉得怪怪的。
  嘤嘤嘤,都是自己作的!
  烦躁地敲了把脑壳,男人未料到她会有如此行为,忙抓住她的手,“嫌自个的脑子太聪明了吗?”
  那一敲,力气还不小。
  怀瑾深吸一口气,道,“祈天澈,我还没沐浴。”
  “正好,我也没有,浴池我已让李培盛备好了。”祈天澈直接抱着她往浴池走去。
  怀瑾慌了,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祈天澈,我是说,我要一个人沐浴。”
  祈天澈停下脚步,深邃如夜的眸光盯着她,炙热,灼人。
  半响,他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你一个人,难道你还希望我陪你鸳鸯戏水?重温浴池初见时?”
  轰——
  怀瑾觉得自己的脸炸红了,这厮分明是故意在捡她的语病。
  “我去沐浴!”从他怀里跳下来,飞逃飞逃。
  望着她飞逃的背影,男人笑了,笑得有些恶劣。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被吓跑的样子,好可爱!
  ……
  这个澡,怀瑾足足洗了两个时辰,再回到落梅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黑风高,半夜三更。
  落梅院殿门外,李培盛守在外头,一见到她,立即要行礼,她连忙打噤声手势,而后脑袋往里探了探,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李培盛捂嘴偷笑,这姑奶奶也有如此胆小的时候,他这是越来越佩服爷了。
  然而,怀瑾一踏进寝宫就愣住了。
  龙凤红烛滴泪,烛火摇曳,原来墙上的夜明珠都被帷幕盖住了光芒,烛光流泻了一屋子的柔和。
  她以为应该睡了的男人正靠在床前手捧书籍秉烛夜读,单薄地白绸中衣,随意披散的长发为他的清冷添了抹邪魅。
  “洗好了?”他抬头,黑眸无半点不耐。
  怀瑾紧张地点头,屋内所营造出来的气氛让她紧张,这厮摆明了是来真的啊!
  “嗯,帮我看看梳妆桌上那箱子里是什么。”他淡淡地说。
  
  怀瑾点头,走过去打开那小箱子,这一瞧,眼睛瞪直,砰地立马关上,整张脸都烫得可以煎蛋了。
  软鞭,还有各种各样的那啥……
  这狐狸不会是想玩S。M吧?
  冷汗涔涔,她偷偷地想瞄他一眼,没想到黑影从后叠了上来,精壮的体魄从后紧贴着她的身子,隔着单薄的衣物甚至能感觉到彼此迅速加热的体温。
  铜镜里,映出他们耳鬓厮磨的画面,她不敢直视,因为,太恩爱,恩爱得有些梦幻。
  “是什么?嗯?”他的呼吸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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