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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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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我,不会轻易让自己受伤。”她一个人跑来救人?刀剑无眼她不知道吗?
“我没受伤啊。”嗯,这点心真好吃。
又想伸手再拿一块,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拍掉,她正要瞪他,男人倏地扑过来,将她压在车壁上,手撑在她头顶,俯首看她,深邃炯亮的黑眸叫她的心砰砰直跳。
唔,他这是要来一发传说中的壁咚吗?
瞄了瞄四周,好像太窄了,壁咚讲究快狠准啊。
话说,这厮距离上一次吻她的时间好像已经很久了,当然,不算昨晚水里的人工呼吸,那么,最后一次吻她应该是在……太子上门找茬,她正好在他库房里‘做客’的那一次,之后就发生了她跟别的男人那啥那啥……
想到这,怀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就是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吻过她!
哪怕嘴上说得有多好听,做得有多体贴,他都没再吻过她!就连……救出他嫣儿的那晚,她心动,想吻他,也被他避开了……
一个不愿面对的事实呼之欲出。
她是知道的,这男人有洁癖,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的洁癖会用在她身上!
而且,他明明说了,不介意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在她开始接受他们是夫妻的时候,他却只是抱她,就连吻脸、吻额头这些都不曾做过了?
之前就没法进行到最后一步了,现在再发生了她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这件事,他更没法要她了是吗?
因为说了却做不到而感到愧疚,所以,才加倍对她好,为她梳头,为她绾发,为她做尽一切。
如果是这样,她真的觉得好残忍!
她,宁可痛苦抽身,也不要愧疚的弥补!
想着,怀瑾伸手抓上他的衣领,一把扯下来。
祈天澈猝不及防地扑在她身上,使得马车一晃。
车外的李培盛早已见怪不怪,淡定地驾车。
祈天澈尽力撑起自己的身子不压到她,黑亮的眸子看着她,“怎唔……”
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祈天澈只觉得全身恍若遭闪电劈过。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柔嫩,脑海中闪过那一。夜,她在他身下死咬着也不愿出声,再到最后浅浅低哼的吟。哦。
血液沸腾。
他的手举到她后脑,想要继续这个他也渴望的吻,可是,绞痛的心口在提醒他任性不得。
于是,手扯开她,又迅速将她摁进怀里,不让她看到他的异样。
在他怀里的怀瑾却笑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她的洞察力。
她也许看似漫不经心,但该察觉的她都不会落下。
就好比刚才,她在吻他的时候,半眯的眸看到了他眼里的挣扎,也看到他脸上一点点浮现出类似于过敏的苍白。
一吻,证实了她的猜测,他的身体根本没法接受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勉强。
怀瑾冷下脸,用力推开他,起身钻出马车。
“怀瑾!”
/
祈天澈撩开车帘喊她,她的身影已经飞身落在后面那一辆马车上,钻了进去。
李培盛也被眼前一闪而过的女子给吓了一跳,刚不是在车里还好好的吗,怎一下子说变脸就变脸了?
“爷,这是怎么了?娘娘为何……”抬头,看到主子迅速苍白的脸色,他连忙停下马车,“爷……”
男子已经跳下车,捂着心口往后面那辆也跟着停下了的马车走去。
简朴的马车里,两边是坐垫,中间是小方桌,怀瑾和秋离枫各坐一边。
自她进来起,秋离枫就没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是倒了杯茶给她。
她接过,像是发泄似的一口喝尽,又让他倒,他也倒给她了,反正只是茶又不是酒。
他没想过除了古灵精怪的一面,她还有如此冷傲的一面,仿佛游走天地间只相信自己的那种冷,莫名地钳住了他的心。
生平第一次,心疼一个人心疼得如此强烈。
“怀瑾,出来!”马车外传来冷厉的声音。
秋离枫看向她,她一脸置之不理的样子。
轻叹,放下茶壶,起身走出去。
然而,车帘才掀起,一抹身影从身侧闪过,先他一步出了马车。
他又叹,原本是想让她在马车里待着的,毕竟若他在里面外面的男人必不会同意,没想到,她亦是不想让他为难,先一步离去了。
“怀瑾,你忘了你师父是因谁才决定进宫面圣的吗?”祈天澈对已经踏上车顶要飞身离去的女子喊道。
唉!早知道就不解开她的内力了。
怀瑾恼,停了下来,看了眼后面那辆马车,总不好意思叫人半路折回吧?
无奈,她索性坐在车顶上,打算就这样一路回宫。
祈天澈站在下面抬头仰望,黑眸阴沉,却是耐心的哄,“怀瑾,乖乖下来。”
怀瑾不理他,干脆以手做枕躺在车顶上晒太阳。
“无妨,你不下来,我上去。”
男人说做就做,跃上马车,然后踩在李培盛的肩膀上爬上去。
“诶呀!爷,您小心些!”
“啊!爷,要摔倒了!”
李培盛踩空了,叠高的两人眼看就要坠地,关键时候,车顶上伸出一只手抓住皇太孙的,将皇太孙救了上去。
砰!
只有李培盛重重落地,喊疼的同时嘴角露出奸诈的笑容,别怪他呀,是爷要他这么做的,他有武功,哪可能会那么容易摔下。
怀瑾扔开他又要走,祈天澈眼疾手快地从后一把抱住她,用仅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怀瑾,再给我些时日。”
怀瑾冷笑,坚定地一只只扳开环在腰上的手。
他这句话跟亲口承认有何区别?
她不屑要一个嫌弃她的男人,即便这是在封建的古代!
她就是她,从来都只做自己!
但是,男女力气悬殊,她扳开,他又收紧。
这让她想起上次在醉红楼她瞒着他去见祈隽他也是这样子,不同的是,她抓,他扳。
可是,上次是她该死的会心慌,而这次她心痛却怎么也挣不开他。
“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亦然……”
谁想要他了,别说得她好像很饥渴好吗!
“我说过,我也干净不到哪去,甚至于不堪……”
怀瑾莫名地替他那句‘不堪’而揪心,他过去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自贬?
见她仍没放松身子,祈天澈轻叹,下了决定,“今夜,我会给你答案。”
说完,放开她,让李培盛接他下去。
倏地,腰间多了只手,搂着他飞落。
然后,她避如蛇蝎似地收手,自个径自上了马车。
李培盛不禁对自家爷流露出崇拜的目光,爷安抚小狮子也安抚得太快了吧?
换做别的女子根本不用爷去哄,就会匍匐到脚下了,但是这位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啊,连皇上的面子都敢甩,何况是爷惹她不快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秋离枫轻轻摇头,她那么聪明却被那男子给骗了,也许换作另一个人,她早该察觉出来他身怀武功才是。
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看出,她在意那男子,若不然,以她倔傲的性子早就扭头离去,而不是被男子哄下来。
队伍继续前行。
马车里,怀瑾占据了软榻,随手拿了本书盖在脸上,摆明了拒绝交谈。
祈天澈看着很是无奈,亦是知道此刻该让她静一静。
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这就是!
……
一路沉默,回到皇宫。
马车一停,怀瑾扯下脸上的书,直接无视正等着她回眸一眼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下了马车。
祈天澈伸出去的手落空,黑眸沉黯,由李培盛搀着下了马车。
俊美绝尘的白衣男子自马车上下来,尊贵的太孙妃亲自伸手去接,两人相视而笑。
祈天澈脸色一沉,上前,一把扯过她,冷声道,“皇爷爷在等着。”
“放开,我自己走。”怀瑾挣扎,奈何在她腰间的爪子用了很大的力气,她摆脱不了。
“我已经不习惯一个人走。”这条路,他就是要拖也要拖着她一块走完。
语带双关,怀瑾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解读能力。
望进他深邃如夜的眸,很黑,很亮,让人没法狠心拒绝。
算了,反正他也做了说明,再拿乔就显得矫情,也显得她好像真的很渴望过性。生活似的。
想着,怀瑾长吁一口气,随他去,低头玩腰佩穗子。
“真乖。”祈天澈由心一笑,轻轻捏了下她的细腰。
然后,他搂着她拾阶而上,往金銮殿走去。
也许换做是别人会显得惊世骇俗,但在皇太孙与太孙妃身上,没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反倒觉得反常了,毕竟皇太孙那样的宠法,可谓是天下无双。
……
金銮殿,金碧辉煌
座上,是老皇帝与皇贵妃,因不是早朝,所以皇贵妃在任何时候经过皇帝的允许是可以同坐在金銮宝座上的。
殿堂上站着的是,是皇太孙夫妇、太子夫妇,以及同被召见的宰相。
做了禀明后,老皇帝挥手宣听风楼楼主觐见。
须臾,在众人的期待下,一抹白影出现在殿门,颀长的身影正好挡住了折射的光线,脸被笼罩在阴影里,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知他走得极为从容淡定。
然后,他走出光线中的阴影,面貌清晰呈现,五官之俊美,气质之温雅,让人脑海里只剩下‘温润如玉、俊秀无双’这两个词。
老皇帝看着越走越近的男子,瞳孔微眯,紧盯那张脸,仿佛看到了深藏在记忆里的影子。
皇贵妃亦是震惊,为何这男子有点像……那个人?
秋离枫站定,撩袍跪地行礼,“草民秋离枫拜见皇上。”
温和有礼,不卑不亢。
明明是同别人一样行的跪礼,可是到他这里,却让人觉得折煞了。
“是你?”太子吃惊地出声,这不就是那日在尚书府门外,自个觉得眼熟的男人吗?
他居然就是听风楼楼主?
庞清亦是第一次见到听风楼新任的楼主,没想到竟是如此年轻俊逸,也难怪会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合作,到底是年轻气盛。
“免礼。”老皇帝回神,收起异样的目光,“秋离枫,听闻你是为了讨一个公道而来?”
“是。”秋离枫凤眸轻抬,“关于那桩皇家秘辛的谣言并非从听风楼这里泄露出去,若皇上允许,听风楼愿意追查此事。但,素来,朝廷与江湖互不干涉。然,朝廷一声令下便查封了我听风楼七十二楼,而今一声‘误会’是否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老皇帝仔细
斟酌。
这听风楼在江湖上的地位亦是响当当,听闻已有很多江湖人士揭竿而起要替听风楼跟朝廷讨公道。
“皇上,臣……”
“皇上,这种事谁惹出来的谁善后呗!”怀瑾站出来打断庞清,笑眯眯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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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东西认主
庞清瞧见她眼中的邪佞,顿时汗毛直冒。
“太孙妃有何妙计?”老皇帝洗耳恭听。这丫头鬼主意多,相信她会有很好的解决方法。
“妙计啊?没有,不过拙计倒是有一个。”
“是何拙计?婕”
“那就是听风楼损失多少,一砖一瓦,一沙一土,一树一草,甚至包括医药费,人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等,都由当初不查明真相就污蔑听风楼的宰相大人支付!”怀瑾一口气说完,笑看庞清。
庞清气得脸色抽搐,这分明是要庞家倾家荡产!
“荒唐!这方法未免不公,若传出去,朝廷还有何威严可言!”皇贵妃怒斥,就算庞家有了上百年基业也不能如此挥霍。
“皇贵妃娘娘,按您这么说,是否杀了人后不必偿命?朝廷若是这样做,传出去会比没有威严更好听吗?而且,何不说这是宣传朝廷‘严以律吏,宽以待民’的好机会?”怀瑾谈笑自若。
“你……”皇贵妃被说得无言以对,这贱人总是能说出一套套的理来,可恶!
“庞清,朕觉得你做事是越来越糊涂了,你说说,此事该如何办吧?”老皇帝很聪明地让庞清自个选。
“回皇上,臣……臣同意太孙妃的方法,臣愿赔偿听风楼所有损失。”庞清只能忍痛割爱,本来以为可以趁此机会让听风楼为自己所用的,没想到反而受制于人。
“秋离枫,如此,你可满意?”老皇帝问道,对这秋离枫有着强烈的好感。
“皇上英明,草民很满意。”秋离枫温和客套的说,既然答应她来这一趟就该做好。
“好,既然你难得进宫一趟,不妨就留下来用午膳吧。”老皇帝提议。
秋离枫有些意外,遂颔首婉拒,“谢皇上好意,草民吃惯了粗茶淡饭,还请皇上见谅。”
怀瑾也没料到皇帝老头会突然来此一举,习惯性地看向祈天澈找答案。
“我也不知道皇爷爷打的什么主意。”祈天澈俯首在她耳畔道。
“无妨,既然来了就由朕带着走一走吧,皇太孙和太孙妃陪着就行了。”老皇帝说着就动身,已是不容拒绝。
秋离枫无奈,只能跟上。
恭送皇帝离开后,皇贵妃阴险地眯起眼。
“王奇,你在那秋离枫身上瞧见了谁?”
“回娘娘,细看,他的脸型有点像已故的昭德皇后。”王奇小心翼翼地回道。
“何止是脸型,就连嘴也像,你看到没?”
“娘娘,只是巧合罢了。”王奇安抚道。
“不不不,本宫还是觉得不安。王奇,你可还记得花蕊当年死的样子?”
“记得,当年花蕊是意外落入镜湖身亡。”突然提起当年被自己亲手推入湖中的花蕊,王奇觉得背后发凉。
“你找个理由派人去镜湖打捞东西,记住,别惊动任何人。”也许,当年花蕊死后极有可能还留下了什么。
“是。”
……
老皇帝和秋离枫走在前头,基本是老皇帝问,秋离枫答,然后便是沉默。
身后,祈天澈看着只顾剥瓜子吃的女人,
“为何只是要宰相赔钱?”他趁机同她说话。
“先挖空他的钱,再来是他的权,不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没钱了他那些鬼不都是散了。”怀瑾得意地笑道。
“不愧是‘生财先生’。”他宠溺地轻揉她的小脑袋。
“你怎么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就是传遍大街小巷的生财先生?
“日曜国的人离开当日是我去送的。”这小东西居然拿钱把人砸走,还附带赠送了些生钱的小秘方。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拿钱砸人是这么的爽。”怀瑾心情美美哒,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在马车上闹的不愉快。
她也是根据日曜国的气候和富有程度来决定那么做的,因为他们差不多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的,根本种不了什么,只能靠山上别的国家没有的东西卖给邻国。
祈天澈看着满脑子鬼主意的女人
,今日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更加足以说明她决绝的性子。
所以说,她,不是能轻易留得住的人!
走到忠贞楼时,秋离枫忽然停了下来,望向那座三层楼阁,心中生出几许惆怅。
“你识得这里?”老皇帝诧异地问。
秋离枫收回目光,淡淡摇头,“只是觉得这上面的字提得很好。”
'未容君王得见面,亡其处而得其名。'
这句词,小时候,父亲曾亲手教他写过,只是不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老皇帝望向那两行字,满脸悔恨,叹息。
仿佛还看到那抹身影从高楼上决然地跃下,以性命向天下人证明她的清白。
终于跟上脚步的怀瑾也跟着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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