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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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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淡淡抬眸,无声容禀。
  “意图伤害嫣儿姑娘的人查到了。”
  “嗯?”他凌厉地抬眸,可是她心心念的老八?
  李培盛看出主子眼底的急切,忙道,“是肖家的四小姐肖媛,不,应该说是男扮女装的肖家二少肖飒。”
  祈天澈眯起眼,真正的肖飒在肖家,那么在战场上的肖飒是谁?
  看向怀中人,原来她早知道,所以才那般反常地把人放走。
  小东西连他都不相信呢!
  “还有……”李培盛看了眼他怀里的女子,有些不忍地道,“方有消息传来,圣手神医……”
  还没说完就被祈天澈摆手叫停。
  祈天澈轻轻抱起怀里的人走出书房,回寝宫,将她放在榻上,放下的时候见她秀眉微拧,立即连动都不敢动,等她继续睡沉了才将手抽。出来,为她盖上被子,重回书房。
  “说吧。”他负手而立,悬着心等待结果宣布。
  “圣手神医已于五年前作古,在他生前最爱的林中草屋榻上找到他的尸骨,可见他死的时候无人替他收尸,所以……”
  李培盛说到这里忍不住哽咽。
  传说这圣手神医一生行医,从未收过弟子,也就说,他死了,爷的病再也无人能治了。
  二十年之约还有五年,可是那个圣手神医已经死了,这就成了一个死约!
  “哭什么,要哭等爷死了再哭!”祈天澈不悦地呵斥。
  他当然联想得到李培盛未说完的后话,若是过去,他不会太在乎,而今……
  他渴望她,想碰她,那种融为一体的感觉很美妙,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是……
  不!他不信,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
  “爷,奴才只是替您担心,奴才……”
  “可有从圣手神医的茅草屋里找回什么?”祈天澈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打断。
  但是,他知道圣手神医从来都是需要用的时候才炼药,这个希望很渺茫。
  果然,李培盛很不忍地摇头了,“爷,什么都没找到,除了一些早已发霉的草药。”
  祈天澈一拳砸向书案,情绪太激动,一口血涌上喉咙,他硬是想逼回去,却让情况越演越烈。
  “噗!!”
  一大口血如喷墨,喷洒在书案上的公文。
  “爷!”李培盛上前扶他坐下,赶紧倒茶给他漱口,“爷,您不能激动,已经没有药了,想想娘娘,您可别激动……”
  祈天澈闭眼调息,生来就带的病根是吗?到底是怎样造成的病根,让他激动就吐血,现在又多了一个,就是一想碰她就心绞痛!
  /
  “李培盛,去……去库房里将那本奇闻异录拿来。”他要找答案,找一个能接受的答案。
  “好,爷,奴才就去,您别激动,别激动。”李培盛边安抚边快步过去转开石门。
  不一会儿,一本厚厚的书籍被搬到书案上。
  “爷,您要找什么,奴才替您找。”李培盛说着就翻开书页。
  “下去!”祈天澈冷声挥退。
  “可是,爷……”
  “下去!”不容置疑的口吻。
  无奈,李培盛只能带着满心的担忧退下。
  他要不要去叫醒那位姑奶奶,这样就能阻止爷继续劳累了。
  可是,他知道,若是去叫醒那位姑奶奶,爷只怕会因为想宰了他而更激动。
  祈天澈一直翻着那本书,其中见过不少神奇的传说,包括他库房里的几件物品,还有送给她的玲珑镯和天蚕丝等等,可就是没有同他的症状类似的故事,譬如这里面记载的蛊毒,都不是……
  一直翻到日落,滴水未进,目不转睛,直到最后一页也没有相关记载。
  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长叹,难道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病根吗?
  ……
  怀瑾悠悠醒来,好半响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某人的床上,然后……想起自己是如何睡着的,脸蛋不由自主地发烫。
  她居然在某人怀里睡着了,还一觉睡到现在!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怀瑾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下榻穿鞋,顺了顺头发,走出寝宫。
  才出了寝宫,就看到李培盛在穿堂殿上焦急地走来走去。
  “李培盛,你三急?”她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道。
  李培盛恍若看到了救兵,顾不上礼仪,上前拉她,“娘娘,爷在书房里面忙半天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您可否进去瞧瞧?”
  忙半天?干嘛这么担心?
  怀瑾蹙了蹙眉,直觉告诉她,有猫腻。
  爽快地点头,转身朝书房走去。
  李培盛揪心如焚,就算娘娘进去看到了什么也当是天注定的吧,最好她真的能看到,这样子,爷就不必瞒得这么辛苦了。
  书房里,一样的干净整齐,没有怀瑾想象中的那种发泄过后的画面,不同的是,书房里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直觉走向那道紧闭的石门,贴上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然而,就在这时,石门开启,她避之不及,直直栽了进去,栽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顺势搂住她走出,石门瞬间关上。
  她抬头,看到一张略显苍白的俊脸,不禁拧眉。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这厮脸上怎么又有病态之色了?他干啥去了?
  难道他待在书房的大半天是在自虐?
  “醒了?我让李培盛去准备些饭菜。”他放开她,就要走出去,似是有意逃避她的注视。
  怀瑾拉住他,“祈天澈,你……”
  “肚子不饿?”他回头,轻声反问。
  怀瑾才想摇头,肚子却很不配合地发出声响,窘得她想刨洞钻。
  “你没用午膳,饿了也实属正常。”他牵起她的手走出去。
  他也意外她这一睡竟然睡这么久,昨夜她在他怀里明明也睡得很沉,她这一觉倒像是很多日没睡的样子。
  怀瑾看向两人牵在一块的手,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跟随他的脚步,撩。开珠帘,然而,就是这一抬手,袖子下滑、露出细白的手腕的瞬间,她呆住了!
  她白嫩的手腕上多了两点红,红得仿佛随时能滴出血!
  这是什么东西?守宫砂吗?
  可她明明记得刚来的时候这身子没有守宫砂的,就算有也早该没了,毕竟她已经跟男人滚过床单了。
  而且,她明明记得今天早上去沐浴的时候没有!
  如果不是守宫砂,那又是什么?
  “怎么了
  ?”祈天澈拧眉回头看突然停下脚步不走的女人。
  “喔,没事。”怀瑾连忙将手放下,懒懒一笑,也从他手里抽回手,率先走在前,“走吧,饿死了!”
  祈天澈蹙眉不已……
  ※
  午膳和晚膳一起吃,原本该大快朵颐的女人却表现得尤为异常,细嚼慢咽,无精打采。
  “燕儿姐姐,你身子不适吗?”王楚嫣柔柔地开口询问。
  神游太空的怀瑾回魂,抬头便见到多双眼睛在惊奇地盯着她瞧,赶忙夹菜大快朵颐掩饰自己的反常。
  用过晚膳,沐浴过后,怀瑾又破天荒地早早睡了。
  祈天澈盯着榻上沉睡的人儿,眉头紧蹙。
  白天她睡了这么多,按理不可能会睡这么早,还睡这么沉,他故意放任劈风去闹她,但是她一点也没有醒的迹象,说她睡倒不如说是在昏迷,可她的的确确只是睡着了。
  这样的她太反常了,她嗜吃是众所周知的事,嗜睡不可能!
  他昨夜才惊叹过她的警惕性。
  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忧色,“李培盛。”
  李培盛忙不迭走进来,“爷,有何吩咐。”
  “去叫太医过来一趟,不,宣御医!”
  “爷,若宣御医恐会惊动皇上。”李培盛弱弱地提醒。
  “那就惊动!”
  李培盛被那豁出去的语气吓了一跳,匆匆看了眼纱帐里的女子,慌忙躬身退下。
  那就惊动,这是代表怎样的含义啊,代表爷这次是失去冷静了,彻彻底底地失去冷静。
  失去冷静没关系,只要别太激动就行。
  他不懂,这太孙妃不是好端端地在床上睡着吗,为何急需太医?
  祈天澈坐到床前,将床上的人儿挪到腿上,他相信就算此刻有刺客来杀她她也不会醒。
  “怀瑾……”他轻轻摇她,没有醒,他又微微用力摇,还是没醒。
  他抱着她使劲地摇,在她耳畔一遍遍轻唤,“怀瑾,不能睡,醒过来……”
  明明白天还在书房里神采奕奕地同他瞪眼,喂他果子,为他出谋划策,为何,突然间变成这副样子?
  若不是她还有呼吸,他真的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想起肖燕莫名其妙变成了她,再看她此刻沉睡不醒的样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他席卷。
  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倔傲嚣张的样子……
  不!他不准!他不准她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祈天澈抱起她箭步往浴池走去……
  已经由纱幔改为屏风遮掩的浴池,水雾氤氲,水从鹤嘴流下,潺潺不断。
  祈天澈抱着她走下水,彻底松开手任她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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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三次

  祈天澈抱着她走下水,彻底松开手任她沉入水中。
  裙袂飘散,秀发飞扬,然后,他看着她一点点下沉,水彻底将她淹没。
  他屏息等着,期待那张俏脸破水而出,生气地对他兴师问罪。
  可是,她沉下去的波痕已经恢复平静,水底下的人儿仍是没有反应,四周也静如死灰楮。
  那张向来清冷不改的脸瞬间破裂,一头扎进水里,捞起已经沉在池底的人儿,浮出水面。
  “怀瑾……”他轻拍她的脸,一遍遍呼唤,探她的气息,已经极弱。
  他脸上有了自责之色,迅速将她抱离浴池,轻轻将她放在平地上,俯首给她渡气。
  良久,她的气息终于渐稳了,可依然沉睡。
  心,一阵阵的绞痛,一次比一次厉害,可却比不上她醒不来的痛!
  “爷,御医请来了。”李培盛匆忙跑进来禀报,看到躺在地上湿。漉漉的太孙妃不禁惊呆。
  爷是想用水闷醒太孙妃吗?可显然没成功。
  祈天澈急忙扯过屏风上的大氅包裹住怀瑾,抱起她箭步回寝宫。
  “架起火炉,熬姜汤备着!”人影不见,只剩声音回响。
  后面的李培盛点头去办。
  霎时间,整个承阳殿犹如乌云罩顶,亦是忙得鸡飞狗跳。
  九月中的天,凉风飒爽的气候。
  承阳殿皇太孙的寝宫里却架起了火炉,屋内暖烘烘的。
  祈天澈亲自为怀瑾换上干净衣裳后,才让御医进来诊脉。
  御医,就是专门替皇帝看病的首席御医,级别比太医高许多。
  年近四十的御医以红线把脉,一面诊,一面摸着下巴胡须,表情始终是拧眉不展,似乎很棘手。
  这脉诊了又诊,良久才放下,表情很匪夷所思的样子。
  “孙御医,如何?”祈天澈的焦急掩藏在清冷的嗓音下。
  孙御医看了一眼皇太孙便匆匆低下头去,暗里仔细斟酌着。
  那斗胆的一眼已叫他胆战心惊,平素里清冷若仙的皇太孙虽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但此时的他散发出来的这种冷叫人胆寒,冷冽刺骨。
  若说平日的他只是清贵逼人,那么此刻的他便是生人勿近。
  “孙御医,你在考验本宫的耐性吗?”负手立于床前的男人冷冷出声,低低的,那股压迫感却不容忽视。
  孙御医抹了把冷汗,毕恭毕敬地躬身如实禀报,“启禀殿下,恕臣无能,臣实在诊断不出娘娘身子有何不妥,娘娘脉象平稳,面色红润,气息正常,似乎,只是睡着了。”
  身为御医应是专属皇上的,也只有皇上准许才可以诊治除了皇上以外的人,而皇太孙就是那个例外。
  自皇太孙六岁那年大病一场后,专属皇上的御医也成了皇太孙的专属,只要皇太孙需要,必得随传随到,无需请示皇上。
  也就是说这皇太孙若是开口斩了他也可以!
  伴君如伴虎啊,何况他伴的还是两个。
  “似乎……只是睡着了吗?”男人盯着榻上的人儿,发出呢喃似的声音,倏地,唇角一勾,“你是指本宫小题大做了?”
  “臣……”
  “李培盛,拖下去!”瞬间,阴狠无情地下令。
  “殿下饶命!”孙御医吓得跪地磕头求饶,“殿下,请再给臣一个机会,臣斗胆希望能近身诊断娘娘的病情。”
  祈天澈摆手叫停,进来抓人的小三小四立即退下。
  孙御医战战兢兢地上前,目光不敢乱看,也不敢乱碰,唯有请包子帮忙。
  “包子姑娘,请将娘娘两只手的袖子卷起让臣看一看。”
  包子赶紧照办,但才靠近就被皇太孙摆手挥退了。
  祈天澈弯身亲自拉起怀瑾的两管袖子,动作自然的轻柔。
  她左手手腕上那两点红早在他替她换衣裳时就已经发现,孙御医的目光也是直接落在那上面。
  细细端详了好一会
  儿,倒抽一口凉气。
  祈天澈知他有了结论,将袖子放下,冷冷抬头,无声地等待。
  “殿下,臣斗胆怀疑娘娘是中了一种叫‘睡三次’的毒。”孙御医惊恐地道出心底的怀疑。
  祈天澈蹙眉,“睡三次?”
  “臣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类似于此毒的记载,睡三次就是一旦第三次沉睡就再也永远醒不过来了。”
  第三次沉睡?
  祈天澈冷眸燃起一丝希望,算白天她睡的那次加这次也才两次,也就是说在第三次沉睡之前她必须得醒来一次才算。
  “中此毒的人会陷入沉睡,毒发会显现在身上某处,每沉睡一次就会出现一点红,直到第三点出现就表示……”说到这里,孙御医小心翼翼地揣测皇太孙的脸色。
  “说下去!”
  “就表示会在沉睡中安静地死去,此毒的记载是在三百年前,早已绝迹了的,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当今世上。所以,娘娘中的是否真是此毒,臣也不敢断定。”只是很相似,毕竟这种诡异的毒只在书上见过。
  祈天澈撩起她左手袖子,指腹轻轻在那两点红上面轻轻地来回摩裟,“此毒如何解?”
  眼下,就算不是也只能赌一把。
  “禀……禀殿下,此毒臣也只是在书上见过,无解。”孙御医惶恐地瑟缩道。
  “若用内力逼出她体内的毒呢?”
  “万万不可!此毒融入骨血极快,若强行逼毒只怕会危及性命。”
  祈天澈脸色骤然沉下,“马上下去研制解毒,她身上的毒既是你诊出来的你就负责解,在她醒来时本宫要看到解药!”
  “是……殿下,按娘娘而今手上的两抹红点来看,应是还有一次醒的机会,若是娘娘醒来,请殿下莫要让她再睡。”孙御医硬着头皮应下,要他去研制一种只在书上见过的毒的解药,谈何容易?
  祈天澈点头,摆手。
  孙御医丧着脸退下了。
  “爷,奴才将掉在书房娘娘未吃完的果子捡来验过了,没毒。”李培盛进来禀报道。
  早在听闻是中毒后他就机灵地悄然退下去验毒了,还好,不是日曜国的人下的毒。
  祈天澈心中才起的怀疑也因此打消,其实,若真是参果子有毒,他也吃了应该也会一同中毒才是,所以不是参果子。
  那她身上的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拧眉看向床上的人儿。
  诡计百出,永远让人惊奇才是她的面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沉睡不醒。
  他没有想过,有一天刁钻古怪的怀瑾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那种感觉就仿佛天地在一夕之间崩塌。
  “李培盛,去命御膳房做吴小人曾送给她吃过的宵夜送来,一道不剩,还有,连夜贴出皇榜,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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