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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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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赌

  ||“爷,救命啊,她说要吃了劈风!”李培盛惊恐地跑到主子身后。
  祈天澈看向大放厥词的女人,她也不示弱地直视过去,勾唇而笑,“怎么办呢?我不想被人说吃狗食,所以,只能我把狗吃了。”
  “你一视同仁便没事。”他很真诚地建议。
  “好啊,等我睡醒我就找你的同伴愉快地玩耍!”怀瑾笑靥如花地反击回去,转身回屋睡觉。
  祈天澈望着充满生气的背影,眼眸加深……
  翌日,怀瑾找遍了似雪院都没找到那只叫劈风的狗,昨夜她睡了**也没听到狗叫声,真的让人很难不怀疑狗到底存不存在。
  问李培盛,李培盛很拽地跟她说,“爷是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伤害它的!”
  瞧这前主到底给她留下了什么烂账啊,连条狗都得防着她!
  又从碟子里捏起一块芙蓉花饼无聊地啃啃啃,此时的她正慵懒地倚在麟德殿的廊柱下,看着各位大臣携女出席这场皇帝为皇太孙举办的洗尘宴,很明显,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哟!这不是太孙妃嘛!不对,说错了,是已废太孙妃!”
  一名白衫红裙的女子走过来,身后带了一票娘子军,如果不是笑得那么得意的话应该还算是美的。
  怀瑾赏了半个余光过去,打算另寻别处做个安静的小美女,只是,一个个女人围上来挡住她,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作为冷宫废妃的她必须自给自足,所以去御膳房神不知鬼不觉地吃了个饱后,听闻这里有个洗尘宴就跑来凑热闹了,可她没兴趣给人当热闹看啊。
  “呵呵……前——太孙妃,冷宫的滋味好不好受呀?也不知是谁曾信誓旦旦地说必定会得到皇太孙的宠爱,再看你而今就连侥幸出冷宫了也这般孤零零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可怜。”挖苦她的还是那个红裙女,她肯定这女人过去一定疯了的嫉妒肖燕。
  怀瑾后退一步,继续靠在原先位置上,闭眸假寐。
  贵为刑部尚书之女的林月怎堪被忽视,让婢女上前打翻她怀里的碟子,然而,婢女的手刚碰到碟子,一个手腕翻转,碟子快狠准地扣在了那婢女的头上。
  怀瑾清眸半睁的样子,看向林月,“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别挡我空气。”
  林月气急了,这女人根本是懒得理自己,这让她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肖燕,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即使你现在侥幸暂时出了冷宫,皇太孙也不会再多瞧你一眼的!”她就不信她没反应。
  “哦。”怀瑾懒懒打了个哈欠,什么肮脏事她懒得追问,反正她在现代做的事也不太光明正大。
  倒是这具身子,按理说娇生惯养的身子经过昨夜她大动拳脚后今早醒来应该酸痛难耐才对,可她没有,只有久未运动的一丝丝不适,而且她的身手在这个身躯上也运用自如,但是,如果肖燕懂武不可能会被活活掐死。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是我是你,早就滚得远远的了,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独自凄凉。”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一直被无视的林月忍无可忍地提高音贝。
  “咦,你还在说啊?抱歉,刚在想事情。”怀瑾懒懒挑眉,存心给人难堪。
  “你……哼!听闻你冒险爬忠贞楼,原来你还是只猴子!”林月愤恨地带着众千金继续嘲讽。
  “过奖了,勉强比乌鸦好那么一点点吧。”说完掏掏耳朵。
  林月气结,这还是当初那个只听信别人话的没脑子的女人吗?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阴险一笑,“肖燕,你没忘记进宫前你同我们打的赌吧?”
  打赌?敢情肖燕比她还好事。
  “都这么久了,早忘了。”
  “你忘我们可没忘,我看你是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赢不了所以才想耍赖吧?这样吧,只要你肖燕当众爬上这大柱就当你赢,此事就作罢。”林月不怀好意地说。
  怀瑾抬头看了眼所靠大柱,轻轻地笑了,“怎能作罢,有赢必有输,当初输的一方要怎么来着?”
  。。

  ☆、愿赌服输

  ||“分胜负的那一刻起,输的人对第一个打照面的男人学狗叫。”有人快嘴出声,被林月狠瞪。
  “还真没玩过这种赌法,赌了!”跟她玩赌,别逗了好么!
  “既然如此,就必须有规定高度。”她肯定她爬不上去,没有哪个女儿家肯当众耍猴,救忠贞楼只是被逼急了罢。
  “随便。”怀瑾无所谓地摊摊手,走向笔不离手的史官。
  很快,高度就划好了,大约三米高。
  怀瑾退开一段距离,对史官一笑,“把这事给我记好了。”
  话落,身影冲向大柱,在大家的屏息下一记高跳,众人傻眼。
  “肖燕当真在上头了!”
  “这样也行?”
  “你这不算!”林月看着印在朱红大柱上的‘我肖燕’三个字,气得全身发颤。
  “怎么不算?你说的是我肖燕爬上去,我的手刚才可是一路爬上去的。愿赌服输吧,史官还等着记入史书呢。”怀瑾得意地晃了晃自己掌心上的字。
  顷刻间,凡是男的都背过身去了,就怕不小心被选中因而得罪了刑部尚书。
  “哼!你分明是在使诈,而且你只是个废妃而已,我不认你又能如何?”林月盛气凌人地道。
  怀瑾耸耸肩,“不如何呀,只不过是满朝文武都知晓刑部尚书之女仗势欺人罢了。”
  听闻此事匆匆赶来的刑部尚书对自己的女儿一巴掌扇过去,而后毕恭毕敬地作揖,“太孙妃娘娘,小女无知,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女这一回。”
  “大人,我是个废妃,受不起你这一声娘娘,况且,赌局既然开始了就得尊重。”她看向林月,“从现在开始你看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的主人了,若是你想对自己的父亲汪汪叫我也没意见。”
  刑部尚书狠瞪了眼自作孽的女儿,只能隐忍不发背过身去。
  “皇太孙驾到!”
  一声高呼,众人背对行礼,众千金无不美眸含春,暗送秋波。
  怀瑾看着拾阶而上的男人。
  金冠束发,面露威仪,穿着浅黄色金丝滚边的锦袍,腰挂镂空雕玉球,玉球色泽极为通透,虽小巧地坠在他腰间却不至于看起来娘,反而更衬他清冷如月华的气质……
  她勾唇一笑,将林月拽了上去。
  祈天澈看着脚下扑跪过来的女人,一阵头疼,“无需行此大礼。”
  林月又惊又喜地抬头,觉得自己兴许因祸得福能获得皇太孙的怜惜。
  “叫呀,你应该庆幸自己的主子是他才对。”怀瑾兴致高昂地催促。
  “适可而止!”祈天澈冷肃喝止,方才发生的一幕早已落入他眼里。
  林月脸色煞白,被最心仪的男子看到了事件经过,即使她赖得掉也没有脸活了。
  “我不懂什么适可而止,我只知道愿赌服输,兴许,她还能同你的劈风凑一对呢。”怀瑾笑得很是顽劣。
  “你……”
  “澈儿,你总是如此仁慈,像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早该凌迟处死,无怪乎你皇爷爷如此疼爱你。”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连忙惶恐地转过身来行礼。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娘娘!”
  “孩儿见过父王、母妃。”祈天澈轻轻淡淡的躬身作揖。
  全场除了太子一行人外只剩下怀瑾站得直挺挺的,还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身着明黄色太子袍的男人。
  长得还勉强算得上是俊,但要跟他儿子比可差远了。他儿子虽然看起来清冷如冰,却给人一种媲美日月光辉的感觉。他?除了阴险就是奸猾。
  “以下犯上,宫中滋事,来人!将此女给本宫拖下去仗毙!”
  太子倏然下令,两名侍卫上来拿人,气氛紧绷得如同一根弦,一触即发!
  。。

  ☆、废妃也得知规矩

  ||在所有人都替她捏了把汗的同时,怀瑾却是泰然自若,“以下犯上?我昨晚救下忠贞楼的时候受伤严重,面圣都没跪,莫非……你是想告诉我你比皇上还大?”
  众人滴汗:这像受伤严重的人吗?
  “还有……挑事的可不是我。”说着有意地瞥了眼林月。
  太子一时哑口无言。谁都知道忠贞楼是皇宫里的圣地,却不知道原来皇上可以为了忠贞楼把这个女人放出冷宫!
  “太子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庞婉瑜站出来,架势十足地训斥,而一旁的林月更像是见到了救兵,面露欣喜。
  怀瑾邪邪一笑,“你方才那般直勾勾地盯着尊称你为‘母妃’的男人瞧就不放肆了?”
  顿时,哗然四起。
  垂首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庞婉瑜恍若被说中心事,怒得上前挥手。
  怀瑾懒懒挑眉,轻而易举就挡下了那一巴掌,“我都已经是个冷宫废妃了,太子妃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玩笑似的口吻却让人觉得话中有话。
  庞婉瑜脸色煞白的收了手,强撑威仪,“废妃也得知规矩!”
  怀瑾嗤笑,“冷宫的废妃哪还需要规矩,守着也没人看,还是……待冷宫修葺好了太子妃愿意天天过来看我循规蹈矩?”
  这女人长得确实妖艳,眼波流转间均是风情万种。提示的记忆里,庞婉瑜跟她年龄相仿,前任太子妃去世后太子一直未再立,终于,在皇太孙弱冠之日皇帝让父子二人在入选的佳丽中选自己的正妃,皇太孙本意欲让太子先选,皇帝却让他先选,谁都知道选宰相之女会更利于自己,而他却毫不犹豫地选了镇国将军之女肖燕!
  看她的眼神好像也想抢皇太孙这块肥肉呢,还是……他们之间本就有暧。昧?
  庞婉瑜脸色更加惨白了,回到太子身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求太子为她撑腰。
  “牙尖嘴利!信不信本宫让人拔去你舌头!”太子搂住爱妃,忿然恐吓。
  怀瑾皱了皱眉,“原来实话都说不得啊,那以后别人同我说话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你这个贱……”
  “见人就喊嘛,多谢太子赐教。只是,太子在别人的宴会上喧宾夺主不太好吧,况且同我这个废妃斤斤计较有失。身份呢。”怀瑾笑眯眯地打断,有意无意地瞥向一旁的男人。
  太子注意力转移,“澈儿,你也这般觉得吗?”
  “没有父王就没有孩儿,孩儿今日的一切都是父王给予的。”祈天澈瞪故意挑拨的女人,怀瑾回以挑衅的一笑。
  “父王的确不该。”太子故作惭愧地叹息,“你皇爷爷还未到,走吧,陪父王走走。”
  说罢,看向林月,“林尚书,令千金受惊过度,让她回去歇息吧。”
  林尚书如获大赦,谢了恩连忙拉起女儿匆匆而去。
  祈天澈看了眼一脸败兴的怀瑾,对李培盛吩咐,“李培盛,本宫特地带回来给皇爷爷的美食应当已在送来的半路上了,你去接来。”
  有好吃的?千里迢迢从宫外带进来的一定是人间美味。
  “是。”李培盛颔首领命,他好像听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

  ☆、偏不如他意

  ||走到无人的地方,太子开门见山。
  “本宫要你待会在你皇爷爷面前替卫安求情,让他收回成命。”
  “父王,君无戏言,皇爷爷判决已下,孩儿不敢有违。”
  “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是你故意陷害卫安的,就凭这一点点伤!”太子猛地出手扣住他的伤口,下狠劲。
  祈天澈一动不动的隐忍着。
  “你若不照办,那就别怪本宫对她下手!”
  祈天澈清冷的面容转瞬变了色,思虑再三,低头妥协,“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太子满意地勾唇而去,男人一派颓然的站在那里,左臂的伤口往下滴血。
  花木后,一抹俏影悄然离去……
  ※
  皇帝和皇贵妃驾临后宴会便开始了,怀瑾挑了个最角落享用精美佳肴,懒得去看前头殿上有如众星捧月的男人。
  不就以自责为名去守了两个月的皇陵,搞得功德无量似的。这老皇帝是跟自己的儿孙有仇啊,一味的宠孙子远儿子,完全是让父子相残的节奏。
  “父皇,卫安刺杀皇太孙一事实属误会,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太子突然站出来替卫安求情,所有喧哗静止。
  怀瑾抬头看去,好戏要登场了是吗。
  “朕现在不想谈这事,退下!”皇帝龙颜不悦。
  “父皇…”
  “皇爷爷,父王没说错,是孙儿当时没表明身份,卫安才会错当孙儿是刺客,请皇爷爷收回成命从轻发落。”祈天澈紧跟着出列。
  “连你也替那混账求情?”老皇帝更气了。
  “卫安乃是国家栋梁,既是误会,孙儿斗胆恳请皇爷爷从轻发落。”祈天澈郑重其事地作揖。
  “罢了,今日是你的洗尘宴,朕……”
  “不准!”
  脆若银铃的嗓音中气十足地响彻大殿。
  怀瑾在众人视线下傲然走到皇帝面前,施了个礼,“皇上,请恕肖燕失礼,那卫安饶不得!”
  四周又响起倒抽气的声音。这肖氏一定是疯了,不把太子放眼里也就算了,连皇上的话都敢反驳。
  “你这个疯女人,有何资格在这里说话!”见她又来坏事,太子目露阴狠。
  怀瑾不屑瞧他,直视皇帝,“皇上,皇太孙殿下说卫安刺杀他是误会一场,倘若……我说,他奸。杀冷宫妃子呢?”
  咚!咚!
  酒壶碟盘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震惊,实在是太震惊了!
  砰地一声,老皇帝勃然大怒的拍案,“肖氏,此话当真!”
  怀瑾撇了眼祈天澈,抬头,“当然!我就是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证据!”
  谁叫他与太子的谈话让她不小心听到了,虽然没听清太子最后说了啥,但她亲眼看到他听话的妥协了。
  他想救人是吗,她偏要那人死!
  不过,他手上的伤貌似她也有责任,若不是她用他的浴池那卫安也不会误伤他,看来他不止是个懦夫还是个草包。
  “证据?如此说来你也被卫安玷。污了?”宰相庞清出列提出质疑。
  怀瑾回头看到一脸奸相的庞清,冷冷一笑,“宰相大人,需要我为你解释‘自保’二字的意思吗?”
  “你一个弱女子能抵抗得过一个武夫?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庞清冷蔑地讥笑,向来对他马首是瞻的臣子也跟着窃笑。
  “那好吧……”
  怀瑾无奈地叹息,在大家以为她没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她的身影倏地冲到宰相面前,背对宰相,抓住他的臂部,然后——
  。。

  ☆、恶名远扬

  ||噗通!
  宰相被她摔水里去了!
  太子不敢置信,太子妃惊叫,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宰相,好不狼狈。
  怀瑾轻松自若地拍拍小手,笑着朝水里的老人家施了个礼,“宰相大人,既然你不信,我只好示范给你瞧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胡闹!”祈天澈赶忙上来帮忙救人。
  怀瑾却是一愣,他刚才骂她的时候似乎眼底泛着笑?
  他娘的,似乎有哪不对劲呀!
  直到宰相讨公道不成差点没气昏被人抬回去;直到皇帝下旨将卫安由革职流放改为斩立决;直到看到失望的祈天澈垂首下的唇角却是微扬时,她明白自己被阴了!
  于是,一场宴会,已废太孙妃恶名远扬——
  ※
  承阳殿,又分落梅、似雪二院,两个院子之间一墙之隔。
  日暮,书房
  “爷,紫隽王爷来信了。”李培盛拿着一封信进来道。
  “念。”立于案前作画的男子头未抬,笔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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