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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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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怀疑,你是哪个狐妖变的,快快现出原形!”怀瑾调皮地拎住他的衣领。
  然而,这般打情骂俏却遭了旁人不少白眼,怀瑾赶忙松手,对里面庄重的神像拜了拜,赶紧抓着某男的手溜出去。
  直到走出求子庙有一段距离,她才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他,“你怎么来了?一大早不是很忙吗?”
  “还早?都近午时了。”他敲她脑袋,让她看天。
  怀瑾抬头看了眼,不敢置信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包子赶紧说,“娘娘,我们排队都排好久了,不知不觉就午时了。”
  怀瑾点点头,原来是太过专心,忘了时间了。
  “那你怎知道我在这里?”怀瑾疑惑地问。
  “我有派影卫跟着。”
  “你……又派!为何我没发现!”她根本察觉不出有人在暗中跟着啊。
  “不是暗中。”他笑。
  “不是暗……”怀瑾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站在那里的乞丐,顿时明白了,“叛徒!”
  “你的不就是为夫的吗?”他笑,拿起她手里的帕子轻轻为她擦脸,尽管白嫩无暇,就恐那些烟熏得她不舒服。
  “什么时候!明明是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怀瑾气气地说。
  “原来我的怀瑾与为夫还是如此泾渭分明,唉!看来为夫努力得还不够。”
  怀瑾瞧他一脸挫败的样子,不禁笑了,抢过他手里的帕子为他拂去身上的烟灰。
  明明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却因为她在里面,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地进去了。
  祈天澈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忙活,感觉到冰凉,他蹙眉,瞪向包子,“怎不为你家娘娘准备手笼?”
  包子被瞪得好无辜,“回皇上,奴婢准备了,娘娘不爱戴。”
  “哎呀!那是娇嫩的贵妇人才戴的,我戴着觉得有点无病呻吟的感觉,就没戴了,而且戴着多不方便啊。”怀瑾赶紧替包子解围。
  某男还是黑着脸,用双手温暖她的一双小手。
  怀瑾笑眯眯地说,“别气啦,你瞧,如果戴的话就得不到这样的福利了。”
  指了指他正做着的活。
  祈天澈看着卖乖的她,无奈地笑了,就她懂得如何让他气不起来。
  “好了,马车停在那边,我们回去吧。”他替她将狐裘拉紧,牵起她的手,搂着她往前走去。
  怀瑾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夫妻俩来求子的,应该会比较灵验吧。
  “怎好端端地来求子?”祈天澈状似随意地问。
  “呃,我来替大嫂求的啊。”怀瑾赶忙说。
  让他知道自己偷偷跑来为自己求子,他一定会笑她的,因为她平时怎么看都不像是信这种的人。
  祈天澈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再问。
  回到马车这边,怀瑾看到李培盛,还有柳云修,再加上几名便衣打扮的精卫。
  见到她,他们赶忙行礼。
  怀瑾摆摆手,便上了马车,钻进去前又倒退一步,对柳云修说,“柳云修,来都来了,你要不要也去求一下?”
  “噗!”众人喷笑。
  一个大男人去求子,男人又不会生孩子。
  “别笑!他不会,可是有人会啊!”怀瑾一喝,所有人不敢笑出声,只能憋着笑。
  “娘娘,微臣尚未娶妻。”柳云修不好意思地道。
  “啧,所以叫你去求子啊!”笨!
  祈天澈屈指轻敲训妻,“有你这般出主意的吗?未婚先孕,将军府哪丢得起这个脸。”
  “哼!要换是你,我早不知被你扑多少回了,少给我装!”
  “若是你,自然无需犹豫。”
  “你什么意思?”
  “非你不娶了,干嘛还忍着。”
  “这还差不多!”
  马车里传出两位天下间最尊贵的人说着最不着边际的话,但对柳云修来说却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娘娘让他去求子,其实是暗示他先让媛儿有孕。皇上说未婚先孕,将军府丢不起这个人,也就是说,连皇上也赞同他这么做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这样对媛儿太不公平,对媛儿的名声有损。
  算了,还是等国丈点头吧,他可以等的,等多久都可以。
  宽敞的马车里,到处都是保暖的兽皮,几上还有瓜果点心供她享用。
  怀瑾枕在龙腿上吃着点心,某男在看奏折,马车俨然成了他移动办公的地方。
  不过,有时候这样也好,虽然没有说话,但彼此陪伴,也是一种幸福,这种幸福是无需言喻的。
  “对了,祈天澈,斐然那边什么动静?”怀瑾关心地问
  “还没有,听说找了好几个,都不是。”祈天澈放下奏折,一心回答她的话。
  对于这点,怀瑾很满意。
  只要她开口要和他说话,他绝对马上就放下手上正在看的奏折,专心回答她,陪她,绝不会让她觉得他不不在乎她,不尊重她。
  “听风楼也找不到吗?”怀瑾蹙眉,这璎珞可真能藏。
  她被金风细雨楼满江湖‘追杀’,她也可以无动于衷,是真的觉得有祈天澈在,她不会有事吗?
  她留给她的那些解毒丸已经发完了,再来一个,她可真的没有了,真的要被追杀了啊。
  “你忘了,璎珞曾被听风楼隐藏一切过往,自然也被列入禁止追查的名单里。他们又怎会知道?”
  对喔!她居然忘了这茬儿!
  “那咱们派出去的人呢?也没消息?”
  祈天澈摇头,“她这次是铁了心要躲,没那么轻易找到。”
  “不会又故意让谁抓起来囚禁了吧?”怀瑾想起当年璎珞也因为躲斐然,更因为他们,而甘愿让那个贱人囚禁两年的事。
  “应是不会,你已放话出去,谁不知她是你怀瑾的好姐妹?普天之下,还有谁敢动你的人?”而今,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可响当当了,听到‘怀瑾’二字,众人是又敬又恨。
  当然,他们只知江湖令在一个叫怀瑾的女子手中,却不知道怀瑾就是朔夜国的皇后,因为朔夜国的皇后是肖燕嘛。
  “最好是这样,真是不让人省心。”怀瑾放心了。
  “她到底为何一直避着斐然?”祈天澈忍不住想要替苦命的斐然打探一下。
  “就因为……”差点说漏嘴,怀瑾赶紧捂住嘴巴,“我答应过她,不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无妨
  ,我也只是问问。”他不再逼她,其实他也知道估计是因为璎珞的身子问题。
  怀瑾知道他真的是不介意,但轮到她不坦然了。
  这男人是她的丈夫,夫妻间不该有秘密的。
  不能说,那她用暗示的可以吧?
  “唉!如果今日璎珞在的话,就可以一起来了。”她状似随意聊天的口吻,眼睛却不停地眨啊眨。
  祈天澈微微一想,轻笑,“好了,别眨了,为夫明白。”
  “真的明白?”要不要这么聪明。
  “嗯。”果然还是身子问题。
  怀瑾松了一口气,她这不算说喔,这算是某人太聪明自己联想到的喔。
  “还好,我生了两个!”她拍小肚子,骄傲地道。
  祈天澈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就算你没生两个,我也非你不可。”
  “倘若我也像璎珞那样……”
  “那我就翻了这个天下,把你找出来,再把你吊起来痛打一顿。”
  “嗯哼,你舍得?”某人得意地挑眉。
  “嗯,那换另一种我舍得的好了。”他轻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喂!你别乱来……”
  “想不乱,那就整齐的来好了。”
  “……”
  ※
  转眼,又是一个开春,草场莺飞,万物复苏的季节。
  京城里的第一家酒吧开张了,位于醉红楼的对面,名为花阙醉,最显眼的是门外两副字。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门外也和独特,摆满了各色灯笼,一到夜里,这些五彩缤纷的灯笼交映出惑人的色彩,外边的墙上还画着各样别趣生动的画,还有一块牌子立在那里写明入酒吧的条件。
  听闻,还请了天下的八大镖师来当护卫。
  里边更不用说了,昏昏暗暗中,偶有一盏灯笼从头顶上交替飘过,忽明忽暗,若光是灯笼的话,气氛定是阴森的,但加上台上美妙的乐曲就是别样的气氛了。
  长长的弧形吧台上摆满了一杯杯独特的酒,每一杯都是新调出来的,普天之下绝无仅有,入门免费试喝,而且每一杯都有很诗情画意的名称。
  什么忘忧,什么相见欢之类的。
  在忽明忽暗的地方里,听着台宛转悠扬又可深入人心的乐曲,令人忍不住暂时忘了自己是谁,只是黑暗中看不清脸的一名酒客。
  听闻,这里小到扫地的都是江湖高手,就连台上的乐队亦是最有名的,有人不禁好奇开这酒吧的老板是谁。
  尤其今日,酒吧一开张,里边已是满座。听闻,来的都是达官贵人,挤都挤不下,普通百姓只有在外好奇的份。
  酒吧里,两名小服务生端着一杯酒小心翼翼地送去给客人。
  每一桌的客人看到后,都一脸惶恐地想要起身去帮忙。
  他们哪儿敢让这两位小祖宗伺候啊,这可是当朝的皇子和公主啊。
  没错,今日酒吧里来的都是朝中臣子的多,皇后娘娘开的店,能不来捧场吗。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皇后娘娘居然嚣张恶劣到虐待他们可爱的小皇子和小公主。
  居然让这么小的他们抛头露面给客人送酒。
  于是,小公主一送到,他们立即跪下接酒。
  “你要给我赏钱啊,麻麻说看我和哥哥谁赚的钱多。”小公主伸出白嫩的手心讨赏钱。
  “哦哦哦。”那位臣子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然后看到那边有人给小皇子一张银票,于是又赶紧换上银票笑吟吟地递上。
  “啧,张侍郎,看来你这官当得不错啊,一掏就掏出这么大张的。”
  凉凉的声音响起,张侍郎吓尿,赶紧把银票塞回袖子里,四下看了下却没看到皇后在哪。
  直到,头顶上滑过的灯笼照出那张明媚的脸,他吓得赶忙叩头,“娘娘饶命,这是臣全部家底了,臣想着来给娘娘捧场,总不好太小气。”
  “我这是要教他们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你这样会教坏我的孩子的。”
  闻言,在座所有掏银票了的人赶忙把银票塞回去,纷纷互问有没有碎银。
  “微臣知错了,那,娘娘,臣该给多少?”那侍郎弱弱地请教。
  “我这里的服务生,一天一两银子。”怀瑾道。
  “这……”那是该给多少?
  一人一两银子,也太多了。
  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
  “小服务生,给我来一杯……忘情水好了。”
  一枚铜钱如珠盘玉落地落在银盘上,发出叮当响。
  最近的贝贝看清那张脸,乐呵呵地笑了,捡了铜钱麻溜地转身跑去取酒。
  灯笼滑过,照出说话的人的脸,众人大惊,忙纷纷起身要行礼。
  男人摆手,“今日,入了花阙醉就皆是酒客。”
  暗中的怀瑾妖娆地走上去,往他腿上一坐,手上的披纱缠上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笑,“忘情水,嗯?”
  “呵呵……小娘子有何指教?”他握住她粉嫩的手肆意轻薄,低声而笑。
  旁边的人都看傻眼了,平日里在大殿上总是清冷肃穆的皇上,居然笑得这么惑人,还当众与皇后调起情来了。
  “指教倒是不敢,你可知,入了花阙醉必得喝酒?”喝不了酒的人来凑什么热闹,这里都是浓浓的酒味。
  “难不成你这里还卖茶?”他好笑地挑眉。
  “不卖!也不准自带!”怀瑾笑颜如花,脑海里忽然有了个坏想法。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她。
  灯影闪过后,他俯首吻住她,“醉在美人怀又何妨。”
  “是吗?”怀瑾媚惑地轻咬他的唇,“那就……陪君醉笑三千场。”
  祈天澈心里一热,正想加深这个吻,然而——
  “麻麻,你让开啦!”送酒来的贝贝很努力地想把麻麻推开。
  怀瑾连忙退开,起身,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在谁面前不正经都行,就是不能在女儿面前不正经。
  “拔拔,贝贝送酒来了。”如愿看到拔拔,贝贝小公主露出甜美的笑容,等待拔拔的赞赏,尽管端来的酒已经洒了大半。
  祈天澈弯身端起酒递给怀瑾拿着,而后抱起女儿,心疼地问,“贝贝累不累?”
  贝贝摇头,“好玩,贝贝给好多人送酒呢。哥哥在那边,贝贝也去送酒去了。”
  说着,从拔拔腿上滑落,拿着托盘去再接再厉。
  祈天澈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不禁感慨,越来越大了。

  ☆、这才是最圆满的结局【终】


  他真的觉得放手让怀瑾爱怎么养就怎么养果然没错。
  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中哭哭啼啼,他的孩子却已口齿伶俐,宝宝开始能念三字经了。
  “怎样,是不是觉得很骄傲?”怀瑾坐回本该专属她的位置,嫣然笑问纺。
  “那是自然,你生的。”他亲昵地轻点她的鼻子沿。
  “说得好似我一个人生得出来似的。”怀瑾撇嘴,端起方才放在桌上的那半杯酒,玉臂缠上他的脖子,将酒送到他面前,轻晃,“客官,你点的忘情水。”
  不能喝酒的人还点了最烈的酒,真是有趣了。
  这酒,是她跟云娘反复试了好几种才调出来的,堪比现代龙舌兰。
  哼哼!
  敢给她点忘情水,那她就让他忘个够!
  “小娘子,能否喂在下,在下的手不方便。”
  去他妹的!当然不方便,两只手都在占她的便宜。
  以为屋里昏暗就可以色胆包天是吗。
  不过,喂他?
  这可是他自投罗网的!
  “我这里的酒啊,有一种新鲜的喝法,就是搭配盐和柠檬……”怀瑾伸出纤纤玉指抹了点桌上的细盐抹到手背上,低头,轻轻舔一点手背上细碎的盐粒,再拿起碟子上的一片柠檬,吮吸一口,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有一股涩味,盐中和了酒里的苦味涩味,柠檬补充了酒里本不存在的口感,所以,可以借柠檬和盐来提升口感。
  喝完,她朝他抛了个媚眼,双手搂着他,将满口的酒气扑洒在他脸上,“如何?要不要试试?”
  “试了又当如何?”他想吻她,她却灵活地躲闪。
  昏暗的空间里,台上又唱着悠长的曲子,最想要的女子又坐在他腿上,姿态撩人,他是个男人,怎不血液沸腾。
  “如何啊?”怀瑾坏坏一笑,“倘若你醉了,你就到台上去说我要听的那三个字。”
  在天山,她昭告天下似的对他表白,他也该对她说才是。
  “哪三个字?”祈天澈浅笑挑眉。
  “我爱你啊。”
  “嗯,为夫知道。”他轻轻松松又拐到一句爱听的话。
  怀瑾怒,这混蛋,一不小心就被他拐成功了。
  “哼!没胆喝就说。”她采用激将法。
  他笑,“没胆也得喝啊,我妻子开的酒吧,做丈夫的却避之唯恐不及岂不是让人笑话。”
  “哼!还算中听!”怀瑾傲娇地哼了哼,叫人再送来一杯酒,“胖子,一杯忘情水!”
  几乎是话声刚落,一杯忘情水就从吧台那边连着托盘一块飞过来,稳稳当当地从人的头顶上飞过,怀瑾一个飞身接下,落座回龙腿上,手上的酒也放在桌子上,而后纤纤玉指轻抚杯面,朝某男挑衅地挑眉,“客官,酒来了。”
  祈天澈瞥了眼酒,“为何是忘情水不是忘情酒?”
  “你不觉得忘情水更有意境吗?”她笑了笑,拍他的肩膀,“别扯些没的,不敢喝的话就到台上去。”
  祈天澈握住她的手放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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