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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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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挣扎他抱得越紧,像是存心的。
  “祈天澈,你抱疼我了!”挣扎不了,她低声埋怨。
  果然,他放松了力道,却还是抱着她不放。

  /
  “祈天澈,你在害怕什么?”她也不知为什么,轻易就察觉出他这个举动的心思。
  祈天澈身子一僵,不敢相信,她竟能轻易看穿他的内心。
  是啊,他在害怕什么?
  连他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她这般若无其事地从身边走过,就伸手了,就不想再放开了,好像怕放掉后就再也不属于自己。
  清醒,他放开她,倒退一步,恢复冷静如冰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上台阶,推门,直接进了书房。
  “喂,今夜不许再爬上我的床。”怀瑾在他身后喊。
  “好。”
  他低低的嗓音不带波澜的回应,怀瑾怔住,果然情绪不对啊。
  不然,他应该会更正,“那是我的床”才对。
  看到他这样,莫名心里头也闷闷的,但还是一点也不客气的进去占据他的床了。
  她想过回那边去睡的,但想到一地的死尸,算了,虽然人是她杀的,但她没有跟死尸一块睡的习惯啊。
  祈天澈就一直静静地待在书房里,看一豆烛火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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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刚破晓。
  承阳殿外已经站满了人,为首的是皇帝和皇贵妃,他们都在等里面的人走出来。
  身后是两排仪仗队,一排红,一排白,严阵以待。
  只有太子知道,里面的人没死,因为派去的刺客没一个回来。
  本来还以为能趁这个机会永除后患,没想到还是失败了,那个丫头真这么厉害?连十几个刺客都对付不了她?
  终于,在大家翘首以盼中,在刘氓奉命再三喊话后,门开了。
  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晨光普照,将他折射得仿佛镀上一层金,更加耀眼。
  老皇帝看着傲然而立的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孙子做事有自己的道理,所以才依他的要求将所有人撤离,果然没叫他失望。
  只是,另外一个呢?
  大家纷纷看向他身后,空无一人。
  难道——
  “皇太孙,太孙妃呢?”皇贵妃着急地问。
  祈天澈稳步走来,行了个礼后,长长叹息,就是这声叹息叫大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
  特意看了众人一眼,又是一声长叹,“她……”
  “死了?”太子良娣唐诗诗等不及地接话。
  祈天澈一记冷光扫过去,道,“还在睡。”
  众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是死了,也不是病还没好,只是,还在睡?
  那皇太孙刚那两声长叹是吊人胃口的吗?
  皇太孙,调皮不适合你好么!
  “澈儿,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得了天花吗?怎会不药而愈?”老皇帝问出困扰了几日的疑惑。
  “喔,莫太医想来是没经过男女之事,误将她背上的红点当成天花。”祈天澈正儿八经地指责。
  饶是四十多岁的莫太医也忍不住红了老脸,“太孙殿下,那个并非经男女之事才出现的红点。”
  “哦,那是本宫说错了,应该说莫太医连扎针后浮现的红点都辨认不出才对。”
  “太孙妃娘娘背上又怎会有针孔。”莫太医不服地替自己辩解,她怎会知道这皇太孙对一切了如指掌。
  “本宫给她扎的,莫太医有意见?”好看的眉梢微挑,不怒自威。
  “臣,岂敢。”莫太医垂首。
  “澈儿,你好端端地给她扎针干嘛?”老皇帝的好奇心又来了。
  
  PS:忽然觉得老皇帝很可爱有木有?话说,明天要大婚咯,大家觉得会发生啥事嗫?大家可以评论一下互动一下哒,耐你们,明天精彩继续!


  ☆、举行成亲大典

  “澈儿,你好端端地给她扎针干嘛?”老皇帝的好奇心又来了。
  “闺房之乐。”某男轻描淡写的口吻。
  在场哗然一片,原来外表看起来清冷若仙,给人一种禁。欲感的皇太孙竟如此变。态?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克!
  “祈、天、澈!”
  一声河东狮吼从落梅院里传出来,紧接着一只绣花鞋飞出,直冲皇太孙面门。
  皇太孙侧身避开,绣花鞋直接砸晕了太子良娣唐诗诗。
  落梅院的屋里,怀瑾抱着劈风,哀悼自己的名誉。
  毁了,彻底被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毁了!
  她背上的红点居然是他扎出来的,而她居然以为那是长痘痘!
  不对!
  她自认为警觉性不低,夜里有人靠近的话她不可能不知道,除非--
  香!那个沉香!
  对!就是从那会开始,她每晚都睡得特别沉,醒来特精神!
  我去!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每晚对她……
  不敢想象,一想,各种变。态的画面都冒出来。
  劈风好像感觉到美人的怒火要爆发了,悄悄从她身下溜走。
  “劈风,你也是同谋对不对!”怀瑾叫住要偷溜的劈风。
  什么只对牲畜有效,她就是败在这只狗上!
  劈风哼唧:身为狗,必须忠于主人,不关我的事。
  “哼!亏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这么害我!从今天起,你不要跟着我!叛徒!”怀瑾要把它赶走,它紧追不舍,小嘴很聪明地叼住她的裙摆。
  于是,当宫女们奉命来带走今日要大喜的女子去别院梳妆打扮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狗和人的追逐大战。
  ……
  被废了的太孙妃再一次嫁给皇太孙,怎能不轰动,又怎能不隆重,就连整个京城都洋溢在张灯结彩的喜庆中。
  大典在金銮殿举行,铺张恢弘的场面,壮观程度并不比第一次差,反而看起来更加隆重。
  宫里的宫女太监自是不差,一个时辰便将承阳殿由原来的死气沉沉变得喜气洋洋。
  阴暗的库房里,男人负手而立,看不出脸上有任何情绪。
  “爷,该换衣裳了。”李培盛捧着新郎服来到他身后,提醒道。
  “十五年了。”他意味不明的长叹。
  “爷,今日会到此为止的。”这声叹,李培盛却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太沉重,太痛苦了,也,忍得太累了。
  “太孙妃那边派人盯着了吗?”祈天澈回过身来,淡淡地问。
  “已经派了,爷放心吧,娘娘跑不掉的。”李培盛笑道,爷是担心方才在殿外当众说了那些话吓跑太孙妃吧。
  祈天澈点头,走出库房,回寝殿由李培盛替他换上新郎服……
  ※
  因为是直接在宫中迎娶,所以迎娶地点便定在了凤鸾宫。
  天公作美,阳光明媚。
  盛大的仪仗在凤鸾宫停下,迎接新娘到金銮殿与皇太孙会合。
  早已在金銮殿前等待的皇太孙看到仪仗中间缓缓而来的车辇,而坐在红色纱幔里的新娘子低着头,大红盖头完全盖住了她的脸。
  他想,她此时该不会是害羞吧?
  在宫里,除了皇上和皇后大婚,皇后不必盖红盖头外,其余的都得按古礼来。
  车辇来到眼前停下,他亲自上前把新娘子接下来。
  当红色纱幔掀开,看到她在腰际摇摆的腰佩时,祈天澈松了一口气,伸手牵她下车,她可能太紧张,还绊了下,好在他及时将她横抱下来。
  “紧张?”他放下她,轻声问。
  红盖头下的她点点头,抓手牵绸的手早已捏出汗。
  “要不,我直接抱你走上去?”他戏谑地建议。
  她马上摇
  头,摇得太猛,似乎还被凤冠撞到了,发出吃痛的呼吸声。
  “随我走吧,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紧我。”他低声叮咛。
  她点头。
  祈天澈有些好笑,今日的她似乎有点太乖巧了,莫非是做新嫁娘害羞的缘故?
  他牵起她的手一同走上红毯铺就的台阶,她亦步亦趋地跟着,起初还走得很稳,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就频频出错,手忙脚乱。
  他眉峰一蹙,眼里闪过一抹怀疑,悄悄看向她端放在身前的右手——
  ※
  宫外,一小队人马轻装出城,出了城后,策马在前的男子,回头遥望,目露苦涩。
  此时的她,应该已经举行大典了吧?
  若非奇女子,又怎能二嫁给当今盛宠的皇太孙?
  若非奇女子,又怎能让人牵肠挂肚?
  “王爷……”随他出任务的副将轻喊。
  祈隽收回目光,握着缰绳的手很紧很用力,仿佛在暗下了什么决心,然后,扬鞭,策马而去。
  皇宫,一对璧人马上就要走完长长的台阶了。
  却不知,喜庆下,暗流涌动。
  祈天澈和李培盛暗暗相视一眼,各自意会。
  很快,金銮殿四周的宫墙上,开始悄悄冒出点点寒芒。
  最后几级台阶了,祈天澈看向旁边身子已经发颤了的他的太孙妃,眸光复杂难辨。
  鼓乐喧天,掩盖了暗中滋生的杀气。
  突然——
  咻——
  一支暗箭朝一身尊贵大红的太孙妃射去。
  四周,静止了。
  最后一刻,祈天澈眼疾手快地将她勾搂过来,堪堪避过了那一箭。
  “护驾!护驾!”
  主子们的贴身奴才个个扯嗓大喊,迅速涌过来的禁卫军紧紧围成一个保护圈。
  空中,箭如雨下。
  怀里的人抖如风中落叶,祈天澈猛地伸手摸上她右手皓腕,心下一惊!
  居然空无一物!
  向来冷静的心瞬时有些慌,想起了与她的对话。
  '你打算如何救?'
  '秘密!婚礼过后,我会让你见到她。'
  祈天澈凌厉冰冷的看向包子,一直躲在李培盛身后的包子咬唇低下头,也等于证实了他的猜测。
  她,还是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
  东宫
  正值午膳时辰,负责给禁地里的人送饭的东宫总管王安突然绊了一跤,一个丫鬟飞快地从暗中跑出来扶住他。
  “王总管,您不要紧吧?”
  “脚脚脚……”王安痛得脸部扭曲,指着抬起后不敢再放下的脚,呼痛不已。
  “您站着别动,奴婢给您瞧瞧。”丫鬟说着,蹲下身去抬高他的鞋子,“是扎钉子了,奴婢给您取出来。”
  王安欣然点头,低头看着从腰间拿出什么东西往自己鞋底忙碌的丫鬟,寻思着,这丫鬟是个可以提携的苗子。
  “王总管,钉子取出来了,您走走试试。”丫鬟将王安的脚放下,退到边上,低头道。
  王安走了几步,还真不扎了,他回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当差?”
  “奴婢如花,是厨房的烧火丫头。”丫鬟抬起头来,一颗大黑痣和一张血盆大口极为醒目。
  王安被吓了一大跳,装装样子的点头后,挥手让她退下。
  本来还想提携她呢,长那副样子不吓死人就不错了。
  王安一走,丫鬟便闪进大树后伺机而动,大黑痣上面的那双眼亮晶晶的,闪着狡黠。
  她早就摸清楚了,一到送饭时间,巡逻经过的侍卫会特地留四个守在外面,以防有人暗中突袭,破了阵。想来,没有派人把守是怕惊动皇帝了,试想,若是好好
  的花园一角突然多出一个禁地,怎能不可疑?
  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怀瑾收回视线,懒洋洋地靠在大树上,拿出硕大的贡枣啃起,一点也没有要做大案子的样子。
  不一会儿,王安出来了,他谨慎地观察了下四周动静,才放心地带侍卫离去。
  等他们远去后,怀瑾将吃了一半的红枣不浪费的全塞进嘴里,耳听八方地悄悄前进。
  来到禁地入口,她很谨慎地看了下四周,确定足够安全后才拿出一个密封的竹筒,拧开盖子,口子倾斜在地。
  密密麻麻的蚂蚁从竹筒里爬出,朝同一个方向列队爬去。
  一个竹筒的蚂蚁不够,她又拿出一个,继续倒,若是被人看到恐怕会认为整个皇宫的蚂蚁都在这里了,简直壮观得不得了,而且仿佛都有意识似的往同一方向去。
  第一步工作完成,怀瑾轻拍小手浮尘,继续等待,还不忘掏枣子吃。
  啃完一个枣子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吐核,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开启一级备战状态,小心翼翼地走入这个变幻莫测,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阵法……
  金銮殿广场上
  暗杀,比意料中的还要汹涌,当大刀砍伤怀里的‘太孙妃’时,祈天澈和李培盛都意识到情势不对。
  他看向太子,太子忙着指挥人御敌的同时迎视他的目光,竟是阴险得意的笑!
  原来,将计就计!
  此时,祈天澈已顾不得去想是谁料到他的计划,既然计划败露,那么偷溜了的女人就危险了!
  真正的刺客目标全都是他,李培盛和柳云修挡在身前拼死护主,好不容易才退进保护皇帝的圈子里。
  他打横抱起已经昏过去的了的女人,“皇爷爷,燕儿替孙儿挡了一箭,身受重伤,孙儿先行告退了。”
  老皇帝摆手,让他快点把人送回去救治。
  “包子,如实招来!”
  一离开金銮殿,祈天澈将怀里假扮的宫女塞给李培盛,凌厉地质问。
  “殿下,小姐要挟我们,我们不能不从啊!不过小姐再三保证过了,一定会在洞房花烛之前回来的。”吓得跪倒的包子一五一十招了。
  祈天澈面色一沉,洞房花烛,她最好有命回得来!
  “李培盛,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爷,您放心去吧,宫里奴才挡着。”李培盛道。
  祈天澈一脸阴沉,匆匆而去。
  当祈天澈换上一身黑衣赶到东宫的时候,那片禁地四周的确已经燃起了火,外边还在拼命厮杀。
  看到那个人,他蒙面,直接过去一掌捏断一人的喉,急问,“她呢?”
  被问的男子见到是他,连忙领着他去看救出来的女子,“救出来了。”
  女子已经昏过去,祈天澈缓缓伸出手去抬起她的脸,看见一张清秀普通的脸,没有记忆中熟悉的特征,他失望地摇头,“不是她。”
  “不是?可是着火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转移出来的人就是她,再也没有别人了。”持剑的男子讶异地说。
  祈天澈眸色骤变,“你们在来之前可有见过别的可疑人物?”
  “没有,收到信号就动手了,并没有你说的可疑人物。”持剑男子道。
  祈天澈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不安,他急忙上前查看被火烧过的禁地入口,然后,很细微地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
  “怎会有那么多蚂蚁?”他用手捡起一只烧焦了的蚂蚁,拧眉思索。
  “这里有山有树,有蚂蚁并不稀奇。”持剑男子道。
  祈天澈却不这么认为,他拿过持剑男子的剑往里头轻轻挑了挑,果然,还有!
  他唇角微勾,把剑扔回给身后的男子,“她的确来过,而且已经成功进去了。”
  “谁来过?还成功进去了。”
  “她必定是在进去过的人的脚底下抹了能引蚂蚁的东西,然后寻着有蚂蚁附着的脚印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走过这个阵法。”这样的办法只有她那个古怪的脑袋
  瓜才想得出来。
  “好聪明!是怎样的人竟能想出这般绝妙的方法!”持剑男子也忍不住惊奇地赞道。
  祈天澈脸色却显得更深沉,“太子已经洞悉我们的计划,必须马上撤!”
  果然,话音才落,远处传来大批侍卫赶来的响动,刻不容迟,持剑男子立即挥手撤退。
  来到墙下要飞身离去之时,回头却发现祈天澈仍站在原地紧紧盯着那个诡异的阵法一动不动。
  他赶忙上去拉走他,“再不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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