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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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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不是能轻易捂热的,哪是他这种粗老爷们能高攀得上的。不过,听说她一身武功都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明明只是一个弱女子却要做男装打扮,上阵杀敌,这点,他钦佩。
※
屋里
“宝宝贝贝,去看看六爷爷的胡子是不是真的。”怀瑾把俩宝贝推上前。
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短短的胡须动了动。
宝宝贝贝撒欢地扑上去,伸出小魔爪抓住胡子就扯,胡子太短拔不了,就一再用力。
终于——
“诶哟!疼疼疼……”燕王抓住小魔爪,痛呼,弹坐起来。
“咯咯……”宝宝贝贝觉得很好玩的,哈哈大笑,更加来劲地爬上床抓胡子。
“哟!燕王,原来你这病需要我家宝宝贝贝才治得了啊。”怀瑾笑眯眯地道。
燕王边忙着招呼俩娃娃,边气呼呼地瞪过去,简直是个小魔女!太无法无天了,他好歹也是长辈!
“六皇叔,你这病处理朝政应是没问题。”祈天澈淡淡地道。
燕王转而瞪向侄子,他就不信这小子不知道他装病的目的,他这样做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朔夜国的未来,不管他身世如何,在还没证明之前他就是皇太孙,先帝认定的继位人选,只有他才最适合那个位子。
偏偏,这孩子又认命得很,不是他的,他不贪,兴许还觉得松了口气,不用背负国家大任。
所以他先下手为强啊,只是没想到休战了五十年的月朗国居然这时候开战,朝中无人做主,国不可一日无君,简直连老天都要他登基的节奏。
“朔夜国是昌盛还是衰落,与他这个小老百姓无关,你瞪他也没用。”怀瑾哼道。
燕王知道这丫头在怨朝廷一知皇太孙的身世就软禁他。
“丫头,苏敬苏大人是出了名的脾气臭,刚正不阿,你要怪也是怪他啊。”这时候最适合出卖人了。
“我怪他干嘛,我还得感谢他让我家皇太孙脱离苦海呢。我们已经计划好了,要浪迹天涯,你们快些昭告天下,解除他皇太孙的身份,别耽误我们的行程。”怀瑾把男人扯过来抱住他的手臂,笑眯眯地道。
燕王诧异地看向祈天澈,“你同意?”
“能得皇爷……先帝错爱二十年,是天澈之幸……”说着,祈天澈垂眸看了眼一心为他的女子,淡淡地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他日需要帮忙的地方,天澈义不容辞。”
怀瑾惊愕,她只是说来气气那燕王而已,他当真了?
“好一声‘先帝’!你皇爷爷尸骨未寒,在九泉之下该有多寒心。”燕王怒道。
“我想皇爷爷会谅解的。”会的对吧,若不然又怎会在临终前留下那样的旨意。
他不怨,真的。
事实就是事实。
他不在意自己什么身世,他只在意她在不在意,她不在意那他是什么样的身世,那他便无所谓,因为,他已经有了她。
“你的身世至今都没证据证明,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在月朗国要吞并朔夜国的时候?”燕王埋怨的目光扫向怀瑾。
怀瑾已经从荷包里掏出瓜子闲闲地剥给孩子吃了。
祈天澈看向妻儿,淡淡扯唇,“她和孩子在哪,我在哪。”
怀瑾抬眸,迎视他坚定的目光,两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燕王忍不住扶额,他都自认为够痴情的了,这侄子居然比他还痴情,痴情得连放弃天下眼都不眨一下。
“阿烈……”
这时,门外响起一声娇憨的呼唤,紧接着,一
抹海棠红身影从门外如蝶般翩翩而至。
床上的燕王听到呼唤,早已忘了自己还‘病’着,掀被下榻,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迎上前张开双臂抱住女子。
怀瑾眼睛瞪得大大的,请问,她是见鬼了吗?
不是说容昭仪已经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吗?那眼前这个容颜不老的女人是谁?
看向祈天澈,祈天澈对她点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果然,当年那场火死的是容昭仪,而眼前这个是从没入过宫的女子。
他在街上时说要让她见的那个人,指的应该就是容昭仪吧。
“怎么了?”燕王用温柔得可以腻死人的声音询问。
容昭仪,啊不,容雪茫茫然地摇摇头,傻兮兮地对他笑,“阿烈……阿烈……”
燕王不厌其烦地应她。
“红红,花花……”贝贝被容雪的裙子吸引,又被容雪手上的花吸引,上前轻轻拉扯,指着花花,天真无邪地道。
容雪缓缓低下头,看到贝贝,眼前一亮,手里的花一丢,欣喜地蹲下身,对贝贝左看右看,然后,傻笑变成了哭泣,默默流泪的那种,但她的眼睛是茫然毫无焦距的,仿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落泪。
“姨,哭哭……”贝贝回头看了眼麻麻,指着哭哭的姨姨说道,然后小手指无措地扭绞在一起。
“雪儿,怎么了?”燕王蹲下身拥住她。
连他都很意外,自从把她从宫里带出来后,她每天除了疯疯癫癫的傻笑,从未见她如此悲伤的落泪过。
“孩子……孩子飞飞……”容雪指着贝贝,喃喃自语,见贝贝一直往后缩,她突然扑上去把贝贝紧紧抱住。
贝贝吓得当下嚎啕大哭。
怀瑾也是猝不及防,与祈天澈在同一时间冲上去解救贝贝,可是容雪太激动,怎么都不肯放,一旁被包子抱在怀里的宝宝也被吓得跟着哭了起来。
最后还是祈天澈出手点了容雪的穴位,让她昏过去,贝贝才能回到母亲的怀抱。
怀瑾心疼地把两兄妹聚在一起,轻轻抱住他们,柔声安抚。
祈天澈抱歉地看了燕王一眼,也转身去哄孩子。
回到父母的怀抱中,宝宝贝贝很快就止住哭声,小小粉嫩的脸上挂着两串泪珠,实在惹人疼。
燕王把容雪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长长叹息。
这两年来他已经不知请了多少大夫,都没见起色。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怀瑾犹豫地出声。
“有话就直说吧。”燕王道。
“我怀疑,她是不是曾有过孩子。”
怀瑾的话,祈天澈懂,燕王也懂,可能有过孩子,后来失去了。
“所以,你是说她极有可能是受不了这个打击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是吗?”燕王心疼地抚着爱人的脸。
“不!我记得两年前斐然因为查出他父亲死之前,曾入宫为容昭仪看诊,所以想从她那里得到线索就去见了她,经璎珞把脉后,她是被人下了药才疯的。”
燕王只是微微震惊,更加心疼地握紧她的手。
不意外的,在后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尤其她是青楼出身,在后宫里被人轻视也就算了,还无依无靠,若不是皇上赐了偏僻又尊贵的梧桐苑,她也许活不到现在。
若真是有过孩子,那孩子留不住也不意外。
若她当初知道追求荣华富贵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她还会弃他入宫吗?
看到燕王神伤,祈天澈从怀瑾怀里抱过贝贝,默默退了出去。
走出燕王府,才骑驴找来的花无阙直接从驴上滚下来,累趴了。
然而,又被大队伍无视,完完全全无视累瘫在地上的他。
眼看他们又要启程坐马车舒舒服服地回宫了,忍无可忍,花无阙冲上前拦下了正要钻进马车的女人。
“小瑾,要不要我跟皇太孙谈谈?”嬉皮笑脸。
怀瑾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看某男的
脸色,还好,很平静。
她瞪向花无阙:你试试!
花无阙转身面对祈天澈,“皇……”
“你给我过来!”怀瑾恶狠狠地说,由自家男人抱着下了马车,一瘸一拐地走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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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孩子抢,你羞不羞
祈天澈的目光没有跟过去,只是专心扶着正站在马车上跳来跳去的贝贝。
小丫头真的很好动,像她。
看向坐在马车里乖巧安静的宝宝,很容易就让他想到孩提的自己。
“爷,是听风楼的人找到并救走的。”李培盛趁机上来补充消息咕。
祈天澈黑眸微敛,然后放手让贝贝站在马车上走动,双手张开,准备好随时接住她。
李培盛想了想,忍不住小小声地问,“爷,您是故意让娘娘看到的吧?”
若不然,怎会支开他们独自往另一边走。
祈天澈淡扫他一眼,不说话。
李培盛了然,就知道,爷是打算让娘娘自己发现他是暗王的身份。
确定距离可以了,怀瑾停下脚步,回身,水灵灵的大眼看向花无阙。
“要不要我直接把你丢回日曜国去?”
“小瑾,你不厚道啊,是你叫我来找你的,现在又把我当瘟疫一样躲,有意思没意思!”花无阙发牢***。
“嗯哼!不是你跟屁虫一样的跟吗?”怀瑾轻哼。
“我好歹也帮你发现了那个璎珞美女,等于救了你男人一命吧?”花无阙抗议自己这些天所受的冷落。
“嗯哼,谢谢你提醒我,某人看到蛇比娘们还不如,还冒险家呢!”怀瑾很不客气的损人。
“拜托你留点口德吧!”花无阙瞪她,谁说怕蛇就不能当冒险家了,狭长的丹凤眼看向她,一本正经地问,“你真的不想知道?”
怀瑾懒洋洋的态度倏地变了,垂眸,脑海里闪过的画面都是那个男人,那个待她一心一意、毫无保留的男人。
回现代,也不过是了了给三个老男人送终的心愿。
她说过,他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海阔天空,回去,他不在那边,她又怎还海阔天空得起来。
曾经,她以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自己一生的追求,原来,那不过是因为还没有遇上能让自己停留的人。
现在,她遇到了,跨越时空的遇见,她不想再见,再也不见。
“我想我懂了,你这么冷落我,是不想从我这里听到消息。”花无阙不放过可以取笑她的机会。
“我怎么闻到深闺怨男的味道?”怀瑾抬头,挑挑眉。
花无阙微怔,这女人,太好强!
欣赏她小小年纪就几乎游历完全球各地,欣赏她小小年纪就出道,虽然她很低调,但是‘汤圆’很出名,传言当年一年一届的赌王争霸赛,十岁小女孩夺冠,此后,连冠十年。
同样,传言,有一个小女孩偷遍全球无敌手,只有她不想偷的,没有她偷不到的。
又传言,道上有一个天使般的杀手,让人闻风丧胆的同时,对她又爱又恨,她杀人的手段很随性,有时候可以把人活活整死。
这样一个女人,适合交朋友,至少有事的时候有得罩,若当情人?
算了吧,他可吃不消。
他要找就找一个有着细细柔柔爆好听的嗓音,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尤其都在古代了,要找就找一个跟书上虞姬啊貂蝉那样的。
“对着我发什么春!”
一盆冷水泼醒花无阙的幻想,他再次发誓,要找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像她这样的……那个皇太孙是不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要么就是视力不好?
“呵呵哒……我待会会记得代你问他,他上辈子有没见过女人,视力好不好。”银铃般的娇笑。
“咦?我有说吗?”花无阙讶异地问。
“你不是说我本事天下无敌手吗?”怀瑾得意地恐吓。
花无阙顿时吓得搓搓手臂,这女人该不会是会读心吧?简直不是人!
“要念就念出来,光嘴巴动,很像阿婆。”怀瑾笑了笑,看向那边,刚好与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对上,忙没好气地催,“你说找到我可以回去的方法,说!”
“不是不想知道吗?”花无阙得瑟,一脸‘求我呀’的表情。
“花无阙
,相信我,你不会想看到我逼供的手段的。”怀瑾皮笑肉不笑地把玩头发。
花无阙立即变脸,想到她拿蚂蚁整王楚嫣的事,顿时菊花一紧,忙赔笑脸,“呵呵……小瑾,咱们这么好的交情,我当然会告诉你对吧。”
想勾肩搭背,却感到背脊发凉,他忙缩回手,这对夫妻的占有欲都很变态,真是,配得很!
“你再废话下去我保证连‘交情’两个字都不认识。”怀瑾不耐。
花无阙无语,算了,他不跟美女一般计较,道,“其实很简单,怎么来的怎么回。”
怀瑾狂翻白眼,这纯粹是废话!
转身,走人。
花无阙拉住她,脸上难得出奇认真,“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得保护好自己,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如果注定不能留,只怕也由不得你,天灾人祸不是人能阻止得了的。”
怀瑾怔怔地看他,如果注定不能留,天灾人祸无人能阻止。
曾经,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听花无阙说会心慌,会害怕那一刻不知何时到来。
也许从这走出去就那啥了,又或许是明天,所以,这就是她迟迟不敢问花无阙的原因,毕竟,她也猜得出大概的方法。
无非就是再死一次,幸运的,能回到现代,倒霉的,可能就是去跟阎王喝茶了。
“你觉得我很适合贪生怕死的角色?”她笑道。
“小瑾,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呃……据说我祖宗的祖宗的祖宗……反正就是N祖宗懂些邪门歪道,后来的子孙也遗传了那么一点点气息,我是身穿过来的,不瞒你说,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磁场开始减弱了,你没忘记我们是同一时间穿越的吧?”
“多少?”怀瑾收敛笑容,郑重地问。
“啊?”花无阙愣了下才跟上她的思维,“据本大仙掐指一算,应该是冬季,大雪纷飞,很适合离别的日子。”
怀瑾点头,什么也没说,迈步走向耐心等待的男人。
花无阙跟在身后很欠扁地吹起,“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的口哨,她真的好想揍他。
“小瑾,这下你能高抬贵手了吧?”跟在身后问,顺便搀她一把。
“我为什么要?”怀瑾挑眉。
“你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啊。”
“那跟关我‘关照’你有什么关系?”
花无阙心里呵呵哒了,关照?谢谢!他敬谢不敏!
“那么,敢问你出于何故这般不待见我?据说越喜欢一个人就越对那个人百般凌虐。”
怀瑾回给他一个呵呵哒,“花花公子,我舍不得让我男人误会呢。”
“别这样嘛,咱们不让他知……”花无阙忽然领悟过来,她说的是自己这些日子来不待见的原因!
靠!
就为了他初来乍到时那一句‘孩子的爹’整他整到现在?
这女人要不要爱得那么疯狂?做她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幸或是不幸。
花无阙看向优雅走过来把有脚伤的女人抱起,他有答案了,那男人甘之如饴!
难怪舍不得走了,要是他在这里碰到他的貂蝉,他即便是逆天也不走。
上了马车,祈天澈要放开她去顾孩子,却被女人抱得紧紧的,不愿松手。
他清浅而笑,李培盛把马车驾得很稳,他倒不需要担心两个孩子会摔倒。
只是,那个男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如此难得地抱着他不放,还在孩子面前。
这时,贝贝扶着凳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扑想他们,拍着小手,“把拔,抱抱……”
祈天澈要拨开紧圈在腰上的小手,奈何有人不愿。
“贝贝去跟哥哥玩。”某女很欺负女儿欺负得很理直气壮。
“跟孩子抢,你羞不羞?”祈天澈低笑,看了眼席地而坐把玩棋子的宝宝,不忍一大一小都失望,调整了姿势,拎起女儿塞她怀里。
怀瑾松手圈住贝贝,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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