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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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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占有欲很可怕,她知道。以前那三个老男人就一直笑她,说她将来一定要找个小媳妇一样的男人才受得了她。
  以前,她只想一个人,但是碰上了,爱上了,就再也不由己了。
  其实,她初次给了别人,还那么不小心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是最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他的,可是,她就是忍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也那样亲密,虽然,非他所愿。
  “……”男人心沉,人虽回来了却还是在意是吗?原本难以压下的欲。望瞬间冷却。
  见他一直不说话,怀瑾有些慌,忙昂头,“要不……”
  “一回来就不停的折腾,是累了,睡吧。”祈天澈用力将她按回胸膛。
  明明不行,还逞什么强。
  知他在替自己找借口,怀瑾勾唇,埋入他的胸膛,乖乖闭上眼,头脑却很清醒。
  祈天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做?
  我有想过不回来的,因为怕你没法接受已为人母的我,可是,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况且没争取过就放弃不是我会做的事。
  最重要的是,我想拥有你,就像过去一样拥有。
  所以,我回来了。
  祈天澈,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
  卯时,纱幔外李培盛叫起。
  望着怀里的女子,一夜未合眼的男人在她额上亲吻了下,才小心翼翼地放开她,却在挪身的时候发现了让他心情巨好的小细节。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从那皱褶来看已是抓了一夜。
  没想到过去心血来潮培养的一个小习惯竟真的戒不掉了。
  那么,这两年没有他在身边她是如何睡的?
  他轻轻扳开她的手指,把被角塞进去。
  望着安睡的容颜,忍不住伸出指尖轻点她的鼻尖,笑了笑,看向里边还睡得很沉的两个孩子。
  宝宝睡得很安稳,就是贝贝会半夜踢被子,居然还可以很神奇地从床头翻到床尾,再从床尾翻回来,睡相真的有点像某个女人,只不过某个女人不会滚来滚去。
  瞧,就这么一会儿,贝贝一只小腿就从被子里逃出来横在她哥哥身上了。
  待她不动了,他便伸手轻柔地把那只小腿放回被子里,帮她调整睡姿后,这才撩开帷帐下榻。
  走出寝宫的第一层纱幔,他才由李培盛带人伺候洗漱更衣。
  “李培盛,待她醒后,让工部的工匠过来一趟。”那俩孩子不适合同他们睡在一张榻上,虽然床不小,但多两个孩子,她似乎连翻身都不敢。
  “是。”李培盛记下,替爷系上腰带的时候,看到爷脸上没有刚睡醒的惺忪,忍不住问,“爷昨夜一宿未睡?”
  祈天澈冷瞥他一眼,没答话。
  “今夜还是照往常一样点香吧。
  ”李培盛弱弱地提议。
  自两年前娘娘离去后,爷便很难入睡,最后是靠点‘沉香’才睡得着,后来每夜都习惯点上一点。
  祈天澈目光冷冷扫向他,“爷的精神很差?”
  闻言,李培盛怔了下,这才明白,笑呵呵地哈腰,“爷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爷只有在心情极好的时候才会自称‘爷’,想来,爷定是兴奋得一夜未睡吧。
  他真是笨啊,都伺候那么多年了居然还看不出爷脸上的喜悦。
  ※
  天大亮,怀瑾在脸上的瘙痒中醒来,睁开眼就见兄妹俩抓着她的头发扫她的脸。
  包子在床头窃笑,劈风也在床前坐等,一见到她醒来,立即站起,跃跃欲试的样子,眼神完全是在说‘我也要玩。’
  她巨汗,懒懒起身。
  首先第一时间就是看俩孩子有没有尿床。说来,宝宝贝贝还挺体谅她的,周岁后晚上就不需要垫尿布了,之所以这么紧张就是怕他们第一次睡这么大的床没憋住。
  还好,没有。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带小少爷和小小姐小解过了,就等您醒来用早膳呢。”包子开心地道。
  怀瑾轻捶小脑袋瓜,不得不说,这是她这两年来睡得最沉的一夜,大约又是因为有他在的缘故。
  可能潜意识里知道,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再看看两个小萌娃,心里对他更愧疚了。
  不是他的孩子,她却这么本能地把孩子丢给他照顾,对他未免太不公平。
  想着,她立即下榻,顺带着把俩孩子抱下去,“包子,你先带他们用早膳,我有事出去一趟。”
  把宝贝给包子带后,她麻利地洗漱穿衣,然后匆匆走出承阳殿,包子和肖媛只能奇怪地目送她的背影。
  ※
  怀瑾从皇宫冰窖里取回冰蝉,这才松了口气,不顾冰凉,捧在怀中,顺道拐去金銮殿,因为这时候他大约快下朝了。
  然而,却在半道上遇见她不想看到的人,至少此时此刻超级不想,会直接影响到她一天的好心情。
  站在那里拈花而笑的王楚嫣似是早料到她会经过这里,不,应该说专门是在这里等她的,瞧那花被掐断在手中就知道了。
  王楚嫣挥退左右,盈盈走来,扫了眼她捧在胸口的东西,微微勾唇,“姐姐,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可否让嫣儿开开眼界?”
  怀瑾对她呵呵笑,“这是圣物,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污染的。”
  说完,傲气凛然地从她面前走过。
  “姐姐不说我也知道,那是冰蝉!”
  得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怀瑾愕然停下脚步,转回身。
  王楚嫣走上来,瞥了瞥她宝贝的冰蝉,笑得更得意了,“姐姐是想拿这冰蝉来解我和天澈哥哥之间的情蛊吗?”
  怀瑾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可惜啊可惜,你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冰蝉怕是要白费了。”
  果然!
  怀瑾只觉得脑袋轰然炸开,倏地,满脸肃杀地冲到王楚嫣面前,“你给我说清楚!”
  王楚嫣无畏地轻笑,“冰蝉不过是先帝赶你离开的借口,因为我与天澈哥哥之间的情蛊只有彼此相结合方能解,而且这辈子也只能是彼此的另一半。”
  怀瑾愤愤攥拳,指甲陷入掌心里。
  原来这就是真相,她离开后皇帝老头根本就没跟祈天澈说她真正离开的目的!
  想当然,她临走前塞给小太监交给他的信也没有落到他手里!
  恨!恨不得去把那老头从棺材里挖出来问个明白!
  当年,他明明跟她再三保证,只有找到冰蝉才能解的!
  原来只是骗她离开,就因为知道祈天澈非她不可,所以用这样恶劣的方式让她伤了他的心,让他死心!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看到她回来却一点儿也不开心,那般冷漠,那般无法原谅的原因!

  
  而她居然只当他是怪她没有当面道别,而且一去就是两年!
  怀瑾还是不愿意相信,转身拿冰蝉去试。
  “别白费功夫了,冰蝉能解天下奇毒是没错,但是没说能解蛊毒,尤其是情蛊。就连当年体内有蛊王的璎珞都没有把握,当年天澈哥哥曾让她给我解蛊,但是我们体内的蛊若用了不恰当的方法除去,另一个也会随着蛊的死,活不了,你说我又怎舍得让天澈哥哥拿命去赌呢?”
  听王楚嫣说完,怀瑾攥了攥拳,回身,冷笑,“说了这么多,你无非是想告诉我,这辈子你和他绑定在一起了,谁也离不了谁,想让我知难而退!但是,我告诉你,我看上的男人,只要不是他不要我,我就绝不放手!”
  宣誓般地说完,傲然转身,走了几步,怀瑾又想起什么,回头,嫣然勾唇,“对了,我还得感谢你告诉我,当年即便没有我他宁死也不打算要你的事,这不由得让我更爱他了。”
  “你……”王楚嫣就这么被她轻轻的一句话挫伤,本来处于胜地的她,就这么一败涂地。
  怀瑾以胜利的姿态离开。
  哼!她和祈天澈之间是两三句话就挑拨得了的吗?
  ……
  “娘娘留步。”
  就快到达金銮殿,走过转角时,怀瑾又被人叫住。
  她回头看去,看到来人,火上心头,气冲冲地冲过去拎起那把老骨头,“说!那老头当年到底对祈天澈说什么了!”
  “娘娘息怒,老奴就是奉先帝遗命来找您的。”刘氓颤巍巍地道,两年不见,这太孙妃还是这般彪悍。
  怀瑾这才松开他,咬牙切齿的等着。
  刘氓瞧了下四周,便悄悄将她拉到角落,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给她,“娘娘,这是两年前您离开后先帝就写下的亲笔书信,您看了就明白先帝为何要那般做了。”
  怀瑾恨恨地一把抢过信,拆开来看。
  '丫头,朕欠你一声‘对不起’,这件事情上朕的确自私了……'
  接下来就是什么,他只有祈天澈这么一个孙子,什么朔夜国的将来都靠祈天澈了,骗她去取冰蝉,为的只是让祈天澈因为她的离开而死心,转而接受王楚嫣。
  这是老皇帝的忏悔信!
  看完信后,虽然明白了他这个做爷爷的良苦用心,但她心里还是气,一时间难以原谅他。
  “娘娘,老奴之所以没随先帝一块去就是因为要将这封信亲自交到您手上。”刘氓好像完成了天大的使命一样,长松一口气。
  “当年,老头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伤他伤他那么深。
  刘氓犹豫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怕怕地道,“先帝知太孙殿下非您不可,就连殿下当时决定对付太子。党,对付自己的父亲也是因为先帝质疑娘娘您不适合当太孙妃,所以,先帝便对症下药,让殿下对您死心,而死心的方法就是……”
  刘氓特地瞄了眼脸色不满杀气的女子,胆颤心惊地继续,“就是知殿下怕您离开的弱点,所以先帝在殿下找上门的时候,便拿出当年允诺您的那道还您自由的圣旨。”
  怀瑾身子微微一晃,脸色刷白。
  '怀瑾,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同样,我希望,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都不许放开我的手!做得到吗?'
  '祈天澈,既然选择了你,不管好的你还是坏的你,天堂还是地狱,我都奉陪到底!'
  在她跟他许下了生死不离的诺言后,却被他以为,她为了自由而放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
  若换做是她被这样对待,她会恨一辈子,会老死不相往来,会永不原谅。
  可是,他却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对她冷言冷语几句,关键时候还是舍不得她伤心,舍不得她受委屈。
  恨一个人的同时,却又情不自禁地对她好,那样很痛苦。
  可是,他却在做着,宁可自己在心底默默地痛苦纠结,却不愿伤她。
  怀瑾闭上眼,两行泪水滑落脸颊,为他,只为他。
  “娘娘,老奴还有一个请求。”刘氓看着眼前这个默默流泪的泪人儿,
  不忍地开口。
  怀瑾始终微昂着头,闭着眼,恢复坚强的模样。
  刘氓屈膝跪下,“老奴希望娘娘不要揭穿当年先帝骗了太孙殿下的事,娘娘也一定不希望太孙殿下怨,甚至是恨生平最疼、最爱他的皇爷爷,何况,逝者已矣。从小到大,真心疼太孙殿下的也就那么一个,老奴希望娘娘能好好考虑一下。”
  我不要!
  怀瑾攥紧拳头,心里呐喊,但是,却只能点头,答应。
  刘氓欣喜,感恩地对她磕头,“老奴多谢娘娘成全!”
  “刘公公,你在做什么?”
  清冷熟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怀瑾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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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给我生一个,嗯?

  刘氓看了眼怀瑾,深深低着头道,“回殿下,老奴是在同太孙妃辞行。”
  先帝死后,他被安排出宫安享晚年了,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祈天澈颔首,目光落向背对着他的女子轿。
  刘氓聪明地默默退下。
  他上前,才抬手碰上她的肩膀,她倏地一个转身,直扑进他怀里,头埋得深深的,趁机悄悄把冰蝉和书信藏进袖子里,然后张开双手抱紧他睚。
  想到当年自己离开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就愧疚不已,想对他说出一切真相,可是她却不能!
  顾虑太多,无奈太多,真的没法狠下心随心所欲。
  爱一个人若还能潇洒自若,又怎能称之为爱。
  这像小姑娘撒娇的样子,不由得引祈天澈发笑,手落在她柔顺的发顶上,轻拍,“我怎不知你与刘公公的关系如此之好?”好到临别落泪。
  在怀里的头颅蹭啊蹭,很像劈风蹭人的样子,双手更加抱紧他。
  祈天澈虽然很享受她难得如此撒娇黏人的一面,但也没忘记身后还站着一票人。
  恰逢下朝,走出金銮殿就见廊下这边转角有她的半边身影,他便走了过来,没想会看到刘氓对她下跪。
  刘氓虽然只是一个太监,但他心里对他是尊重的,是他对她说了什么吗?何以惹眼泪比金钱贵重的她落泪?
  冷眸一扫,所有人匆匆低头离去,苏敬探头瞧了瞧,也悻悻地走了,唯一人还在。
  “两年后的太孙妃与传说不符啊。”燕王凉凉地道。
  怀瑾顿时抬头,瞪着大眼,脸上还有没蹭干的泪痕,眼和鼻子都红通通的,再怎么蹭也掩盖不了刚哭过的事实。
  有人的眉峰蹙得更紧,怎能哭得如此厉害?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娘娘。”燕王忍不住揶揄。
  “什么公婆,你又不是!”怀瑾借祈天澈遮挡,以最快时间恢复正常脸色,然后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亮相。
  只是,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燕王?
  原本一脸蓬勃的胡子不见了,菱角分明,剑眉朗目,十足的具有大叔魅力!
  “别怀疑,本王就是喝过你茶的那人。”燕王笑道。
  怀瑾瞪去一眼,这燕王真记仇!
  “走吧,顺带带六皇叔去见见他的外孙也好。”祈天澈牵起她的手,却发现一片冰凉,眉峰微蹙,握得更紧。
  “哪来的外孙?”怀瑾皱起柳眉,还没想到那层关系链。
  “对啊,殿下,哪来的外孙?”燕王也同讶异,他不过是厚着脸皮留下来看看失踪两年的太孙妃。
  “虽说凌珑郡主是养女,但所生的孩子还是理当喊燕王一声外公的。”祈天澈淡淡道。
  靠!忘了这茬儿了!
  “凌珑生了孩子本王怎么不知道?”身后传来燕王不可思议的声音。
  祈天澈不解地回头,“凌珑与肖默有了一对儿女,六皇叔不知?”
  燕王同是一脸茫然,然,看到怀瑾一脸焦灼、忐忑的模样后,心思一转,便笑道,“这丫头还真没跟我说,改日得找她说说。”
  怀瑾暗松了口气,但她从燕王的眼神已经看出他在怀疑她了,也听得出他那句话其实也是对她说。
  没想到这燕王还挺开明的,明明怀疑了也没马上揭穿她。
  祈天澈黑眸微眯,精光闪过,道,“你带六皇叔先行一步,我还有事吩咐李培盛。”
  “娘娘请,本王也想马上快些见到外孙。”燕王戏谑地躬身对怀瑾道。
  怀瑾是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这燕王现在是辅政大臣,若是他知道孩子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在他这里就是一大难关。
  两人一走,祈天澈唤来李培盛。
  “李培盛,去宣肖默夫妇进宫,还有……”他让李培盛附上耳朵,秘密吩咐。
  李培盛听完后,面露讶异,不懂爷为何要那样做。
  ……
  “丫头,有些事瞒得越久,爆发力就越强。”在回承阳殿的路
  上,燕王别有深意地道。
  怀瑾心下咯噔,疑惑地看向他。
  燕王笑,“凌珑是我打小带大的,虽然她13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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