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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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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扭着手嗫嚅:“蔓蔓听说东衡夫子受了伤,想去探探他呢……”
帝君摸摸她的发辫:“哦?前几日倒是谁说不要做东衡的学生了?”
她气咻咻地嚷:“我不管!今日就要去看他!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帝君最是拿她没办法,可这底下还候着一帮死活要去宝光殿的仙子呢,他不能这么明显地偏袒啊!
“好,去看,马上就去,行了吧?”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大头他也不是第一次当了,一闭眼对着底下的翘首巴望的仙子们说,“都先回去吧,暂时不要去宝光殿打扰东衡星君!”
梨花带雨的仙子们恨恨地盯着叶蔓,她却开心极了!
进到殿内,大花妖伸手拦住帝君:“我自己进去,看一眼就出来。”
帝君疑惑地看着她,习惯性地就允了。
她放轻了脚步踏进东衡的寝殿,日头正盛时里面也清冷的叫人起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颤,慢慢走近床榻,东衡了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凝神去听才能辨出一丝细细的呼吸。
花妖伸手覆在他胸口,还有心跳,又摸*的额头,并未发热,她不懂医理,这么看来大约是内伤了。
“你也有失手的时候呀,不是牛气哄哄的么!你倒是蹦跶一个给我看呐!哼!”
她语气嘲讽,声音尖利,可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花妖皱眉,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让你嚣张!还不是任我搓圆捏扁。你说,昨夜怎么不再来了?”
她嚷的有些口干舌燥,去倒了杯水喝,那厮仍是直挺挺地躺在那儿,不说话也不睁开眼,叶蔓叹口气,放下杯子。
“害我以为……竟都是你这个下流胚子干的,还敢躺这儿装死,你最好马上起来,我可要好好跟你算账呢!”
她声音越说越小,终是轻不可闻。
帝君在门外唤了她一声,叶蔓不好久留,只好理理衣裙,换上笑脸开门。
手方搭在铜把手上,床榻上一声低吟叫她乱了心神。
叶蔓急忙回过头去,那苍白的人并未睁眼,她疑心自己听错了,正欲离开,手却被捉住。
东衡闷声道:“怎么知道那是我?”
花妖呆愣,半响之后才反应过来,劈手就给了他一掌,又嫌不够,一手揪起他的中衣,一手剥开自己的衣襟,瓷白修长的脖子上堪堪印了一点安暗红的痕迹。
“你当我是白痴啊,偷吃还不擦嘴……”她自己也脸红起来,撅着嘴松了手。
东衡有伤在身,被她一折腾又咳起来,停也停不住。
花妖也慌了,笨拙地给他顺气:“别装,大不了等你伤好了我再找你算账!”
他握住她的手:“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只是一个吻痕而已。”
“我记得你的为味道啊!是沉香木的熏香。”她回答的干脆。
东衡轻笑,原来是这样。
“这几日就在殿里陪我吧,想学什么我都教你。”他看着她。
叶蔓抽出手,别扭的背过身去:“我为什么要陪你……”
“我为了送你一面镜子被游魔的余灵反噬,你不要表示一下么?”
她睁大了眼睛,似是在听一个笑话:“明明是你想去讨那个元神盏!那破镜子我又使不了,倒还欠了你大情似的!”
“你可不是欠了我大情么,好了,我乏了,你乖乖待在这里,敢乱跑我就把你全身亲满吻痕,听到没有!”
饶是大花妖这么不正经的妖怪也面红耳赤了:“呸!下流!”
她飞快地推门而出,脸上还火辣辣地烧着,帝君瞧瞧她身后半掩的门:“东衡醒了?”
她鼻孔出气:“哼!死了才干净!”
就为了这句气话,帝君叫大花妖留在宝光殿侍奉夫子,直到他康复。
晚间,帝君幻进东衡房里,他还未歇下,见到来人也不惊讶,淡淡地行了薄礼:“帝君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帝君靠着床沿坐下,语态苍凉:“东衡啊,这么多仙家里,你是我最器重的,为了千年前就魂飞魄散的人把自己伤成这样,何苦来哉!”
东衡眉头深结,喉头上下滚动,似在隐忍怒气:“那是你女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那你对蔓蔓又是什么意思!她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你是不是糊涂了,嗯?”
“哦,帝君在担心什么,我对玄玄永远不会变,其他人,不过过眼云烟。”
、第四十三章 夜半惊醒
东衡没料到那游魔的余灵如此厉害,从天外天回来他就有些受不住,强行运气只后反而更坏,那晚本打算照旧去灵云山的,行到半路神智难控,发狂一般毁了一处小山头。
他尚得一丝清明时知道不能再去找叶蔓,伤了她就糟糕了,是以又咬牙强扭心神这回天宫,一路上打伤了不少侍卫,最后不得法子才将太上老君请来,费了一番功夫将他制住。
东衡被余灵震伤了内脏,太上老君告诉他,那游魔的妖胎极有可能未死透,恐怕早已附在某处只待再化人形了。
他没将这事告诉叶蔓,却又吓唬她说自己可能被游魔的余灵噬了元神,好不了了。
大花妖彼时正在替他剥果子,忽地就砸了个果子去:“胡说八道!噬了元神你还能躺在这儿?早就化成一滩水了!”
东衡捻起果子擦净了递给她:“怎么中天宫的仙子们都说你傻呢?我看你脑子挺好使啊,这都骗不住你。”
“呸,她们才傻呢,她们全家都傻!我这是大智若愚!”她剥了个果子扔进自己嘴里。
“嗯,你倒是什么词儿都敢往自己身上招呼,为师考考你,知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是什么意思么?”
她猛地抬脸瞪住他,一颗果子咬在嘴里变得酸涩无比。
“外面凄风苦雨,天色暗黑,雄鸡啼叫,和着风声雨声,一切都是混沌,是凌乱,是深渊。”叶蔓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东衡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劳伯玉教你的?”
她不开口,这释义其实很简单,她第一次在他房中看到那幅画时就知道这话的意思了,很久之后她跟他表白,镇静的劳夫子问她知不知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意思,她脱口道,不就是外面刮风下雨,公鸡啼叫嘛,她巴望他能问下一句,但是没有。
劳伯玉怅然若失地说:“外面凄风苦雨,天色暗黑,雄鸡啼叫,和着风声雨声,一切都是混沌,是凌乱,是深渊。不曾一起经历过这些,哪里来的欢喜?”
叶蔓那时并未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此时她却福至心灵,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东衡舒展开身体,摆着惬意的姿态:“现在明白他为何拒绝你了?”
大花妖愤愤地剜他一眼:“关你屁事!”
“我跟他不同,我没那么多精刮的要求,你只要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就行。”他半真半假道
叶蔓又砸他一个果子:“做梦!”
东衡底子是极好的,恢复起来也快,没几日已经能在殿外活动身子了,他遣了跟前的仙童去披香殿跟叶蔓的仙童作伴,是以,宝光殿里除了门将就剩他和大花妖二人。
花妖是不吃米饭的,偶尔馋嘴了也只是捞点葵花籽解馋,但是东衡是三餐必备米食的,这活儿他自然就派给了得意门生。
大花妖抱臂站在厨堂,以眼神指挥护花干活,护花什么都会做,可它也不是丫鬟啊……
“哎,你要伺候他到几时?我不能每天过来帮你作弊啊!”护花委婉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当然是他好利索了啊,我是那种有始无终的人么!多放点儿盐巴,腌腌那厮的心,整天碎嘴!”
护花一脸了然的表情:“我看你是想多折腾他几日吧!昨儿放了一罐子胡椒面儿,今天又来盐巴,干脆直接放砒霜得了!”
“哎,有道理!不过那种寻常毒药对仙家没用吧!等我去找点儿仙家专用的!”
护花:“……”
东衡笑眯眯地坐在房里听着厨堂里的对话,摸摸指上碧玺戒指,自言自语道:“嗯,还是活泼点儿好啊!”
晚间司命来宝光殿探东衡,二人在殿外品茗交心,原本是叫大花妖在一旁伺候,她连连打呵欠,东衡准她去歇息。
司命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蔓蔓连帝君的账都不买居然肯听你使唤?你几时练成这等神功了?”
东衡抿了口茶道:“你还要瞒我到何时?是不是等我开口跟帝君求了叶蔓,你也不打算开口?”
比劳伯玉还自持几分的司命星君脸上露出些许不自然的表情,却很快敛去。
“瞒你何事?这天宫有什么是你东衡星君不知晓的?”
他端着茶盏,气息把茶面引出一圈一圈的水纹,心道:“司命啊司命你果然不是个会撒谎的。”
东衡瞧他一派自然的神态,索性也不再顾忌:“我看过你那里的转世盘。你改了我转世前所有记忆。”
司命朗声笑起来:“那么,你现在是记起什么了?”
“笑话,我岂是一个转世盘就能困住的!”
他发现自己的转世盘被改了之后当即就化了元神进去,拨正了盘针。
“你想起你的转世秦岳了吗?”司命淡淡地说。
东衡摇头,他倒没有注意转世那针,是以拨正了转世前的针后他并未再拨其它的,他现在并不能记起秦岳那一世。
司命放下茶盏:“你,对蔓蔓……”
东衡打断他:“我心里只有玄玄,我只想只知道她的元神在哪儿,你和帝君三番两次骗我,甚至引我去十方天,连叶蔓都瞧出游魔手里的元神盏是幻化而出,你们,到底为何?”
“所以你就绑住蔓蔓?她是无辜的,你该知道,姻缘簿上她是配给劳伯玉的。”
东衡没有由来的一阵怒气,抓起茶盏狠摔在云端:“我能改转世盘就能改姻缘簿!除非把玄玄的元神还给我,否则,叶蔓只能待在我身边!”
司命在他这般盛怒之下依然镇定地浅啜茶水:“哦?你如何能留住她?劳伯玉已经找到纯阳之体,不久之后蔓蔓就和你我一样,飞仙登天,你以为凭你能扣住她?”
东衡轻蔑地望着云端之下,似是在透过这层层云雾看那人世间的清淡夫子。
“司命,你知道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们的阴谋,我不怕再血洗天宫一次。”
大花妖睡的迷迷登登,恍惚间被人摇醒,一睁开眼就看见东衡那张放大的脸。
她惊了一跳:“干什么?”
东衡直起身子,又往旁边挪了几步:“你娘来看你。”
瑶姬就立在他身后,嘴边挂着笑:“你这孩子,说没影儿就没影儿了,叫我好找,回天宫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花妖松口气,又刺猬一样的竖起倒刺:“要你管!我睡觉了,都出去!”
东衡板起脸:“怎么跟娘亲说话呢!为师没教你?”
叶蔓咬牙切齿地瞪他:“我说了不当你学生!你出去,我单独跟她说话。”
东衡替她们关上门。
瑶姬凝神听那阵轻轻的脚步真的走远了才走近了一些,脸上的笑意也隐去,带着一点愁容。
“蔓蔓,跟我回灵云山吧!”
叶蔓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心里隐约有些不自在:“我在这儿不是挺好的,再说,我看不惯你,你看不惯我,跟你回去做什么……”
瑶姬眼底有些泪意:“你是我怀胎十月掉下的肉!我怎么会看不惯自己的孩子……你就听娘这一次,跟我走!”
“为什么呀?我不走,都答应等东衡好全了才走的,我不能言而无信!”
“你这个呆子!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她惊觉声音大了一些,怕隔墙有耳,又想那星君若真有心偷听,哪里不都是透明。
她声音又放低了一些:“蔓蔓,你先跟娘回去,我有话对你说,听话好不好?”
叶蔓越来越糊涂:“有话就说啊,明天也行,这会儿都这么晚了……”
“你马上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你爹。”瑶姬双眼锐利,带着不可拒绝气势一把拉起叶蔓。
花妖被她半拉半拖带出了宝光殿。
身后那扇赤红的殿门缓缓关上,殿里的人立在院中久久未动,片刻沉声道:“玄玄,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兆郎:“弱弱地问玄玄是康熙吗?”
东总:“你历史及格过吗?”
劳夫子:“蔓蔓智商不高总算找到原因了。”
司命:“幸好我不是你笔下的男主,丢人。”
花妖:“亲妈……用膝盖想也知道玄玄肯定是玄帝姬颛顼啊!笨死了!”
东总三条黑线:“我不记得我有龙阳之癖!”
劳夫子:“我们蔓蔓果然天真无邪,玄玄确实是玄帝姬颛顼,他是东衡星君的爱人。”
花妖:“天哪,假牛鼻子果然好男风,怪不得对着我这么美艳的妖精也不动心……”
司命:“幸好我只是打酱油的,跟这群SB搭戏真腌心。”
东总:“丈母娘你看着办吧,我被围殴你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我真的会血洗天宫的。”
兆郎:“@#¥%;*;%麻痹!”
、第四十四章 重返都城
瑶姬从未如此失态过,她一向优雅端庄,即使爱人被流放洪荒,她也只是静静地流泪目送他,任何时候她都带着好风度,带着距离。
但是今天她得仪态荡然无存,从宝光殿一路拖着叶蔓,脸上带了焦急的神色,途中有小仙子行礼,她也只是点点头。
大花妖被她拖的有些吃痛,却不敢吭声,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个生母失态成这样。
还未到灵云山脚,瑶姬就松开了手,神色凝重地看着叶蔓:“你老实跟我说,你和东衡到哪一步了?”
大花妖噎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啊,就拜师啊,你不是都知道么……”
“我是问你跟他有没有肌肤之亲!”真难为花仙了,要对着女儿说出这样的话。
叶蔓也红了脸:“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
瑶姬松了口气:“蔓蔓,你这一世活得这样自在也是帝君和劳夫子的庇佑,你记住,九重天上除了这二人,旁的都别轻易相信,也不要相信我,我尽过娘亲的责任,你恨我怨我也是应当的,但做娘的不会害自己的孩子,我始终是盼望你有个好归宿。”
花妖最怕这些煽情的说辞,此刻却真真硬不起心肠甩她脸子,只是有些奇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从前不是还巴巴地要将我投到东衡门下么。”
瑶姬若是知道有今天早八百年前就将女儿送得远远的了。
只是一切不能回头。
“蔓蔓,你去见过你爹是么?”
叶蔓皱起眉,托东衡的福,要不然她轮回千次恐怕也见不到生父。
瑶姬自然是知道那次东衡带着她进洪荒七层的事了,她本以为那星君是个可托付的人,却不曾想……
“你爹他……受了很多苦吧……“她声音有些沙哑,忽地又闭上眼睛,似是要隐忍什么。
花妖见不得这些,僵着手臂碰了碰她的衣摆:“没有,他没有受苦,真的,那里面虽是牢狱,他也并未受刑罚。”
瑶姬泪眼蒙蒙地看着她:“我知道是我不好,他一心想过自在的日子却被我拉进这泥涡,是我害了他……蔓蔓,你恨我吧,你恨我,我心里也好受些。”
“我确实恨你,不过并不能改变什么,爹不会从洪荒出来,恨你又有什么用。”
她看向山峦的顶点,雾气缭绕,有时候,看不清反而会自在一些。
瑶姬拭干净了眼泪,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快走吧,劳伯玉在山上等你呢。”
叶蔓猛然一震,浑身泛起寒意,又忍不住软下心肠,她从来都是这样,遇到劳伯玉就是她的劫,哪怕低到尘埃也想要继续去爱。
劳伯玉在灵云山等了有一会儿了,小仙童来换了两次茶水也不见他动过杯盏。
“先生可是乏了?现在已经二更天啦,就在内堂歇下吧!”
劳伯玉始终面朝正厅,时不时看看外面。
“无妨,你不用候在这里了,去歇息吧!”
小仙童正欲出去,自家主子和那花妖相携进来了。
劳伯玉远远地看了叶蔓一眼,她却别过脸去了,他黯然苦笑。
“蔓蔓,怎么也不叫人?”瑶姬出声点她。
“见过夫子。”叶蔓扯了个自认镇静的声调,又觉得太刻意,旋即对着劳伯玉轻轻一笑。
劳伯玉有些尴尬,也不好像从前那样亲近她:“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带你回去。”
叶蔓呼吸不稳:“带……我回去?去哪儿?”
“跟我去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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