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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仙擒拿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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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洞房花烛之夜,逍遥子告诉他的真相,还是让他愤怒了。

他居然想让自己和尉迟妙一起修习上古禁术!还随意的说尉迟妙是为他精心准备的大礼——他拿人家的命格当了什么?那是什么物件儿?那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怎能说让人一辈子多灾多厄就多灾多厄,更别说就为了培植出适合他秋安元双修的体魄了!

逍遥子太任性,秋安元干脆视他为无物,许多天不开口说一句话。

阴阳调和男女双修之法,是何等阴损,完全是给等级高阶的修士多加了一条命——双修道侣福祸名义上福祸与共,实质上,遭受灾厄时功力更高的修士会无意识的让功力更低的修士多承受,自己却能尽量减少灾厄的伤害,甚至某些情况下会让人家替自己抵一命。

这等损人利己之法有违天道,多少年都没人使用过了,逍遥子居然想让他遵从?就为将来再次行织补术时能活下啦?那样苟活有甚意义!

秋安元自认不是假清高,但无法承受这种拖欠他人的负疚。况且修行更该断情绝欲,他身负七情体魄,更要收敛自己对外物的依恋和渴望,直至超脱凡尘跨入神境。在这种情况下做个成亲的样子也就罢了,谁个真要淌入那万丈红尘?

逍遥子一意孤行,根本无视秋安元的反抗,硬是取了尉迟妙灵台之血为“徒弟”下了邪咒,将他肉身生生压缩到不足一肘长的小猪体内。叫嚣说只有他主动开始取用尉迟妙,才能解开咒术回复人身。

秋安元抗争无法,索性封闭五感,真的当自己是一只宠物猪。

生或死,对于修仙已久之人来说,只是白和黑那么简单。在秋安元看来,天道就是有始有终,那么人生也就该有始有终。虽然修行会使人有绵长的生命,但无意义的只为了长寿而长寿,还不如当那关头降临时慨然赴死,来的爽快。

尉迟妙自称“贾妙妙”,起先秋安元以为她被凌空抛到城外,会不知所措。哪知她十分顺手的拎起化身小猪的他,根本就很乐意离开城池,一路向着码头走去。看来城主府对她的伤害真的很深。

但走了一会,秋安元就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了。

她要做什么?她跟秋安元自己打听到的那个女子,似乎根本不是一个人呢——尉迟妙胆怯,妙妙却很勇猛;尉迟妙怕人,妙妙却很健谈;尉迟妙据说经常厌食,妙妙胃口却始终很好;尉迟妙爱哭,妙妙爱笑……

本来封闭的五感,在对于妙妙的无意识关注中,慢慢开始松动。秋安元疑惑了好一阵子,后来才知道,她那躯壳内装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

这个妙妙灵动的像一尾活鱼,有时却颇为淘气。起先她说“拿小猪当备用口粮”,秋安元只当她随便说说的。后来见到她恐怖的吃相,他才真的有些担心哪天她饿狠了会煮了他吃掉。

再一次对天质问:为何逍遥子非要把他变成小猪呢?

肉身对于修行者的道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也就注定了主动脱离肉身凝出真仙灵体的逍遥子,和被毁灭了肉身被迫从头再来的秋安元,无法平等的起点。

当第一次灵台预警,感受到身外逼近的危险时,秋安元是十分不快的——无怪乎逍遥子非得把他们扔出城外,没有那个城池中强大修行力量的保护,外界处处都是危险,而妙妙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睡着了还流口水,实在太挑衅人的耐心。

万般无奈,小猪形体的秋安元凑到她熟睡的口鼻边,深深抽了一口她的生气,淡粉色很快冲入他的身体,他感到包裹着躯壳那层僵硬之力迅速松动,迅速让妙妙爬到高处,不过……也只说了一句而已,几个呼吸后就又变回了小猪。

身上的无数骨骼在形体切换之时都像是被打个粉碎而后重新烧制的铁屑。秋安元一声不吭,任由妙妙把他带到树梢上。

封闭的五感彻底开始活动,她抱着小猪形态的时候,非常温柔,尽管有时也会不客气的捏住他的后颈,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有意无意的让他呆在最舒服的臂弯里。而且妙妙的观察力很敏锐,她只看了秋安元两次用餐,就牢牢记住他爱甜不爱饭,隔三差五便给他弄来新鲜的水果,有时甚至会有泛着宝石光泽的一碟蜂蜜。

秋安元知道自己的五感正在不可避免的遭受侵袭。他第一次在她跟前主动变换身体之后,积攒的命气便被耗尽,许久无法行动。在他不能动弹之时,妙妙就像个真正的饲主一样细心的照拂他。

秋安元有些哭笑不得,但心里有有一点点怪异的气流。

她自顾不暇,居然还想着照顾别人,真是个事多的女人……尽管这样想,秋安元却没有再打算离开她身边。她既然多灾多厄,那他就取一小部分她的气化形,而后替她挡开大部分灾,等将来再慢慢传授她修身之法,一点一点将她的命格改过来。

这是一个不想被尘俗拖累,甚至不愿意欠下一点点人情的高傲男人,对自己许下的诺言。

展开画卷 001 携猪出行

好吧,现在切换回第一人称视角。

我怀抱一只小乳猪,满怀降临异世的美好憧憬,自负洒脱的信步游荡。

这地方看起来还像地球,不过是宫大师动漫中那类风格唯美的地球。山林的斑斓色彩,远处建造在半山错落的深色屋顶,天空中偶然划过的巨大透明物体,还有深远清澈某种鸟类的长啸声……我仿佛嗅到了童话的芳香。

踏着树荫斑驳的小径,我不知疲倦的走啊走,要知道,为了健身,我可以徒步穿越一整个城市,有走上一天也不会累的窍门。

我轻轻的哼着歌,胳膊累了会把小猪托到自己的肩上,他也不吭声,很显然内脏的被压迫颠簸与他变成猪这件事不值一提。

“看开点,”我偶尔会咕哝两句,“有什么不好?我会养你的——只要你吃的别太多。”

我因为经常自助旅行的关系,做过很多份兼职,无论是厨师、裁缝、销售员、快递、啤酒小妹……我想我会的这么多,没理由在异世生存不下去。

小猪从来没有搭理我,可能他有自己处理悲愤的方式。

在黄昏的时候,我闻见海风的气息,让我精神大震步伐加快。夜幕完全降临,我已经走进码头区的范围,仰赖逐渐升高的圆月,我可以清楚的分辨码头上来往人群的服色——还真是多种多样,什么类型都有。

既有中式对襟长袍,也有窄袖胡服旗装,更有身着羽毛或者鱼皮的异族之人,根据他们身上的鳞片,我判断肯定不是本地人。

我在仔细观察,也在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机会。我这人的原则是工作必须能有乐趣,无趣的工作我是不会干的,比如我可以花一整天守着一罐汤细细的熬,但我绝不会用几分钟去洗一件衣服。

额,水手之类的工作需要打扫不停地打扫,所以可别去应征水手。厨娘……如果做几人份的饭食我能胜任,一船人的话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

没错,我盘算着跟船出海。逃开这个地方去寻找新天地,畅游广阔大陆和海洋,让海盗和宝藏为我打开吧——

首先我还是需要一份工作,我饿了。

码头边有一个不大的茶馆,或许是到了饭店,里面洋溢着粗茶和烤面饼的香气。

想了想,我摸出一点钱——从那位新郎官身上顺来的,低着头走进茶馆,看清楚里面的布局后捡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我要了两份大大的面饼和一钵茶汤,把小猪放到膝盖上,试着掰下一块去喂他,他还是爱答不理。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把两份食物全吞了,饱饱的喝足了茶水,我悄悄的问过来收拾的老板:“我想找份船上的工作。”

大概老板感应到了我的神秘,他也悄声的回答:“现在没有。”

我又要了两份餐点,付账之后再次问他:“真的没工作?”

老板接过我那点钱,努了努嘴巴说:“或许,明天凌晨吧。天亮前到码头看看?”

那还是应征水手嘛!

又坐了一会,通过别人的谈话我了解到这茶馆是彻夜营业的,这可真顺人心应天意,可以不用另找住宿之处了。

老板是个老好人,虽然我要了餐之后不吃,硬赖在桌边不走他也没气急败坏的赶人。

临到深夜,我趴在桌子上要睡着了,小猪沉静的伏在我怀里,根据他有些支楞的耳朵,我感觉他是很有份警觉心的。

茶馆内人流开始减少,耳边清净了一阵。但到了午夜十分,又重新变得热闹,原来是因为夜色好,出海的船只便贪赶路程,回航了几艘商船,水手们早就在船上憋不住,一停便冲进茶馆大叫茶水(还好此地不提供酒品)。

我依旧趴着,因为是角落,估摸着也不准有人来跟我抢座,所以我瞌睡打得很放心,茶馆内的喧闹也没能让我抬起头来。

过了有一顿饭的功夫,突然整个茶馆一片寂静,这种寂静就好像在空旷的商场中大放震天的摇滚可音响突然坏了一般,我意识回笼,警惕的微微偏了偏头,露出眼角扫去。

店内的半空中站着一个透明的淡蓝色女人。

所有人都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仰头去看这女人的脸。她有一双没有眼白的浅蓝色双眸,眼眶内有些薄薄的水汽,身上缭绕着似有似无的蓝色光芒,让她的身形迷迷蒙蒙,总是在人努力要看清是又乍然变得模糊……

这女人在说话,她的脚几乎挨着茶桌边沿,透的只有一抹浅浅的影子,她的声音空洞,好像透过遥远的话筒以无限递减的语音呐喊。

我听不清她的话,她的腔调很古怪,肯定不是国文,但也不是我学过的那几门外文。她重复的说了很多遍,茶馆内没人接腔。

我突然想到,这女人是不是鬼?她说的怕不是鬼腔吧?

这一转念就让我脖颈发冷,手脚冰凉,不必笑话我胆小,我是真实经历过的,以前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在一个以前的外国使馆改成的城堡饭店里打过一段时间工,我才信了有那东西。

遇到它们,你不能在意,更不能好奇,不能去看,绝对不能去想。否则……

店内空气越来越冷,女人说了很多话,见所有人都呆呆的,于是慢慢向屋顶漂浮,最后化成一片光斑在屋角消失了。

店内霎时间恢复了喧嚣,所有人都在大声议论,他们认为那是海上的精怪,随船而来,大概是在找什么东西,好在没人给她搭腔,所以没人沾染上她的魔力。

看来能在午夜的茶馆停留的客人,都有一些非同寻常的见识。

我把头深深的埋下,赶紧喘了几口气,刚才为了隐藏自己,我几乎屏住呼吸,可惜我没有潜水技能,不会一憋几分钟,中间深深的喘过一口,那时我隐约看到浅蓝女人仿佛瞄了我这儿一眼。

小猪向我的怀里拱了拱,用温热的脊背贴住我的肚腹,他静静的趴着,似乎是在暖和我。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后颈,他肌肤的暖意和我手指的冰凉,让我猛然一颤。

展开画卷 002 海上

茶馆人越来越少,码头上却逐渐开始热闹——接近黎明,出海的船只纷纷准备好,大量的货物在吞吐,我们是时候出发了。

我伸伸久坐而僵直的腰背,把小猪夹在咯吱窝,跟值班的伙计打过招呼,就去寻找我心目中理想的活计。

走来走去,我侧耳倾听着大小船只上的动静,有的在吆喝上下货,有的在吆喝招募水手,有的则鬼鬼祟祟的于鸦雀无声中搬运货物……我好奇的多瞄了几眼那艘看起来很忧郁的船,于是便听到有人喝问:“喂,你是来应征书记员的么?”

书记员?动动笔头的工作?不错,就是它了。

我赶忙去瞧谁在喝问,就见舢板上办下不下站着一人,身穿葛布短打,目光有神,服色黢黑,果然是一副深海水手模样,我笑了,尽量优雅的挥挥胳膊,小猪被我甩来甩去,闷不吭气。

“你?”那晒得老黑的人问。

我大力点头。

“上来吧。”古怪的是,那人连多问一句也不肯,马上扯了我的胳膊往船上奔。

我穿的是一套深色的男式长袍,因为人生的瘦,头发又短,气质斯文(自认),在街上多数人还是招呼我为“先生”的,看来眼前这位也将我看做文弱小生了。

船上都是穿着这种式样的粗壮水手,每人手里搬着一种粗木箱子,看上去箱子很沉——不大的体积却让他们的脚步声很重。

我不动声色的瞧着。本质上,我还是认为这个世界上好人占大多数,我对人没什么防备,大大咧咧的跟着晒黑男走近船上的主舱,大约是船长室的地方,里面有个穿及膝短袍的壮年男子,领我进去的人一进门就大嗓门的对他说:“格船长,你说的斯文人我给你找来了,写什么字儿让他来吧。”

感谢中文大神,这个世界的文字跟我来的故乡一模一样,我可以果断的跟人讲我能提笔成文,没说的,可以有这种自信。

姓格的船长对我上下一通打量,他眉目深邃,棕红色皮肤,一观便知是异国人士,他的嗓音略带沙哑,开口时尾音总是有些模糊,他对我说:“欢迎,我们将在海上航行一个月,需要能写会算最好爱讲笑话的书记员,月薪是一百斤粗盐,到目的地后支付。哦,我们管你吃住和三顿饭。”从他的表情来看,他认为这是一份待遇相当优厚的工作。

他豪气的说着,我的表情很麻木,除了三顿饭外,其余对我没啥吸引力。

见我一副装定的样子,格船长故作严肃的咳嗽一声:“不满意?那没办法。老吉利,开船!”最后一句是对领我们进来的人说的。

那人出去后,马上能感觉到船动了。

我这才开口:“请问,现在需要我做什么?”打过无数短工的我,深知每个初次见面的老板喜欢听雇员说什么话。

他的眼角果然流露一丝满意:“你不用打扫,每天吃完午饭来船长室填写航海日志和船中账务,晚饭后负责给缺乏娱乐的水手讲故事,其他你看着办。”

我迅速点头,表示完全没问题,于是他挥手把我赶了出去,我想这表示他不会招待我吃早餐。

船只缓缓离开码头,我抱着小猪站在船头,一船水手都在忙着解开缆绳、冲洗甲板、升起桅杆,我在这一片忙碌中存在感几乎没有,凝望距离越来越远的陆地,小猪安静的伏在我的臂弯,我放空了我的脑海,眼神追随随风翱翔的白云,有点点白鸥点缀晴空,初夏的风清凉的吹着,我的心神渐渐高远……

就这样我在这艘名为“微浪”的船上住了下来,凭着我自来熟的特质,很快我便和船员们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他们大多不识字,在以中文为主的世界中,一个书记员是很容易混的。没多久,我便为船上的老汤和老黑毛等等船员统统写了报平安的家书,航海日志打理的妥妥帖帖,偶尔心血来潮还用自己的独门手法煲鱼汤、晒鱼干。没说的,到哪里都必须要过的滋润,即使你降临异世!

船向着东方,海的深处,大鱼出没之地航行,走了五天之后,在船畔逡巡的鱼群多了起来,有巨大的利齿黑鱼追着鱼群在海中滑过。半夜之时,月亮渐渐升高,隐隐约约的歌声飘荡在海面上,声音时高时低,声调柔美低靡。当歌声响起,船长就会下令张开主帆加速航行。我问为什么,船上有水手答曰:躲开海妖。

他们说,海妖爱吃人肉;他们说,海妖的歌声就是诱人的饵食;他们说,不能对海妖动念,因为它们能听懂人心;他们说,想见到海妖,就在夜深之时向海水中看……

每一句介绍都在勾引我的好奇心啊!我有多怕,就有多想见识一下!

上辈子在古堡见鬼那次就是,因为别人无意中提了有古怪衣柜的房间,所以我就去蹲守,结果我是如愿了,可自己也被吓没魂了。

接受教训接受教训!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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