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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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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既然你不想抓我,为什麽现在却把我囚禁在这里,而且你还把他关起来。”
“你这麽说,是在埋怨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吗?”兰斯嘴角微微扬起一道弧度。
“哈哈哈……”他大笑了两声,“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把那个男人抓到鬼狱是为了害他吗?”
“难道不是吗?”夕亚反问。
“在你心中,我真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男人吗?”
“……”
“如果我真是那种人,就不用那麽煞费苦心的改了你的容貌,将真正的克鲁尔公主藏起来,而让你来冒充她。你来这里的时间不长,恐怕还不太了解王後的性格。那个女人,心思缜密的出奇,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如果用你以前那张脸继续活在这个危急重重地宫殿,那我敢保证,你绝对活不过三天,这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至於你的那个同伴──”
“他、他怎麽样了?”
夕亚焦急的表情换来的却是兰斯漫不经心的一笑,反问,“你觉得……我会把他怎麽样呢?”
看著他一脸玩味的笑容,她心底更是火冒三丈,“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
“我也没有……开玩笑。”最後三个字,他故意加重了语调。
夕亚狠狠的瞪著他,然後又颓然的垂下眼睑,微微的侧过身子,透过圆形的小窗望著外面的景色。
葱葱的绿荫,暖意盎然,可她的心里,却冷的像一块冰。
寝殿中,又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沈默後,兰斯才又开口,“你放心,我没把他怎麽样,只不过把他关在一个铁笼子里避避风头,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吃送喝,虽然环境差了点,可死不了人。”
“避避风头?什麽意思?难道说谢腾有什麽危险吗?”
“我问你,刚才王後故意把我支开,一定和你做了某些交易吧!”
夕亚一脸怀疑的看著他,正犹豫著要不要把交易的内容告诉他,就听到他又说。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她对了说了些什麽。你以为,只要你用毒害死了我,王後就真的会如约把那个男的给放出来吗?哼,那个女人,手段阴毒,怎麽可能履行约定?而且,到最後,她不仅能让你背上个毒害王子的罪名,也能将那个男人弄到手,这种一石二鸟的事情,不管放到谁头上,都会乐的合不拢嘴的。”
夕亚仔细的想著他说的话。心里恨恨的骂自己当初怎麽就没想到这些。
“可、可是王後为什麽要谢腾呢?”
“当然为了後天的祭祀。”
“後天的祭祀?”
“不错,最终的请神仪式讲究阴阳结合,你的骨血属阴,再加上男人的心脏,就阴阳俱全了。”
夕亚一听,只觉得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你是说,王後是想取谢腾的心脏?”
“还算你聪明!”兰斯一步步的朝夕亚走去,边走边说,“不过,事情不会像她想的那麽容易的,想从我手里拿人,还是要费一些功夫的。”
夕亚扬头,望著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有那麽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他似乎没那麽可怕了。
“怎麽了,这麽看著我,该不会……是被我的所作所为感动了吧!呵呵,你也别太高兴,太感激我了,我兰斯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帮一个人的,我之所以会帮你,是因为,我想要得到某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只有你能给予我。”
夕亚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脸,“我?”
“没错!你──”
“我能给……你什麽?”
兰斯冷冷一笑,不疾不徐的开口,“你的……心,我要……你的心,还要你的身,虽然我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你,但至少,我不讨厌你,怎麽样,这个条件比王後提出来的要容易许多吧,既没有让你去害别人,也可以让你今後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麽美的事情,不需要考虑吧!”
夕亚轻轻咬著唇,心里止不住的苦笑起来。
什麽?又要让她做出选择吗?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做选择了,而是居然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你……真的会救他吗?不会像王後那样救了他之後然後再害他吗?”
夕亚眼中涌出了淡淡的哀求,看著兰斯还算郑重的点了点头,顿时,心头就好像有块儿肉被硬生生的割下来似地,痛的狠狠的咬紧了後牙根,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压制住了想要痛苦的冲动。
“好,我答应你,不过在那之前,你要让我见他一面,只要确定了他安全後,我,我就什麽都听你的。”
啪啪啪──
“好,痛快!”兰斯一边拍手,一边赞叹的说道:“我答应你,一会儿,我就带你去见他,不过,你现在这付样子,他多半是认不出你来了。”
“无所谓,只要能让我见他一面。”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後,只有蚊鸣般大小。
他认不认得自己,已经不再重要了,只要能确认他安全无恙,就够了,真的,够了……
(11鲜币)幻想
鬼狱中,阴冷潮湿,甚至能够看到一阵阵雾气弥漫在其中。
那里面,根本就是迷宫,时不时的就能看到好几个岔路口,如果运气不好走错道儿的话,就落到陷阱中了,所以,外人要想顺利的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没有一个向导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啊──
又是一阵嘶吼般的凄厉叫声,谢腾听著,了然一笑。
这几天来,他已经听习惯了。
脸,又瘦了好多,发著病态般的枯黄色。他的脚上,穿著一双用干草编织的草鞋,旁边,摆著一个破瓷碗,讲究著能盛放东西。
现在,里面是一些黄乎乎的粘稠液体,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但是微微散发著一股恶臭。
这些东西是叫人吃的吗?估计连狗都会觉得脏躲得远远地。
谢腾皱著眉头,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女孩,淡淡的笑了,心想著,如果这人真是夕亚,就好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便仰头望著暗无天日的牢笼。
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哪里?该死,他还真是该死,居然把她给弄丢了!
就在他心里一直暗骂自己没用的时候,眼前突然闪现出了一道白色的光圈。
那光圈越来越大,而且也越来越亮,照的谢腾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渐渐的,光圈的正中央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黑影。
那黑影由最初的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亦寒──”在看清那人的容貌後,谢腾突然脱口而出喊出了这个名字。
不错,来的人确实是亦寒。他依旧穿著一身长袍,臂弯中抱著那只黑猫。
“亦寒,你怎麽会在这里?”谢腾满脸惊讶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可能由於体力不支,他的身体摇晃了两下,伸手扶住了旁边的铁栏。
“……”光圈中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远的看著他。
“亦寒──”谢腾又低低的喊了一声,可是亦寒却还是没有动静。
他迟疑了片刻,然後一点点的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然後伸手去触碰,不料手却穿透了他的身体。
幻觉?这是他的第一反应。眨了眨眼睛,继续看,亦寒还是没有消失。这是怎麽回事?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那光圈骤然缩小,亮度也很快的减弱,到最後变成了一个暗色的小点,直到消失。
奇怪,谢腾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难道,是亦寒出什麽事情了吗?还是说,他是想向自己传达什麽信息吗?如果他真的是想对自己传达信息的话,为什麽又不开口说话,只是一味的盯著自己看呢?
想了好久,他还是摇了摇头。
亦寒究竟在想什麽呢?
* * *
另一边,阴暗的房间里,只有中央的四方桌上燃著一只蜡烛,亦寒从床上猛的翻身坐起,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一直坐在床边的梅子见他吐血,赶忙扶住他的肩膀,关切的问,“怎麽了,要不要紧?”
亦寒吃力的喘了好几口粗气,然後颤颤巍巍的抬手摆了摆,虚弱的宽慰,“我没事,就是有点累而已。”
“什麽叫没什麽,都吐血了还说没什麽,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梅子低低的训斥,眼底全然都是心疼和不忍,“这两天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又强迫自己使用那麽强大的法术,真是乱来。”
亦寒呵呵的笑了两声,缓缓问,“你……你什麽时候来的。”
梅子无奈的看著他,“刚来没一会,才一进门,就见你躺在床上,当时见你一动不动的就跟个死人一样,你知道有多吓人吗?”
“我真……真的没事……”亦寒说著就要起身,像是急著要取什麽东西似地,梅子连忙拦住他,慌著开口,“还说没事,你呀,就是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唉!你是不是想取什麽东西,告诉我,我替你拿。”
亦寒又觉得胸口一阵难受,就好像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似地,难受的要命,他艰难的抬起手,指了指前面摆在桌上的一个用暗红色绒布包裹著的首饰盒。
梅子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知道了,你坐好了,我去给你拿过来。”
“这是什麽东西?”拿过来之後,梅子的屁股还没挨上凳子就急著问。
亦寒地手指有些发抖,连打开盒子这麽个简单动作在他手下也变得费事起来,梅子虽然心里著急,却没有说出来,只轻声询问,“要不我帮你打?”
“没事,我、我来……”亦寒坚持要自己来。
梅子心里叹了口气,这驴脾气又上来了。
好不容易打开盒子,梅子见他从里面取出了一枚戒指,顿时皱起了眉头,“戒指?”
“嗯!”亦寒点了点头,“再过两天,就是月圆之夜了,这枚戒指,是通向那个世界的媒介,这两天我一直想通过水晶球观察一下谢腾他们现在的境况,可不知为什麽就是什麽都看不到,我担心他们会出状况,所以想了好多办法,可都行不通,再加上最近总是会做同一个梦,我的心里就更加的不安了,於是,我就想,是不是可以通过这个媒介与他联系上。”
“那、那联系上了吗?”梅子盯著他的连急问。
见他久久未开口,她越发的著急,心想著不是又没有联系上,就是多半出什麽事了,正要开口问,亦寒就开口了。
“看到了,只是却只能看到。”
看著他憔悴的神色,她又问,“什麽叫只能看到,难道你们不能交流吗?”
他摇了摇头,“我听不到他说什麽,只是看到他好像被关起来了。”
“被关起来了?他怎麽会被关起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那夕亚呢?她是不是也和他在一起?”
“嗯!她和谢腾在一起,睡著了。”
“看来,他们可能是陷入危机了。”梅子这麽说只不过是为了安慰他,什麽可能陷入危机,被关了起来,根本就是已经陷入了危机,她低低的叹息,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通过这个媒介所看到的东西不准确也说不定,而且,谢腾是个有脑子的男人,他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想办法从那里面逃出来的,还有,夕亚是好女孩,好人是会有好报的,你放心吧,他们绝对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亦寒长舒了口气,“但愿吧!”
过了一会,梅子缓缓说,“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弄些药来,等喝完了再好好休息吧!”
“谢谢。”
梅子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怪他礼多,都这麽多年的老朋友了,还说什麽谢谢呀!
* *
屋外,白虎和朱雀对坐在一张石台两侧,一个望著夜空中被乌云遮了大半的月亮,一个闭著眼睛,似乎陷入了深思中。
(15鲜币)兰斯之死
旁边,开满了白色的小碎花,在微风中飘摇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凋零。
“乌云遮月,过会该是会下雨了吧!”良久,朱雀才幽幽开口,说完话,才扭头看了白虎一眼。
他上身穿著淡紫色的条纹衬衫,领口最顶端的扣子没系,向外 敞著,下身穿著一条棉质的深灰色西裤,额头上还残留著点点汗珠,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脸上还留有急匆匆的神色。
果真,被朱雀说著了。
他刚说完没多久,天上就响起了雷声,轰隆隆,还有些吓人。
“真不是个好兆头。”一道闪电划过,白虎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
“小麒睡了吧!”停了停,白虎又问。
“睡了,好不容易才哄睡的,为此,还掉了两滴眼泪。”朱雀说道这儿,淡淡的笑了。
白虎慢慢睁眼,露出了一抹忧虑,“还是因为夕亚吧!”
“嗯,算是吧!小麒一直吵闹著什麽时候才能见到夕亚姐姐,玄武告诉他马上就能见到了,可小麒不停,吵闹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玄武气的不行,就恶狠狠地骂了他几句,可小麒这孩子不甘示弱,又原封不动的顶了回去,你也知道,他们俩是冤家,在一起除了吵架就是吵架,他怎麽能容得小麒骂他,气急之下,就一拳敲在了小麒头上,其实他的那一拳也不重,或许是觉得受了委屈,那孩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哄了好长时间,刚刚才睡。”
白虎一边听,一边微微的点著头。
“再过两天,就是月圆夜了。”
“是呀!”朱雀附和,“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找到青龙了没有。”
“亦寒那里──还是什麽消息都没有吗?”说完这句,白虎才扭头朝朱雀望去。
朱雀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们现在离月圆之夜也不远了,等到了那天,我们就能和谢腾他们他们联系上了,亦寒说,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到那个地方。”
──
“走吧,雨点子都落下来了,再呆在外面,恐怕会著凉。”
经朱雀这麽一说,白虎才觉得手背上落了几滴水珠,他仰起头的时候,嘴唇也被雨点打了一下。
真是下雨了……
*
“王後,克鲁尔公主求见。”
米歇尔正在沐浴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当看到站在浴池旁边的苏美尔时,脸色微白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哦?”米歇尔笑了笑,“知道了,你叫她在正殿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是。”
“哼!”看著那侍女消失,她才一边拨动著水面,一边扭头望向苏美尔,“你怎麽看呢?”
苏美尔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就仿佛什麽事都没有发生,“王後是指兰斯王子今早突然死亡这件事吗?”
“苏美尔,你这是在跟我装傻吗?”
“我不知道。”过了一会,苏美尔才开口回答。
“不知道?什麽意思?”一些脸上的笑容,毕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就算保养的再好,眼角眉梢也会出现细小的皱纹,她现在脸上已有不悦,眉头一皱,纹路就越发的明显。
“兰斯王子自小就聪慧过人,怎麽可能这麽轻易就会被杀呢?”
米歇尔脸上出现了一丝不甘,“那你的意思是,兰斯他的死不过是个幌子,是在欺骗我?”
“有这个可能,既然王後可以看出那个克鲁尔公主是冒牌的,那麽兰斯王子这个始作俑者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她将那个女孩据为己有,无非就是想要利用她来对付你。”
“不过,我和那个女孩说过话,在我看来,她不是一个容易屈就的人。”
“既然王後您可以和她谈条件,那麽兰斯王子同样可以做到。”
“你说条件?”
“没错。”苏美尔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而且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你们两个人交易的筹码都是同一个人。”
说道这里,米歇尔的目光中划过了一丝亮光。
“你是说,兰斯也拿那个被关在鬼狱中的男人做交易?”
“一定是,而且,兰斯王子可能把献祭仪式的事情都通通告诉了她,她知道了,就算她真的用毒杀死兰斯,您也不可能把人放出来,所以,她改变了主意。”
“可那个女孩现在却来了,你怎麽解释?”。米歇尔用疑惑而愤怒的眼神盯著他。
“我无法解释,世事万变,臣下不敢断言仍未发生的事情,而且,臣下刚才也说过,兰斯王子之死可真可假,刚才所言只不过是个假设,也有可能……”
“我绝对不允许──”米歇尔没等苏美尔将话说完,就用一阵厉喊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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