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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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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玄武回头,又气又急的盯著朱雀,僵硬的气氛持续了几秒锺,玄武才焦躁的跺著脚,一言不发的站在了原地。
“嘿嘿!不仅捞了个大的,还送了个小罗罗。”金发男子一手牢牢的将夕亚固定在自己怀中,另一手便不轻不重的捏上了麒麟的脸蛋,却不料麒麟突然张开了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还一脸愤然的瞪著他。
“小麒──”夕亚担忧的喊道,心想这下小麒可闯大祸了。
果不其然,那个金发男子顿时兽性大发,狠狠的抽出了被麒麟咬的血淋淋的手指,扬手就冲他脸上打去,只是夕亚猛的一转身,用自己瘦弱的身子严实的将麒麟护在自己身下。
那一巴掌很重,痛的夕亚立即皱紧了眉,可她硬是忍著,没让自己流出泪来。
金发青年似乎很惊讶於她的这种举动,竟愣在原地,但短短数秒後,他便狂肆的捧腹大笑起来。
一旁的朱雀默不作声的观察著眼前的局势,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瞟了一眼与他背对而立的白虎,然後迅速的回过头,右脚不易察觉的向右移动了寸许,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了旁边突出的一个轮胎上。
只要将这个轮胎抽出来,剩下的轮胎就会因为少了支点而坍塌下来,虽说这麽做无法造成太大的杀伤力,但最起码,能够为他们逃离这里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金发男子大笑过後,突然挺直了腰板,将脸凑到夕亚耳边,嗓音邪邪的低语道:“没想到,你这臭丫头还真是蠢到家了,都自身难保了,还保护别人?”
夕亚浑身一颤,只觉得耳边瞬间卷起一股冰冷刺骨的海浪,吓的她不敢动弹身子,只是呆呆的僵在那里。
“混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然,小心我一会把你打的趴不起来。”
“哦?”金发男子抬起头,目光不屑的瞪著玄武,“就凭你,把我打趴下?哈哈哈,做──梦──”
他扬手一挥,就将身体僵硬的夕亚打到了一边,转而跃至玄武身前,扬起木伞就狠狠地朝他头顶砸去。
速度之快,比陆风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武显然没有料到此人会如此厉害,竟一时没了反应,还好朱雀趁方才金发男子移动的瞬间,猛地将那个轮胎抽了出来。
顿时,堆积如山的轮胎入泥石流般倾泻而下。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仅让金发男子停下了挥舞在手中的木伞,也令陆风将视线转移到那一个个从空中砸向地面的轮胎上。
“撤──”混乱中,朱雀低呼了一声,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跑至夕亚身边,将她连同麒麟一起抱入怀中,就转身朝出口跑去。
玄武听到朱雀的声音,也跟在他身後朝出口跑去。
“哼!竟敢从我陆雨眼皮子底下逃走,没门!”金发男子嗤笑了声,迅速向前追去。
(15鲜币)危机化解
朱雀在与白虎擦肩而过时,留意到那双眼睛中射出的警告。所以,他没有停留,径直朝门外片杂乱却宽敞的草地跑去。
白虎趁著局势混乱,纵身一跃,便从陆风头顶跳过,落地轻盈而稳健。
而此时两人虽背对而站,但陆风手中的长剑却好似有了灵性般,直冲冲的朝白虎背心飞去。
它的速度极快,那锋利的剑身,就好像蒙了一层白雾般,迷蒙飘渺。
白虎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麽一手,迅速的腾空跳起,一个姿态优美的後滚翻过後落地,虽说是避开了长剑的攻击,可从他额上滚落的汗珠来看,这一击,他躲得并不轻松。
在现世,所有从异世界来到这里的人,都不能使用任何力量,变的与平常人一样。
不过,麒麟是个意外,不然他也不会利用神力找到夕亚。
“虽然不知道你在上古时代是如何厉害,但是到了这里,你就是个无法使用神力的平常人,单凭这样的你,是赢不了我的!”
陆风转过身,面色依旧冷若冰霜,他高高的扬起手,动了动食指,那柄插进墙中的长剑变重又飞回他的手中。
白虎用同样孤冷的目光回望著他,沈默了一阵,道:“赢不了又如何?不过,要想打败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他说完,从怀中利落的掏出一支黑色的手枪。
陆风一见到他手中的东西,身子没来由的颤了几颤,瞳孔中也浮出了从未有过的震惊。
“这把手枪──你应该认得吧!”白虎看著手中的枪支,眼中浮出了难掩的辛酸和苦楚。
“你……怎麽会有那把枪?”
“这个你无需知道。”
陆风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然後冷嘲道:“你以为你有了那把枪,就能够万事大全了吗?”
白虎没有答话,只是猛地举起手枪,冲著陆风的脑门就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亮响,一颗银白色的子弹便从枪口中喷射而出。
子弹的後挫力很大,白虎连连向後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身形。
子弹出膛的那一瞬,陆风眼中露出了慌色,当子弹即将击上他脑门时,他高高的举起长剑,用剑身抵挡,同时向後退了几大步。
那颗子弹受阻,却没停下来,只是在空中停顿了片刻,便又朝陆风袭去。
白虎捏紧手枪,用最快的速度将它揣会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朝门口跑去。
那颗子弹并不是普通的子弹,它是用白银打造而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灿灿生辉,犹如彗星般,拖著一道长长的银色尾巴。
可这些都还不算什麽,这种子弹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它一旦出膛,便不会停止,除非见血,
否则,它便会一直攻击目标。
工厂外的空地上,朱雀和陆雨一直僵持著,谁都没有先出手。
夕亚经过刚才那阵猛烈地撞击,肩膀好像受了伤,有些痛,可她仍将麒麟紧紧的保护在怀中。玄武虽是不舒服,可仍做出了一种蓄势待发的姿势,随时迎接不知何时会袭来的攻击。
夜,很冷,连同天上那轮并不完整的月亮,都冷的近乎骇人。
铛铛几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一时间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陆风一路的闪躲,此时已退到了工厂外,同朱雀一行人同处一片满是垃圾的草场上。
他不停的变换著长剑的位置,眉头深锁,脸上的神色愈来愈严峻,渐渐的,他有些力不从心,挥刀和移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陆雨扭头,当看到那颗银色的子弹时,目光同样震惊。
“可恶!你们这些混蛋,竟敢用这麽卑劣的手段!”陆雨脸色发青,大声咆哮道,同时高高扬起手中的木伞,指著不远处正朝朱雀跑去的白虎,恶狠狠地瞪著他,“你们──准备──受死吧!”
“小心──”朱雀急喊。
白虎不敢掉以轻心,目光迅速的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一处可供掩护的场所。
当陆雨扬起木伞的同时,伞也同时张开,伞的顶端由白色变成了赤红,而且自其中还不断的喷射出一根根如同牛毛般细长的针来。
白虎一见形势危急,立即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同时大力的挥动手臂,将其拧成一股‘麻花’在空中挥转。
那些细针的冲势很猛,可在遇到用衣服临时做出的漩涡时,力量瞬间被抵消了一般,一大部分纷纷的落地,而另一小部分则扎在了衣服中,还剩下一部分则是擦著漩涡的边缘划过,被其离心力甩到了身旁的草丛中。
“唔──”一道闷哼声响起。
顿时,一道血箭划破夜空。
陆雨表情一僵,急迫的转头,却见陆风摇摇欲坠的站在原地,左手捂著右肋的位置,而血液喷出的地方却与之相反,从後背而出。
“陆风?”陆雨高喊了声就朝那具身影奔去。
陆风脸色苍白,即使是在重伤之下,也依旧面冷如冰,就好像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似地。
“陆风──”直到陆羽跑到他身边,他才缓缓的扭头,望向白虎,冷冷的勾唇,讥诮道:
“你逃不了的!”
“喂!”陆羽一看从他指缝间溢出的鲜血,已觉的大事不妙,可他这个双胞胎哥哥却跟个没事人似地,真是气死人了,他不管不顾的吼道:“少说两句行不行。”
此时白虎已经来到朱雀身边,正当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听到陆羽狂傲的喊骂声响彻夜穹。
“你们这些肮脏的小杂种,别以为逃的了初一就能逃得过十五,今天本大爷高兴,就先放你们一回,让你们在这世上再他十天半个月,告诉你们,在这里,本大爷就是死神,什麽时候想要你的命就要,今天算你们走运,还不快点滚!”
白虎拍著朱雀的後背,低声冲朱雀说道:“汽车就停在距这里五百米远的东南向,你先带著他们去车那里,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五分锺後,我就赶到那里。”
朱雀疑惑的看著他,眼睛突然一亮,“你该不会是想?”
白虎不动声色的催促道:“快点行动吧!可能杀手阁的人已经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具体方位了,如果再留在这里,难保不会遇到更大的危机,所以趁现在还安全,我们要赶紧转移。”
“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不会领你的情!杀手阁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冷血,就跟机器一样,你认为──”
“赶紧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没时间了。”白虎轻轻推了推朱雀的後背,示意他赶快离开。
“好吧!”朱雀无奈的摇了摇头,艰涩的吐出两个字,便带著夕亚他们向五百米开外的树丛中快速走去。
“没事吧?”走到半途,朱雀见夕亚的行动有些不利索,就立即联想到刚才她被那个金发的男人一推,那麽猛烈的撞击,而她又是个女孩子,身子单薄,怎麽可能没事呢?
该死!自己怎麽忽略了这个!还一直让她抱著小麒。
“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他关切的问,同时从他怀中抱过小麒。
“嗯 ̄ ̄”夕亚勉强的笑了笑,刚想要摇晃双手,却被右肩突然传出的疼痛激的眉头一皱,差点的呻吟出声。
“你受伤了?”玄武瞪大了眼睛,两不跨到她身边,焦急的大喊,“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对了”他气得狠狠一脚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骂道:“刚才那个黄毛臭小子,竟敢把你推到地上,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
夕亚看著玄武依旧通红的脸,安慰般的笑了笑,“我真的没事,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刚才──是撞著肩膀了吗?”朱雀询问。
夕亚知道这种事是瞒不过去的,於是点了点头,“但真的没你们想的那麽严重,我以前经常摔跤什麽的,所以这点伤已经习惯了。对了,你们刚才说得话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白虎到底想做什麽?”
朱雀盯著夕亚,不知该如何解释。
“啊!夕亚,要不我背你,白虎一会儿就追上来了,如果见我们还没有钻到汽车里,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玄武的一句话,顿时解了朱雀的燃眉之急。
夕亚一想也是,逃命要紧。可白虎留在那里到底要做什麽呢?刚才问朱雀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的样子,难道,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嘿嘿!玄武趁夕亚不注意,冲朱雀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说,这回我帮你解了围,你可是欠我个人情呐!
可他表面上虽满不在乎,心里却不停的在嘀咕。白虎和朱雀两个人,天天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都暗地里悄悄的嘟囔,好像故意不让他听见似地。刚才也是,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唉!管它呢!我操那麽多闲心做什麽!
冷月下,白虎朝陆风一步步的靠近。
陆雨立即警觉的转身,恶狠狠的质问,“你的同伴都已经走了,你怎麽还留在这里,想找死吗?”
(15鲜币)回家
白虎走到离那两个双胞胎兄弟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从西裤口袋中逃出了一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针剂瓶。
“这个,喂他喝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它抛到了半空中。
陆雨接住药瓶,只觉的手心一阵冰凉,皱眉看了片刻,然後抬眸,暴躁的声音中充满了敌意,质问道:“这是什麽东西?”
“解药!”白虎的回答干脆简单。
“解药?”陆雨立即瞪起了眼睛,作势就将瓶子往地上摔,毫不领情的咒骂道:“什麽破玩意,给老子这东西干嘛!”
“东西已经给了你了,你想怎麽处置随你,不过,你要是把那个药剂摔了,你的这位兄弟可能连五分锺都撑不过了。”
白虎说完,目光冰冷的朝那个药剂凭扫了一眼,而後转身准备离开。
“你,等等!”陆雨抬到一半的手臂突然停滞在半空中,他狐疑著那个盛有猩红色液体的瓶子,迟疑的收回手来。
白虎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迈著步子。
“嘿!你是聋子吗?没听见本大爷在叫你吗?”陆雨怒吼,“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麽解药,什麽撑不过五分锺!喂──”
该死!陆雨狠狠的朝地上唾了一口!焦狂的骂道:“真他妈的混蛋,居然敢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别让老子下回再遇到你!要不一定把你扎成个刺蝟!”
“唔──”
他的话还没骂完,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道沈闷的呻吟声,转头一看,便见陆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手努力的撑著摇摇欲坠的身体,才勉强让自己没有摔倒。
“哎──”陆雨吓的急忙扶住他的手臂,喊道:“你怎麽了!”
陆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气,他的脸上,瞬间暴起了无数条青筋,而且那些青筋都在不停的蠕动,而那双白色的眼睛中,更是布满了血丝,原本白色的短发也正在慢慢的变成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陆雨见情况不妙,目光迅速转落到他背心的伤处。
伤处已经不再流血,可是周围的皮肉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黑色,而且那些皮肉还时起时伏,就好像种在地里的小草想要破土而出的似地,让人看了只觉的渗得慌。
“你没事吧!说句话呀?”他试探性的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身体,“别吓我啊!”
他万万没想到,陆风被他这麽轻轻的一戳,竟然跌倒在地。
陆雨突然瘫坐在地,定定的望著几乎与死人无异的男人。
陆风突然紧闭起眼睛,神情极为痛苦,颀长的身体像是婴儿般蜷缩成了一团,额上鼻端满是细密的冷汗,嘴角不断的溢著鲜血。
“陆风?”陆雨使劲的摇晃著他的身体,可陆风却好似没听到般,双手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大张著嘴,很艰涩的呼吸著。
陆雨正急躁的不知所措时,突然展开了自己的手掌,看著白虎留给他的那瓶药剂,又很快的在脑中回想著他方才说过话。
不管了!只能先试试了。
他想著,便用牙齿将药瓶的一端咬开,然後将里面猩红色的液体悉数灌入陆风口中。
冰冷的液体,顺著陆风同样冰冷的喉咙缓缓流下,还有一些液体,则因为陆雨手抖而洒在了下颌上,与那张苍白如雪的面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喂,感觉怎麽样,好点没有?”陆雨急躁的喊。
又过了大约一分锺的时间,陆风才缓缓睁开眼睛。
喝过那不知名的液体後,他眼中的血丝很快的就变的稀疏暗淡,脸上暴起的青筋也渐渐的消退下去。
“那个人……走了……”
陆风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深邃的瞳仁立即投向了林子深处,由於他刚刚恢复,所以嗓子还有些沙哑。
一看到他没事,陆雨长长舒了口气,但下一刻,他却狠狠的拍了怕陆风的肩膀,粗暴的喊道:“哎!拜托,以後别跟我再玩那种该死的装死游戏好不好,我可玩不起!对了,刚才你到底怎麽了?怎麽一喝那个人给你的东西,你就好了!”
“……”
陆风沈默不语,只是久久的,没有移开视线。
一阵冷风吹过,将他白色的拂起,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柔软的发丝就好像银色的波浪般,只可惜,那份难得的唯美中,却含著一丝让人无法参透的沈重。
“回去吧!”
良久,陆风才淡淡开口,转身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回去?”陆雨难以置信的望著他的背影,几步便追上前,不甘心的反驳道:“我们就这麽回去吗?”
“……”
“喂!拜托,你能不能开口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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