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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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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的房间走去。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才犹犹豫豫的抬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里面没有反应,又试著敲了两下,同样没有反应,她又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连丝呼气的声音都听不到。
看来,他要麽是真的睡著了,要麽就是不愿意给她开门。
还是回去吧!
其实,房门之所以紧闭著,并不是因为柳鹤冥睡著了,也不知道因为他不愿意开,而是因为,柳鹤冥根本就不在里面。
* * *
“唔,水,口渴……”玄武含糊的低喊著。
白虎一直怕玄武醒来没人照顾,一晚上不敢睡觉,靠在墙壁上想事情,现在见昏迷了十几个小时的玄武终於有了反应,赶忙倒了杯温水,小心的将他扶起来,将杯沿触在了他有干的起皮的嘴唇上。
“水来了,张嘴。”
玄武很听话的张嘴,咕噜咕噜的喝起来,直到那杯水完全被喝光了,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睁开眼睛。
由於刚才刚睡醒没多久,脑袋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说话的是朱雀,是朱雀喂自己水喝,没想到现在清醒了,出现在眼前居然是白虎。
玄武像是受了惊吓般盯著白虎,白虎也盯著他看了一会,才放下手中的杯子,“觉得身体怎麽样了?”
“呃?”玄武对白虎的关心似乎有些不适应,愣是沈默了很久,才胡乱的答了一句,“还好,就是胸口还有点闷。”
“睡吧!”白虎是真的有点困了,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玄武瞪大了眼睛,刚想问你睡在这里干什麽,突然发现房间里的格局和布置有点不对劲,就盯著已经翻身背对著他的白虎问,“这里是什麽地方?”
“柳鹤冥的本家。”白虎简单明了的回答。
“柳鹤冥的本家,那我们现在是在京都了?”
“是!”
玄武更加的不解,“我们怎麽回来这里?是谁带我们来的?柳鹤冥吗?朱雀呢,夕亚和小麒在什麽地方,为什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虎被他问的有些心烦,“先睡觉,你问的这些我明天慢慢告诉你。”
“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困。”玄武反驳,是啊,他都已经睡了那麽久,现在要是再困不就成猪了吗?
“我困了。”有那麽一瞬间,白虎还真的希望玄武昏迷著好,现在醒了,没完没了的问问题,搅得他可怎麽睡。
“哎你别睡,先把话说清楚。”玄武刚一抬手,就牵动了胸口上的抓伤,倒抽了一口冷其後,低头看了眼自己可怜兮兮裹著纱布的胸口,悲哀的叹了口气。
好吧,他承认,他说不过白虎,吐了口气,倒头又开始了艰难的睡觉。
第二天早晨,岚妈早早的就准备好了饭,所有人都到了,可唯独柳鹤冥不在,白虎问岚妈,
岚妈却只说他还睡著,白虎看她说的有些吞吞吐吐,脸色也不好看,心想难道那家夥又出什麽事了,是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事被他父亲知道了?
那顿早餐只有玄武和小麒吃的很香,吃完饭後,他们各自又回了各自的房间。
夕亚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正想著柳鹤冥究竟去了什麽地方,怎麽不出来吃早饭,就听嚓的一声,抬头一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扑通一声倒在了她面前,吓的她张大了嘴,还没出声,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别出声!”一到又粗又哑像是被沙砾磨过的声音震动著她的鼓膜,她只是呜咽的发出了两声,然後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正是消失了一个早上的柳鹤冥。
他怎麽了,呼吸怎麽这麽重?
柳鹤冥似乎很累,他吃力的扬起头,扫了一眼夕亚的脸,见她没有任何要失声惊呼的迹象,手才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我好困,让我在这里睡一会儿,就一会,一会就好。”他说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到了後面,夕亚几乎已经听不到了,看著他突然见变得一动不动,顿时觉得有些担心,她试著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结果却没有反应。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想著要不把白虎叫过来,刚想要起身,柳鹤冥就仿佛有心灵感应似地又低声说了一句,“别去,别去找白虎,我没事,就是、就是觉得困,睡一会儿就好了。”
(10鲜币)真是个怪人!
听了他的话,夕亚也就不动了,看著他似乎有些发湿的衬衫,不由的伸手上去一摸,只是短短的二三秒,她就像是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他背上怎麽一棱一棱的,而且她刚才碰上去的时候,好像还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想了一想,还是起身绕到他的身侧,虽然这种行为在她看来真的很过分,但仍是伸手小心的揭开了衬衫的一角。
天哪!这一看吓的她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
怎麽才短短一个晚上,就落得满背的伤痕,虽然没有出血,但是那一道道高高隆起的肿块,一看就知道非常严重。
该不会,是因为他私自带外人回来而被父亲打了吧!
突然间,她脑子里冒出这麽个猜测。
真是,世上哪有这麽狠心的父亲,对自己的儿子也能下这麽重的手。
夕亚不由得开始替柳鹤冥打抱不平起来,之後又想到岚妈昨晚对她说的那番话,柳鹤冥的父亲居然能亲手杀害了他的母亲,可想而知,他在他父亲的眼中,应该也不是那麽很受重视,甚至是非常厌恶?
她脑子又变得乱糟糟的,过了一会,她又开始暗骂自己胡想这些做什麽,还是想想现在该怎麽办,放著这些伤不管的话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又不能去叫白虎,唉,真是麻烦。
想来想去,也只有她自己亲自来了。
趁著他睡著了,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隔壁他的房间,在房间里一阵翻箱倒柜,但动作都很轻,生怕惊扰了旁边那人,好不容找到了一个药箱和一身干净的衣服。
回去後,她一点一点的将衬衫卷了上去,露出了那些看上去就令人心惊胆战的伤痕。
打开药箱,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折腾了出来,除了一堆纱布和一把剪刀几个镊子之外,连个医用酒精都没有找到,不过,好在伤口没有破皮,消毒这一步可以省掉,可这麽严重的肿块,总得涂些药才行吧。
“唔──”正在她想著该怎麽办的时候,柳鹤冥突然低低呻吟了一声,微微转了个脑袋,那些白花花的纱布和银光闪闪的剪刀就撞入了他的视线。
“你、你在做什麽?”这个时候,柳鹤冥倒是意外的紧张起来,弓起身子就问,但或许是因为起的太猛了,牵扯到了背後的伤口,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夕亚刚拿起了一卷纱布,见他好像诈尸般的坐了起来,条件反射般的将纱布扔到了一边,然後别过脸,支支吾吾的说,“什、什麽也没做。”
刚一说完,她就後悔了,什麽叫什麽都没有做,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没长眼睛,旁边光明正大的放著一个医药箱,再加上他一身的伤,是个人就知道她要做什麽。
柳鹤冥看著拖著尾巴滚到了角落的纱布,又扭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撩到了肩头的衬衫,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是要为自己裹伤,那颗昨夜还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心总算得到了点安慰,心里一时暖哄哄的,居然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拿起了药箱,夕亚见他终於有了动作,眼睛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手看了过去。
只见他将手伸进药箱中,哢嚓的一声,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药瓶,扔到了夕亚身前。
有些理直气壮的开口,“不是要给我上药吗,喏,那是药膏。”
夕亚低头看著滚落到自己腿前的白色药瓶,心里直嘀咕,怪了,明明那医药箱已经空了,从哪儿又变出这麽个东西来。
“药箱里面有个暗格,药瓶就是放在那个里面的。”柳鹤冥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怎麽找都没找到。
她拿起药瓶,抬头看著柳鹤冥光裸的背脊,不禁又皱起了眉头,刚才他睡著还还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现在醒来,突然有种扔下药瓶落荒而逃的冲动。
柳鹤冥又等了一会,见身後迟迟没有动静,索性就将背上卷起来的衬衫又抖了下来。
“算了,这点小伤用这麽好的药真是有点浪费,送你了,你放在身上,说不定哪天会用得上。”柳鹤冥说完,就走了出去。
“送我?”夕亚用手指著自己,抬起头时,柳鹤冥已经不在了,没过多久,就听到隔壁传来了砰的一声关门声。
他──生气了?
唉!真是个怪人──
* * * * *
伊藤家的宅院,一个敏捷的身影在其中急速的穿梭著,在到了位於後院禁地的一处房间前停了下来。
“伊藤大人。”
过了很久,里面才悠悠缓缓的飘出来一个声音,“是毒蛇吗?进来吧!”
“是!”
毒蛇开门走了进去,看见伊藤信也正背对著她盘腿而坐,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的关上门候著。
“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麽样了?”伊藤信也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一边起身放松了一下身体,一边问。
“大人果然猜的不错,那个男人的两条腿确实因为焚花之毒而变得不能走路,但是用了大人的解毒方法经过几天的治疗,他的两条腿正在渐渐恢复。”
“是吗?”伊藤信也脸上露出了傲慢而自信的笑容,“这样就好。”
“伊藤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
伊藤信也重新坐下,倒了一杯清茶,慢慢的品著。
“大人为什麽要救那个男人,当初老家主把他抓起来关进了暗室,不就是想让他死吗?老家主去世後,大人非但没有要了他的命,反而还把他给放了,既然放了,大人又为何要我和银狐时刻监视他,还要花那麽大的力气救他?”
伊藤信也冷冷的笑起来,反问道:“你真的觉得我父亲抓他,是为了要他的命吗?”
“难道不是吗?”
“哈哈哈,毒蛇,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当然不了解我父亲,但是,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我父亲抓到敌人,绝对不会留他活著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但是那个人我父亲却迟迟没有动手,那就说明,我父亲并不想要他的命。”
“不想要他的命?那老家主抓他干什麽?”
伊藤信也又喝了一口茶水,才一字一顿的回答,“保──护──他。”
(11鲜币)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保护他?”毒蛇满脸的震惊,停顿了几秒锺,才有追问,“为什麽,他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老家主要保护他?”
“关於这个,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将那个人腿上的毒素拔尽,一个星期後,我要见到他完好健康的站在我面前,毒蛇,这件事关系很重要,关系到了伊藤家的存亡,所以,你一定要仔细的办,不得有丝毫的马虎。”
“是的,伊藤大人。”毒蛇应了一声。
“还有,那个男人很聪明,在他的伤完全好之前,你要时刻提防著他逃走。”
毒蛇眼底露出了一丝疑问,“他的腿伤那麽重,虽说经过几天的治疗勉强能下地走两步,应该不会──”
“你可别小看他了,行了,你退下吧。”
“是。”
毒蛇走出去後,反复思考著伊藤信也刚才说得话,那个男人究竟是什麽来头,居然能关系到伊藤家的生死存亡?
一边想著,她一边驱车来到了酒店,上了顶楼,推开房门,当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窗户是半开著的,一阵风进来,两边的窗帘被吹的飘的起来,她发了疯似地朝那里跑去,探出脑袋向下看。
她走的时候,特意将门反锁了,还在门缝中夹了一根头发,如果要是任何人进出的话,头发就会掉下来,刚才她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是在原来的位置,这就证明没有人进出,难道说,难道说他是从这里出去了吗?
“你在干什麽?”就在她暗骂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的时候,身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她回头一看,“你、你怎麽──”
谢腾斜眼看了一眼窗户,又看了看她满脸的恐惧和震惊,立即明白了她在想什麽。
“怎麽了,一付慌慌张张的样子,是怕我不辞而别吗?”谢腾一瘸一拐的朝床走去,继续说,“你不用担心,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就是想离开,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刚才房间里太憋了,所以想打开窗户透透气而已。”
听完他真话,毒蛇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什麽呀,原来是这样,刚才他不过去洗手间了,害她吓了一跳。
谢腾躺在床上,侧过身子,不再说话。
毒蛇看了他一阵,然後才关上窗户,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药箱,又开始替谢腾清除腿上的余毒。
“你──究竟有什麽目的。”治疗过程中,谢腾始终没有吭声,就在毒蛇怀疑他是不是睡著了的时候,突然听他问了这麽一句。
“啊?”毒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和我非情非故,把我救了,还花这麽大的功夫给我去毒,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麽好的人,哼,说吧,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伊藤大人说的真是一点不错,这个男人,果真聪明,只是,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她的身份,於是扯了个谎,故作轻松的回答,“一个女人,接近一个男人,能有什麽目的,如果我要说,我接近你,是因为我看上了你,你会相信吗?”
“呵、呵呵──”谢腾轻轻的笑了两声,毒蛇诧异的盯著他,想不到,在这麽痛苦的治疗过程中,这个男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他是怪物吗?
谢腾扭过头,目光如同冷箭般射进了毒蛇略显不安的瞳孔中。
“你的胆子可真大,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随随便便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家是很危险的吗?”
“危险?”毒蛇方才还带著不安的眸子里瞬间反射出两道既讽刺又暧昧的目光,“你一个两条腿几乎快要残废的男人,能有什麽危险的。”
“对呀,一个残废的男人,会被像你这麽妩媚动人又有头脑的女人看上,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
“这有什麽奇怪的,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残废的男人,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既然你喜欢我残废,那为什麽又要治好我的腿呢!”
毒蛇觉得自己说不过他,气的喉咙里直堵著一口气,怎麽都出不来,突然,她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握紧手中带著细钩的银针,使劲往谢腾的伤处狠狠一扎,如约看到他的腿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後,这才觉得心里稍稍舒畅了一些。
“是那个男人让你来救我的吧!”谢腾因为刚才毒蛇用力的动作,疼的皱起了眉头,等痛楚微微缓解了一些,才问。
那个男人?是指谁?伊藤大人吗?她来不及多想,只得装傻的答了一句,“我知道你说的那个男人是哪个男人。”
“别在我面前装傻了,其实,你和那个尖嘴猴腮长的和只狐狸差不多的男人一直监视著我的行动。”
“我──”毒蛇刚想要辩解什麽,就被谢腾打断。
“你别跟我说我说错了,伊藤信也,你刚才离开,就是回去见他了吧!”
“没有。”毒蛇几乎是没做任何犹豫就回答。
谢腾却置若罔闻,带著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毒蛇说,“带我去见他。”
“什麽?”
“我说,带我去见你一直追随的那个男人,伊藤,信也。”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麽叫伊藤信也的男人,你再这麽继续纠缠下去,小心我丢下你不管,让你自生自灭。”
“呵呵,哈哈哈──”谢腾突然大笑出声,“你不会不管我的,因为,伊藤信也不会允许你这麽做的,而且,你真的以为就凭你和你的那个搭档就能压制的住我吗,你真的以为我的两条腿费了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告诉你吧,只要我愿意,我会马上在你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我若是消失了,你恐怕就无法回去交差了吧!”
毒蛇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谢腾说的不错,即便是他的双腿真的不能再动了,要想让那个叫伊藤信也的男人永远找不到他,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他惟一的顾忌,就是怕那个混蛋去找夕亚的麻烦。
如果因为他而让她再次受到伤害,那麽,他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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