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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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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神情凝重的摇了摇头,“碰巧遇到了。”
“碰巧遇到?”朱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望著他,质疑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才我去找小麒和玄武的时候,正走到一条窄巷的时候,他就突然冲了出来,当时他浑身裹著纱布,外面渗著血,我还以为又碰上了什麽魔物,刚要攻击,就看到他的脸很熟,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他。”
朱雀想了一会儿,心里还是觉得哪里不妥,“你不觉得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吗?我们找了他们整整六年都没有找到,为什麽偏偏在整个东京被妖气侵入的时候出现,而且,他应该是和夕亚在一起才对,可是他现在却是一个人?”
白虎瞟了一眼昏迷中的谢腾,转头看著朱雀,“你说的这些我也都想过,可我还是觉得,我不会看错,这个男人,是谢腾没有错。”
“你为什麽这麽肯定?”朱雀反驳道,他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东京这麽乱,妖魔的数量与日俱增,他不能不小心,不能不提防,可是白虎行事是他们当中最谨慎的一个,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是绝对不会把一个‘危险分子’带回家的。
被朱雀这麽一追问,白虎忽然有些无言以对了。
说实话,其实他心里也不是十分的确定他身份的真假,只是见到谢腾的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坚定的告诉他,那人就是谢腾。
“算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救人再说吧!”白虎有些烦躁了叹了口气,正要朝门外走,准备出去透透气,让脑子清醒一些,朱雀却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把他叫住。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了,刚才柳鹤冥打来电话,说是明天晚上伊藤家要举办招魂仪式。”
白虎立即停住了脚步,转头盯著朱雀,“招魂仪式?什麽意思?”
“说是要招伊藤前任家主的魂。”
“招伊藤玄四的魂?为什麽?”
“他没在电话里说,只是让我转达给你,还说明天招魂仪式定在明夜十二点,他会在老地方等你。”
白虎皱眉,“等我?”要我和他一起去,这个臭小子,这麽重要的事情也不跟他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
“知道了,我去准备准备,谢腾就交给你照顾了。”他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转移到玄武身上,
“玄武,不早了,你带小麒去睡吧。”
“不要嘛!人家现在还不瞌睡!”小麒一骨碌坐了起来,脑袋比拨浪鼓还摇的欢。
“不行!”白虎厉声回绝,吓得小麒两眼一瞪,一下子抱住了玄武的脖子,表情可怜委屈的就差掉珍珠了。
* * * * *
第二天天气大好,万里晴空无云,只是柳鹤冥却沈著一张脸,让见了他的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连眼都没有合一下,就那麽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盯著夕亚,直到下午六点锺的时候,才吩咐了下人好好照顾她,一个人换了身衣服离开了。
他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一个人开车从东京一路飙到了京都,直到一处废弃的宅院前才一脚猛踩刹车,伴随著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轮胎在地上也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在驾驶座上又坐了一会儿,他才打开车门下了车,不远处,有个穿著一身黑色皮装的男人靠著一座矮墙站著,柳鹤冥正准备开口喊他时,白虎也在此时转过头,两个人对视了许久,才听到柳鹤冥用调侃的口吻说,“你来的挺早。”
白虎脸上没什麽表情,抬手指了指手表,淡淡的回答,“不是我来的早,是你来的太晚了。”
“还不都是因为那该死的破车,半路上突然没油了,害我找了半天加油站,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怎麽会让你来的比我早。”
白虎几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声。没油?鬼才会相信他编的瞎话!他柳鹤冥迟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女人,而在这麽关键的时候迟到,那也只有一个原因,为了一个他真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多半是前两天电话中的那个女孩吧!
他没有点破,毕竟现在不是讨论这种小事的时候。
“好了,说正事吧,我听朱雀说伊藤家要举行招魂仪式,到底是怎麽回事,消息准确吗?”
柳鹤冥立即收起散漫的表情,正色道:“不错,伊藤信也今晚确实会举行招魂仪式,而且这件事极为隐秘,甚至连有些宗亲都不知道,我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打听到的。”
“为什麽,为什麽他突然要这麽做,伊藤玄四去世才没多久,他就搞出这麽个东西来。”
“具体是因为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手下说,好像是要找伊藤玄四确认一件事情,至於是什麽事情,恐怕只有那个伊藤信也自己心里明白了。”
“那你叫我出来是要做什麽?”白虎突然问。
柳鹤冥突然一怔,但马上又草草笑道:“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单独行动,有什麽困难找你帮忙吗?你可不要告我你现在反悔了吧!”
白虎冷冷的看著他,突然一拳头砸在了他胸口上,“臭小子。”
深夜十二点,伊藤府邸。
整座庭院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几声低微的蝉鸣蛙叫,微风拂过,吹动草地发出了簌簌的声音,黑压压的夜空就好像一口大锅罩著般,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府邸深处,只有一个房间透著点星的灯光。
房间中,有四五个人围坐在一个古老的小四方桌周围,四方桌正中央摆放著一个盘子,盘子中呈放著少量的白色粉末,盘子旁边,还搁著一个瓶子,瓶口被一条写著符咒的白色纸条封著。
“信也大人,时间到了,可以开始了。”其中穿著黑色斗篷的人说。
(13鲜币)招魂仪式(下)
伊藤信也沈思了片刻,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然後抬手轻轻的勾动了一下小指,分别位於东南西北的四角烛台上的蜡烛就灭了,一时间,房间中唯一的光源便只剩下燃烧在小桌子下方的一根儿臂粗的红蜡。
“阿呐哒……”除了伊藤信也,其余四人低低的吟诵起来,奇怪的是,方才还平静安宁的庭院立时响起了烈烈的风声,信也屏著呼吸,目光冷冽沈重的望著那些悬浮於盘子上的白色粉末,似乎是觉得时间已到,他迅速的拿起旁边的瓶子,拔掉符咒,将里面的淡蓝色液体洒向半空中。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整个房间又静的没有半点声音,方才狂风大作的庭院也恢复了之前的安详宁静。
白虎和柳鹤冥潜伏在离房子大约十米开外的树後,侧著脑袋仔细的注视著那间房子的动静。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不远处的东京郊外别墅,夕亚睁开了眼睛。
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起身後觉得喉咙干干的,随手拿起旁边的水喝了几口,觉得顿时舒服了许多,柳鹤冥出去的时候关了吊灯,只剩下床头那盏台灯还亮著,光线很暗,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四处看了看,本以为那匹黑狼会看著她,可结果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或许是藏起来了吧!她心里这麽想著下了床,腿有些软,像是踩在棉花上,但是这种感觉在慢慢减弱,接著光亮,她来到门前,握上金属质地的门把手时,心霎时凉的跟个冰块似地,连带著手指也发起抖来,她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不断涌上心头的紧张感,然後慢慢的转动手腕。
叮──
锁开了,她缓缓用力,先是将门拉开一条缝,感觉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时,她倏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她突然觉得,背後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盯著她,那种莫名的恐惧感令她毛骨悚然,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在做梦,可是这梦却又异常的真实。
她停顿了片刻,然後猛地一咬牙,刷的将门打开。
“啊──”当看到眼前有一道黑影划过时,本能驱使她尖叫了一声,等她看清刚才让她吓得半死的那条黑影其实就是黑狼时,苍白的小脸上立即堆满了尴尬的红晕,“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主人让我保护你。”那黑狼倒是一脸的无畏,甚至让她觉得它有点幸灾乐祸。
“那──你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吗?”夕亚又问。
“不知道。”
“不知道?”夕亚觉得有些诧异,又问了一句,“真的?”
那黑狼可能是有些不耐烦了,索性转移了话题,“主人吩咐过,等你醒来之後就让我监视你把药喝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端药。”
药?夕亚脑袋有些发懵。药?她病了吗?为什麽要喝药?对了,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情,她进了浴室之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为什麽她什麽都不记得了?
“哎!”等到她想要叫住黑狼问什麽的时候,它已经消失了,她就那麽闷闷的站在原地,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打扮奇怪的少年,她才又惊的合不拢嘴。
怎麽会出现个孩子?那黑狼去哪了?她伸长脖子像那少年身後望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如同惊雷般劈在她头顶上。
“药来了,你快点喝吧!”那少年走上前,低著脑袋,双手举过头顶将冒著热气的药水呈在了她眼前。
“你你……你你你……”夕亚有些结巴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是刚才那头狼吧!”
少年的头埋的更低了,脸上也浮出了两片浓浓的红晕,映在白皙嫩滑的脸蛋上,真是可爱到要死。
“是、是又怎麽样,快点喝,要不主人回来知道你没有喝药,又该骂我了。”
他、他他这算是承认了吗?天哪,现在就是打死她她也没办法将那头又倔又冷的黑狼和眼前这个害羞温润的少年联系在一起,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嘛!
“喂,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是不是那黑狼教你这麽说的,他是不是威胁你,强迫你?”
少年抿了抿嘴,突然扬起头看著她,“是不是要我变回原来的样子你才会相信啊!”
“呃,这倒不用。”夕亚慌忙的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怪怪的,你是那头狼的时候,说话冷冰冰,也没什麽表情,还以为你已经是一头成年的狼了,可现在看你这副样子,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说不定,年纪还没有她大呢!她心里念叨著没说出来。
“你才是小孩子,我现在都已经有五十岁了。”
“噗──”夕亚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只是灿烂中带著一点令人不易察觉的心酸,“五十岁?你说你现在五十岁了?”
“怎麽,你不相信?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冥主人。”
夕亚看著他一脸急躁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如果他不变成人样,她还真发现不了。
“快点喝吧!”黑狼把碗塞到了她手中,转身就逃也似的跑了,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回过身用警告的口吻说,“冥大人吩咐了,要你喝完药会房里好好休息,在他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许去。”
说完,就飞快的下了楼梯。
夕亚看著他离开後,脸上的笑容才慢慢褪去,低头看著那碗黑褐色的药汁,忽然觉得心也跟这药一样又酸又苦,回房後,端起碗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苦死了,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苦,刚想要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不喝了,可想了想,还是捏著鼻子一口气全灌了进去。
喝完後,就一个人卧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心烦,她下了床走到落地门前,只是将透明的玻璃窗开了一道缝,就立即觉得一道冷冽的风向针般刺的脸生疼,她不得不又把门合上,极度郁闷的又回到床边坐下。
她总是放心不下谢腾,不管他曾经对她说过什麽,做过什麽,但是她还是忘不了他对她的好,他曾经对她许过的承诺,他说,他会对她好一辈子,永永远远,他还说,等一切事情都平息後,他会带著她,还有宝宝,一切躺在草坪上看星星,可现在却……
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了泡影。
也许是想的太累了,她侧著身子倒在了床上,然而就在她准备合眼的时候,窗帘後面突然闪过了一道黑影,只是她是背对著窗帘,什麽都没有看到。
窗外依旧微风徐徐,平静的有点可怕。
伊藤家的後院中,突然跃出了几道黑影,穿著打扮像是日本古代的忍者,白虎和柳鹤冥相视看了一眼,猛然向上一跳,将身体隐藏在了树丛中。
那些忍者又来来回回的在院子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最终离去,离开後,他们两人在树上又停留了片刻,确认那些人真的已经走了才跳了下来。
“走!”白虎指了指前面那间发著昏黄亮光的小房子,脚步快而轻的向那里移去,柳鹤冥也步伐轻盈的跟了上去。
“信也大人,要不咱们改天再试吧!”里面传出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不行,就今天,我们再来一次,如果今天无法成功,你们几个谁都别想活著离开这里。”信也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却带著深深的懊恼和愤怒,为什麽试了三次都是什麽反应都没有,方法步骤材料时间都明明是按著书上说的来的,究竟是哪里出错了,还是说,书上记载的方法本来就是错的?
於是,所有人又将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一遍,可最後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伊藤信也一怒之下,从腰间拔出尖刀就将那些穿著斗篷的人全都杀了,一直隐藏在外面的白虎和柳鹤冥闻声,知道再继续待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结果,就立即离开了。
(10鲜币)强吻
回到车子上,还没等白虎坐稳,就飞快的发动引擎,同时右脚猛踩油门,伴随著一阵轰鸣声,汽车疾驰而去。
白虎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疯了?开这麽快做什麽?”
柳鹤冥却好像压根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想著事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著方向盘,白虎见他不说话,也懒得再理他,侧过脑袋朝窗外望去。
“奇怪,难道那本书上所记载的东西都是假的?”柳鹤冥突然转头,拍了拍白虎的肩膀,见他扭过头,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你还记不记得,伊藤信也两年前曾经从皇宫里偷过一本古书,那本古书上记载著如何招回已死之人魂魄的方法,伊藤信也今晚一定是照著书上所写的做的,可最後居然没有成功?”
“你真的相信这世上存在招魂这种事吗?”白虎凝视著他,目光带著疑问。
“怎麽突然这麽问?难道你不相信吗?”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在怀疑,伊藤信也偷的那本古书,有可能是假的。”
“假的?”柳鹤冥瞳孔骤然一缩,“为什麽这麽说,你有什麽证据吗?”
白虎转过头,目光深沈的凝视著前方,“我刚才也只是说怀疑而已,你想想看,如果那本书上记载的东西是真的的话,怎麽可能会连著试了五次都失败了呢?伊藤信也这个人你比我了解,做事仔细小心,不应该会弄错,除非,是那个方法本身就是错误的。”
柳鹤冥听了他的话,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方向盘上,该死的,又白去了一趟,什麽都没有调查到。
那之後,白虎和柳鹤冥之间就几乎没什麽交流了,把白虎送到家门口,柳鹤冥才回了家,刚一进门,就看见变成少年模样的黑狼躺在沙发上睡著了,他皱了皱眉,一边脱下外套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一边拿起了一条薄毯给黑狼盖上。
或许是感觉到冰冷的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黑狼倏的睁开眼睛,一看柳鹤冥正面无表情的盯著自己,脸上一红,马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冥、冥大人,您回来了。”
“嗯!”柳鹤冥低低应了一声,直起身子径直朝二楼走去,黑狼紧紧跟了上去,然後看他在夕亚的房门口停顿了片刻後,才打开了对面的房间,脱了衣服快速的冲了个凉,就趴在床上让黑狼给他按摩。
“她醒了没有?”柳鹤冥放松了全身,闭著眼睛一边享受著专业的泰式按摩一边问。
“醒了,但是又睡著了。”
“那药喝了没有?”柳鹤冥继续问。
“喝了。”
“她醒来之後,有没有说什麽?”
“有,他问您去哪儿了?”
柳鹤冥深邃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这个小丫头,还是挺关心他的嘛。
“那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说您出去办事了。”其实他是知道柳鹤冥去哪儿,但是他也懂得,那些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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