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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出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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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百可倒是不能小觑了。

布楚天沉沉一笑,不由得又多看了对方一眼。

札萨克旗一战,伊克昭盟士气大振。

“多亏谈兄弟出了这招声东击西之计。”穆拔勒大笑,用力一拍谈笑的肩头道:“昨夜一战,最少残敌有三万之众……”

谈笑也笑歪了嘴,朝身旁的大美人眨了眨眼,道:“幸好是尹小月不让须眉率领六百勇士冲杀,才能两次调走都拉奔的人马……”

尹小月娇一笑道:“说这么大声,不怕人家笑?”

谈笑嘻嘻乐着,大笑道:“自己人不吹捧自己人,这算是什么朋友?”

他说得理直气壮,刹时满帐哄堂大笑。

穆拔勒此刻看着他们俩,豪朗道:“今天是我族庆功之日,两位既是心心相许,何不趁此一结连理?”

这话一出又是满帐叫好,佳人脸大红。

于是我们的英雄谈大公子也为之红上了耳根,方才呐呐。

穆拔勒则是喜气洋洋的道:“兄弟,男儿自当豪爽,难不成要女人家开口点头?”

谈笑此刻望向身旁的伊人,只见她早已垂着头,别过脸垂下了眸。

他鼓了鼓勇气,轻声问道:“你看如何是好?”

姑娘没有回音,只是纤纤玉指把玩着桌上的银叉银刀。

谈笑看了穆拔勒一眼,只弄来人家挤眉弄眼的要他继续“说”下去。

“喂!你再不说话,哥哥我可下不了台啦……”

“说什么?”尹小月终于轻启朱唇道:“我什么时候反对过你说的话了?”

声音虽轻,穆拔勒的耳朵可好。

当下大大一笑道:“好吧!两位大侠在伊克昭盟本军帐中成婚,我族莫大光彩……”

随这一大笑,满帐内勇士、首领纷纷立起,拉着谈笑和尹小月坐到了中间。

众人则由穆拔勒带领绕成一圈,围着跳了起来。

同时每个人左右手上都拿着银刀、银匙不断交错在前胸舞着。

谈笑和尹小月看的好玩,不经意两人四眸相对,各自家羞的一垂头。

众人的气氛达到最高潮,由穆拔勒当先把银刀放在谈笑身旁,再将银匙放在尹小月身旁。

如此一个个接着做了。

穆拔勒笑道:“男是英雄,女是好妇……”

众人同和着:“男是英雄,女是好妇……”

“雄壮的臂膀,举着勇士的刀……”

“雄壮的臂膀,举着勇士的刀……”

“温柔的头发,系着男人的心……”

“温柔的头发,系着男人的心……”

“是共攥翔翔的鹰,是共奔快意的马。”

“是共攥翔翔的鹰,是共奔快意的马。”

一声声嘹亮而雄浑的歌声在价响,句句传向了围坐中间的一对男女。

他们互望,眼眸是无比的真诚。

歌声不断。

“让我握住你的手。共赴光明的未来……”

“让我握住你的手,共赴光明的未来……”

歌声传得好远,远在一里外一处沙丘上的人声声入耳,清晰而心痛。

夜,已无声的罩住大地。

眼眸望向远远一里外营火一丛一丛的展,迤逦的彷佛是天上的星辰。

一身黑衣坐没在沙丘夜的背影前,黑氅在风中飘着,打滚着座下的细沙。

是一种孤寂。

“姑娘一个人在此赏月?”后头有人缓缓道:“或是在想人?”

身后的人轻轻一笑亦轻轻一叹的走到这黑衣神秘杀手面前,摇了摇头又道:“其实姑娘未死,那一日老夫已经知道了。”

这人是唐蓉儿?

“你怎么看出来的?”果真是唐蓉儿,道:“那时我心脉大创,以武当的沉鹤大法断了一切呼吸气机……”

布楚天轻轻一笑,寻了个位子坐下,淡淡道:“沉鹤大法是一门至深的心法,的确可以没息一切呼吸气机,不过姑娘忘了葬身之处是在沙地!”

他朗笑又道:“沉鹤大法一用,必是将内力逼于背部,所以……”

所以覆身的细沙会稍为陷落。

唐蓉儿一揭面罩,果然露出那张清雅天下的姿容,双眸盯住布楚天,哼道:“你打算如何?”

布楚天竟摇了摇头。仰天一叹道:“你我俱是心中有失之人,布某何须加害于你!”

声音竟有一丝落漠!

唐蓉儿不禁有一丝讶异,脸色却依旧是冷沉沉道:“是吗?以布大先生如此意气风发之人……”

布楚天轻轻一叹,仰首看了一会儿满空的星斗,淡淡苦笑道:“我的心情只有你堪差能领会。”

他一顿,缓缓又接道:“是小女之事……”

“布香浓?”唐蓉儿挑了挑眉,嘿道:“你是指她练功练得走火入魔?”

布楚天点了点头,道:“若是身体上走火入魔老夫倒是有法子解救,就是因为心魔……”

心魔?如何能解?

唯以心!

布楚天看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道:“你我俱是寂寞的人,你是没有朋友可以吐露心事,我则是不能对属下吐露心事……”

因为布楚天在他们的心中是近乎神明之人。

神明应该是无所不能,怎会有烦恼?

这是一个悲哀,一个高高立于顶峰的人的悲哀。

唐蓉儿在这刹那间似乎也能体会出他的感受。

想去年自己由买命庄大庄主之位重重摔下,心情一番更与何人说她转念过一生,忽的冷肃瞪向布楚天,道:“嘿嘿,当时你将我踢出楚天会,可有想到今日?”

布楚天笑了,摇了摇头道:“那日我若要杀你,你又岂能活到今日!”

他看一眼唐蓉儿,缓缓道:“那日若非我逼你走,你当真以为不久后还能活着走出华山?”

唐蓉儿心中一愕,凝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邝寒四是如何知道本会秘密总寨?”

“楚天会中有他的人?”

布楚天沉重的点了点头道:“而且当时你身旁也有他的人,这件事是事后才查出来……”

唐蓉儿瞅然变色,道:“不可能!我在邝寒四的秘室中并没有这些人的记载!”

“真正的珍珠是藏在深海。”布楚天苦笑道:“告诉你,楚天会那一号杀手是谁?我至今犹未查出……”

唐蓉儿呆呆楞了片刻,方才喃喃道:“看来我还是太低估邝寒四了。”

说着,竟然有一丝悲哀。

两人相处了几年,以自己的心计却无法蠡测这个人。

布楚天悲悯的看了她一眼,淡笑道:“我们是属于同一种人,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唐蓉儿忽的一笑,盯住布楚天嘿道:“布大先生,你找我除了这些话以外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布楚天笑着点了点头道:“姑娘果然是聪明人,如果你能以你的心情想到布某的心情,我们便可谈。”

“为了布香浓?”

“不错!”布楚天望向南面,缓缓道:“我身在都拉奔的军营中进行此事十足不便,况且以姑娘在杀手搏技上的训练,要找出这个人就容易多了。”

唐蓉儿双目一闪,道:“你是指教布姑娘武功的人?”

“不错!香浓的人犹在华山。”布楚天缓缓道:“如果老夫所料不差,教她武功的人正是邝寒四在楚天会的伏子。”

足足好一阵子的长思。

她抬眉望见远端的营火已半熄,只剩些许的一些点缀着。

眼看已和人结成了连理。

她咬牙立起,对着布楚天道:“布大先生,你真懂得用心计,选择此情此景,这个座向角度来激怒我……”

“我知道姑娘会答应的。”布楚天轻轻一笑道:“当然,事成之后布某一向知恩图报的作风你是明白……”

“谈哥哥,这样做真的没问题?”

唐蓉儿已经远去,沙丘后尹小月飘身出来到了“布楚天”身后。

一转身过来,那个“布楚天”已经变成我们谈笑大公子啦!

“我相信她会去华山。”谈笑点头道:“因为如果真的是布楚天,这个要求的回报足以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动心。”

谈笑当然是例外的一个。

“你为什度要她回塞内?”尹小月轻睨着道:“又为什么知道她就是唐蓉儿?”

后面这句问话可是大大的奇怪。

就是有着女人那一丝丝的娇嗔和醋意。

“身手!”谈笑急着回答道:“由囚禁邝小子的帐营出来时,她一动我就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我掩护着她退出。”谈笑摇头一叹道:“而她为了达到最完美的效果,不知不觉就用上了从哥哥这里偷学去的心法。”

这是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要她回去中原……”谈笑叹了一口气道:“因为我不要她杀邝寒四!”

“杀邝寒四?”尹小月讶道:“她不是要救他?”

“当然不是!”谈笑轻轻一叹,晃了晃脑袋道:“如果杀了邝寒四便可以接收那小子暗中的那些势力,何乐而不为?”

尹小月望看唐蓉儿消逝的方向,摇头一叹道:“何苦如此?这样一生又有何益!”

“或许是每个人不同吧!”谈笑一双眸子望向伊人,轻执手道:“回去了?”

尹小月脸上一红,小垂首,轻点。

战风鼓涌中,或许这刻的情感最是深赂人心吧!

明武宗正德四年,蒙古和乌兰察布盟的联军终于到了北庙湾外里许,正午,都拉奔兵分五路而来。

这一战,伊克昭盟以一万勇兵相抗。

他们用的是昔年得自“天下第一诸葛”冷明慧大先生的“奇门遁甲圆木阵”。

这“奇门遁甲”之术乃是先讲“三奇”乙丙丁,后道“八门”开休生伤杜景死惊。

遁甲则是将元首的“甲”遁于六仪之中。

其方式乃是冬至到夏至为阳遁,夏至到冬至为阴遁,由甲子起六旬,分为阳九局、阴九局。

接着是,列时盘用五子遁并配之以八门,寻找“符首”更替“甲”。

其中变化神妙难言,据说传至孔明手中后,更加以推行,终成运筹帷握之利器。

至于这个圆木阵则是树圆木于滑车上,每九人一组推动之,合计有千干之多,是九千人人。

每一干圆木内复有一人暗藏其间,合计总共万人。

都拉奔早就接到情报知晓北庙湾将以万勇之数和他所率蒙绥联军相抗,当然不放在眼里。

谁知,这一日的交战便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三十二万的铁骑兵勇还真陷入了奇异诡门之中,调度上最上的麻烦便是大将的指示无法传予万夫长,万夫长无法传予千夫长。

千支木柱“哗啦啦”的移动着,其间所呈现的变化硬是让都拉奔数十万的兵马格限其中,碍手碍脚的伸长不开。

那些圆木的勇士则恃机攻击,或是一排强弩或是斗然一枪剌出。往往须臾的阵势转换,蒙古兵马便有数百人栽下马来。

都拉奔在高台上望下,只见自己三十二万兵马犹如困于浅滩的蛟龙,动也不得的任人宰割,不禁是心痛心急。

俄然,右首长城那端一声炮响,复见明军十万以上之数如黑压压的潮水涌来。

那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已是冲杀到阵来,更叫这蒙古联军腹背受敌。

都拉奔大急,脱口叫道:“那是什么鬼玩意儿?”

布楚天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老夫所猜不错,定是『奇门遁甲圆木阵』……”

都拉奔一愕一喜道:“布大先生认得此阵?”

他看向下头,黄沙飞滚中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明兵出入其间有如探囊取物,而自己的兵士则碍手碍脚,尽叫那些圆木阻隔,不得相通。

方才是蚕食,如今明兵涌到便成了鲸吞。

“布某或者可以试的调动冲出重围反制……”

“果真?”都拉奔大喜道:“布大先生请快调派。”

布楚天竟摇了摇头,道:“没有可汗的将令在手,布某如何能指挥三军?”

都拉奔看着情势愈发危急,不由得忧忡忡道:“那要如何是好?”

“可汗是不是有家传的贴身宝物?”布楚天双眸一闪道:“或许可以用来调度四大将之用……”

都拉奔此刻那有心思去想其他,指看后头的元帅营道:“那帐内有一袭战甲,里面暗扣中藏有一块玉佩是当年忽必烈大汗所留,我族中人俱知……”

布楚天一笑,对随身手下道:“赵欲减、陆恨,你们两人留在此保护可汗,彭不卷,元啼痕、罗衣三人跟我来。”

随后又朝韩元占和他的四名道士弟子道:“你们五人先各分率一千兵马分成五路夹击明军横山大关,迫使明军回防……”

都拉奔眼中不禁有一份激赏,这汉人调度之方掌握智珠,不徐不缓却是大见将才。

果然见得布楚天等窜下高台纷纷各行其事。

那韩元占率领四名弟子各领亲兵一千奔杀向关隘,同时分两波,一攻关,一则袭明军背后。

果然此举大为奏功,那明军一路抢攻,未料后头乱起,刹那以五千击后军三万之众犹能攻得以小吃大之用。

那些明军将领显然见势不妙,加上弥天风沙中在长城那端的韩元占又扬射烟炮。

这厢望去不见前景,以为蒙古鞑子另有伏兵暗攻关隘,于是拨转五万兵马回援。

都拉奔看得大喜,复见布楚天率领三名手下自帐内奔出,四道人影如飞窜入了圆木阵内。

忽必烈的玉佩果是大见奇效,蒙古诸将在布楚天等人率领之下已是首尾兼顾环成一气。

须臾,自开、休、生三门尽出,反而将明军和北庙湾伊克昭盟兵马围住。

五万回防的明军到了关口,见不过是数千蒙古兵马,心知中计,留下一万且再以四万回攻之时已晚。

战场上布楚天斥令调度,已令留下的五万明军如潮水般回涌。

正是兵败如山倒,一波又一波奔回关塞已是大势难挽。

这时已先一步回关立于城垛上看着的谈笑和尹小月,不禁为布楚天惊人的将才大为折服。

“这人指挥数十万兵马冲杀犹能谈笑自若……”邝百流双眉深皱道:“当真是难见的统军人物……”

望下去,只见是以布楚天为中,左右各排开两百人马横线列展,有三十丈之距。

那布楚天每个命令一下,立时由彭不卷、元啼痕、罗衣飞奔在那一列兵马之后传达出去。

前有兵马相护,后是武林高手传达,快又无误。

双方战了一个时辰,明军已被迫整线往横山关而退。

谈笑再看着下方,韩元占率领四名道士和五千兵马亦是骁勇无比。

他转身朝邝百流道:“邝大将军,请示我夫妻二人令旗统军。”

邝百流沉吟道:“两位英雄心意本将甚为感激。但是这冲锋杀阵之事……”

谈笑朗笑道:“男儿自当以国为重,何计生死!”

邝百流见他神采飞扬,亦大笑道:“好!谈兄弟要多少兵马?”

“令旗一支够矣……”

邝百流睑色瞅然而变道:“谈兄弟想凭你们夫妇二人?”

“是的。”谈笑意气飞扬道:“大将军放心!”

邝百流双眉一掀,大笑道:“好!”

随手一挥,便有身后侍从递一支高于一人的旗帜来。

邝百流道:“这是统帅旗,交予谈兄弟。”

“是!”

谈笑掌旗在手,和尹小月相互一笑,双双自城垛上腾身而下。

人在半空,曼妙两转踢飞了韩元占的兵士抢得坐骑。

立时放蹄长奔。

那动作一气呵成,刹时令城墙上的万千兵士喝声雷动,士气为之大振。

韩元占这厢正攻杀的快活,冷不防城上一阵欢呼,不禁仰首看是怎么一回事。

蓦地一把刀来。

这刀来得又快又奇,他稍不留神要避,谁知已被谈笑创伤翻下马去。

长城上众官兵见谈笑一出手便伤了对方主将,更是欢喝连连,声响云霄。

谈笑没有时间顾着韩元占是否死了,大舞元帅令旗指挥原先万名如今只剩六千的兵马排成阵式。

另端,尹小月挑上了那四个年轻道人,可是要报昔日之仇。

千军万马中,出手又快又狠。

没两个照面,已是有两名道士摔落于乱蹄之中。

那厢的蒙古兵见没了主帅正想退,谈笑则提气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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