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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传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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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下的毒天下无人能根治,但我告诉你一个法子,可以保证这毒不会发作。”我神秘地对狂音说。
“多谢田掌柜,我该怎么做?”
“我下的这种毒很奇怪,只要每天吃10个大馒头,三斤牛肉,两条鲤鱼,就不会发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狂音这个杀手有她很可爱的地方,几年之后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一个胖子,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随身携带一个大口袋,里面装着馒头和酱牛肉干,只要无事可做的时候就拿出来狼吞虎咽一番,并且成为她在江湖上的招牌,当江湖上的人看到一个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面露凶光的胖女人走过来,就赶快安排后事吧,那个时候狂音已经成为天下驰名的杀手,名声远在慕容玉婷之上。尽管狂音经常在江湖上杀人,但官府从来没有真正投入力量去追捕她,一方面因为狂音武功高强,拼命的时候容易两败俱伤,另一方面也因为没有哪个衙门愿意做那么多馒头和酱牛肉给犯人吃。所以查明案子是狂音所为,就假惺惺地派出几个老弱病残去追缉,或者几个六扇门里的领导借着这个机会去全国各地旅游一番,最后让案子沉冤海底。
到了狂音名震江湖的时候,人们早已忘记了她过去是什么样子,更不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一句假话——那天我根本没有给她下任何毒。一切的一切在人们看来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和“福来客栈”也没有任何关系。
第十九章 途中遇刺
更新时间2006430 10:16:00 字数:3050
“冰谷居”改成了福来客栈,对生意并没有任何影响,人们很快适应了这个新的名字。其实给客栈改名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冰之谷”近两年大举扩张,凌子枫网罗了大批高手,大有称霸武林的势头,客栈叫“冰谷居”会引来许多猜疑,误认为这里是“冰之谷”的势力范围,就会有很多胆小的江湖人不敢来住,那么我不仅少了许多收入,也将少得到很多消息,所以改名字是迟早的事情。
改了名字的客栈少了浓重的江湖味道,更多的客商百姓蜂拥而至,天南地北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了客栈,生意兴隆,但并没有我想要的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张雪尼如期而至。
“雪尼,我要去金陵。”
“教主……”
“叫我田掌柜。”
“田掌柜……我……”
“不要说了,去准备吧。”
“还带上谁?”
“关浪和小寒。”
去金陵的路上,我和华车同行,这个家伙因为薛芙蓉的一颗药丸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一直痴痴傻傻的,这说明麻醉类药品不能随便服用,哪怕是薛芙蓉这样妙手回春的郎中,也没有办法控制药物对人体的伤害。我觉得华车的这种状态薛芙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薛芙蓉却坚持说那是我在他后脑上敲闷棍的缘故,不管怎么说都是客栈的责任,如果就这样任由他自己回金陵,我会很自责,所以决定陪他一起回去。这个借口虽然并没有人会真的相信,但至少别人没有了反对的理由。
华车对我的决定很诧异,但并没有表示异议。一路上相安无事,我们一起下棋饮酒,纵论天下大事,但并不投机,他总是说天下,说江湖;而我总是特别关注客栈和菜价,这说明我们并不是一路人,至少华车这么认为。
华车这个人似乎有很多仇人,一路上有好多骑士装模作样地从我们的身旁策马而过,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一行人。我预感今晚宿营的时候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至少能知道这个华车的来头。
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开始搭帐篷。其实我们可以在上一个小镇住下的,但华车执意要继续赶路,如果真的快些赶路,我们大可以在下一个小镇上落脚,但华车又囔囔人困马乏,不得已只好在路边搭起了帐篷。我能够理解华车的心思,他之所以这个样子,主要是因为昨晚我付了他的住店钱,那么今晚他没有理由再让我掏钱,而且按照江湖规矩应该他为我们买单才对,这个小气鬼权衡再三,最后决定住在帐篷里。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我的闷棍并没有给他带来致命的伤害,至少他还知道不能随便花钱。
按照江湖上通常的说法,我们应该住在一个破庙里,然后开始下雨,成群结队的杀手出现……但真正的江湖很少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佛教盛行、香火鼎盛,我根本就没见过几个破庙,所以说类似于上官刨花那样的说书人其实是在歪曲武林的真想。
我们架起篝火、拿出干粮充饥,我看到华车偷偷藏起了两个猪蹄,心里嘀咕:“小兔崽子把好吃的东西藏起来,别怪今天晚上老子不救你!”小寒会意地扯了扯我的袖子,偷偷指了指关浪,这个家伙把烤鸭、火腿之类的下酒物都藏好,只掏出几个馒头,然后冲我诡秘一笑,我知道他是在告诉我一会再吃。张雪尼则完全不理我们,独自烤火,并且不住偷偷观察四周的情况,看来她也看出今晚会有事情发生。
华车由于惦记着袖子里的两个猪蹄,早早的嚷着困倦,钻进了离我们很远的小帐篷。关浪这才拿出好酒好菜,一边给大家分,一边叨咕:“京华火腿8钱银子、猪头肉三钱银子、北京烤鸭6钱银子……这些东西加起来要几两银子,怎么能给这家伙吃!”我心里暗暗给他叫好,这小子越来越机警,跟踪我们这会肯定相信我们是市侩的商人了。
借着月光,我看见七八个黑影小心翼翼地摸到华车的小帐篷附近,突然抽出兵刃乱砍。没有听到任何惨叫。
“中计了!扯乎!”领头的杀手嘶吼一声,带着黑衣人撒腿就跑,和一个黑影撞个正着。
“革么斯啊(干什么)?”撞到的人正是小解归来的华车,“乌七麻喝地你搞什么东西撒!黑人吧啦滴!看你是胀饱了!”(南京话:这么黑的天你干什么,很吓人的,看你是吃饱了撑的!)
杀手们看起来不是金陵人,听不懂他华车大呼小叫说的是什么,还以为自己中了埋伏,一溜烟跑掉了,只有和华车撞到一起的那个人,由于惊恐过度忘记了逃跑,或者是以为跑不掉了,心里产生了“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的流氓式念头,刷的一刀劈了过去,华车不管怎么说是个身怀武功的高手,看见刀光一闪,顿时清醒了许多,踉跄两步避开刀锋,回头就骂开了:“甩!磨的话说就砍!阿行啊?作死!”(南京话:神经病!没说一声就动手,我让你砍了吗?找死啊!)
我在旁边听着想笑,这位华大侠真文明,打架砍人的时候还得先说一声。那边那个杀手更有意思,看出自己不是中了埋伏,立刻抖起精神:“还当你高哉不歇眼(江西话:还以为你故意不睡觉是个高手,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说着又是一刀剁了过去。
“乖乖龙的东,要命啊!”华车手上没有兵器,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江湖传言说是高手过招有没有兵器都差不多,简直是胡说八道,一般情况下有兵器的占便宜,兵器长的占便宜,可以离的很远就捅着对手,自己多半不会受到伤害,但江湖上的侠客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兵器太长不利于携带,而且不管怎么说那属于凶器,被六扇门的人没收了没处申冤去,所以一般很少有人扛着重兵器招摇过市,如果真的在交手的时候一个人拿出狼牙棒或者两米多长的大木杆子,对手肯定扭头就跑,那仗就没法打了。在六扇门检查严格的时候,比如重大节日,或者临近的藩国人物来中土做客,又比如有皇帝娶老婆、嫁闺女之类的大事发生,那个时候发现人身上带有凶器一律没收,所以江湖人连宝剑都藏到家里,出门的时候只能随身携带两块板砖,可近战,也可以当暗器使,比较实用。但毕竟没有常用的兵器顺手,所以就让使用判官笔或者铁扇子的侠客们占了莫大的便宜。因为这种情况,在朝廷责令六扇门严格盘查的时候,江湖上的侠客往往就会临时转入正行,避避风头。
现在正是严打的风波刚过,而且又是荒郊野外,所以杀手和华车翻翻滚滚打了个不亦乐乎。杀手拿着兵器,自然占了上风,但一不留神把单刀砍进了树干里,使劲拔了两下没拔出来,被冲过来的华车一脚踢了个“狗吃屎”。“狗吃屎”这个姿势相当不雅,一般在比武的时候如果被打成那个样子,肯定没脸再比下去,脸皮薄些的人甚至会因此退出江湖,因为我交代过,江湖中人都是爱面子的,如果被取个绰号叫“恶狗吃屎”或者“满嘴啃泥”,还哪有颜面在江湖上行走了,还不如自己金盆洗手痛快。但这是生死搏命,不是一般的比试武艺,所以杀手两手一撑地,撅了一下屁股,马上站了起来,暗自庆幸华车没有乘胜追击。
再看华车,一脚把杀手踢倒之后,首先想到的是把单刀抢到手,刚才他就是吃了没有兵器的大亏,所以两手握住刀柄,一脚蹬着树干,使出吃奶的劲儿拔刀。但杀手刚才用力太猛,刀陷入树干太深,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拔出来,正在懊恼的时候突然感到腰上一痛,被杀手横着踹了出去。作为武林高手,华车打架经验丰富,心里明白不能倒下,踉跄中张开双手做飞翔状,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还没等站稳,杀手就冲过来补了一脚,华车暗叫一声:“乖乖龙的东!这回丢人了!”就“吧唧”一声摔在地上,然后就看杀手使出一招“猛虎下山”,恶狠狠地压到自己的身上,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骂自己什么。
就在华车觉得自己完蛋了的时候,只听杀手一声闷哼,卡脖子的双手松开了。
“哥们,你没事吧?”我手提一根木棍,带着关浪他们几个人,笑着问这个倒霉蛋。
第二十章 杀手风亦
更新时间200656 8:22:00 字数:3177
“为什么要杀人?”我坐在杀手的对面,杀手被按到在地上,保持“嘴啃泥”姿势。
“端人碗,服人管。”杀手很硬气。
“谁雇你来杀人?”我接着问他。
“你不傻吧?行有行规,打死也不说!”杀手依然硬气。
“哟,看不出来,真有些杀手的样子。”我不紧不慢地调侃他。
“牛耕田,马食谷,我就是干这行的。”杀手的嘴上仍然不服软。
“我看你是‘瘦鸡婆屙硬屎’,关浪,扒他裤子,鞋底伺候!”
只听劈劈啪啪一阵乱响,杀手就开始鬼哭狼嚎地惨叫:“我×;!我×;!你们真打呀!”
关浪一边卖力地抡着鞋底,一边有节奏地回答他:“你——说呢?你——以为——过——家家——啊!”
我挥挥手让他停止,蹲下身来继续审问:“疼吗?”
“你试试!”
“爽吗?”
“你试试!”杀手已经带哭腔了,看来他从未受过这种虐待。
“你从哪来?”
杀手垂头不语。
“关浪!换木屐!”我恶狠狠地下命令。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是江西神刀门的。”杀手终于开口招供。
“叫什么名字?”
杀手又开始不说话。
“关浪,拿板凳腿!”
“别别……我说……我叫……我叫风亦。”
据江西神刀门杀手风亦交代,这华车竟然是江南武林联盟的盟主,此次轻身涉险,很让我敬佩,都说北方多豪侠,但北方的侠客首脑们真找不出一个敢于独创龙潭虎穴的人物。风亦还交代,江西神刀门是一个杀手组织,专门替顾主杀人放火,旗下设有接引人、收款人和春、夏、秋、冬四个杀手堂。他们往往由接引人联系雇主,由收款人收取百分之五十定金,然后由杀手堂负责人调遣杀手,这个负责人在帮会里被称为“总监”。风亦是秋字杀手堂的堂主,也是帮会里名列前五的高手。说到自己打打杀杀的经验,风亦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开始有些飘飘然,原来他已经是第二次行刺江南武林盟的人了,上一次是一年前,风亦带领秋字堂,同门高手戚看花率领冬字堂,一行三十多人在金陵城外伏击了江南武林盟主夫人的车队,风亦单挑江南武林盟护法,彼此掐着对方的脖子坚持了半个时辰,终于把那个不可一世的护法掐死,江南武林盟的喽啰们看到护法已死,纷纷各自逃命去了。风亦正靠在树干上喘粗气,猛听得在车仗旁边的戚看花兴奋地大叫一声。他以为江南武林盟的高手来援救,拾起地上的单刀就冲了过去,挑开轿帘便傻眼了,原来是个女人,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坐在轿子里一动不动,痴痴地看着他们。风亦说那个时候突然觉得热血上涌,原来华车那个草包竟然有如此标致的夫人,干脆抢回江西去做小妾,还没等自己动手,身旁的戚看花早就等不及了,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拉轿子里的女人。突然女人目光一寒,挥手拿着一根绣花针刺了过来,那一针疾如流星、快似闪电,直奔戚看花的面门。戚看花不愧是江西神刀门的高手,感觉到不对劲就向后跃,还是慢了一步,钢针入脑,当时就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风亦和几十个神刀门弟子正准备围攻轿里的女人,大批江南武林盟的人马赶到,两伙人对骂了一阵,由于各自的方言晦涩难懂,都听不太明白,冲突就升级成为群殴,这时候六扇门的人从城里赶来,一路大呼小叫,生怕斗殴的匪徒不知道他们要来。按照江湖规矩,无论侠客还是山贼,都不愿意和官府打交道,更何况兵刃被没收了很可惜,于是两伙人带着同门的尸首一哄而散。在那次暗杀过程中,江西神刀门冬字堂堂主戚看花受了重伤,钢针插进脑子里,郎中说一定不要拔,拔掉就得见阎王,幸亏戚堂主躲的快,这一针根本没留后手,就是想制人于死地,从此戚看花的脑门上就插着一根钢针,碰一下就钻心的疼,遇到阴天下雨,提前三天就有反应,比积劳成疾几十年的老寒腿、风湿病还准。尤其是打雷的时候,连屋子都不敢出,生怕被雷劈到。因为这件事情江西神刀门和江南武林盟结下了深仇大恨,所以这次居然为了五两银子就派出杀手来杀华车,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由于我们加入,居然成了这种局面。
“都说了,别杀我……”风亦看来并不是一个优秀的杀手。
“我还要求你办事,怎么会杀你呢?”
“你……求我?”风亦瞪大眼睛,看得出来被我一个求字弄得发蒙。
“是啊!拿着这个。”我从怀里掏出一叠卡片,对他说:“这是福来客栈统一印发的卡片,拿着卡片住店将享受八折优惠,帮我回到江西发一发,如果有人因为风老弟推荐,来到我的小店吃住,我给你提成。”
风亦揣着一叠卡片,终于相信我真的不杀他,感激得恨不得给我们几个人供上长生牌位,说了几声再会,连句场面上的话也没有交代,扭头跑进树林,比兔子速度快很多,看来人在危机关头所爆发的潜力是无限巨大的。
“给我易容。”我淡淡地对张雪尼说,“明天早晨告诉华车,我看到杀手很害怕,连夜沿着远路返回福来客栈了。”
“老大……”张雪尼欲言又止。
“给我伪造一个身份,我要混进江南武林盟。”
“我们呢?”关浪和小寒齐声问。
“在金陵找个地方住下来,和圣教的人取得联系。”
“据昨天的消息,宇文锯沫和李雪僧联袂来金陵接应,段教主随后就到。”张雪尼小心翼翼地汇报,边说边偷看我的脸色。
“是谁让你通知他们的?”
“雪尼是圣教堂主,一切听凭教主吩咐,出来的时候段教主交代,一切行动都要传回总舵。”张雪尼故作镇定地分辨。
我看着她,突然一笑:“你用什么传消息啊?”
“信鸽。”她小心地回答。
“明天就不会有消息了……”我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老大……你……”
“不是我,是你,刚才的下酒物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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