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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仙狐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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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还是不要私自作主的好。而且,今天紫绣姐姐那儿,您还是去看一看吧,她对您的心,您应该知道。”玉狐将李世民推拒向门外。一夕之欢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是真让她和一个凡人行夫妻之礼……还是很有些别扭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善解人意了?”李世民轻轻拥着她看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但又觉得今天的她有些不太像平日的她,什么时候她和紫绣这般亲近,刻刻为她着想起来?
“玉狐一向都很善解人意啊。”玉狐轻笑着替李世民整好衣衫,“如此良宵,二公子早去早回。”言罢猛一用力将李世民推出大门推向紫绣房间方向。
“你――”李世民好气又好笑地无奈回身看她,似乎在一瞬间,这丫头长大了一些,奇怪,难道是他眼花了?可是就是觉得……她好像又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
《盛唐仙狐传》第十七回“妆镜明光绮罗香”完,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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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啊……当然是小可爱李世民的,看官们为了记念这一章记得留言啊,顺便别忘了收藏……爬走……
第 十八 回 春日闲赴百花宴(上)
春风一夜百花娇,千山万树发新条。
闲坐明楼三重上,执扇笑点桃夭夭。
……――《百花宴观桃妖舞》·鉴天
……
三月阳春,柳絮初飞,繁花似锦,一派富贵华采的气象,大兴的达官贵人高门在阀争抢着轮流举办春日宴,记得玉狐初到金华苑的那一天李世民便是去参加了宇文阀办的春日宴好晚才回来。转眼已是三年了。十二岁的少年,两年时间更加沉稳,十岁的少女,两年时间更加明妍,一切似乎没变又似乎变了。
李世民和父兄一道被邀参加宋阀在京都别院举行的春日宴,玉狐和紫绣百无聊赖地待在家里闲坐。那日晚,李世民终还是没去看紫绣,玉狐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去,但是这不关她的事,能帮的她已经帮了,紫绣并不是一个有福的人,只能期望她自己放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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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一个平和清朗的声音突然在玉狐房间的后窗边响起。
“倚歌?”玉狐有些意外地将窗户开得更大些,一眼就看见站在窗外的静立风中如昙花般清雅的男子。
“嘤嘤……”一个细弱的声音从白倚歌胸前传出,只见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头贼溜溜地从白倚歌怀里钻了出来,一阵似欢呼的轻哼后突然如闪电般蹿向玉狐,玉狐单手轻捞一把将那小东西抓在手中。
“小冰,不得无礼。”白倚歌急忙斥道,有些无奈地想从玉狐手中把儿子抱回来。
“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玉狐却没有将小白狐还给白倚歌,而是往怀里揽了揽,曲指在小白狐头顶轻轻叩了三叩。
白倚歌看到玉狐的动作呆了呆,随即大喜过望,急忙弯腰揖首:“谢上仙厚赐,替小犬大开灵识。”玉狐三叩,看似责罚,实是大助,三道真仙灵魅直透重楼,从此后小白狐灵识大开,进益将是一日千里,这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缘哪。
“倚歌不必如此,我说过冰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就算没有我相助,日后前途亦不可限量,你和若幽当好生教养才是。”玉狐如是说着,冰儿嘤嘤两声,使劲地将小脑袋往玉狐怀里蹭去,惹得玉狐当当当又是三下,不过这回可不是为了开它灵窍,纯粹敲打。
“是,倚歌牢记在心。”倚歌急忙恭身称是,并伸手抱过小冰,只是小冰那四个小爪子巴在玉狐衣袖上就是不肯松,若非倚歌照着小冰屁股上重拍了一下,只怕玉狐那云白的丝罗袖子便要就此破上四个大洞。
“你今日来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玉狐理理衣装,不解地看着白倚歌,不是前两天才送了一篮青果,以前虽也有走动,可从没来往这么勤过啊。
“啊,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倒把正事忘了。是离此百里的曲江花苑有一场百花宴,召集方圆三百里内众妖仙精怪前往赴会,从各种花妖推举的代表中选出‘花冠子’,每年这时候花开如云,香飘百里,实是一年一度的盛事,今年天候极佳,前往参加选赛的花妖更是较往年多上了三成,翠云山亦协办此盛会,今日我是特地来请上仙前往做客,共襄盛会。”
看着白倚歌诚恳的表情,玉狐暗自沉吟片刻:“去亦无妨,只是我有一要求。”
“上仙请说。”
“只说我是你的远方亲眷便是,不要提及别的,否则――我便不去了。”
“这――”白倚歌不解,但一看玉狐极为认真的表情,立刻便应承下来,“只要上仙赏脸,别说一件,便是十件亦是应了,何况只是这点小事,便委屈上仙做一回倚歌的远方表亲了。”
“如此甚好,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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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倚歌抱着小冰同玉狐并肩向百里外的曲江花苑而去,那曲江花苑听着似是一处园林,但实际上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山谷,谷中芳草萋萋、繁花朵朵,奇花异卉尤多,算得上是处人杰地灵的圣地。
他们到时山谷里已经香飘四野,丝衫春袖满谷风光了。
玉狐跟着白倚歌走到了谷南朝阳的三层高台之上,看得出来这高台是才整修过的,描金点漆华丽非常,台上正中分左右放了两排十张檀木太师椅,中间一张八仙桌上供着百花娘娘,前面奉着香烛和鲜果。十张大椅之上除了右首第一位尚空着,已经坐满了人,左边是五位如花美人,右边是四位清俊男子,女子个个妩媚娇娆,眼波含情,男的个个潇洒倜傥,满面风流。看见白倚歌上台纷纷起身拱手相迎,看来对白倚歌相当尊敬。台下一片四方空地,铺着雪白的长条云石,足有横宽均超过二十丈,看来就是点选“花冠子”的行歌演舞场。
玉狐一眼瞟过去,便已经看出,这台上众人均是山精树怪,道行都在三五百年间,如此算来已经修行七百多年的白倚歌倒真是当得上长老之称了。
“各位久等了,白某迟到,实在不好意思。”
“白大哥何出此言,这时辰还没到,是我们心急来得太早了。”坐在左侧第一位的一名粉衣女子站起身来呵呵淡笑。
“今天嫂夫人怎么没来,倒是放心白大哥一个人来这万紫千红的百花会?”坐下左侧最下首的一名紫衣少女手拿轻罗小扇掩唇调笑。
“蝶兰妹妹最爱说笑,内子上旬回天山拜见灵狐姥姥,本想赶回来参加这盛会,但姥姥一意留她多住几天,所以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白倚歌对这个排行最末的蝴蝶兰花妖很是没辄,这里就她最小,平日里大家总是让着她,是以总是这般没大没小的。
“白大哥,您身后这位是……”右侧第二位的清俊绿衫公子疑惑地看着男装的玉狐。
“这位是我族中长辈,远道而来,恰逢盛典,我便请他一道来观礼。”言罢将玉狐让上右侧首座,自己在椅后站着。
白倚歌的长辈?岂不是狐族大妖?看着白倚歌对他尊敬有加在座众妖均是一惊,面面相觑后齐来见礼,“不知前辈驾到,有失远迎。”
“倚歌最是爱小题大作,我不过是从辈份上长了他半辈,哪就算是什么前辈,坐坐坐,大家都坐吧。”玉狐边说着,边扬手示意众妖坐下。
众妖回身才发现原本的十张大椅已经变成十一张,白倚歌冲着玉狐轻揖一礼,在他下首坐下,众妖均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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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正式的选赛开始还有些时间,台上的十一人各自叙着闲话,不时有些场下的徒子徒孙们上来回禀些事情。今天报名参加的花妖原有七十六种八十三名,但最终来到会场参赛的只有八十名。
“梅英姐姐,你门下的梅灵为何退赛?她可是咱们一致看好的美人儿啊。”右手第三位绿衫白袍的公子扫了一眼会赛名单有些诧异地看向对座一位白衫美人。
“是啊,梅英姐姐,今天一来就看到你气色不好,刚才也未及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梅英下首的粉裙美人转过头来很是关心地问道。
被唤作梅英的女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略有些哑地答道:“害柳飞弟和桃娘妹妹担心了,前两月我那梅英谷的确出了些事情,梅灵她……受了重伤,恐怕这往后几十年的百花会她都参加不得了。”
本来尚自闲聊的众人听这话纷纷停了话头关切地看向梅英。
白倚歌轻皱了眉头,一边用力拽着拼命朝玉狐椅上爬的儿子尾巴,一边凝声问道:“梅谷出了什么事,竟这般严重?”
“哎!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梅英一脸莫名,觉得那日发生之事实在太过诡异,着实不知从何说起。好在席间诸人没一个性躁的,就任由她停了片刻才继续道:“那天雪落不久,谷中风清日朗,我看左右无事,一时兴起就出谷去拜访九烟峡的琼花妹妹,等我回来祸事已生,孩儿们只说是一阵怪风吹过,靠近落英湖西百步以内的所有梅花瞬间凋零枯落,所有花精包括像梅灵那样已过百年修成妖身的孩子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没了知觉,醒来时才知灵力毁损大半,可怜梅灵最是靠近落英湖,被重伤元神,那好不容易修得的百年道行也毁于一旦,现在竟是连凝形都不可更莫说来参加这百花盛会。哎――想想真是后怕,若是那怪风再多吹一盏茶的功夫,我这两三百株梅子梅孙只怕都要难逃一死了。这段日子我为了救治他们也耗了不少精气,两三个月来几乎一天也没歇过。”说完梅英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听得梅英此言,玉狐微微一怔,逗弄小白狐的手也不禁停了下来,原来……上次的雪谷是这个梅妖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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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八 回 春日闲赴百花宴(下)
“居然有这样的事,梅妹妹可知这道怪风从何而来?”白倚歌不解地问,这朗朗乾坤怎会突生怪风?
梅英缓缓摇头,“小的们只知道那天来了一行数人入林游玩,我那梅谷离大兴不远,文人骚客也喜好我们那里雪净梅洁,来人观赏也是常有,她们就没在意。后来怪风突起,她们自顾不暇,连张眼的力气都没有,还哪里会知道怪风来处?只有梅灵,受伤的梅妖数她道行最深,是以还记得她满树花云凋蔽前曾有个穿着绯裳极美的小姑娘曾站在她的花枝下发呆,因那女孩儿实在生得极美,她还动了妒心,想摇些落雪残蕊在她脸上戏弄一番,谁知她还没动怪风倒先起了,不过也因为这个倒是对那个小女孩格外有了点印象。”
“会不会是有恶人施法?”蝶兰蹙眉猜测。
“我梅谷向来与世无争,从未与人结怨,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会惹人下此毒后,更何况不是我托大,区区凡人又哪有如此本事?”梅英摇头,这种说法她也想过,但认为不可能,而且梅林中没有被人施过法的痕迹,若说千里之外作法加害,只为了伤几个花精,又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你们说起怪事我倒是知道另外一件哩。”柳飞突然拍了下手,引得众人齐齐看他,“就是年三十夜里,那天晚上大雪纷飞,冷得冻煞人啊……”
“柳哥,别卖关子。”蝶兰白了他一眼,柳飞悻悻地瞟了蝶兰一眼,嘟嚷道:“这不正说呢嘛。”正正颜色,柳飞续道:“你们知道我是住在城郊不远的古云神庙旁的,那天晚上我嫌冷就窝在地穴里没出去……”
“切……一颗树还怕冷……”蝶兰再次打断了柳飞,这次不等柳飞跳脚,白倚歌沉了沉脸发话了:“蝶兰,让柳飞说。”蝶兰吓了一跳,吐了吐舌不敢再造次。
“那天晚上真冷,本来是没打算出去的,只是后来听得外面远远传来怪异的打斗声,我一时好奇就钻出去看了看,正发看到一道远处突然金光大灿,闪了一闪就消失了。开始吧,我也没在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就回去睡觉了,可是第二天早上就听得说有樵夫在出城的路上捡到了几块碗盘大的黑玉,以为是宝就小心地揣回家藏起来了,可谁知这玉进了家门的当天,家里所有的牲畜就死了个尽绝,他的父母妻儿也突然卧床不起,他自己更是腿脚发颤差点一命呜乎,后来还是请了人将那些黑玉远远丢到百里之外埋入深山,又请道士作了法驱了邪,这家人的病才慢慢有了起色,只是那樵夫却落下了残疾,从此是半步路也走不得了。听了这事吧,我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了,我打听了这樵夫出城的路正好要路过那天我看见金光的地方。依我看这黑玉绝对不是什么玉,倒像是巨邪妖物死后留下的邪秽,而区区这么几块邪秽就能闹得一家死伤残病,这邪物生前绝非等闲,而能在那以短时间里就将这邪物收伏杀死的不管是仙是妖更是不容小觑,你们想啊,自我听到打斗到我出去也没多长时间,最多就是两盏茶,哎?各位姐妹兄弟,你们说这大兴城是不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神仙大妖咱们不知道啊?”这柳飞虽然罗嗦,但是心眼最多,倒不像是个树妖。
他这番话说完,别人还没什么,白倚歌却是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就向玉狐看去,但是立即又意识到这样极不礼貌,这不是明摆着怀疑上仙大人干了什么吗?罪过罪过。
在座之人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当然,也有人是不能回答,一时间欢快的气氛转为凝重,人人脸上都浮现忧色。
“除了这些还有一事我一直心存疑虑,本不想说,但今日难得大家都在,又提起了这些日子来的怪事,我便再说一件,希望此事纯是我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坐在右首第一位端庄富贵的牡丹夫人缓缓开言,话虽犹疑,但语气却很是郑重,引得大家心都往上一提。
众人皆是摒息静听,只有玉狐重新开始逗弄小白狐,手掌轻点便将小冰的尾巴从他父亲的“魔掌”里解救了出来,直接搂着抱过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小冰被他摸得舒服了,忍不住就在他怀里打起了瞌睡。
“大兴城外渭水河本是水清河堰,但是最近突然水色渐浊,我心中不安就命属下花妖沿河察看,但始终察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我合牡丹园七长老之力布阵设坛,才发现渭河水变似与地脉有关,年夜之后地气流动似有异变,我道行浅薄,实在无法尽查,只觉得这近三月来地脉灵气似有逐渐减弱之象,不知各位姐妹兄弟可有所察?”
一言问出众人面面相觑,良久,坐于白倚歌下首第一位的青裳公子才道:“松源亦有所觉,只是这感觉实在太过细微,是以之前松源一直以为是修行不够而产生的错觉,不料牡丹夫人也有同感,看来……”
“地脉乃万物生气之根本,即使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足以翻燮理,乱阴阳,此乃惊天之事务须详查,咱们分头去做,有任何消息及时通告各方。”白倚歌不愧为本地妖怪的龙头大哥,一声令下众妖俯首。
这件事情玉狐倒也觉得奇怪,前两件怪事均是他所为可是这地脉他可是从来没动过,可是若说完全与他无关偏偏也是从年夜之后开始,这天下哪儿有那么多巧合?无论如何这是件大事,他也要查个清楚才是。
“好了,这些事今日暂且休提,一年一度的百花盛会群英翘首,咱们还是先回正题,我看时辰差不多了,牡丹,你去安排一下开场吧。”白倚歌示意牡丹夫人上前主持,牡丹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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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狐手抚白狐细眼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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