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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仙狐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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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会有四、五千年的道行,岂不是几乎与祖龙爷爷同辈份了吗?打死他都不信。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出生后不久随父王去拜见祖龙爷爷的情景,祖龙爷爷那如山岳河川般巨大的身形和深不可测的道法都曾令他震骇莫名,而那个小丫头的那种魅惑妖娆,分明的少女之态,哪里有半点上仙的风姿,说是狐狸精还差不多,她一定是用玉狐的名头在糊弄他,对,一定是这样,他竟是全然忘却了玉狐曾轻易吞下他的三昧真火。一时间不由自主又回想起玉狐那绝艳的容颜,敖骁不禁微微红了脸孔,手中略松,玉伞险些摔碎,微惊之下他急忙咬了咬唇,心中暗啐一口“妖精!”。
而此刻已经侍立于厅侧的玉狐突然鼻翼略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幸好压制的够快,没有惊天动地,可还是被耳尖的李世民听到,回身瞟了她一眼。她有些奇怪,掐指一算,原来是那只小火龙在骂她,玉狐无奈地摇头浅笑,那个小家伙脾气还真不小,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天帝要把他关到这口小井中了,这种火爆脾气的确需要好好挫磨一下才行。
……
《盛唐仙狐传》第九回“春醉玉暖卧清欢”完,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 十 回 千牛小将银剑光(上)
长安少年方十八,游侠意气正风发。
朝思挽弓平四海,暮念披甲射天狼。
左对鱼肠五寸险,右面太阿三尺强。
孤马笑谑顽奸劣,催骑荡剑起层光。
――《柴家少年郎》·鉴天
……
转眼间,玉狐入府已经数月,数月来,即便是以玉狐懒散到几令李世民也忍不住怒目相向的性情,依然对李府有了足够的认知。
李世民的同辈人中除了分府独居的李建成外,较他年长的还有三个姐姐,两个庶出的长姐前两年已经出阁,都嫁入了氏族豪门,只有三姐,同时亦是唯一的嫡女李秀宁①(注:①平阳公主李氏,史书上无其名,不过很多小说中喜用李秀宁之名,某便讨个便宜,懒得再想,况某认为此名与平阳公主颇为相得,另取反而不美,暂取用。)年方十六,不过也已经许给了太子千牛备身柴绍,只是尚未行礼完婚,时下还养在母家,要待九月重阳过后才行礼于归。而较李世民年幼的弟妹则有许多,玉狐比较熟悉的除了李元吉,还有与李世民同岁的三弟李玄霸,小字大德,与建成、世民、元吉均为窦氏嫡出。约莫因为年龄相近,李玄霸与李世民格外亲近友爱,来往密切,于她自然也颇为熟稔了。至于再后面的都是妾室或通房丫环所出,年纪都还幼小,各自均养在乳母手中,李世民并不多走动,玉狐自然也不太熟悉,只约略知道个大概。
七月流火,夏日酷暑稍平,过了七夕乞巧,中元节便眼看要到,李府上下都在忙碌着准备过节祭祖的大事。
玉狐在忙碌之余还不得不因为三天前七夕节上连最简单的穿七巧针做针线包都不会一事遭到众女环的嘲笑,这件事情实为自她有灵识以来最大的耻辱,真不该为逞一时之强而放弃仙法不用,现下悔得肠青肚绿也是无用了,不过她硬是不信凭自己近五千年的灵识,居然连个绣花都学不会。
“玉瑚,我这苑内本月花销已经超支,你就不要再浪费布料和丝线了成吗?”看着玉狐再次手比脚笨地在丝绢上绣着看不出形状的图样,李世民也忍不住苦笑起来,平时怎么不见她做什么事这么上心?
“从我工钱里扣。”玉狐头都不抬继续和结成了死扣的彩线奋战。
李世民闻言脸黑了一半,气乎乎地自己拧起手巾净面,不无恶意地提醒道:“你是卖断终身的,哪来的工钱。”
玉狐倒是皱了皱眉,这点她倒从没想过,“那从零用里扣吧。”好像每个月她还是能领到些钱的,不是工钱,那就是月例?
“你用掉的全是宫里赏赐下的丝绸,把你再卖一次都不值这个价。”本来只是抱怨的李世民见玉狐仍旧头也不抬只顾与那团彩线奋战,实在忍无可忍,这种被完全忽视掉的感觉令他非常不痛快,不再容忍,一把抢下她手中已经缝得乱七八糟的一块白绸和一堆五颜六色的彩线,一扬手全扔出了窗外,“给本公子倒茶去,你是本公子的侍婢,不是绣娘!”
“啊!”玉狐大叫一声,看着自己花了三个时辰好不容易理顺的那团线就那么被扔了出去,气得小手上尖尖的玉质甲爪都抑不住伸了出来。
“倒茶去!”李世民一指大门外,充满胜利感地看着玉狐悻悻地奉命去沏茶。
只不过,他的胜利感并没有维持太久,半刻后,一杯苦得可以媲美中药的“茶”就那样被李世民毫无形象地喷了出去。
“玉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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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连僧者,法力宏大。其母堕落饿鬼道中,食物入口,即化为烈焰,饥苦太甚。目连无法解救母厄,于是求教于佛,为说盂兰盆经,教于七月十五日作盂兰盆以救其母。”
佛家为了追荐祖先举行“盂兰盆会”,佛经中《盂兰盆经》以修孝顺励佛弟子的旨意,传至中土,便有了“盂兰盆节”。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即为“盂兰盆节”,也称“中元节”,有些地方俗称“鬼节”、“施孤”,又称亡人节、七月半。中土传说去世的祖先七月初被阎王释放半月,故有七月初接祖,七月半送祖习俗。送祖时,纸钱冥财烧得很多,以便“祖先享用”。同时,在写有享用人姓名的纸封中装入钱纸,祭祀时焚烧,称“烧包”。年内过世者烧新包,多大操大办,过世一年以上者烧老包。无论贫富都要备下酒菜、纸钱祭奠亡人,以示对死去的先人的怀念。
这一天,要事先在街口村前搭起法师座和施孤台。法师座跟前供着超度地狱鬼魂的地藏王菩萨,下面供着一盘盘面制桃子、大米。施孤台上立着三块灵牌和招魂幡。过了中午,各家各户纷纷把全猪、全羊、鸡、鸭、鹅及各式发糕、果品、瓜果等摆到施孤台上。主事者分别在每件祭品上插上一把蓝、红、绿等颜色的三角纸旗,上书“盂兰盛会”、“甘露门开”等字样。仪式是在一阵庄严肃穆的庙堂音乐中开始的。紧接着,法师敲响引钟,带领座下众僧诵念各种咒语和真言。然后施食,将一盘盘面桃子和大米撒向四方,反复三次。这种仪式叫“放焰口”。
到了晚上,家家户户还要在自己家门口焚香,把香插在地上,越多越好,象征着五谷丰登,这叫作“布田”,而像长安这样的繁华都市还有着放水灯的习俗。上元节是人间的元宵节,人们张灯结彩庆元宵。中元由上元而来。人们认为,中元节是鬼节,也应该张灯,为鬼庆祝节日。不过,人鬼有别,所以,中元张灯和上元张灯不一样。人为阳,鬼为阴;陆为阳,水为阴。水下神秘昏黑,使人想到传说中的幽冥地狱,鬼魂就在那里沉沦。所以,上元张灯是在陆地,中元张灯是在水里。而所谓水灯,就是一块小木板上扎一盏灯,大多数都用彩纸做成荷花状,叫做“水旱灯”。按传统的说法,水灯是为了给那些冤死鬼引路的。灯灭了,水灯也就完成了把冤魂引过奈何桥的任务。那天店铺也都关门,把街道让给鬼。街道的正中,每过百步就摆一张香案,香案上供着新鲜瓜果和一种“鬼包子”,桌后有道士唱人们都听不懂的祭鬼歌,这种仪式叫“施歌儿”。(注:以上习俗查考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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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正日。
李府的公子们都被要求正装华服跟着老爷一起去李氏宗祠祭祀,而小姐们则跟着夫人去大兴善寺上香祈福,到了晚间再一起去城外放灯,为幽冥中的魂魄引路超渡。
玉狐本应当跟随服侍李世民,可是李世民看她一眼立时摇头,她这样懒散的性子哪里耐得住几个时辰的规矩,“紫绣,红绡随我同去,玉瑚你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玉狐本也不想去,好不容易才有像这样全府出动园内空虚的机会可以出去透透气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来到李府几个月,除了晚上趁着紫绣睡着之后的时候可以去翠云山泡泡温泉,到荒郊野外找山妖水怪喝个小酒,几乎从没在白天出去肆意游乐过。所以听到李世民如此安排正趁了玉狐的心意。
“公子慢走。”
李世民回头看着玉狐那笑得满面春风的样子,几乎临时改变主意将她带上,真不明白只是不去参加祭祀至于就高兴成这样吗?
李世民前脚才走,玉狐后脚也出了府门,化成个俊秀书生的模样,不由微微舒了口气,还是这样的模样省心得多啊。
头戴软巾,手摇折扇,一袭轻丝绯袍,一副富贵人家少年公子的模样,走在街上惹来无数爱慕更惊艳的眼光,而这眼光中竟是男女均有,混杂无类。只可惜他虽然容颜绝丽,衣饰奢华却少了几个侍从,更缺了应有的排场,不免让人浮想联翩,有人竟是将他当作了秦楼楚馆新来的小倌。说是新来的则因为凭他这份姿色,只需一天便足以震动京城四方。时下魏晋遗风相去不远,南北朝流毒未清,尤其是这男风之好始终未绝。以玉狐全无防备之形藏当然难免会有色胆包天之人乱动心思,私起淫邪之念。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您上楼喝杯水酒。”一个看上去有些流气的仆役突然拦在了玉狐的身前,一伸手指向道旁一座十分华丽的酒楼,目光中仍有挥之不去的惊艳与……馋涎。
“哦?”
第 十 回 千牛小将银剑光(下)
玉狐挑了挑眉,神情洒然地挥了挥手中折扇,全未在意那仆役无耻的表情,细长美目淡淡瞟向那座酒楼的二层雅座。那里坐着一位世家公子,锦衣华冠,面貌尚称清秀,一脸的自命风流,只不知道是真风流还是真下流。此刻见他抬眼望去,还端起一只酒杯向他遥敬了一下,做出一番仰慕结交的表情,可惜他眼神中的混浊实实在在地出卖了他,令玉狐给出的唯一评价只有――够虚伪的。
“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无暇饮酒,多谢你家主人美意,告辞。”
“等等!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那仆役显然没想到这个俊俏的小哥子居然这般不给自家主人面子,转身就要离开。
“是谁又如何?于我何干?”玉狐执扇推开挡在身前的仆役,径自前行。
“站住!”那仆役待玉狐走出七步后突然急急跟上,疾声叫道:“我家公子是当朝国舅,萧妃娘娘的亲弟。”
玉狐奇怪地看着他,“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
那仆役被噎得一滞,半晌后方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怒喝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大不敬!”
玉狐摇摇头,懒得理他,推开他就要继续走,却第二次被人拦住,只是这次拦住他的却不是那个无礼的小厮,而是已经从楼上急步走下的年青人。却见那人一副十分有礼的模样抱拳向玉狐施礼,“下人莽撞无礼,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没关系。”玉狐笑笑,全不在意,“可以走了吗?”
“等等,不知兄台这是意欲何往?”
“城外。”玉狐含糊一笑。
“哦?在下亦正要出城,不如结伴同行?”那年青人倒是契而不舍非跟不可。
“在下去孤坟岭。”玉狐挑眉淡笑。
那年青人一怔,不由地瑟缩了一下,那地方……今天这日子……他勉强扯开脸皮笑笑,“兄台去那乱葬岗作甚?”
“访友。”
“访――”那年青人盯着玉狐,他是在骗他吧……
“公子不信?要不要与我同去?我与一位故友相约在那里,一年才得相会一次,若非这样的日子,他平日是出不来的。”玉狐颇有些兴味的看着眼前已经开始冒冷汗的年轻公子,恶人无胆这话果然有理。
“如此难得……我……我便陪公子同去,小五、小七,你们,你们多带几个人随行伺候。”
“慢着!公子,要去,只能你一人同去,他们么,这么重的阳气,怕是会吓着我那位朋友,让他不敢赴约啊。”玉狐笑着转转手中的折扇,瞄了旁边的恶奴一眼。
年轻公子一沉,“你在戏弄本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欺侮皇亲可是杀头的大罪,来人哪,把他给我押回去。”
玉狐仍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轻轻一个闪身躲过一个扑过来的恶奴,好整以暇地问道:“萧公子,此话何解啊?”
没等那萧公子再说话,“住手!”一声厉喝从道旁传来,一柄银剑伸出立时挑飞了两把冲着玉狐剁来的大刀。在天子脚下想要行凶为恶果然不易,不待玉狐反击,已经有打抱不平的义士出头了。玉狐双眼放光,立时躲向那正义之士身后,一点也不以怯懦之态为耻。
“光天化日之下欺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看来上次娘娘赏的教训还不够,想来萧二公子已经养好了伤,不怕萧妃娘娘再生气了。”
来人是一青袍少年,十七八岁年纪,双手环抱一柄鲨鱼皮宝剑随意地放在胸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萧公子一见来人顿时青了脸色,顿了顿脚恨恨地转身冲着一众家奴喊道:“又是你!我们走。”
被“救”的玉狐一脸感激地看着眼着的少年,一抱拳道:“多谢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那少年原没注意所救之人的相貌,只是嘴角噙着冷笑看着萧二郎慢慢走远,一回头看见玉狐,不禁有些呆愣,直到玉狐提声再问,他方才回过神来,急忙回礼:“在下柴绍,忝为太子千牛备身,刚才那位是萧妃娘娘的幼弟,平日缺少管教,常在外惹事生非,上次为了一个歌女我与他就曾闹到娘娘面前,害他被娘娘狠狠责罚了一顿,可惜他竟仍是不知收敛,迟早得为萧家惹来大祸。”
玉狐恍然,原来这位就是李家未来的姑爷啊,嗯,果然一表人材,武艺也不错,急公好义,看来人品也挺好,这李二小姐倒是觅了份好姻缘。
“小姓绯,草字玉瑚,一直游学四方不日前方到京师,没想到今天竟惹了这般麻烦,真得多谢柴兄援手之义,不如由在下作东,请兄台小酌一番如何?”
柴绍淡笑:“小事一件,绯兄不必挂心,蒙绯兄盛情原不该拒,只是今日我还有事要去一趟大兴善寺,不能久留,不如定下约期,改日由小弟作东,与绯兄共醉若何?”
“也好,柴兄有事,那玉狐便不搅扰了,不若七天之后月上之时,我与柴兄就在这聚宾楼一会,共谋一醉。”玉狐指指身旁酒楼,柴绍立即含笑点头,二人颇有一见如故的相投。
玉狐点着扇子看着柴绍上马朝着大兴善寺急奔而去,唇角不由漾起一抹淡笑,这么着急,只怕是与李二小姐有约吧?可是――为什么呢?分明迟去一会儿也没关系嘛,那李二小姐哪能这么快就礼完佛,到了那儿,只怕还有一阵子好等,与其在那儿等,在这儿等有什么不同?玉狐不明白,突然起了份好奇心,反正他亦无事,不如就去看看,去看看这儿和那儿究竟有些什么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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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狐施施然慢吞吞地走进大兴善寺的时候,少年将军柴绍亦刚好在寺外下马。
李府的夫人小姐们则刚刚从大殿里上香出来,知客僧知道这些女眷都是李家的氏族贵女,平日他们大兴善寺可是受了不少李府的香油钱,这难得一回贵客上门当然是伺候得格外殷勤。李府的女眷们一出来那知客就引着她们向后面的精舍禅房去了,众家将护卫一旁,着实称得上是浩浩荡荡。
玉狐手摇折扇缓步走入正殿,装模作样地拜了数拜后就跟在李府女眷身后向后院走,反正也无正神在位,拜了也是白拜。
“施主……”小知客僧看了玉狐一眼,立即低头,再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定力不足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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