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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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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脸上抓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面具的下面是一张阴险、奸诈、黝黑的老脸。也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大家都不认识。唐子明已从守卫的身上搜到钥匙,打开父亲的镣铐,道:“爹,这个老魔头是谁?”神指唐诚摇头道:“为父的也不认得。”唐子刚怒视着假唐诚,道:“老贼,说,你究竟是哪来的妖魔鬼怪?”假唐诚一声不吭,探怀取出两枚状如葡萄,墨黑如炭的暗器,往地上一摔,通!的一声,爆炸声起,立刻冒出了两团浓雾。烟雾来得好快,瞬间便布满整座竹林,彼此对面伸手难辨五指。阿恨吼道:“大家提高警觉。”虎妞说道:“别让老贼逃走。”小流浪道:“当心被他偷袭。”白搭,说等于没说,成效全无,烟消雾散时,假唐诚与冯通已不知去向。四出追赶了大半夜,依然毫无所获,不得已只好再折返唐家堡。大客厅内,席开数十桌,正在连夜应祝唐家的团圆。但在欢乐之余,仍不免为失去的母亲、儿子、媳妇、女儿以及家下人等唏嘘慨叹不已。由于表现杰出,厥功至伟,小流浪成为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赞叹之声更是此起彼落。这小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含蓄、谦虚,逢人就说:“爽啊!爽啊!但愿今夜永远过不完!”接又道:“干刺客、反间谍蛮刺激的,当英雄更是风光得很,以后七杀教有这么一类的角色,我小流浪全包了!”引起虎妞的反感,冷哼:“哼,烧包!”宋玉儿也讥讽道:“就是嘛,老王卖瓜。”阿恨冷笑道:“小心牛皮吹破,下次当狗熊。”神指唐诚笑呵呵的道:“小英雄机警、慧黠,点子多、反应快、表演逼真,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那外孙有小英雄一半,老夫就心满意足了。”小流浪故意在阿恨面前耍威风,竖一下大拇指,又伸出小指,得意洋洋的道:“听到没有,我是这个,老大,你是这个,小好几号呢!”不待恨天生开口,又对神指唐诚道:“老爷子,不晓得那一巴掌打得重不重。”唐诚下意识的摸一下自己挨打的面颊,道:“不轻,但是很值得,是救命的一巴掌,老夫必定铭记在心,永远不忘小英雄的援手之恩。”小流浪道,“可惜,若是能将老贼的人头留下来就十全十美了。”唐诚道:“老魔身手不凡,又有铁葡萄助威,生擒活劈,谈何容易,但唐家堡从此与他势不两立,不论天之涯,海之角,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唐家的人心头之恨!”虎妞义愤填膺的道:“对,像他这样的人的确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神指唐诚敬了恨天生一杯酒,道:“阿恨,谢谢你,这一次唐家堡能重见天日,全仗七杀教大力鼎助,希望尽早能把雪莲的孩子带来,让我们祖孙一见。”唐子明道:“爹,事实上你老人家的宝贝外孙已经来了。”神指唐诚喜得站了起来,游目四望,语快且急:“是谁呀?在那儿?”唐子刚笑道:“远在无边,近在眼前。”虎妞道:“比小流浪更赞,更棒,更了不起!”宋玉儿道:“人中这龙,鸟中之凤,独一无二,傲视群雄!”唐诚的眼珠瞪得老大,伸出去的手指在发抖,嘴唇也在抖,指着恨天生道:“莫非就是阿恨这孩子?”阿恨闻言急忙离座而起,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外公,阿恨给你老人家磕头了。”想起了母亲唐雪莲的悲惨遭遇来,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滚而下。“可怜的孩子,快起来,起来。”唐诚也为之老泪纵横,起身离座,亲手将阿恨扶起来,祖孙二人哭作一堆。经唐子明、虎妞等人一番劝解,始返回原位,神指唐诚慈祥可亲的道:“孩子,唐家堡就是你的家,也是你们大家的家,就在此住下来吧!”小流浪道:“可能有问题。”唐诚一怔,道:“有什么问题?”阿恨道:“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唐子刚道:“干嘛这么急?”虎妞道:“该办未办的事还有一箩筐。”宋玉儿道:“恨教主师傅交代的事尚未完成。”小流浪道:“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去日月宫寻仇,下聘!”神指唐诚听得一呆,道:“寻仇?下聘?”虎妞道:“没错,日月宫主当年曾与马骥、欧阳春等五人,在死亡谷内,断了阿恨的师傅冷面魔君贺通天的一臂一腿一目,我们是奉命出谷讨帐的。”小流浪道:“奇怪,一宫、二门、三世家,几乎人人有份,个个上榜,怎未见老爷子金榜题名。”唐子明想一想,道:“算算时间,那时候家父已落入老贼手中。”侯达道:“这是因祸得福,不幸中的大幸,若非阴错阳差的未与欧阳春他们同流,免不了又是一场厄难,一场是非。”唐诚亦有此同感,释然一笑,道:“许是皇天有眼,不忍叫我们祖孙为敌。”唐子刚道:“下聘又是怎么回事?”小流浪道:“就是讨老婆的意思啦!”“谁讨老婆?”“阿恨呀!”“讨谁?”“日月宫的少宫主明媚。”唐子明觉得有点糊涂,疑云重重的道:“寻仇与娶妻是两件极端不同的事,怎会搅在一起?”虎妞道:“是很矛盾,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残肢之仇不能不报。”小流浪道:“阿恨教主的师傅老烟枪本来是要娶明媚的母亲明月的,偏偏老宫主明英宫主从中作梗,以致好事难成,也就是说,日月宫欠老烟枪一个老婆,由阿恨讨她的女儿回来补。”神指唐诚肃容满面的道:“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可儿戏不得,假如日月宫的少宫主无才又无貌,可如何是好,岂不要委屈了我们阿恨。”小流浪道:“安哪,明媚姑娘有才又有貌。”“很漂亮?”“卡帅!卡帅(美得冒泡)。”“有才华?”“才华出众,能歌善舞。”“武功如何?”“出神入化,高深莫测。”唐子刚道:“阿恨,你愿意娶她?”虎妞酸溜溜的道:“不愿意才怪,早已爱死啦!”阿恨模棱两可的道:“不愿意也不行,师命难违嘛,二舅可知日月宫的确切所在?”唐子明道:“日月宫是个神秘的组织,所有的一切皆不对外公开,不过,有一处地方倒可以一试,听说那里常有日月宫的人出入。”“那里?”“云龙山。”“云龙山又在何处?”“徐州附近。”阿恨剑眉一扬,道:“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到云龙山去,先跟大家告个罪,不再辞行了。”宋玉儿亦道:“我也跟各位告罪,明儿一早就要找我师傅净因师太去了,不再道别。”烈山。离徐州还有一百多里。山下有一个小镇,客商云集,是南来北往的一处交通孔道。午膳时分,“百香园”菜馆生意兴隆,座无虚席。阿恨、虎妞、小流浪、中州四怪等七人也在座,坐在临窗面街的一个角落里,正在吃喝打尖。猛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小二,找个位子。”店小二低声下气的道:“三位爷,真对不起,小号已经客满,请到别家去吧!”熟悉的声音口气好硬:“老夫既然来了就不想走,找个雅座,快!”阿恨等人循声望去,马上发现,来者都是熟识之人。发话是假唐诚。管事冯通站在他右边。风尘侠客马骥在左边。真是冤家路窄,小流浪挑眉瞪眼的道:“瞒,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概是今天的时辰不错,这里的风水也很好。”一按桌面,正准备弹射出去,被阿恨压下来,道:“别乱来,这是饭馆,客人又这么多,一旦动起手来免不了会伤及善良百姓。”小流浪不服道:“机会难得,错过多可惜。”阿恨道:“既然遇上了,就不会轻易放过,先把肚子填饱,等会儿再作计较。”虎妞取笑着道:“别一味想当英雄,谋而后动方可稳操胜算,当心夜路走多了遇见鬼。”那边,店小二陪着笑脸道:“小号只有一个雅座,已经有客。”雅座在另一边,靠墙,跟阿恨他们隔着三张桌子。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座位,旁边加了广道屏风罢了。桌上有菜。座上无人。风尘侠客马骥火了,道:“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那里分明空无一人。”店小二弯腰哈背的道:“不瞒三位爷,那一桌酒席是别人订下的,要请七位贵客。”冯通道:“那七个人?”“小的也不清楚。”“人呢?”“大概马上就到。”“请客的人是谁?”小二未及答话,假唐诚抢先道:“管他是谁,咱们吃了再说。”大步一跨,带起一阵旋风,与马骥、冯通大大方方的进入雅座之内,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吃喝起来。小流浪啐道:“哼,土匪!”虎妞道:“这是他们最后一顿晚餐。”阿恨道:“吃饱之后就送他们上黄泉路!”话还是热的,门口忽又出现了一群更凶更恶的人。一共是七个,清一色光着上身,露出紫铜色的皮肤来,胸前还有刺青,各刺着一条龙。足履云靴,佩着有刀,厚实、明亮、笨重,不带鞘,是刽子手使用的那一种刀,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个个皆粗壮结实,仿若七座小铁塔。人人皆目露凶芒,好似凶神恶煞般。大家都戴着一顶奇形怪状的瓜皮帽,一红六黑。一字排开,站在门口,把太阳光都遮住了,众食客齐觉眼前一暗!小二的双眉立皱,心中叫苦不迭,急忙迎上前去,卑躬屈膝的道:“七位大爷可是前来赴宴的?”红帽子大汉粗声大气的道:“老子是来吃饭的,赴什么宴?”小二疑惑的道:“不是有人要请客?”红帽子大汉吐字如刀:“没有。”一名黑帽子大汉吼道:“快找一副座头来。”小二听说七人不是来赴宴的,心头方自一宽,闻言不由又紧张起来,满脸堆笑的道:“非常抱歉,小号客满,请另找别家吧!”红帽子大汉好凶:“既然来了就不想走,把他们扔出去。可不是开玩笑,是玩真的,六个黑帽子大汉一齐动手,有的拉手,有的拽臂,有的揪屁股,像丢废物垃圾一般,将食客扔到外面去,马上就空出一张桌子来。哗啦啦!的一声响,红帽子大汉大刀一挥,所有的杯盘碗筷也飞到门外去,猛地拍一下桌子道:“上菜!”“是!是!”小二吓傻了,打死他也不敢再多言分辨,抹干净桌面,跑到后面叫菜去了。早已惊动了掌柜的,忙不迭的亲自出面招呼,很快便将酒菜送上桌,总算把七个煞星稳下来。邻近的几桌客人睹状心胆俱寒,顾不得酒末足,饭未饱,纷纷结帐离去。连小二哥也躲得远远的,站到七杀教那边去。阿恨指着雅座道:“小二,你说那一桌酒席是别人准备请客的?”小二道:“是这样。”“要请七个人?”“对呀!”“那条线上的?”“武林中人。”“何门何派?”“据说是七杀教。”虎妞闻言神色一紧,道:“请客的人是那位?”小流浪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可是一个漂亮的妞儿?”店小二躬身道:“是一个男的。”阿恨道:“叫什么名字?”“他没有说。”“多大年纪?”“五十上下。”“长相如何.?”“浓眉大眼,脸黑如炭。”阿恨惊“哦”一声,道:“莫非是他?”小流浪眨眼道:“谁?”虎妞道:“这还用问,八成是那个无恶不做的黑肚肠。”小二道:“我想起来了,好像听到有人叫他黑大爷。”阿恨如遭棒喝,跺一跺脚跟道:“我好恨!”虎妞轻声细语道:“还好我们没有吃。”小流浪吐一下舌头道:“吃了就麻烦了,非被阿恨逼咱们吐出来不可。”恨天生脸一沉,道:“姓黑的何时可到?”店小二道:“黑大爷没有说。”小流浪道:“妈的,身为主人为何不在此恭候?万一黄牛了你们到那里讨帐去?”店小二笑笑道:“这倒无妨,黑大爷已经预付了十两银子的订金。”“小二!”话被那七个恶汉的吼声打断,店小二硬着头皮趋前道:“七位大爷有何吩咐?”红帽子大汉吹胡子瞪眼睛的道:“添菜,添酒!”早先发话的黑帽子大汉道:“挑好的,拣香的,多多益善。”另一个黑帽子大汉道:“你们百香园请客,最好别指望大爷们付帐!”“是!是!”小二吓破了胆,不敢多言,只得如言照办,添酒又添菜。酒已半醉,红帽子大汉忽道:“小二,这样喝太乏味了,爷们要喝花酒,叫一个妞儿来陪。”小二吃了一惊,惶声道:“请大爷见谅,我们这儿没有陪酒的姑娘。”早先发话的那名黑帽子大汉猛一抬头,道:“楼上就有一位动人的俏佳人。”没错,楼上是有一位俏佳人,就坐在七杀教那一副座头的上方,由于角度的关系,彼此谁也看不见谁。是明媚,日月宫的少宫主。正与一位十八九岁,眉清目秀的美少年同桌共饮。红帽子大汉道:“去,叫她下来,陪大爷喝酒。”小二趑趄道:“不行,人家是良家妇女,又不是……”那名黑帽子大汉喝道:“什么良家妇女,千金小姐也照样上床陪男人,告诉她,不会叫她白陪,只要把大爷逗得高兴,定有重赏。”猛然推了一把,一下子就把小二推到楼梯边上趴下了,吓得小二魂不附体,爬起来就往楼上冲。不一时又蹬!蹬!蹬!的下楼来,站在老远欲言又止。红帽子大汉道:“怎么样?小妞答应没有?”小二畏缩肖前道:“人家不干。”那名黑帽子大汉虎吼一声,道:“哼!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这是自讨苦吃!”没见他怎样作势,人已离座而起,箭也似的朝楼上飚去。身法绝妙,速度惊人,小二的眼皮子才一眨,已到了楼头。可是,他快,明媚与美少年更快,定目处早已人去座空,但见餐桌之上用水酒写下四个字。左边是:“欠揍!”右边是:“找死!”人是何时走的?去向何方?那名黑脸大汉根本一无所知, 茫然的四下一望,道一声:“真是活见鬼!”立又飘落原位。小流浪看在眼里,颇为不快,道:“这几头猪简直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正欲挺身而出,被虎妞阻住,道:“先别不务正业,咱们的正事还没办哩!”阿恨道:“不错,咱们是该办正事了。”立与虎妞、小流浪悄无声息的潜入雅座之内。逃亡的日子不好过,假唐诚、马骥、冯通可能吃了不少苦头,吃得杯盘狼籍,汤菜横流,仍自低头疾食间,误把敌人当作店小二,风尘侠客边吃边说道:“再来三斤烧刀子,两笼小笼包。”小流浪已欺至冯通身后,道:“我们没有烧刀子,只有七杀刀。”虎妞立在马骥的身后,道:“也没有小笼包,只有水煎包!”假唐诚、马骥、冯通闻言大吃一惊,一齐抬头望时,发现阿恨、虎妞、小流浪已近在他们身后三尺以内,此时想要起身退走,或出手进招,已然无及,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同声道:“卑鄙的小人!”阿恨在假唐诚身后发话道:“放心,七杀教不会干偷袭暗算的勾当。”虎妞道:“但是,你们的末日已到,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小流浪道:“到外面去,别弄坏了店家的桌椅,别扰了人家的酒兴。”身后有人接口道:“扰了大爷的酒兴,是会人头落地的。”发话之人是红帽子大汉,人已跨步而入,一双贼眼直盯着虎妞瞧。一霎时,六名黑帽子大汉也跟进来了,十二只眼珠子全部色迷迷的凝注在虎妞娇艳如花的脸蛋上。一名大汉猛吃豆腐:“好标致的小妞。”另一名大汉的话更不堪入耳:“细皮白肉,抱在怀里一定很爽。”那名黑帽子大汉双眉一挑,道:“爽就抱一抱吧,不必客气。”当真迈开大步,向虎妞行去。假唐诚横扫七人一眼,脸色接连数变,声急语快的道:“七位可是从京里来的?”红帽子大汉一怔神,指着自己胸前的刺青道:“一条龙。”假唐诚立道:“走四方。”那名黑脸大汉拿起一杯酒来泼在地上,道:“不喝酒。”假唐诚提高了声音道:“爱打架!”一条龙,走四方,不喝酒,爱打架,显然是切口暗语,换句话说,他们原来是一条线上的人。阿恨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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