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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密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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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南宫啸天眼里闪过莫名痛苦,南宫缺无声一笑,点头道:“不错,南宫俊和南宫剑是我借秋野一郎的刀刺杀的,这茶也是出自我的配制,除了用顶极茶叶揉制外,还混有唐门最霸道的酥筋散,相信你听过它的大名,超过一定剂量长期服用就会永远瘫痪,我以后每天都会亲自来喂你,象所有孝顺儿子一样,直到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恢复,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还不想你死,我还需要你这宗主的身份暂时为我压服有可能觊觎宗主之位的叔伯兄弟,我想这不会需要太久,这次远征已证明我是南宫家最有资格继承宗主之位的子孙,你问我为何这样做,很简单,我渴望权势,想做这宗主,你三个儿子都是我的绊脚石,所以要一一踢开,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察觉到什么的话,我大概不会这样急着对付你。” 
说到这南宫缺顿了顿,放下茶碗继续道:“做宗主有什么好?至少可以获得权势和自由,我想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你会答应吗?当然不会,但现在却由不得你,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要娶一个妓女回来做南宫家的少奶奶,并且就在最近几天,我会带她来看你,我才不管南宫兄弟是不是刚死,这就是做宗主的好处。” 
说完南宫缺站了起来,似打算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道:“噢,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你是南宫家唯一把我当亲人的家伙,这样对你我心里其实有些难受,但没办法,我答应了一个朋友,所以不得不这样做,他叫萧缺,是随母亲的姓。” 
听到“萧缺”这个名字的时候,南宫啸天的眼睛蓦地睁得老大,嘴唇似也哆嗦起来,南宫缺见状,便又重新坐下来,抚着南宫啸天的胸口安慰道:“别激动,容我慢慢告诉你。八年前,一个叫萧缺的下三滥小毛贼落入了刑部大牢,本来象这等小毛贼根本没资格进刑部大牢,但他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却引起了我的老师曹云翳的注意,找人多方查证,才发觉那是南宫世家的信物,并且只有嫡亲子孙才有,而这块玉佩如今却出现在一个小毛贼身上,南宫世家却从来没有报失过,老师立刻注意到其中的不同寻常,看!就是这块玉佩!” 
说着南宫缺从项上解下一块玉佩举到南宫啸天眼前,笑道:“很熟悉吧?这曾是你的随身玉佩啊。” 
见南宫啸天眼中闪过一阵复杂的情愫,南宫缺收起玉佩接着道:“于是刚满二十岁、立志成为最好密捕的我也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和萧缺关在一起足有半年时间,这期间我们成了患难之交,枯燥的牢狱生活使我们无话不谈,于是我知道了萧缺的另一种身份和他过去的一切,原来他是南宫世家宗主南宫啸天的私生子,当年南宫啸天为争宗主之位,抛弃了可能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的萧缺母子,尚未满月的萧缺便在一个风雪之夜和母亲一齐被南宫世家赶出了家门,只因为他的母亲出身青楼,他们母子经厉了常人难以现象的种种磨难,母亲最后郁郁而终。所以萧缺永远恨他的父亲,恨整个南宫世家,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向南宫世家报复,只是他独来独往又本事低微,根本没这个能力,于是我便来了,和萧缺长相相似,有南宫世家的信物,知道他母亲过去的一切细节,甚至有伪造得和他一样的胎记,一个全新的萧缺,也就是现在的南宫缺诞生了!” 
此时南宫啸天胸膛急剧起伏,眼角有泪水汹涌而下,拼命哆嗦着嘴唇,却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南宫缺同情地轻抚着他的胸膛,缓缓道:“虽然萧缺最后死在牢中,但我忘不了他临死前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一定要完成他的心愿,我当即答应了他,当我了解到南宫世家对萧缺母子所做的一切后,便肯定随便怎么报复都不算过分,如今,整个南宫一族都将臣服在我这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手里,并且我还要堂而皇之地娶一个妓女进门,让所有南宫家的人都得尊她一声少奶奶,不知这算不算最好的报复?萧缺地下有知,想必也该瞑目了!” 
南宫啸天胸膛急速抽动,口鼻流涎,终于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六、天谴 
南宫啸天的书房中,南宫缺满意地坐上主人的位置,开始代替父亲处理家务,虽然还不是宗主,但只要南宫啸天一天不能恢复健康,南宫缺便会一直代替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 
“公子,这是你要的一些消息,要不要我给你念念?”一个南宫家的少年恭谨地道。 
“嗯,念!”南宫缺闭目躺在逍遥椅上,随椅子轻轻摇动着身体。 
“昨日夜里,东城区一个叫‘老三味’的小酒馆突然失火,老板孙大钢被烧死火场,官府至今未查出失火的原因。”见南宫缺似浑不在意,那少年赶紧翻到第二篇,念道,“侍侯宗主的丫鬟兰儿,已经许配给了一个蜀中行脚商,今日一早已离开杭州回蜀。” 
翻到第三篇,少年继续念道:“今日城中有远征倭寇的曹云翳大人全军覆没的谣言流传,闹得百姓人心惶惶,官府已出动水师,远赴海外搜寻远征军下落。” 
南宫缺眉梢微不可查地一跳,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少年见状停了下来,不知道这年轻的代宗主在笑什么。 
“嗯?怎么不念了?”南宫缺睁开眼,那少年赶紧道,“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那红玉呢?”南宫缺皱起眉头。 
少年似才想起什么,忙道:“噢!红玉姑娘已经赎了出来,暂时安置在外边一处新购的别院内。” 
“嗯,带路,我要去看她。”南宫缺说着站了起来。 
“公子,这……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是……”说到最后,少年不禁斯斯艾艾起来。 
“是妓女,对吧?”南宫缺神色如常,淡淡道,“我不仅要去看她,还要娶她为妻,你去告诉那帮老家伙,别对我指手画脚,现在没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一处偏僻的小院,幽静、雅致,苏式的园林设计,在不大的空间营造出曲径通幽的气氛。 
“公子!你……你终于回来了!”迎着大步进来的南宫缺,红玉喜极而泣,紧紧抓住南宫缺的手不愿松开,“刚开始南宫世家出钱赎我,我怎么也不相信。” 
“傻丫头!”红玉带泪的娇容略显憔悴,让南宫缺心中一痛,忍不住在在她鼻尖上轻刮了一下,笑道,“我不早说过,只要我平安回来,就一定来赎你吗?不仅如此,我还要三媒六证、八抬大轿把你娶进家门,让你风风光光做我的妻子,南宫家少奶奶!” 
红玉一下子愣在当场,脸上没有喜色,反倒象被吓坏了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南宫缺把她拥入怀中,她才蓦然惊醒,急道:“公子别!南宫世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多,我怕……,能容红玉做一小妾侍奉公子,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怕什么?”南宫缺哈哈一笑,“我说你做得你便做得,谁要反对便是我南宫缺的死敌。” 
红玉还想说什么,却已被南宫缺捂住了小嘴,轻轻在红玉额上一吻,南宫缺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好好准备一下,过几天便要过门。” 
红玉脸上泛起幸福的羞红,反对的话再说不出口,不禁扑进南宫缺怀中,缠绵片刻,只听南宫缺柔声道:“去为我调琴,让我们夫妇二人合奏一曲。” 
琴声缓缓从二人指尖飘逸出来,琴瑟之音如两只初春的雀鸟,在花丛中嬉戏打闹,时而挨肩擦羽,时而展翅蓝天。南宫缺双目微闭,沉浸在一片祥和春色中。 
“铮!”就在琴音将息未息之际,突然暴起一个异音,二人浑身一颤,不禁停下琴瑟,睁目看去,却是那焦尾琴一根琴弦已乍然而断。 
南宫缺静静地望着断弦,半晌,方平静地道:“既然是故人来访,何不现身一见?” 
“唉!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一个嘶哑苍老声音文绉绉地绉了一句,然后轻盈地从房梁上落了下来,叹息道,“让我这粗人也心旌摇曳,不能自己。” 
和从前一样浑身黑衣,背插倭刀,曲腰弯膝,唯面容更显沧桑,空空一只袖管,使他看起来象是一只被折断了一条腿的黑蜘蛛。 
“倭寇!”红玉一声颤呼,惊惶地躲入南宫缺身后,南宫缺轻轻拍拍她的手,对黑衣人款款道:“秋野君别来无恙?” 
“无恙?”秋野怨毒一笑,挫着牙道,“是啊,我手下武士尽成亡灵,我身中数箭还断了一臂,确实是无恙,还无恙得很呢。” 
南宫缺皱皱眉头,淡淡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竟能从那偏僻荒岛上逃脱。” 
“你忘了我是一个忍者,断刀流最好的忍者!”秋野脸上露出一丝骄傲,“我若不是紧紧附在你的船底,靠着一股狠劲坚持到你搜过所有船只后才敢潜上船的话,恐怕真要荒岛终老了。” 
“佩服!”南宫缺叹息,“人的潜能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要说佩服,我对你才佩服得五体投地!”秋野由衷赞叹,“我秋野自问也算是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杀戮无常的恶汉了,但在你面前,我才发觉自己就象个只会恶作剧的三岁娃娃,若论心之毒、智之奸、手之狠,志之忍,恐怕你是当世第一人。” 
说到这秋野脸上露出钦佩之色,叹息道:“你利用官府之力杀我儿,激我对南宫世家报复,再冒险与我交易,借我之手杀南宫兄弟,为诱我暴露自己大本营,不惜送我一个天大的礼,用一千三百多名剿倭营官兵和当朝大员曹云翳的人头来赢得我的信任,最后倾南宫世家一族精锐屠尽我所有武士,所有这些,都只是为了一步步爬上南宫家宗主之位,啧啧,若论杀人数量之多寡和手段之高低,我不过是个强盗,你可是王者啊!” 
南宫缺神色如常,只把浑身簌簌发抖的红玉轻拥进怀中,淡淡道:“古往今来,哪一个帝王将相的地位不是用白骨堆成,秋野君戎马一生,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秋野眼里寒光暴闪,点头道:“不错,所以你值得我钦佩,你若不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敌,我说不定会拜倒在你的脚下,但现在,我要你也尝尝人世间最大的痛苦,我要在你面前奸虐你的女人,我要让你受尽天下酷刑,却怎么也死不了!” 
南宫缺淡淡一笑:“你不怕我已设下通天埋伏,就等着你来上钩。” 
“怕!”秋野露出一丝得色,“所以在你来之前,我已把这别院仔细搜了个遍,几个丫鬟仆佣已在梦中归西,整个别院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来救你。” 
“哦?也许我并不需要别人来救呢?”南宫缺话音未落,人已一冲而出,直射向秋野,秋野一声轻喝,倭刀旋身横斩,二人身影电光火石般交错而过,相隔丈余顿住,背向而立。 
“别因为我很少出手就低估我,”南宫缺悠然掏出一方素巾,慢慢擦拭着拔剑的手,然后回身把素巾扔在秋野头上,淡淡道,“你若没有残废我还有些怕你,又或者出手偷袭我也无从抵挡,谁知你愚昧到要用虐杀人来泄愤,所以你死得不冤,只可惜了我一把好剑。” 
南宫缺说完缓步走向红玉,不再回头,身后,秋野一郎难以置信地望着插在胸膛上的剑柄,迟迟不愿倒下。 
“玉儿,为我续弦,我要把方才那一曲奏完。”南宫缺坐回琴案边,神色如常。 
红玉手忙脚乱地进内取弦,好一会儿才捧着个茶盘出来,茶盘上是一副宜兴紫砂茶具,红玉哆嗦着手斟上一杯香茗,双手捧到南宫缺面前,强笑道:“公子先喝杯茶压压惊,这是奴家从顾老板那儿学来的茶艺,公子尝尝。” 
“你也会茶艺?”南宫缺笑着接过茶杯,凑到鼻端轻轻一嗅,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抬眼一见红玉脸上那种惶然惊栗的神色,显然被今晚一切吓坏了,南宫缺不忍扫她的兴,还是把香茗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摇头叹道,“这水已凉,根本泡不出茶的馨香,阿玉,做我南宫缺的妻子,你还有许多东西要学啊。” 
“玉儿……以后努力!”红玉话音未落,泪水已如断线珠子般滚落下来。 
“别这样,”南宫缺赶紧执起红玉的手,笑着安慰道,“不会泡茶也没关系,以后你是南宫少奶奶,用不着亲自动手,来,为我续上断弦。” 
“是!”红玉哽咽着垂下头,泪水更见汹涌,抖着手续上断弦后,早已变成个泪人儿。 
南宫缺怜惜地摇摇头,柔声道:“明天给你重新换个地方,我不想你被血腥沾染。” 
说着拨动琴弦,琴音一起,南宫缺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奇怪,如此粗鄙嘈杂的声音怎会出于自己指下? 
南宫缺停下手,终于感觉到了指尖的麻木,默然片刻,不禁一声轻叹,淡淡问:“玉儿,你给我吃了什么?” 
此时红玉反而平静下来,抬头望着南宫缺哽咽着道:“是公子给的酥筋散。” 
南宫缺心中一寒,涩声问:“多少?” 
“全部!” 
南宫缺头脑一片空白,瞬间如跌入虚空,拼命想问为什么,但舌头已僵硬得难以动弹,只在喉间发出“咕咕”的怪响,人也缓缓向后倒去。 
“公子,你干嘛要私通倭寇,出卖剿倭营啊!”红玉猛地扑上来,把南宫缺紧紧搂在怀中,失声痛哭,“随便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玉儿都可以原谅你,可你不该和倭寇勾结,杀害我剿倭营的勇士,你不知道玉儿全家就是死在倭寇手里?玉儿亲眼看到我爹爹、妈妈、还有不满周岁的弟弟,全都惨死在倭寇刀下,全村百多号人,玉儿是唯一幸存者,玉儿恨倭寇,崇拜剿倭营的英雄,你勾结倭寇害死了他们,我永远不能原谅你!” 
说着红玉慢慢起身,来到秋野尸体前,吃力地从他胸膛上拔出宝剑,镇定地回到南宫缺身边,哭道:“我不能原谅你,不然就对不起死去的亲人,可我又不能失去你,你永远是玉儿深爱的夫君,所以玉儿会一直追随你,哪怕和你一起下到十八层地狱,也要让阎王爷的油锅把我们熔在一起!” 
南宫缺眼中盈满泪水,渐渐泛起无尽温柔,此时此刻,突然觉得生生死死,权势地位都已经不重要了。望着红玉恨爱交加的脸,只在在心中默默祈祷:玉儿,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只要你爱我! 
红玉望着南宫缺眼睛,似乎明白了他的心语,眼中渐渐泛起一丝欣慰,慢慢把剑插入南宫缺胸膛,温柔地道:“夫君,那就让我们快一点去往来生吧。” 
横剑划过咽喉,红玉慢慢摔倒在南宫缺身上,抱紧那瘦弱的身子,红唇印上南宫缺渐渐冰凉的双唇,用生命中最后的余力,使命吻吸,不忍分离。 

多少年以后,江湖中仍然在谈论南宫世家那个如流星一般划过天空的南宫公子,仍然在猜测他与杭州城最红的姑娘红玉以及东海最大的倭寇秋野一郎之间的恩怨情仇,但没有一种说法能让人信服,许多年过去,他们终于还是淡出了江湖的记忆和传说。江湖就是这样,每天都有新人满怀希望地进来,再带着或平凡或传奇的经历离开,江湖永远是那个江湖,没有幻想,难断善恶,每个人都将在江湖中沉沦。 


4)、无间道

一、故人来 
“啪!” 
醒木的脆响压住了场中的窃窃私语,丰裕楼那神情木讷的大掌柜,用他那古井般波澜不兴的眼眸环视众人一眼,待众人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脸上后,才用公鸭般的嗓子报出今晚的第三件拍卖品:“颜真卿手迹,起价三百两,每次加价十两。” 
那副三尺长短的条幅在众人面前徐徐展开,虽然字迹珠圆玉润一如颜氏的其它字帖,但落在行家眼里,立刻便看出这只是那位书法大师的早期习作,笔法尚未达臻境,也难怪起价如此之低,比起丰裕楼动辄上千上万的其它收藏品,这条幅无论艺术价值还是收藏价值,都不值得大家留意,所以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继续悄声谈论方才那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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