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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之掌握-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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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闻长真、蔡、许、王为东游境内四大家族,刚才那几人与那麻沙许家有没有关联?”十一问道,闻言店伙计故意惊叹道:
“乖乖龙的冬!这位大爷好厉害的眼力,刚才的许家少爷正是麻沙许家的远房侄子!”闻言,十一淡然一笑,继续问道:
“难道麻沙许家在乌水镇也有产业?”闻言,关渡纳闷:“为什么十一会关注这些?”然而见李乘破也一副感兴趣的神态,关渡只好听店伙计解说了。
“近年来我们蔡老爷与麻沙许家关系好得那叫不得了!因此麻沙许家的人倒也经常来我们乌水镇的。其实,说实在的,乌水镇也没什么好玩的,连个象样的青楼也没有,也难怪许三少爷气闷,要不是听说最近东游城的形势紧张,谁会来我们这里闲情呢?”店伙计说完这些,见十一不再问了,便知趣的下去了!
“乌水镇蔡家,难道就是长真腾手下四权丞之一的蔡放?”李乘破问向十一。
“蔡放,正是这乌水镇蔡家,蔡家靠这陶土起家,在依附长真腾以前已经就是东游闻名的富商,随着长真腾的独揽东游,借助其势更一举兼并了脂南虎家,棉度丛家的产业,一举成为这东游的四大家,其势力已经扩充到整个东游境内了,乌水镇反而现在不是他的重点了!”十一解说道。
“那么麻沙镇许家、还有王家,长真家又都是怎么一回事?”李乘破越来越发现自己比起十一来竟然有许多不足,想到自己不知不觉臃闲了竟快有一年的时光了,也不禁心惊。
“先说这麻沙许家,麻沙,我们都知道麻沙雕版镂刻之精举世闻名,许家正是垄断这麻沙雕版印刷业长达数百年,所积累财富可敌国,原先就一直占据东游富豪第一的位置,大掌握上台后有意控制麻沙的出版业,再加上‘麻沙镇起义’事件,因此麻沙许家的实力着实消弱了不少!至于另外两家,其实众所周知,东游长真家,原本在东游富商排名中只列第七,但是由于大掌握刻意扶植,长真腾因此得到东游第一家的称号,而丙原王家则是长真腾的岳丈之家,所以挤身东游四家也就再正常不过了!”听到这里,众人俱佩服十一的广博,甚至连秋山、秋水二人(秋天、秋岸已返回北沃)也没想到十一从未到过东游,却对东游的情况知道的如此详尽。
“那么对于大掌握扶植长真腾改变了东游原先经济及政治格局,那么原先的势力,比如先前你说的脂南虎家、棉度丛家又最终何去何从呢?另外现今东游四家之间的关系,特别是麻沙许家又与长真腾处于何等微妙的境地呢?这些变革对东游的民众又有多大影响呢?”李乘破一口气问完这么多有关的疑问,也不禁对十一抱以歉疚,十一淡然一笑,其实十一内心着实高兴,因为李乘破越来越与他心目中的李乘破靠近了。
“至于大掌握扶植长真腾,加上我在大悲的启发下,现在我是这样认为的:大掌握之真意为:‘扶一杀百’!即在他不能腾开手对付东游之前,扶植长真腾,利用长真腾自身来达到清洗东游根深蒂固近千年的富豪势力。举个例子:在宋明宗八年,东游富豪上千万两身家的计有百十七。而到了宋平宗元年,也就是大掌握开始扶植长真腾的第三个年头,此数字锐减为十一家。但是这前后相差也只不过区区二十年,难道是富豪身家缩水了吗?当然不是!有人曾粗略的估计,如今东游的长真家的身家至少是当年号称东游第一的麻沙许家的三十倍,甚至连如今号称缩水的麻沙许家也是自己当初的三倍,因此财富越来越集中在少数几个人的手里了,这或许正是大掌握最愿意见到的。为大掌握在今后动手东游时,将更加的针对性,甚至排它性。要不然一百多家土豪地绅,个个眷养家兵,就是要分清他们中间谁是谁非,也够大掌握折腾个不少年的,因此大掌握明为‘养虎为患’,实为‘扶一杀百’。至于李乘破你问的后面几个问题,有的很好解答,比如被吞并的那些家,哪里去了?脂南虎家,虎寨主,你见过的,占山为王去了!棉度从家就更有意思,死光光了!余下的这些也不难查证。但是你的后面两个问题却非常棘手,首先麻沙许家与长真腾的关系究竟微妙到怎样的境地,按理长真腾上台,许家也是获利方,但实际上却再也不占主导地位,在长真、蔡、王明为三家实为一体的经济、政治夹缝中,在山雨欲来的大气侯大格局下,许家的许凰何去选择?长真腾何去选择?对将来的走向俱是微妙。但以刚才店伙计所言,许家与蔡家近几年关系好得不得了,如果所言属实,那么许凰为何在这等非常时刻,反而跟长真一伙走的更亲密了?都要令人好好思量。而最后一点我最为头疼,是啊!东游前后十年,格局变化如此之大,而且就我们今日所见,压迫与不平等又如此之剧!那么当战局骤然发生,长真腾凭什么与大掌握为战?难道就只凭东游历来土豪富绅们蓄养的家兵?其实就算他们东游四家的家兵通通加起来再乘以二又有何作为?更何况面对的是大掌握纵横天下的虎狼之师?一旦事实俱像我们今日所见,那么东游一行,对于我等,就失去太多意义了!”闻言,关渡终于明白为何李乘破、十一宁愿暂时不理天陵之钥,也要坚持东游一行的原因了。想到这里,关渡倒吸了口凉气。
“但是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们虽然现在将大掌握估计的很高,但我们是不是又将长真腾估计得过低了呢?按理他不应该如此之弱?或是说不应该如此不智?”李乘破疑问道,闻言,十一暗思:“李乘破此话有一定道理,长真腾既然在十年内就将东游翻云覆雨,忽然与大掌握叫板,外人看虽是迫于无奈或为不智,但仔细想想,长真腾应是深思熟虑后为之,否则他应该有很多种选择,为什么他偏偏选择这条死路呢?”想到这里,十一更加坚定往东游一探究竟的决心了。
※※※
这一夜十一与李乘破直聊到深夜,两人俱为眼前纷乱的形势思虑的几乎彻夜未眠,然而刚合上眼天就亮了。
※※※
李乘破忍不住张嘴打了哈欠,然后猛吸了一口新鲜的晨风,多年养成的习惯,李乘破是睡得越晚,也就起得越早,所以李乘破常认为自己老得比关渡、凌倾斜都要快。至于为什么要养成这种习惯,李乘破更是认为:既然他并不能算这世上天才纵横之士,那么他就更不能疏迨,否则真的会“时不与我也!”,李乘破一直是这么想的,可惜一位在李乘破看来应为当世天才纵横之士偏偏起得也很早,甚至比他起得更早。
“早!”李乘破对凝神看着日出的凌倾斜打了个招呼,凌倾斜微微一笑。
“有没有兴趣出去走走?”李乘破建议道。
“好!”凌倾斜首先迈出了门外。
※※※
李乘破一直就看不透凌倾斜,就像他永远能看透关渡一般。有时候李乘破很庆幸在他生命的旅途中结识了这两个人,而有时也更后悔与他们相识相知,因为李乘破感觉前途似是荆棘密布,而他却总是选择这样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你的心志没有昨日坚凝?你有话要和我说!”凌倾斜淡淡的说了一句。
“和你讲话最干脆!”李乘破先是笑了一记。“我是有话要与你说!”李乘破终于在内心叹了一记。闻言,凌倾斜并不接口,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曾经有个梦,我想出人头地,哪怕什么代价都可以,因为我不想一辈子,就像咸鱼沟里住的人庸碌贫苦一生。然而,我终于得到了回报,更付出了我更无法原谅的代价。有时候我在想,人生是否有宿命之说,是否有一双无形之手在操纵我的命运,我想找寻这双手,然而找到了又何妨?失去了终将失去了!有时候我感觉庸碌其实也很幸福,起码我不会曾经那样的茫然,心灵如此之苦!”李乘破第一次向人说出了他的真实感受,而倾诉的对象竟是凌倾斜。闻言,凌倾斜沉思了片刻。
“我也有梦,我也曾经在内心挣扎,也想冲破这宿命的对决,有时我甚至更有一个梦,我想放弃一切,如我所愿。可惜我不能改变自己最初的梦,人之于世,为何听从这上天的安排,谁又能控制我心,但求问心,随心!”说完这一句,凌倾斜仰望天际,旭日正慢慢的从东方升起。
“好一个谁能控制我心?但求问心,随心!”李乘破终于精神一震,然而心中也一阵凄凉,因为从凌倾斜的那句话中,他知道凌倾斜也和自己选择的一样,是一条渺茫的不归路,但究其实质,两者之间仍旧有所区别。李乘破是因命运的捉弄,决定与其命运斗争,而凌倾斜与千绝顶、季征途则是与这天地间‘人’之自身挑战。
“你认为我该如何挑战这命运?”李乘破继续问道,闻言,凌倾斜傲然一笑。
“命运只一场游戏,输赢最终又何妨?”闻言,李乘破暗赞了一句:凌倾斜看得可谓透彻!不知道他看清我的内心没有?想到这里,李乘破继续问道:
“但是我想赢,又如何?”闻言,凌倾斜先是一愣,忽然又笑了。
“想赢就得不怕输,走!”说完这一句,凌倾斜率先向那大街行去。
※※※
乌水蔡家老宅建在乌水镇的北面,庄园占地极广,屋宇绵绵如群山起伏,而高大围墙里面更是不时传出丝竹笙箫的歌舞声,甚是喧闹,与乌水镇周遭的萧瑟凄凉形成鲜明对比。
凌倾斜一言不发,一手就将妄图阻拦的数人挥至三尺开外,顿时来到了这乌水蔡家的大门前。
“蔡放!”凌倾斜大喝一声,一剑刺破那厚重之门,余人大惊,俱不知道如此杀气凛冽之人究竟为何而来,顿时蔡家大院里丝竹声一顿,乱成一团。
李乘破不动声色的跟在凌倾斜的身后,这是凌倾斜自子午大街一役后第一次出手,李乘破正是要看看凌倾斜究竟是如何“淡漠生死,谈笑输赢”来破世的。
※※※
“来人是谁?竟敢凭空滋事!”一人怒喝了一声,顿时数十个汉子将凌倾斜、李乘破围得水泄不通。
“蔡放何在?”凌倾斜根本无视那些目露凶光的壮汉。然而,在场之人无不感到凌倾斜的杀气,李乘破更是骇然。先前说话的那人果然也给凌倾斜的气势震慑。
“阁下是谁?”那人疑惑的看了凌、李二人各一眼。
“想你们犹不知我名,我为蔡放而来!”凌倾斜说道。闻言,那人脸上阴晴不定,根本不知凌倾斜此话是何道理,但他斜眼瞥见被凌倾斜一剑刺破的大门,也暗自惊骇。
“我们蔡老爷现在东游城,阁下如有急事,可跟在下言,在下定当转告我家老爷知道!”此人的这句话可谓客气之极,如不是此人着实给凌、李二人之来的迅雷不及掩耳而感到无所适从,再加上震撼于凌倾斜之气势,怕不早就动手。
“此地谁可替蔡放做主?”凌倾斜冷眼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顿觉如坠冰窟。
“是。。。。五少爷!”那人颤声说道。
“好!”凌倾斜一跨步(余人纷纷退后一步)。“带我去见他!”说完,凌倾斜的杀气更是大盛。
※※※
辗转周折,蔡家的人更是几进几出,在不到一柱香的光景,李乘破终于发现先前因凌倾斜的突如到来而显出的一丝慌乱也消失迨尽,也就在这时,李乘破见着了那个被称之为能替蔡放做主的蔡家五少爷。
见到蔡家五少爷时,凌倾斜、李乘破在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大屋子,刚入门槛,李乘破远远的就见一人端坐在一张气势硕大的太师椅上,而那人面前宽大的红木案桌上更是堆满了一叠叠卷宗、帐簿以及笔墨纸砚诸般用具。在他两侧的数十个清一色服饰的大汉俱神情严肃,个个身形如标枪般挺直,整齐划一的排成两行,显然他们俱受过良好的训练。
先前那人战战兢兢的领着凌倾斜、李乘破终于进了这大堂内,这时这大堂内仿佛唯一可以来回走动的一位师爷般模样的人朝他一挥手,那人先是恭身一礼,便匆忙下去了。师爷则快步上前在蔡五少爷的耳边低声数言,蔡五少爷终于放下手中的笔,抬起了头,而李乘破才看清这蔡家五少爷的模样。
“竟是个稚气犹未脱去的少年?!”李乘破也不禁惊奇。然而内心也更是好笑:“看子知其父,连小小的孩子尚且如此注重权势,何况蔡放?”
“你们是何人?”那师爷般模样的人率先喝问道。谁知凌倾斜恍若未闻,凌倾斜径直向前。这时,就听“苍啷”、“苍啷”地接连数响,那分列两旁的白衣人均长刀出鞘,白光明晃,甚是骇人。见状,凌倾斜冷笑一声,身形却是一煞步。
“谁能做主?”凌倾斜问了一句,声音虽是不算响亮,却满屋子的人俱听得清楚,蔡五一挥手,就听“苍啷”的整齐划一的声音,两旁的白衣人长刀重回鞘中。
“你找我?”蔡五不紧不慢的问道。李乘破却不禁为那少年故作老成的神情而微笑着。
“我找蔡放!”凌倾斜冷冷的答道,其实这正是凌倾斜行事方式,凌倾斜行事就像其行剑,处处须得占得先机,即是对手,凌倾斜却不管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果然闻言蔡五微微一怔,可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家父身在东游,有事和我说即可!”蔡五依然平和的说道。闻言,李乘破暗暗点头:“此子果然有些不同,难怪蔡放会将诺大的产业放心交于他手!”
“好!”凌倾斜赞了一声。“只不知有关东游未来大势,有关你乌水蔡家的生死存亡,你还作得了主吗?”凌倾斜如行剑的说话方式也让李乘破吃惊不已。只见蔡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于怒道:
“你有何资格评价这大势存亡?”闻言,凌倾斜终于笑了,因为他刚才处处强占先机的说话及做事方式,终于让蔡五露出了破绽,也就是少年人不认输,沉不住气的本来面目。
“以你蔡五的看法,我想知道,当大掌握雷霆之下,你们蔡家能否撑足一个月?”凌倾斜笑问道。闻言,蔡五终于色变。
“你是谁?是大掌握派来的,或是长真大叔派你来的?”蔡五终于被凌倾斜以其剑意的行事方式击溃了心理防御,因为凌倾斜适才所说的正是蔡放最担心也是最忧心的一件事,此事蔡家除了蔡放也只有蔡五一个人知道。
“无论我们是谁,有一点你应该放心,因为我们不仅和你们一样不想输,而且我们还想赢!”凌倾斜笑道。当凌倾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李乘破也禁不住骇然。
※※※
李乘破有些得意,因为他没有看错,凌倾斜处理问题的能力的确实超乎他所想象,行事作风干净利落,直切主题,而“行事如其剑,处处占先机”的方式更是给李乘破上了生动的一堂课,不愧为当世天才纵横之士。然而,李乘破也不禁担忧,那就是:“连一心求剑的凌倾斜也被自己引入这个看似毫无意义的命运挣扎旋涡当中,自己是否过于自私?”有时候李乘破觉得他自己自私得更胜过于阴险,特别是每当他壮志云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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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明知不可为偏可为吗?为什么?”关渡问道。
“因为我相信‘人定胜天’,特别是每当我兴致勃勃的时候。”李乘破笑道。闻言,关渡沉思了片刻。
“但是我的内心实希望大掌握胜的,因为在我看来,东游的百姓所受像蔡家这些土豪乡绅的欺凌之现状遭遇,惨于九州任何一地!”说到这里,关渡叹了一记。
“也许这就是江湖!也许正是有这样的一种压迫,更需要我们反抗像大掌握那样的强权压迫,也只有战胜了那样的一种强权压迫后,才将最终消灭所有压迫!”李乘破对自己的这一番话也觉得很满意,闻言,关渡不再言语了,但是,李乘破忽然醒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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