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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之掌握-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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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尝不是如此!”关渡暗自取笑自己一记。正在这时,就听一人说话,声音虽不算洪亮,但是却也无比清晰的传入关渡的耳膜。
“我出一千两,请这位姑娘无须摘下面纱!”闻言,关渡无比惊讶,顺而望去。“陆针?!”关渡顿时大吃了一惊。
闻那人竟出此言,众人俱是一愣,随之目光齐聚向那人望去。只见其一袭青衫,面目俊雅,在众目睽睽下依然面带微笑的摇着折扇,好一个贵介公子!
“我出一千两,如无比在下出价高的,姑娘就无须摘下面纱了!”那人对有犹些发愣的水仙说道。水仙微一怔神,可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公子可是担心贱妾的全貌不能入眼?”水仙的声线低沉,却充满一种令人遐思的磁性魅力。原先一些人犹有水仙面覆白纱可能是为了遮掩缺陷的疑虑,都为这色授魂消的音色而消除殆尽。
“水仙,摘下面纱!摘下面纱!”众人大声鼓噪着。水仙慢慢的伸手揭向面纱。
“我劝姑娘还是接受我的意见为好!醉眼看花,朦胧中更见娇丽!”那人微笑着一摇折扇,风度翩然。
闻言,水仙心中一惊:“难道这人真的知道?!”其实水仙的嘴边有一颗极小的黑痔,虽不明显,但对于追求至美的水仙来说,内心却一直引以为憾。这次每年一度的杨河花后选举,以纱覆面固然是心思巧妙的构思,其实也是不得已为之。想到这里,水仙慢慢的将已揭开露出半边面容的面纱重新覆住。
“既然公子喜欢醉里观花,妾不愿拂公子美意!”水仙忍不住感激的看了那人一眼。此时众人均已看过水仙毫无瑕疵的半张面容,正犹有未甘,但无奈那人的确出价高,碍于花后之举的惯例,众人虽是不平,但也无力改变。正在这时,就听一个雄阔的声音喊道。
“我出一千零一两!请水仙摘去面纱!”说话的那人正是李乘破。闻言,众人大声鼓噪叫好。那人似是一愣,可转瞬微微一笑。
“我出两千两!”伴随众人的一声惊呼,那人向后一摆手,顿时有人一个飞纵,跃到了水仙的画舫上(众人暗惊),随之取出一叠银票,交在犹在发愣的水仙手里。
“姑娘请当面验点清楚!”那人微笑着说道。
“妈那巴子!”李乘破先是怒喝了一声。
“两千零一两!” 众人为之精神一振(闻言,那人皱了一记眉头)。“老子竟是出不起!”李乘破骂了一句,众人大感泄气,均暗想:“原来只不过是个浑人!”那人也觉好笑。正在这时,他忽然就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浪袭来,顿时大惊,暗叫:“吾命休矣!”幸好那气劲并没有伤人之意,就听“扑通!”一声,那人终是落于水中。
※※※
原来,当关渡发现了那酷似陆针的一人时,李乘破也同时一惊,可瞬间李乘破就否定了这一想法。但是,否定归否定,李乘破依然好奇:“这人是谁?为何与陆针酷似一人?连举止神态都有时类似,要不是这小子看那女子的神态气质与陆针实有本质上差别,我几乎认定了是!其次这人到底是谁?在他前后左右为何有这么多的高手?”想到这里,李乘破顿时就有了个主意。
首先,由李乘破设法引起众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人身边众高手的注意。然后,在众人注意力齐聚于身的瞬间,由凌倾斜的异剑最迅疾的寻觅个缝隙伤及那人,最后则由关渡达至“听闻感景境”的境剑阻断那人身边众高手的救应和追袭。在李乘破原先的计划里,是要伤及此人的,因为李乘破虽暂时判断那人不是陆针,但考虑到万无一失,以及心底对陆针的憎恨,李乘破决定先伤了此人再说。可惜最终一向嗜杀的凌倾斜竟没有这么去做,只是让这一人当众出了个丑。
※※※
“那人到底是谁?”关渡忍不住问道。
“我只知道他不是陆针!”李乘破忍不住咳了一声,刚才趁乱脱身时与那人的‘护卫’对了一记,李乘破竟受了伤,幸好关渡与凌倾斜的极力掩护,他们三人才从纷乱的人群中脱身,一想到那几人的武功,连关渡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可惜了好好的一场花会!”凌倾斜犹有惋惜。
※※※
距子午大街一役之后三个月的某天,是个正午,李乘破、凌倾斜、关渡终于来到了位于中都、东游交界处的安昌城。
安昌是个大城市,在关渡看来即使西泠也不一定有其繁华,然而,繁华的背后又有多少萧索与枯涩,一切又将随着滚滚东流的杨河水逝去。
繁华的表面是秩序井然,看得李乘破连连点头,因为李乘破知道秩序的重要性,一个帮派是,然而,像眼前这么大的一座城市更是,即使在表面上做到井井有条就谈何容易?
三人选择了一家位于城南的客栈歇脚,原因是这家客栈有个别致的名字叫做“有情客栈”。
“有情客栈”的店伙计衣着朴素而干净,做事时,手脚也异常利落,甚至这家客栈的菜肴也做的精美异常,价钱更是公道,三人均觉得没选错地方。
当店伙计端上最后一碟菜肴时,天色已是黄昏,关渡刚想下著尝一尝这新端上来的当地特产奶浆菜,见李乘破忽然冲他挤了挤眼睛,关渡先是一愣,然后顺着李乘破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去,只见凌倾斜托着腮,竟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天边的一抹火烧云正焕发着无比绚丽的色彩。
李乘破冲关渡作出个无可奈何的笑容后,继续喝他的酒去了。关渡却想:“想来自凌倾斜亲身体验季征途的最后一刀后,为何性情竟有如此大的变化?难道。。。?”想到这里,关渡忍不住又关注了凌倾斜一眼,这时夕阳余辉将凌倾斜原本如玉的面颊晒成粉红色,一刹那关渡忽然有种感觉:他再也无法看透凌倾斜的深浅,也许凌倾斜已进入了全新的境界了!
※※※
“店家,给我准备一张靠窗的桌子!”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客栈门前响起。闻言,李乘破的心中一动。“难道是他?”李乘破抬眼望去,只见一人步伐松越的进了客栈。那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落魄,衣衫上斑斑点点,不知是水渍还是污泥的痕迹,甚至那人的发也是乱的,乱得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半张面孔。
“怎么?准备好了吗?”那人一拂散落的发丝,露出一张俊熙而无比自信的面孔,他正是先前酷似极了陆针的那个人。
“对不起了!客官!鄙店靠窗的桌子满了,客官您看。。。”难得店伙计并没有以貌取人,依旧耐心的解释道。
“满了?那就给我跟别人调换一下!”说时,那人向靠窗的这一边望来,迎着那人的目光,李乘破微微一笑,见状,那人先是一愣,可转瞬就同样向李乘破抱以微笑。
“伙计!你不用给我调换了,给我搬张椅子,我就在这边落座!”说到这里,那人向李乘破三人这一桌一指,闻言,店伙计一愣。
“没关系!我们见过他的!”李乘破朝犹在发愣的店伙计示意道。店伙计顿时手脚利落的搬来张椅子在李乘破等人的桌子旁边,那人也不言谢,便坐下了。
“你们是谁?”那人落座后的第一句话便问道。
“我们是谁?”李乘破笑着重复了一句。“那首先得看看你又是谁?”李乘破反问道。那人似是没料到李乘破竟会这样问,竟一时犹豫了良久,那人忽然抬头说道:
“我。。。我叫陆针!”闻言,李乘破、关渡、凌倾斜一齐惊讶!那人浑若不在意,继续说道:“首先我得谢谢你们!”那人的这一句话说的可谓诚恳,一反先前颐指气使的神态。
“谢我们!”李乘破冷哼了一记。“你得先知道我们是谁?!”谁知那人听了这话,忽有怒色,可转瞬面色就转为温和,渐渐一脸的笑意。
“你这人倒也有趣,我先前问你是谁,你不仅不回答,反而反问我是谁,现在到我诚心诚意的谢你们,你们又偏要我记住你们的名字,难道世人真的如此愚不可及吗?”说到这里,那人先是看了一眼李、关、凌三人,转而又看向店里的其他人,然后恍似无奈的苦笑。见状,李乘破依旧不动声色。
“我们是李乘破、关渡、凌倾斜!你。。。陆针!你想怎么谢我?”李乘破问道。闻言,那人满怀鄙夷的看着李乘破,仿佛瞬间就要离座而去。
“怎么,想一走了之!”李乘破继续不紧不慢的追问道。闻言那人终于忍不住怒道。
“原先我见你们三人气势非比寻常,还以为你们不会流于凡俗,要不是看在前些天你们在杨河花后会上助我成功脱身,我才懒得理会你们,岂知你们变本加厉,妄图索取报酬!好,你们开个价!”说这话时,那人一脸的忿忿。
“好!两千零一两!”李乘破满脸笑意的说道,闻言,关渡与凌倾斜同样笑了,那人就是再愚笨也明白李乘破在开玩笑,那人仿似松了口气。
“为何松了口气?难道是因为我开的价码并不过份!”李乘破继续调笑道。闻言,那叫陆针的人倒一正色。
“我松气的原因是,我对我的判断相当自信,先前我差点错误的认为自己的判断错了!这是相当危险的!”那人一脸认真的解说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脱身的?”李乘破终于不再说笑,反而一脸严肃的问道。闻言,那人一脸的得色。
“其实那日当你。。。。哦!当李兄一开口说出一千零一两时,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那人似是陷入当时的回忆。
“什么机会?”李乘破继续不紧不慢的问道。
“当然是脱身的机会!”那人似是责怪李乘破明知故问。“其实这个机会可谓极险,稍有差错就不得成功!”那人说到这里竟然真的仿似庆幸一般的长吁了一记。
“为何?”关渡也觉得此人不似作伪,但关渡实在纳闷天下间怎么会有同名同姓更是同等面貌之人,关渡暗暗称奇。
“首先他。。。哦!是李兄的表演的确很成功,特别是最后一幕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特别是我身旁家丁的注意力。第二点就是不知为何竟有一股力量,竟能在不被我的家丁阻隔的情况下击中了我,而且力道、方位无不恰到好处,我相信也是你们中间一人所为!”说到这里那人逐一向关渡、凌倾斜二人望去,最后目光停留在凌倾斜的脸上,那人冲凌倾斜点头微笑。“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的家丁一向以为我不会水性,其实这正是我的一大秘密,我的水性简直好极了!没想到我在浴室里练就出来的水性简直好极了!”说到这里那人眉飞色舞。“不过,够幸运的是,正巧我潜水而至的画舫船底刚好有个可以抓手的地方。另外,我的家丁们恐怕在你们故意制造的混乱场面下也延搁不少时间!”说到这里,那人长吁了口气。
“你家的浴室很大?!”李乘破依然问道。
“当然!”那人有些不以为然。“大得有一亩的方圆,而且从来只允许我一人洗!”那人怕是李乘破不明白,便补充道。
“那么,你终于从对你看管严密的家丁手下脱身了,现在你想怎么办?”李乘破的这一问终于让那人皱起了眉头。那人寻思了良久,忽然眉开眼笑。
“原来是有些麻烦,现在不要紧了!既然我事先的判断不错,我决定先和你们在一起,一定是个不错的决断!”闻言关渡吃了一惊,关渡暗想:“不知这人究竟是何来路,其用心何在?!”
“好!”李乘破先是赞了一声好,然后郑重其事的对那人说道:“你和我们在一起,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不能叫陆针,除此之外随便你叫什么名字!”闻言,那人微微一怔,隔了半晌那人才说道:“我叫宋玉!这一次是我真正的名字!”
※※※
宋玉可谓是一个极其特殊的人物,有时,关渡感觉他真的很象初识时的陆针,谈吐风雅,气质高贵。但随着接触的日久,关渡也就越发觉得他应该不是陆针。因为宋玉更多的时候像个与世隔绝的大孩子,处处透露出新鲜好奇。然而,关渡的心底却埋藏着一种隐忧:那就是他(宋玉)会不会也像陆针一样,在某一天,某个时刻,忽然变得可怕,忽然就面目狰狞。
※※※
宋玉先是仰天打了哈欠,然后揉了揉微觉惺忪的睡眼,昨夜兴奋的几乎彻夜未眠,到处是一片新鲜,连清晨的空气也似新鲜。
然而,此时最让宋玉感到新鲜的是:他们(李乘破等三人)明显都是非比寻常的人物,竟不追问他的来历,更没有问及有关他的家里的任何事,而且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与他们在一起这件事,他们三人都像很自然发生的一样。对于这最后一点,宋玉则最是满意。
“我的判断果然没错!”宋玉禁不住暗赞了一句。
“早!”李乘破先是和宋玉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仰头看天。
“怎么?”宋玉先是好奇的问了一声,然后顺着李乘破的姿势仰天望去。隔了半晌,两人俱不发一言。
“是的!”宋玉忽然开口,然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天空虽是晴朗,可是湿气扑面而来,东南方向有乌云,观其色泽大小,我预计数个时辰后,这里可能有场大暴雨!”谁知宋玉说完这一句话,李乘破仍旧不言语,依旧看天出神,天空中隐约有几个黑点,渐渐淡若晨星。见状,宋玉仿似有些恍然:“哦!原来你在看那些苍鹫,是的!的确有些奇怪,这些原本栖息在泰阿尔山的猛禽怎么会在此出现呢?”宋玉仰天看着那些黑点(苍鹫)浮动,也陷入了沉思。
“你可曾忧虑过!”李乘破终于不再注视茫茫天际,李乘破忽然问道。
“忧虑?”闻言,宋玉一愣,“我为何忧虑?!”宋玉不解的反问道。
“为真正的生活而忧虑奔忙,为今天、明天而切身处地去真实忧虑!”李乘破叹道。闻言宋玉又不禁陷入了沉思。
“原来如此!” 忽然间宋玉眼睛一亮,喜上眉梢。
“什么原来如此?”李乘破奇道。
“是这样的!”宋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刚才一直不知道你真实的想法,现在我大致明白了,原来你们的盘缠用完了,所以为今天与明天的生活忧虑,俗话说:英雄末路!莫过于此!但是我刚才想到了一个极大胆的创意!那就是没有盘缠,我们可以劫些不义之财!是的!幸好我的银票一直放在那些狗奴才的身上,否则我怎么也想不出这么个新鲜的创意!”宋玉想到他将去“偷”这么个字眼时,眉眼放光。
闻言,李乘破竟有些哭笑不得,他竟不知道宋玉是真傻还是装傻,但是李乘破的脸上依然不动神色,李乘破淡淡问道:“我们怎么才能劫到你所谓的‘不义之财’?”
“当然!”宋玉自信的说道:“解决问题的办法是找到症结,就像高明的大夫需掌握‘望、闻、问、切’四要旨。首先:那一日我自城西入城,一路看来,能入我眼的大富之家,计有四处。然而若论不义之财,就又排除两家,那剩下的两家,其一恰好离此客栈最近,在我看来又最有可能!”
“说来听听!”李乘破仿似感兴趣的问道。
“你知道安昌城为何一派繁华,而且表面上看来秩序井然吗?”宋玉问道。
“为何?”这次李乘破似真的感兴趣起来。
“那是因为此处为大掌握推行新政的地方!”宋玉肯定的回答道。
“难怪?!”李乘破不知是惊奇还是恍然的说道。
“近十年大掌握在安昌城推行新政,减免安昌城的税率与徭役,每年甚至专向拨款,可谓耗费甚巨!”说到这里,宋玉忍不住摇头。
“效果如何?”李乘破忍不住问道。
“效果?!”宋玉淡淡的说道:“表面上效果当然好得不得了!其实大掌握的初衷原本是件好事!安昌城十几年前曾是个贫富差异极大的地域,毕竟安昌城位于中都与东游的交界处,中都与东游这两个地域的差异在安昌城得到最大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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