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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之掌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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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也不明白,后来又有怪事发生了,恍惚间,我好象听见喜鹊在叫,你们想,大半夜的,喜鹊怎么会叫呢?这时就听见李家传来小孩‘哇’的啼哭声,哭声洪亮如荒月寺的钟声一样,我才明白李夫人生了!”说到这里,买面老人长吁了口气。
“刚才说的那道亮光一定就是武曲星了,否则半夜喜鹊怎么会叫呢?原来李乘破是武曲星下凡,难怪。。。。。”一人仿似恍然大悟。
“说不定崔老头听错呢?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喜鹊,那一定是凤凰什么神鸟一类的,否则。。。。”又一人惊叹道。
“对!另外还有那伴随武曲星下凡的还有其他的星宿!通常武曲星下凡,玉帝还会派另外一些星宿辅佐武曲星的,崔老头后来看到的稍微小的流星一定就是那些。。。。”又一人说道。
于是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也越说越离谱。
忽然,忽然就听有人忍俊不禁般地笑出声来,在这等境况下,其笑声愈发显得肆意。众人回头一看,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你笑什么笑?”有人怒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人慢条斯理的说了这一句,听了这话,关渡也不禁对那人关注起来。只见那人着一身蓝色衣,发很随意的扎了一个髻,眉眼清明,竟是一个很俊秀的年轻人,看样貌大概也只不过二十出头一点罢了,那人正坐在关渡隔壁的一张桌子前。见关渡朝望来,他首先冲关渡轻轻的一点头,又继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
“像你们刚才那样神化李乘破,非但不能增添李乘破的英武,反而让后人以为李乘破只是因为有上天的眷顾,有命运的垂青才有今日之成就。其实,李乘破正同你们一样,一样是这咸鱼沟里普通的民众,只不过他懂得珍惜,他能把握住他自己的命运,抓住瞬间即逝的机遇,他的成功应该给你们的是触动和激励,而不是这样盲目夸大,神话。。。”说到这里,那人微微一笑。
“我们怎么能和李乘破相提并论呢?不能!绝对不能?你不清楚的!”众人俱摇着头。
“你们当然不能!”说到这里,那人一脸的傲然。“就你们还差得远了,我要说的是,其实李乘破出生的时候是和你们一样的,他也是这咸鱼沟里穷人家的孩子。”
“差多了!差多了!”二牛拼命的摇着头,闻言,那人也不禁一愣。
“难道李乘破的家境不象我想象的那么差,那可就。。。。”那人不禁皱起了眉头。谁知听了这话,二牛的头摇得更厉害了,见状,那人更是迷惑,“难道李乘破的家境竟不错,不可能的?”
“不!我的意思是,李乘破家穷得。。。穷得太厉害了!说你们可能不信,李乘破小时侯吃的连我家喂猪的都不如的呢!”二牛急着说道,闻言,那人松了一口气。
“可不是吗!”那卖面的老人也插嘴道:“李乘破小时侯那叫有多惨就有多惨!记得有一次,哎!你们知道城西不是有个香醉楼吗?每天清晨香醉楼都要处理一批残羹剩菜的。这天恰好不知是何原因,香醉楼平常装剩菜剩饭的桶撒了,撒了一地都是,里面还有几根肉骨头,顿时引来一群饿狗,李乘破恰好也在。你们说怎么着?李乘破当时只有五。。六。。。哦!李乘破当时只有七岁,才七岁,李乘破二话没说,操起一把不知从那里拣来的破扫帚,抡起来就赶起狗来,你们说,狗见了肉骨头怎肯放弃呢?当然不行,李乘破一看,急了!你们猜怎么着!李乘破一个恶狗抢食,衔着肉骨头就跑,惹得众野狗一直从城西追到城东。你们说,通常只有人追狗的,李乘破倒好,狗追他!”听到这里,众人俱哄堂大笑,连关渡也愕然。关渡只知道李乘破小时侯家境不好,但也没想到竟穷到如此地步。
正在这时,就听见有人大声喝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不想活命了吗?”众人一回头,只见十数个气势汹汹的人朝这边冲来。
“就是他!”其中一人指着先前说话的蓝衣人,“就是他刚才在这里胡说惑众的!”听闻这话,那十数人顿时将蓝衣人围在核心。
“是月盟的人!”众人俱惊恐的作鸟兽散,卖面老者更是骇得脸色苍白如纸。
※※※
“你们找我?!”
虽是问话,那年轻人却仰望天空,对月盟所来之人的凶神恶煞状更是视若不见。
“我看你不想活了!”
一人闪出,一把就抓向那身着蓝衣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只一侧身,随即袍袖一挥, 出手攻击他的那一人顿时给甩出有一丈多远。
见状,关渡也不禁轻“咦?”了一声,因为他发现这年轻人武功不俗。
“还是个会家子!”所来月盟为首之人冷笑了一声,然后又一挥手,顿时又有数人分四面向那年轻人合围扑去。从那几人的身法上,关渡认出来是夜月小组的合击术,只不过威力却不能同日而语。
只见那身着蓝衣的年轻人面含微笑,五指如兰花般的轻弹,“波!波!波!波!”地接连四记洞破虚空的声响发出后,合击术顿破,扑上来的数人更是捂胸后退。
“兰蔻指?!你是京东幽眠仙居的什么人?”为首的一人喝道。
“你叫全世元来问我吧!”那年轻人背对众人,一时看不见其是何神情。
“兰蔻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为首的一人冷哼一声,从腰间解下一条近有丈长的牛筋鞭来。只见其吸气跨步,手腕一抖,牛筋鞭连幻三个圈影罩向那年轻人。
“是仇桂言所擅水云袖的起手式?!难道他是仇桂言的弟子?”关渡疑惑的暗道。
那年轻人冷笑一声,脚斜悠悠的滑了一大步,鞭势顿时落空,还未等那使鞭之人转式,那蓝衣青年反手一掌,竟运掌如刀,一掌正切在鞭上。就听“劈啪!”一声,其鞭应掌而折。
“北沃兕派的断金切玉掌?你到底是谁?”出手的那人惊道。
“我再说一遍,你没资格问我!叫全世元亲自来问我吧!”说话时,那年轻人一脸的傲然。
为首的那人一咬牙,然后,朝身后众人一挥手。
“走!”
顿时,月盟之人走得一个也不剩。
※※※
此时,面摊前只余关渡一人(连卖面老者也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年轻人一回头,正好见着关渡,随即对关渡点头微笑,其笑容甚是温和友善。
“阁下好武功!”关渡赞道。
“不是我武功好,而是他们太差了,换作是全世元来,就不好说了!”言语间,他没有一点得意之色。
关渡倒是欣赏他这种胜而不骄的气度,不禁心生亲近之意,想到这里,关渡一抱拳:
“我是关渡,请教贵姓大名!”闻言,那年轻人先是一怔,可转瞬就微笑道:“关兄!贵姓大名不敢当,我名陆针,我之居所就离此不远,关兄可有兴致往寒舍一聚?”
“好啊!”关渡欣然而往。
陆针所居住的地方果然不远,只一盏茶的光景,关渡便来到了陆针适才所言的居所,居所竟建在一条小河边,只一间看似不大的以竹搭建屋舍罢了。
“好景致!”看着屋舍四周种满了盛开着的腊梅,关渡不禁赞叹,随即又发现屋舍后面还养着鸽子,“咕,咕”的叫着,关渡微笑。
闻言,陆针也不作声,一推门,竹门轻巧巧开了,陆针便领着关渡进了屋。屋内更简单,一张床,数张竹几而已。
“请坐!”关渡就依言随便选张竹几坐了。
“陆兄是哪里人?听陆兄口音象是中都的,是吗!?”关渡问道。谁知陆针只微微一笑,却没有作答。关渡却也不在意,只习惯性的朝屋子里四下张望。
“这屋子倒是不大的,其实说来不怕陆兄见笑,我竟是喜欢房间小一点的,只要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就行,不过,如果弄得象陆兄这里这么干净,我是做不来的!”说到这里,关渡禁不住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忽然,关渡看见一柄剑,剑正放在枕边,青幽幽的,如一泓沉水,关渡忍不住拿起,剑柄上刻着“流川”二字。
“好剑!”看着剑之锋芒随光影流动,关渡赞了一声。闻言,陆针面色一变,关渡倒没在意。
“关兄!你懂剑?!”陆针冷冷的问道。
“还可以吧!”对于剑,关渡倒不懂得谦虚。
“能不能使来看看!”陆针目视着关渡。闻言,关渡的内心不禁有种雀跃,“可能是许久未练剑了!”想到此处,关渡有些心痒难耐。
“好!我就到屋外练练!”说完,关渡便出了屋子。
此时已是寒冬,腊梅芬郁。关渡一挥剑,剑顺势挽了一朵剑花;关渡左劈右刺,剑走轻灵;这一以劈刺行剑之式,关渡从未试过,而他也从未用过如此份量的剑——重剑流川,关渡甚至想也未想,流川之剑划出一道天青色的幕影,象冰河解冻,象雨后溪泉,关渡就势而行剑。
“好剑!”陆针禁不住赞道,而脸上却满是惊讶之色。
关渡闻言一笑,正好一瓣梅香飘落。关渡轻嗅,芬芳如馥,关渡行剑也就更加松越,流川之剑则随之轻灵,飘忽的象冬日轻扬的细雪,纷纷细无声。。。。梅香更浓,关渡双手所执的流川之剑一收,空气中仿佛有道若有若无的光线,随剑慢慢而淡却,一刹那梅香更盛,飘香数里。
“境剑!”陆针忍不住呼了出来。
“谢谢你的剑!”关渡将剑递还与陆针,对于适才所为的剑之境意,关渡也颇感欣然。
“想不到我的剑境又提高了!”可转念,关渡又忍不住叹了一声:“如果泣剑还在就好了!”想到此处,关渡又有些恹恹。
“关兄,实想不到西泠还有像关兄这样的剑术高手!”陆针叹服道。关渡则不语。陆针又继续道:“我见过许多所谓剑之大家的剑式,却没一人能及得上关兄你的,关兄以景驭剑,融剑入景,我看关兄是完全应在公告牌剑榜上登录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关兄的大名呢?”陆针恍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其实,有很多使剑大家还不是一样没能入榜,很多人都比我强的,不过,入不入榜单我倒无所谓!”说话间,关渡便想到了师自来。
“关兄能不能说一个没入榜却又比关兄剑术高强的剑手,也让我也开开眼界呢?”陆针仿佛忽然就来了兴致。
“比如一位姓禅的书生所为之剑就比我强许多!”其实,关渡也不能判断他目前的剑境与当日的禅姓书生到底谁更强些。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他当然强,关兄,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禅去病的后人,至于他为何不能入榜,我倒恰好是知道的!”见关渡默然不语,陆针则继续说道:“他没入榜,不是他不够资格,而是他主动向勘艺所提出放弃入榜资格的。其实,自禅去病而后的三代以降,历代禅姓世家之人都是这样做的,原因是,他们觉得与他们号称‘禅氏第一人’的先辈禅去病相比,他们的剑境不是进步了,而是退步了,大大的退步了,所以他们拒绝入傍。到了这一代,也就是关兄你说的哪个禅姓书生,他更是索性连名字也不让世人知道了,除非他能达到他先祖禅去病的境界,他才愿以全名示人。不过,以关兄今日剑境已不弱于他了!”陆针看着关渡说道。
“当然,以关兄今日成就要想登上榜单前位,还可能尚须时日,不过入榜应无大碍!”见关渡一直沉默不语,陆针话语间极尽鼓励之辞。
关渡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其实还有一人,我却肯定他今日之成就是一定比我强许多的!”
“谁?”陆针立即追问道,而其神态也愈发兴致高涨。
“他叫凌倾斜!他是我与李乘破是最好的朋友!”关渡沉沉的念道。
“你是李乘破的朋友?”陆针仿似吃了一大惊。
“是的,我是李乘破的朋友,我们曾经是朋友!”说到这里关渡长吁了口气。
“曾经的朋友?”陆针仿佛有些不解。
“是这样的。。。。。。”不知为何,此时境况下,关渡便将他与李乘破的经历说与了陆针听,陆针听完也沉吟不语。
直若沉默了良久,陆针方才开口道:“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关兄你感觉李乘破现在已名满天下,而你却。。。偏偏你随处都能听到被神化了李乘破的种种,就像今日。而你恰巧是那种表面看来谦虚,其实骨子里却比谁都讲求自尊之人,你甚至不愿借助李乘破哪怕半点力量,所以你离开了月盟东京分部。而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又让你感觉非常不顺心,其实有力可借也没什么不好,放在是我,只要有真才实学,借了又何妨?就你刚才所说,我看你倒更像是嫉妒李乘破似的!”陆针分析道,见关渡面红耳赤,陆针更笑道:
“我差点忘了,天都这么晚了,关兄请稍等,待我给关兄准备些好酒好菜来!”说完,陆针便出了门去。关渡却恍若未觉,只呆呆的想着陆针适才说的那番言论。
“我真的是在妒忌李乘破吗?难道我一直是那不名的自尊心在做祟吗?”在这一刹那,关渡忽然就明白了俞长空,而俞长空也正是因为对照弓鱼亚而导致心里的不平衡,“到如今,自己不也正是这般的心境吗?”想到这里,关渡也不禁笑了出来。
“好菜来了!”陆针像个孩子一般嬉笑着进了屋来。“关兄,今晚我们就以这两只鸽子下酒,如何?”说完,陆针拎起两只鸽子给关渡看。
关渡本来想说“随便”,关渡又忽然省得一事,随即开口道:“陆兄,这鸽子是陆兄养的吧!我看就算了吧!”
“那怎么能成?关兄,今天你是客,不要不给我这个做主人的面子哦?”听到这里,关渡也就不再言语了。关渡斜瞟了一眼陆针手里的鸽子,只见那两只鸽子俱洁白如雪,一对血红的眼珠咕噜噜的转着,煞是可爱。
“这鸽子要现杀才好!”说完,陆针左手擎住一只鸽子的翅膀,右手伸出拇、食二指捏住鸽子的鼻端,只见鸽子两腿一阵乱叉,不一会儿就不动了。
“这样杀最省事!”陆针将捏死的鸽子扔在一旁,又开始动手捏起另一只来,关渡不忍心再看,长吁了口气。
陆针的手脚也着实麻利,不一会儿,满屋子飘起了煮鸽子肉的香味。然后陆针取来碗著,随即取出一瓶酒来,首先给关渡斟了一大碗。关渡低头一看,只见这酒色泽血红,关渡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好啦!关兄,可以吃了!”陆针一掀锅盖,肉香更浓,然而,此时关渡满脑子都是适才鸽子被捏得两腿直叉直叉的镜头,关渡实在下不了筷子。
“吃啊!”陆针夹了一大块鸽腿肉到关渡的碗里,关渡暗自叫苦。
“关兄,我敬你!”说着,陆针端起碗来,先喝了一大口。关渡却看着那血一样的酒,喝也不是,不喝更不是。
“怎么?”陆针疑惑的看着关渡。
“这是什么?”关渡苦笑着指了指碗里的酒。
“酒啊!?”可瞬间陆针就明白了关渡的担忧之处。“哦!我忘了告诉关兄了,这酒叫做血魄,产于北沃。北沃这鬼地方风沙大,什么都不好,单单这酒倒是绝佳的,也不枉我在北沃三年。”见关渡还在迟疑着,陆针仿佛明白了,笑着开口道:“这酒可是以葡萄酿造的!”
“真的是葡萄酿造的?没有其它了?”关渡半信半疑的问道。
“红色的葡萄!”陆针笑着指了指碗里的酒。关渡将信将疑的端起碗来,浅尝了一记,谁知这一尝,果然让关渡大吃一惊。
“好酒!”关渡忍不住畅饮一口,然而,鸽子腿关渡还是不敢动的。见状,陆针笑意更浓。
“好象陆兄去过不少地方的?”关渡问道。
“别陆兄陆兄的,以后叫我小针就行了!”陆针一边给关渡满上酒,一边说道,至于关渡的问题却没有回答。
“好!小针(关渡说的有些别口,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小筝)!你为什么会来西泠的呢?”关渡依然问着。
“哦!是这样的!正如关兄所说,我去过了许多的地方,甚至可以说九州的任何一地,我都曾到过。正因为这样,有一天,我突发奇想:这九州的每一地都出了豪强之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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