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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之掌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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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鱼亚同意了吗?”众人问道。
“当然同意了,当时,他穷的没了选择,不过,那也是他真心喜欢的。于是鱼亚利用他的武学赚到了第一笔银子,渐渐的第二笔,第三笔也有了。不过他还是象当初一样的穷,他拿了银子就全部买了兵器。”
“他不买书了吗?”有人问道。
“书,他那时已不用买了,他帮别人创式,问那些人借书,别人是不会拒绝的,他只缺兵器,缺由他自己设计的各式兵器。”
“他自己设计兵器?他为何要自己设计兵器?还要各式的兵器?”关渡不解的问道。
“因为鱼亚认为如果不能亲自接触并了解各式兵器的质地、构造等特性,他又怎么能更完美的创式呢?他亲自设计是因为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买不起名器,他也不满足于名器,他要设计一款最适合自己的名器。其实,你们别看鱼亚生活中马马虎虎的,可是只要是与武学相关的,他就丝毫不肯牵就,就拿兵器煅造这一项来说,如果他需要三千八百根大小等一的火木来煅造一把剑,他就绝不会只用三千七百九十九根。别的那就更不用说了,而这些都是极费银子的。因此他虽帮人创式赚了很多银子,他还是和当初一样穷。后来有一天鱼亚突然来我这儿,他要问我借钱,因为他的儿子病了。”
“鱼亚有个儿子,象他那么个人怎么那么早就有个儿子?”翠姐惊诧道。
“我也不知道鱼亚从哪里突然蹦出个儿子来,不过,当时我也没问,而当时我身上也只有一百两银子,我便对鱼亚说道:‘鱼亚,我只有一百两,我留二十两,剩下的你全拿去。’鱼亚一咬牙拿了银子就如风如火的走了。”
“师傅为何还留二十两?我看…。”习松平又吃吃的笑着。
“别糟想!难道我不要吃饭了吗?”俞长空满脸笑意。
“吃饭也用不着这许多,我看…。。”习松平继续笑着。
“别打岔!长空,那后来怎样呢?”翠姐打断道。
“后来我有许多日子未见着鱼亚,当我再次见着鱼亚的时侯,他竟然是和一位美丽的姑娘在一起。”
“谁?翠姐马上追问道。
“是文晴!是平乱王的小女儿文晴!”
“她不知道他有儿子吗?他儿子呢?”翠姐问道。
“我想她是不知道的,因为鱼亚的儿子死了。”
“死了?”众人再次吃惊。
“是鱼亚亲口告诉我的。不过既使当时文晴知道了这么一回事,我看也是没有关系的,我看的出来,她当时是极爱鱼亚的。其实,你们别以为鱼亚生活中马马虎虎,就一定邋里邋遢的,鱼亚年青时很风liu的,他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后来鱼亚就和文晴结婚了,这一下子鱼亚可真的不一样了。”
“怎么了?”
“你们知道文晴是平乱王的女儿,娶了文晴,鱼亚首先在经济上就再也不愁了,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鱼亚的眼界开阔了。我说一个人你们大概都听说过。”
“谁?”众人问道。
“文鲸!近十年在公告牌上叱咤风云的文鲸!他就是平乱王的长子。鱼亚就是通过他认识了越来越多的奇能异士,眼界随之而来的就开阔了,另外平乱王因经常出使异域,又给鱼亚增添了更为广博的武学信息,而这些都是鱼亚所喜好的,也是他所擅长的,当然,鱼亚也是天才横溢的。所以今天的鱼亚已成为最负盛名的创式大师。”
“那也是因为鱼亚娶的是文晴!”到这时翠姐反而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我对你们说——找个好女人,少奋斗十年!”
众少年大笑,翠姐则白了俞长空一眼。俞长空浑不在意,又笑道:
“不过找不到好女人也没关系,因为只要我和七王爷能谈妥,你们只要好好跟着我后面混,就已经少奋斗十年了!”说到这里,俞长空不禁踌躇满志,他暗暗的念道:“鱼亚,我一定不会比你差的!”
※※※
是夜,关渡愉快地回到月盟,奇怪的是,涂过桥这一次却没有在灯下算帐,平日里,自关渡一进门就拨弄得愈发脆响的算盘珠子声音更是不见,涂过桥只一个人静静的发呆,这时,明灭的烛火就在他那张原本油光团亮的脸上,难得地勾勒出了一抹抹黑白阴阳。瞬间,关渡竟感觉他是那么的苍老与颓丧。
“你有事吗?”关渡同样难得的停下脚步,主动问了涂过桥一句。
“哎!”涂过桥一声长叹。“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关渡听出来涂过桥的话中有话,他便继续问道:
“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哎!”涂过桥又是一声长叹。“小关,你不知道,今日我收到盟主的飞鸽传书,看盟主的语气,我看,你我在东京的日子不长了。小关你还好,你年轻,又是盟主的兄弟,回去只有更好,可我,一把老骨头了,回去就是给人看门,我想是也没人会要了。”说到这里,涂过桥的神情更凄零。
“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准备离开月盟。”
闻言,涂过桥一脸的鄂然。
※※※
有了这种想法,关渡便更加坚定离开月盟的决心了。偏巧这几天俞长空又往中都去了,关渡只得找翠姐。当时翠姐正和一帮少年在闲聊,当她了解关渡的想法后,翠姐笑道:“小关,我就知道你会加入我们的,怎么样?如果你暂时还没找好住处,就不用找了,你搬来和小飞、松平他们一起住吧!”
“小…。小关,你搬…。搬来太…。太好了!”小飞高兴的直拍手。而习松平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
当夜,关渡就搬出了月盟,临行前,关渡对涂过桥说道:
“麻烦你转告李乘破,我决定离开月盟了,他日我会向他解释清楚的。”
※※※
房间不大,甚至还有点拥挤,关渡的床与小飞的床铺紧挨着,而对面就是习松平的。可关渡在大房间孤零零的住了几年后,此时的他就特别喜欢这里,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有人味。
关渡来到院内,这里是那些少年习武的地方。俞长空不在的时侯,就由翠姐教那些少年。也许是关渡从没有听过武学课,听着听着,关渡竟觉得翠姐教得挺有水准的,关渡直听得津津有味。而那些少年却没关渡这么好的耐心,不久,就翠姐长翠姐短的嚷了起来,看来他们早已混熟了。
翠姐掩嘴打了个哈欠,正好见着关渡,翠姐便向关渡诉苦道:“长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再不回来,我真要教累死了。哎!现在这些孩子是既没悟性又缺耐性,我跟长空后面三天就学会了,我看他们甚至三个月也是领悟不了的。”说着,翠姐又打了个哈欠。“不跟你说了,我累了,我得进去歇会儿去。”说完,翠姐进屋去了。
院中的少年大部分关渡是见过的,关渡正想和他们打个招呼,正好这时小飞来了,小飞便向众少年介绍道:
“他。他是小关,连。。师傅都称赞他武功…很好!你们可得好。。好好向他请教。”小飞竟然没怎么结巴。
“飞哥,就不劳烦你多费口舌了,关哥的剑法我们早见识了,叫什么《矛盾》来着的。关哥,能不能再给我们见识一遍!”其中一面目英俊的少年说道。后来,关渡知道他的名子叫车子武。
“什么矛盾?我们还没见过,小关再使一遍吧!”一些少年开玩笑似的嚷着。
关渡并不想使他的《矛盾》之式,“难道是怕他们看不懂?会小看了自己?”反正关渡就不愿使出这一式。于是关渡说道:“其实剑式也象人一样是有心情的,依我今天的心情我就使我的另一创式——《光影》!”说罢,关渡便撤出剑使将了出来。
《光影》是关渡在西泠时创的,当时的他正如眼前这帮少年一般的年纪,意气风发着,所以这一创式使来风驰电掣,煞是好看,是关渡创式中少见的快剑创式。
“好!”众少年鼓着掌。
“这是他创的吗?难怪连俞师都称赞他!”有人赞叹道。
“为什么小关今天非要使这一式?”有人还是有疑问。
“因为他认为今天是他的乔迁之喜!”习松平面无表情的说道。
※※※
没几天,关渡就和这帮少年混得熟了,连习松平也对关渡似有似无的亲近了许多,而且关渡还发现:习松平最近练武练得特别勤,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大堆武功图谱,一边看着,一边比划着,还嘴里念叨着:“下一招…我下一招…哦!对了!”说罢,又比划了一下,关渡这才知道:他也想自创新式。
※※※
一天早晨,车子武来了,“像他如此英俊的少年为何会这么邪里邪气呢?”关渡纳闷着。
“小关,虽然那天你使的一式很好看,但不知为何,我还是喜欢你的《矛盾》一式,我觉得那一式更有味道。”说完,车子武更是忍耐不住要关渡将《矛盾》使给他看,在他的央求下,关渡一连将《矛盾》使了三遍,车子武这才罢休。
“好是好了,够邪!我喜欢!但如果再有点血腥的杀气,我就更喜欢了!”
“血腥?”关渡疑问道。
“对!血腥代表死亡!知道西域杀僧吗?他也使剑,他的剑也像你的这么异,但是你太注重… 他妈的 !我说不好!就是你守…也不是!反正就是不象西域杀僧那样,剑一出,血腥味就能感觉到,全是死亡!死亡你知道吗?”
“西域杀僧?”听车子武这么说,关渡不禁联想到了凌倾斜,而其实在关渡的《矛盾》剑式里或多或少也沾染了一点凌倾斜的异域剑意。
“当然喽!怎么你不知道?”说罢,车子武就挥剑舞了起来。
“怎么样?”车子武一脸的兴奋。
“嗯!”关渡点点头,其实关渡一点也不喜欢,因为关渡看得出来,那是一种纯粹以杀为乐的后天剑式。
“你再看我使几式!”说完,车子武又使了起来,谁知只行了二、三招,车子武忽然如想起什么,他停下来,片刻又使出了一式。
“这是谁的剑式?”关渡问道。因为关渡发现刚才这一式与前面几式俱不同,这一式很温柔——一种幼稚的温柔。
“这是我创的!怎么样?”车子武说时关注着关渡的表情。闻言,习松平也停止了苦思冥想。
“你再使一遍给我看看!”关渡说道。
车子武就将他的创式又使了一遍后再次问道:“怎么样?”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创式就很不错!”关渡以自己的经验作答。
“当然,当然是我第一次!是我昨天才创的呢?不错吧!”
“哼!”突闻一声轻蔑发出。车子武闻声顿时向习松平咆哮道:
“别一天到晚故作深沉冒充高人,你能,你创一式给我看看?”
习松平故作不理,然而,车子武却不依不饶。
“怎么,哑了吧!我就知道你是只泥捏的老虎!”
“你!”习松平回头怒视车子武。
“怎么?想动手?走!院里去!有种的就把老子打的叫娘!”说完,车子武就象真的一般,挽起袖子,就准备和习松平动起手来。然而,习松平却没动,见状,车子武就更来了劲头。
“怎么?不敢?你放心!我是绝对不还手的,就打这儿!”车子武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又更大声的咆哮起来。“你他妈的到底动不动手!”
“你…。”习松平竟给骇退了半步。关渡见势态不妙就上前想拉开二人。可越是这样车子武就越来劲。
“你们在吵什么?”突然,翠姐从内室走了出来。
“我和松松在玩儿呢!松松!你说是吗?”车子武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习松平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了个“是”字。
“下次记住别再这么大的声音吵闹了!听到了吗!”说罢,翠姐又掩嘴打了个哈欠,进内室去了。
车子武真的就此不再提动手的事了,后来关渡发现,经过这件事后,习松平竟怕起车子武起来,真可谓是一物降一物!
※※※
接近中午,又一少年来了,关渡好像见过的,是一个外表朴实的少年,个也同样的高挺。
“哟!我们的小帅哥来了!”车子武笑道。
“怎么?不能来!”说完,那少年又问道:“翠姐呢?”
“还睡着呢!”车子武指了指内室的门。
“那我…。”那少年一脸的为难。
“怕学不成了吧!”说完,车子武笑着对关渡说道:“小关,你不知道,小帅哥是我们这里学武学得最勤快的。小帅哥!最近练的什么新招啊!”
“没有,我还在练《厚水剑法》呢!”
“《厚水剑法》?”关渡的心中一动,因为他记起当年的李乘破练的正是这一剑式。
“怎么这么老土,练这么过气的武功!”车子武一脸的不以为然。
“怎么老土?俞师说练这一式对培养气之修为最有帮助的了,翠姐也是这么说的!”那少年面红耳赤的申辩着。
“使来看看,好吗?”关渡不知怎么的竟想重新看看这一式。
闻言,那少年一点也不扭捏就挥剑使了起来。果然,那少年将《厚水剑法》使的丝毫不差,远比李乘破当年使得要功底深厚些,“俞师不愧是气宗一脉的!教的果然不差!”关渡感叹着。这时,那少年剑式一变,关渡认得那是《厚水剑法》里的《鱼翔潜底》,也就在这时,关渡忽然感到有些地方不对。
果然,那少年使这一式时就有些吃力繁荣模样,渐而连步法也乱了。关渡叹了口气。
闻声,那少年就不再使了,其懊恼的自责道:“我怎么老是练不好呢?”
“又挨翠姐骂了是吧!”车子武笑道。
“你可以换种方式再试一试!”关渡忽然说道。
“怎么换?为什么要换?”那少年疑问道。
关渡笑了笑,便取剑挥了一式,那少年也依样挥了几遍。
“咦?果然好多了!不过这还是《厚水剑法》吗?”那少年惊疑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关渡像打了个哑迷。
“为什么?”那少年此时已是满头雾水,连车子武,习松平也都不解的望着关渡。
“因为,原先《厚水剑法》里的《鱼翔潜底》并不是你练的不好,而是它有可能根本就不适合你。为什么呢?因为这一式是以下三路为主的,我猜想向唯意(创此剑式的人)可能下盘功夫极佳,甚至他本身就是个身材矮小之人,而你此时正处于少年长个子的阶段,所以你虽个高,身体骨骼却仍旧未定形,因此你想做到平衡二字谈何容易。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一式的气韵不适合你。根据《鱼翔潜底》这一式的名字,我猜想向唯意当时的心态是韬光养晦,那是一种对人生的体味,而这是需要岁月来经历的。另外,我从这一式中还隐约感觉到一丝志得意满的况味,这种感觉就象过去形容有人什么‘衣锦还乡’‘激流勇退’的。而你在如此的年纪是不可能体会到这些的。所以我改变了这一剑式——以游动为主,也改变了气韵——以欢快为媒。我把这一式叫作《潭戏清源》!”
“那还是《厚水剑法》吗?”那少年竟有些惶恐。
“只要你认为它是,它就是。《潭戏清源》不是还是水吗?原先《鱼翔潜底》的上一招不是叫做《观瀑》吗?那么当瀑布飞流而下不正是激起潭中千起浪吗?”说到这里,关渡笑了笑,那少年则似懂非懂。“开玩笑了,其实我个人认为,只有适合自己的剑式才是最重要的,又何必拘泥于它原先的名字呢!当然,刚才那一式只是我随兴而作,并不一定最适合你,如果…。。”
“那我也请你象弓鱼亚那样替我创式。”那少年冲动的说道。
关渡刚想说一个“好”字,这时就听见背后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
“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了吗?”
“是翠姐!”关渡的心里“格登”一声。
“翠姐!”那少年不敢再言语了。
“小关!你跟我进来。”
※※※
“坐!”关渡便依言坐下了。
“小关,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见关渡没有说话,翠姐就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做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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