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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之掌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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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该杀,该杀!”涂过桥颤声答道。 
关渡看得出来涂过桥的额头已满是汗珠,心中也着实感叹: “李乘破现在已这么威风了吗?” 
※※※ 
夜里回到月盟,仇桂言便来到关渡的房内,竟是一脸的微笑: 
“难怪盟主常说你生活懒散,小关,你这房间可真脏得很!怕有一个月没打扫了吧!”说罢,仇桂言竟真的帮关渡扫起房间来了。使得关渡还真的脸红起来。 
打扫好房间,仇桂言一正色:“小关,你可知道,近日盟里有人反映,你经常外出,私自不归,又常带些不三不四的人回盟里宿夜,可有此事?” 
“有,但不是不三不四,不三不四的是反映此事的人。”此时的关渡也不禁有些生气(他怎么能这样,他到底想怎样?) 
“小关,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虽然你是盟主的兄弟,但你也要为盟主着想,盟主手下这么多盟中兄弟,他不能因你一人而坏了盟中规矩!何况有什么想法,你可以向盟主反映呀!”说这话时,仇桂言眼中竟充满了鼓励。 
关渡本想说,他突然想起了黄老三,他甚至联想到涂过桥也被一枪捅得肠烂肚穿,他于心不忍,有时关渡最恨他自己的妇人之仁。 
看着关渡片刻不语,仇桂言突然冒出一句: 
“小关,西绸在东京市价多少两银子一匹。” 
“一两八钱银子/每匹。”关渡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一两八钱银子/每匹?小关,这几日你就陪我到东京各绸庄逛逛。”仇桂言恍似忽然间就兴趣高涨。 
于是,接下来的数日,关渡就一直很烦躁,因为他每天都在陪仇桂言逛街。 
关渡其实也经常一个人逛街,可他那种叫做闲逛,而仇桂言的这种就叫做细逛。他不仅逛布店、玉器店,又逛了花店、酒楼、当铺,甚至现在还停留在一卖菜的摊子前,操着他那半生不熟的东京话,跟一卖菜老太婆就一斤被当地人俗称为鸡毛菜的菜价,讨价还价起来,关渡烦燥异常。 
“他到底要逛多久,西绸在东京的市价不是已问出来了吗?(一两五钱银子/每匹,涂过桥可真有一手!)难道他不清楚?……” 
好不容易,仇桂言才结束了与卖菜老人的讨价还价,结果是——他仍嫌价贵,他不买。 
“穷酸!就没见过你这么呕门的顾客。”卖菜老太婆看着仇桂言的背影诅咒道。 
想仇桂言也许是听到了什么,只微微一笑,便同关渡出了菜场,而关渡更是舒了口气。可是不久,仇桂言又同一中年妇女粘上了,这一次是因为那女人买了许许多多的西绸。 
“大嫂!” 
那女人不睬。 
“噢哟!夫人买的绸缎老漂亮!侬在哪买的?侬匆要太有眼光,几钿 ?可匆要太贵!” 
那女人这一次终于回头。 
“毋贵,侬毋晓得,永胜记大减价,一两五钱银/每匹,前日还卖一两八钱银/每匹,侬快去!” 
“吓呀侬!”仇桂言这才又领着关渡离开。 
那女人目送着仇桂言与关渡,不屑地笑道: 
“乡屋宁!” 
※※※ 
终于仇桂言不再逛了,仇桂言和关渡傍晚时分又到了小半斋,今天仍然有人请吃饭。 
请吃饭的是楚仓记的蔡老板,蔡老板是东京一家很有名的商行,曾来过东京分部找过涂过桥,涂过桥因藏有私心没能与其谈得拢,这一次蔡老板竟然直接搭上了仇桂言。 
蔡老板见了关渡,冲关渡点了点头,然后众人又随便寒喧了几句,蔡老板这才对仇桂言说道:“仇总使,不知我上次同你说的价格如何?” 
仇桂言却岔开了话题。 
“好说……李盟主正在中都面见大掌握。如果能得到大掌握的肯批,不久东京将对西泠的茶叶与酒的贸易开禁,那么相对而言,西绸只是小菜一碟,蔡老板你可要加把力哟!” 
“西泠的茶叶与酒的贸易?哦!那太好了,这正是我方最擅长的,仇总使您可要多多关照啦!仇总使,我敬你一杯!” 
说话间,众人便再次推杯换盏,见看喝得差不多了,蔡老板就说道:“仇总使到东京可曾玩过?怎么样?不如今日由兄弟做东,陪仇总使到处走走逛逛如何?” 
“不…不啦!” 
关渡听得出来,仇桂言的这一回答得有些迟疑。 
※※※ 
仇桂言,关渡饭后回到月盟东京分部,涂过桥与永福记的张老板正等着呢,仇桂言对张老板微笑道:“张老板,西绸在东京的价格定得很好!一两五钱银子,很好!” 
然后,他又转向涂过桥说道:“过桥!你写份报告,是关于近几年西绸在东京的销售报告,盟主要亲自过目,可能的话,曲银枪也将来东京一趟。” 
“曲银枪!”涂过桥顿时出汗。 
※※※ 
仇桂言终于回西泠了,在他走前的那几日,涂过桥更是马屁拍得山响,有时还特地背着关渡请仇桂言去这往那,果然,走时,仇桂言对涂过桥的脸色要好了一些,只一些,不过还是让涂过桥战战兢兢的,甚至从此以后,涂过桥都在做同一个梦。 
“一把银光蹭亮的枪将他搠得肠烂肚穿!” 
※※※ 
那一日,没有任何临别的况味,于是,仇桂言临行时对关渡说道: 
“要服从涂过桥的安排,在东京,他是主事。” 
闻言,关渡笑笑。这时,秋叶一片一片正被风吹起,荡起一种无法跟随的轨迹,而这一回,它又将落于何方?
关渡如何知道,只若一个人呆在风中良久,忽然间,关渡就感觉衣角处有些皱了,低下头来,使劲地揩了揩,抹了抹,却又如何能将之展平?



第四章、思迁
更新时间2005718 14:55:00  字数:13301

 曾以为,那时内心的期待很是强烈,如思绪的潮水,在脑海中涨来落去,折腾个无休。其实,日子也就是这般在平凡中度了过来,而若真的要在接下来的生活中迈出怎样一步,关渡又何曾仔细端量过呢?
仇桂言刚离开东京,关渡便出了门,他要去蛙鸣巷见师自来,他有许多、许多的问题要请教师自来。
谁知还没有到蛙鸣巷,关渡就遇见了何去、何从。
“小关,又要找老师胡扯,你忘了老师正在乡下钓青蛙呢?”
“废话,师老才不钓青蛙,师老只荡秋千,嘿!那秋千才叫棒呢,系在一棵三千八百年的老槐树上,师老一边荡秋千,一过翻看他那古书,一下子荡到九天云外,神仙哩!”
“我说是钓青蛙…呱呱…”
“荡秋千……”
何去,何从争吵着。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师先生究竟怎么了!”
“你不知道?你没告诉他?”何去,何从则互指着对方,俱是一脸的惊诧。
※※※
原来,师自来七天前就搬离了东京,他那栋房子也卖了。正巧搬家的那天师自来碰见了何去、何从。其二人倒也挺够义气,是又做苦力又花银子,一直将师自来送到离东京一百里的“隐庄”,然后,他二人就拍着胸脯对师自来说道:
“回去就告诉关渡这个消息。”
※※※
“师先生离开了东京?”关渡有些黯然。
“何止老师,我何去马上也要离开东京呢!”
“还有我,我们这一趟可是要去赚大钱的,怕要几十天呢!”何从也洋洋得意地说道:
“去哪里?”关渡问道。
何去、何从俱将头摇得如拔浪鼓一般。任何事都可以说,只有关于钱的事,他们二人是无论如何也是守口如瓶的。
※※※
一下子就有三个朋友离开了东京(其实何去、何从只是暂时离开一个月),关渡很是失落,现在他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风景会。
风景会果真没让关渡失望,一个都不少,而且俞长空还是刚从中都回来的。
“关渡,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给忘了呢!”翠姐笑咪咪地说道。
关渡忽然感到一阵暖意涌上心头,他甚至有些感动,好久已没有这种家一般的感觉了。
“坐!”俞长空冲关渡一示意,众人顿时腾出一个位子,关渡便坐下,这时,就听一个长发少年问道:“俞师,刚才您说的,后来又如何了?”
俞长空闻言一笑。“我适才说到哪儿啦,给关渡这一打岔我倒生似忘了。”
“师傅,您说到丘大先生和您在山珍海味宴请七王爷。”习松平忙道。
“哦!丘大让我在山珍海味宴请七王爷,那可是中都有名的酒楼,小半斋可比它差远了。那天光酒钱就花掉我三百两银子,菜那就更不用说了,可是事后,丘大对我说七王爷认为那一桌还是略嫌普通了一些。”
“这些王公贵族拿钱不当钱,丘大也真是的!尽让你乱花钱。”翠姐又有些不高兴。
“不能这么说,丘大这样做可全是为了我们好,旁人就是想请还请不来呢?后来丘大还带我去了几家古董店,谁知稍微看上眼的,一问价,全是一千两银子往上跑的。”
“其实不是所有好的画子都是贵的,也不是所有贵的就是好画,这需要眼力。”关渡插嘴道。
“关渡你懂画,好!”俞长空像是很高兴的说道。
※※※
饭后,少年们陆续的回家了,可俞长空依然谈兴颇高,他便继续对着关渡等人侃道:“其实你们也别看丘大平时牛哄哄的,这次在中都我特地带他去见了鱼亚…。”
“弓鱼亚?”一听弓鱼亚的名字,关渡马上就来了兴致。
“是的!是鱼亚。鱼亚也挺给我面子的,本来他是不会见象丘大这类人物的,他只对与武学进境有关的才感兴趣,因为我,他才破例见了丘大一次。后来丘大对我说:‘鱼亚在中都,就是七王爷也是恭敬有加的。’通过这件事,我想丘大一定不敢在我面前吹嘘他认得这个那个的,就他认得的那几个,怎能与鱼亚相比!”
“听说弓鱼亚修的是异宗一脉,创式是反常规,反逻辑,他究竟是怎样才练成的?”关渡问道。
“你知道鱼亚修的是异宗?”俞长空吃惊的望向关渡。关渡的脸一红,因为他也是听师自来这么说的。
“没错!鱼亚修的的确是异宗。可是你们绝对猜不到鱼亚最初修的是哪一脉。”
“哪一脉?”众人(包括翠姐)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九州源流千年的大周天一脉,也就是我们中原最正统的气宗。”
“啊?”关渡大吃了一惊,众人却吃惊的看着关渡。俞长空却微笑着对关渡说道:
“小关,我知道你为何吃惊,你没想到鱼亚最先练的竟是与异宗背道而驰的气宗,然而,我再告诉你,鱼亚不仅修练的曾是气宗,而且还相当的精深,就是当今气院禅宗的掌门大空禅师对他的修为也为之叹服呢!”说到这里,俞长空特地又望了一眼关渡,没想到关渡这次却摇着头。
“怎么?你不信?”这回轮到俞长空吃惊的问向关渡。关渡的脸又一红,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曾听说大周天一脉已断世千年,近世由一代宗师竺之冲整理才得重现世间,另外,方才我吃惊的是,他如何做到从一极端转到另一极端的,因为这可能牵涉到一个人固有的思维、习惯以及他所生活的环境,历史的渊源等诸多因素,就象一个人他从小就念佛吃斋,突然有一天,他不信佛了,不吃斋了,他采取一个与他过去完全相俾的方式生活着,这听来容易,其实却最难,不是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其实我认为最难改变的还是一个人的思维理念,而人欲突破自身逻辑观念的死角,这也许不是一代人就可以形成的,有可能牵涉到一整个民族历史习惯与沉淀积累,以及宗教信仰等诸多因素来制约的。”
听完关渡的这番话,俞长空也沉吟许久未语。众人纳闷的看着他,终于,俞长空仿似欣悦的笑了笑。
“小关,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很高兴。其实鱼亚不是汉人,他是达沃族人。我曾听他说,他出生在北沃一个不知名的小山谷,他的母亲据说在当地很有名,传闻修的是昔日神派旁支一脉。我二十岁的时候就与鱼亚认识了,当时我们俩都在中都。”说到这里,俞长空突然停了停,翠姐却笑着问道:“长空,那你又是怎么和鱼亚成为莫逆之交的呢?”闻言,俞长空更是微笑道:“当时我刚到中都,鱼亚不知从哪儿得知我是气宗一脉的,便来求教我…。”
“师傅您教了没有?”习松平急着问道。
“当然教了,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成为好朋友呢?”说这话时,俞长空也不禁有些得意。“当然,我们当时主要还是以切磋为主。鱼亚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他认为你在某方面比他强,他就一定会虚心向你请教的,当然,我指的是武功方面。”
“那师傅当时岂不是比弓鱼亚还牛?”习松平赞道。
“也许是吧!”
关渡听得出来俞长空答得有些勉强,习松平也意识到了,忙道:“师傅当时一定是年少风liu,练武练得疏漏了。”习松平故意吃吃的笑着,还特地瞄了一眼翠姐。
“那当然!”俞长空马上一扫颓风,自豪的说道:“你们别看我现在这模样,当时我怎么也算是中都一名少!”闻言,翠姐噗的笑出声来。俞长空一愣。
“怎么小翠你不信?想当年我…。。”
“得了!就你那些风liu事,谁爱听,快说你和鱼亚后来怎么了?”听她这么说,俞长空的表情不禁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向众人描述了他与弓鱼亚成为好友的经过。
“当时,鱼亚特别的穷困潦倒,他住的屋子破小的简直像个猪棚。他倒不在意,他说只要能住就行,他只在意他的武学进境。鱼亚当时通过一切手段学习有关武学的一切,而当时武学书谱的出版还不象今天这么发达,只中都还能见着一些。当时的鱼亚是买不起的,他便借,可当时又有谁会借书给他这么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呢?只除了我,可我当时虽有些钱,我可不愿将钱耗费在这上面(听到这里,习送平又偷偷的笑。)”俞长空也故意的笑骂道:“你们可别糟想啊!”小翠笑啐了一句,随即催促道:“快说!快说!”
俞长空便继续说道:“于是鱼亚就采取了一个办法,他就跑到书摊上看书,他这么一看就是一个白天,边看嘴里还嘟啷着一些谁也听不清的言语,这可苦了那些卖书的人,于是,有的一见鱼亚来了就赶他走,但是鱼亚马上又采取了另外的一个法子,当别人来买书的时侯,他就站在别人身旁,凑过身子和那人一起看,或者和别人商量,让别人买书后先借给他看一小会儿。鱼亚这么一做,书摊的书就更难卖了,当时大家都以为鱼亚是个疯子。幸好,当时有一胡姓的卖书老者见鱼亚着实可怜,就跟鱼亚作了个交易,即:鱼亚如果想看哪本书,他就得给他抄那本书。鱼亚当然同意了。于是鱼亚一边抄书一边看书还一边改书,如果遇上书因刊刻疏漏而错谬,鱼亚就顺便替之更改校正。当然,有时鱼亚改得高兴了就什么也忘了。有一天公告牌上的高手古刺青来到书摊前,正好翻看到鱼亚抄的《刺青七式》,翻着翻着,他发现鱼亚抄的第七式与原谱大异,他便对正在抄书的鱼亚说道:‘你抄错了!’鱼亚闻言一抬头,又静静的打量了一番古刺青,然后才说道:‘如果你买了我这一抄本,你会发现经我更改的第七式将比原书更适合你。’闻言,古刺青一皱眉头,因为这七式是经他师傅沤心沥血七年才创就,也正是凭着这七式,他才初登公告牌的。不过,古刺青还是耐着性子看了鱼亚改过的第七式,谁知看着看着他就大吃了一惊,果然这抄本上的第七式要比原书更适合他。他便问鱼亚:‘你认得我?’鱼亚闻言一愣。‘我怎生认得你?只看你身型体貌,再看你方才走路的姿态,我只是认为你是最适合练这七式的,至于你是谁,我不想知道。’古刺青闻言也不在意,他对鱼亚说道:‘如果我请你为我重创这七式,你可愿意?’
“弓鱼亚同意了吗?”众人问道。
“当然同意了,当时,他穷的没了选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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