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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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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房外两龟奴道:“我先去叫几个姐儿去陪大堂那公子,好稳住他压压价,你们好好看紧里面那丫头,他她若敢胡闹,就扒光她衣服,拉到门口示众。”楚梦本欲哭闹一番,听到这话立即噤若寒蝉,只默默诅咒沈牧非不得好死。
杨妈妈请沈牧非到一清静雅洁的房间小坐,沈牧非一坐定,她马上跪下道:“属下杨芝参见座主。”沈牧非道:“杨特使请起,最近可有重大消息?”杨芝起身回禀道:“启禀座主,那地图落在杭州已不容质疑,只是属下还查不清究竟是不是已被噬天教夺去。不过,这几天九大门派的人相继乔装入城,想必他们也风闻地图之事。”沈牧非蹙眉道:“九大派参与进来,这事就棘手了。所以我们要尽早将地图取到手,免得夜长梦多。”杨芝点头道:“属下一定竭力去办。”沈牧非道:“我们盟内出了内鬼你也有所耳闻吧,等一会我就要将他剪除,你在暗中要多多协助。好了,现在先去叫两个姑娘过来。”杨芝不敢多问奸细之事,只道:“座主,那位姑娘怎么办?”沈牧非授意道:“你再去吓吓她,我留着她还有用。”
第五章 内奸束手
杨芝去后不久,李全龙提了满满一壶酒施施然入房。之后,杨芝精挑细选的两大名妓才睡眼惺忪姗姗来迟。二位姐儿洞房夜夜换新郎,见过的男人何止千百,无论老少大抵都是表面正经内心龌龊,一到床榻摆脱不了急色样,本想老鸨子千叮咛万嘱咐要款待周到的客人是位大有来头、道貌岸然的达官显贵,不意竟是个俊逸无俦的少年公子。自古嫦娥爱少年,何况又是这般人材,两人欣喜若狂,一改颓靡之态,坐到沈牧非两侧,争献殷勤。
沈牧非拿过酒壶喝了一口,笑道:“两位怎可厚此薄彼,冷落了我朋友?”两名妓这才正眼看了看李全龙,见他人到中年,形容落魄,不免生厌,可沈牧非既已吩咐,二人也不便扫了客人兴头,便不甚情愿各为李全龙斟了一杯酒,请他饮下。李全龙颇为识趣,见二女无意自己,一笑起身道:“沈公子,你们慢慢玩,我到别处走走,先不打扰了。”沈牧非面带歉疚却没做挽留,道:“李兄,我们说好一起来玩,我怎好一人独享二佳人。”
李全龙不在意笑笑出了门,二女见他自行离去,正合心意,更是恣意与沈牧非眉来眼去,轮流着敬酒,不一刻便把杨芝送来的美酒饮尽。沈牧非于是让他们把自己酒壶中的佳酿倒出来分享。二女迎来送往多年,酒量不浅,沈牧非更称得上海量。可不多久,三人便已沉醉不醒。等房内悄静无声,李全龙却小心翼翼推门而入,其身后竟是花未艳和万子奇。
李全龙仔细查看了沈牧非和二女,笑对花未艳道:“花护法,你给我的千日醉果然厉害,连沈牧非这种内家高手都抵挡不住。”花未艳冷冷道:“废话少说,快废了他武功。”李全龙对她深为忌惮,依言而行。可当他一掌击向沈牧非膻中气海拟击散其内力时却异变陡生,沈牧非突然醒转,右手一翻,已扣住他脉门。于此,非但李全龙惊骇失措,连花未艳和万子奇也齐齐色变。
花未艳强自镇静问道:“你没中千日醉?”沈牧非手指一扣,一股真气侵入李全龙经脉,冲破他丹田,废了他数十寒暑苦练而成的功力,随手一甩将他抛出门外,而后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可惜你那千日醉药力不足,我想长醉不醒都不可得。”花未艳听他居然饮下千日醉浑然无事,骇异瞠目,却不服软道:“你把梦儿带到哪去了?”沈牧非别具深意笑道:“一个男人能把一个女人带到哪去呀!”花未艳料楚梦多半被她藏在房内某个角落,击出一招,喝道: “快交出梦儿!”沈牧非并没站起,只是轻巧侧身避过,好整以闲道:“不急,我正想领教领教花护法你的五阴散魂,你若能接下我三招,我便把楚梦交给你。”
花未艳行走江湖十几二十年,所遇妄人狂徒不计其数,但还从没有人胆敢狂妄到称三招即可击败她,不由激起心中傲气,不怒反笑道:“好好,那本座就冒犯了。”说时玉掌翻飞,接连拍出十三掌,室内顿时寒气逼人。万子奇内功不济,忙退到房外。两名妓在沉醉之中竟亦身不由主瑟瑟发抖。沈牧非仍然坐着不动,完全不受寒气侵袭。花未艳看他胸有成竹安坐如山,心底犯虚,出手缓了一些。
是时,沈牧非陡然挥出一掌,真气突破重重寒气,直捣花未艳气门。花未艳临危不乱,蓄积内力相抗。与此同时,沈牧非第二掌所蕴含的真气又已袭到,且较第一掌更为凌厉霸道,花未艳只能勉强支撑。等到第三掌真力汹涌而至,花未艳再也无力抗衡,猛退数步,嘴角溢血,面色惨白如纸。万子奇见师尊受伤,连忙上前相扶。沈牧非无意乘胜追击,缓缓站起,走近花未艳和万子奇师徒二人,道:“我不杀人,但希望你们噬天教往后做事要有分寸,别以为收买几个像李全龙这种小脚色探出点内情,然后杀一些弟子就能动摇我七星盟数十年根基。”
花未艳心里清楚七星盟与噬天教纷争是由噬天教一方先挑起,自己又是他手下败将,于理于力都有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隔了片刻道:“沈座主武功称绝于世,花未艳败在你手上无话可说,只望你不要为难梦儿,她虽是我弟子也算噬天教一份子,但对本教之事一无所知。”沈牧非凝视着她,顿了顿道:“要我放了楚梦不难,只要花护法你帮我取到一件物事。”花未艳心生警觉,道:“以沈座主的身手要夺取物事只是举手之劳,何须我碍手碍脚。”
这时,杨芝假作闻变赶来查探情况。沈牧非遂对花未艳道:“花护法是明白人,肯定晓得我要的是什么,你回去好好想想。你尽管放心,在你答复之前,我绝对不会对楚梦下手。”花未艳已然受伤,不愿行踪多方暴露,以防给人可乘之机,于是和万子奇从侧门掠出。杨芝看到委顿在地李全龙,心中大体有个数,沈牧非道:“杨特使,你立马传书给杭州分坛正使陈均儒,叫他尽快赶来带李全龙回去受刑,不得有误。”杨芝领命,道:“座主还有何吩咐?”沈牧非道:“那姑娘怎样了?有没有闹得不可开交?”杨芝道:“属下刚才又去吓了吓她,现在乖得不得了。”沈牧非摇头笑了笑道:“可别吓出病来,你先带我去看看她。”
杨芝心下犯疑,猜不透沈牧非为何一边要折磨楚梦,一边又担心她有意外,可她也不便询问,只管带沈牧非去黑屋子。沈牧非到了之后便遣她速去传递消息,自己悄无声息推门进入黑屋。楚梦被杨芝吓了几次,已成了惊弓之鸟,躲在角落里轻声啜泣。沈牧非在她背后拍了一下,解封了她体内被锁住的真气,可她却顿即浑身颤抖,头埋在膝盖中直摇头。沈牧非没料到她吓成这样,倒有些过意不去了,歉然道:“你没事吧!”
楚梦听是他声音,委屈、怨怒、恐惧等等打一股脑出来,霍然站起扑了过去,掐住他脖子嘶声道:“我不要命了,你也别想活。”沈牧非要闪避那是轻而易举,可却任由她掐着脖子发泄心头之恨。楚梦是真打算要了他的命,目如霜刀,双手箍得紧紧的。沈牧非使出闭气功,两眼翻白,绝气装死。楚梦见他死了尚不解恨,把他推倒在地,在他身上使劲踩了几脚,只恨手头没利刃,否则不把他大卸八块才怪。她仇恨如此之深,沈牧非始料未及,不由暗自叹息。
楚梦怨气撒完之后,才恍然意识到沈牧非死去多时,又用脚轻踢了踢沈牧非身体,道:“喂,你不会真的死了吧!”过了一会,沈牧非毫无反应,看来已经死去无疑,她自己吓自己一跳,跪到他身侧哭道:“喂,我不是有意掐死你的,你死归死,可别做鬼缠着我。”又道:“谁叫你害我了,死了也活该,反正我已堕入火坑生不如死,现在就给你偿命,那样咱们就都是鬼,谁也不怕谁。”说完义无反顾一头往墙壁撞去。
沈牧非赶忙张臂搂住她,笑道:“我还没死,你不用偿命。”言毕才发觉自己躺在地上搂抱着她,对她极为不敬,慌忙松手。适时,“啪”一声已被楚梦狠狠抽了一个耳光,俊脸指印清晰可见。沈牧非何曾遭人扇耳光,一时错愕无言。楚梦趁其愣神之际又再他胸口捶了几拳,声如擂鼓,噗噗可闻。好在他内功深湛,不然不重伤呕血才怪。他回过神从地上起来,同时扶她站起,道:“打够也该解气了吧?”楚梦凶巴巴道:“你死了都没用。”
沈牧非不与她争论,道:“这么不经吓,早知道就不吓你了。好了,跟我走吧!”楚梦听他只是恶作剧吓唬自己,并非存心把自己卖入青楼,而且也觉知自己功力已恢复,释下心头大石,道:“人家是女孩子,当然胆小了。”沈牧非道:“吃一堑长一智,记住以后可别再折腾别人了。”楚梦哼道:“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像你这么小气的,人家只不过捉弄你一次,你却三番两次戏耍人家。”沈牧非冷视着她,森然道:“注意说话,当心我真把你卖了。”
第六章 昆仑三怪
楚梦见他面色沉冷,语气不善,不敢再说。沈牧非神情稍缓,道:“快傍晚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果腹?”楚梦昨夜睡得晚,早间沈牧非和李全龙去找她时才刚起床不久,至今尚未进食,确实已饥肠辘辘,腼腆点了点头。沈牧非遂带她到杨芝安排给他的雅间,两名妓饮下千日醉犹伏在桌头酣睡,睡态娇憨。楚梦初见两名妓,好奇打量一下,问道:“喂,她们怎睡得这么沉?”
沈牧非斜视着她淡淡道:“这全是令师花未艳的功劳,她唆使李全龙在我酒壶里下了千日醉,好在我百毒不侵,她们就不知要睡到何时了!”楚梦听花未艳来过,而且筹谋未得逞,略感失望,道:“你早知道李全龙是奸细,所以将计就计,故意使唤他去帮你打酒,给他一个下毒的机会,好让他原形败露,然后除掉他便有凭有据顺理成章了。”沈牧非似赞非赞道:“不错,很聪明。在凉亭就发觉我对李全龙起了杀心,如今推断也丝毫不差。李全龙以为我少不更事,其所作所为能瞒天过海,殊不知自己愚不可及,连个女流之辈都不如,最终作法自毙,那也与人无尤。”又别有用心道:“你如果能晓得千日醉的解法,那可就更厉害了。”
女孩子无不喜欢别人赞扬,楚梦难得听到一句中意的话,心下得意,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解救之法?”沈牧非摊手道:“咱们这么好的关系,还需要凭借吗?”楚梦嗤之以鼻道:“少来,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总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皮,将你挫骨扬灰。”沈牧非漫不在心道:“那我等着了,可别令我失望呀!” 楚梦骄傲道:“骄兵必败,恶有恶报,你这臭东西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沈牧非笑了笑,吓唬她道,“我是坏透了,无可救药,呆会你就看我怎么作恶吧!”楚梦不禁面露惧色,惴惴望着他。“看人要看真切一点,别被他表面迷惑,否则吃亏的是自己。”沈牧非轻快一笑,又看看两名妓道,“嗯,你不救她们俩也无妨,大不了多睡几天,反正死不了,就当休养生息吧!”说着径自吩咐门外一婢子去通知厨房准备晚膳,并让她去唤人来带两名妓回房休息。
不多久,杨芝亲自领着几个婢女送来菜肴美食,笑呵呵赔罪道:“真对不住,让公子久等了。”放下食物后,便叫婢女扶两名妓离去。沈牧非坐下,笑道: “杨妈妈客气了,虽然我这妹子不卖了,但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日后在下必定经常光顾。”杨芝道:“多少人肯为千金轻一笑,像公子这般视钱财为无物,真是不可多得,你常来奴家是欢迎之至。”楚梦也坐了下去,听两人相互吹捧而不以为耻,深觉恶心。沈牧非扫了她一眼道:“你只管填饱肚子,我跟你杨妈妈讲话,不干你事。”楚梦才懒得听,肚子也饿急了,不问其他,先饱餐一顿,可沈牧非和杨芝的话却还是不停飘入耳朵。听二人风言风语,时不时夹杂一些似是而非、意有所指的诗词,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心下一警,隐觉不对,记得刚进留仙居时杨芝态度虽不冷淡可也算不上热忱,等到沈牧非说上几句诗词,杨芝态度立变,已不能用热不热情来形容,而是恭诚敬畏,莫非这些牵强附会的诗词是他们七星盟相认、传递消息的暗语切口,想到这不由留上心。
沈牧非也在暗中观察她,见她突然显出对自己和杨芝交谈语言感兴趣,立觉有异,与杨芝交谈戛然而止,只对杨芝道:“杨妈妈,天快黑了,客人陆续就要到,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理会我们。”杨芝知他这么说必有缘故,便敛衣告退。待杨芝一走,沈牧非忽严肃道:“你都听到什么了?”楚梦假装鄙夷道:“不嫌丢人,人家才没闲情听你们扯淡。”沈牧非倏然扣住她手腕道:“你最好把听到的都忘了,若敢泄露出去一字半句,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他使力颇猛,楚梦吃痛落泪,泣道:“又不是人家要听的,你若怕我听到就不该在我面前讲。”
沈牧非也知自己理亏,但还是强硬道:“总之你记住了,跟我在一起发生的事,都要忘得彻彻底底,你如果妄想泄密,我不得已只有对你施用移魂大法,洗去你所有记忆,那样你就成了行尸走肉,脑子里一片空白。”楚梦知他说得出做得到,可怜兮兮道:“我发誓我不会说的,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沈牧非松开手,面无表情道:“好,我相信你,继续吃吧!”楚梦不明白他何以这么轻易相信自己,不过说实在自己也不敢在外胡说,毕竟成了全无记忆的傻子不是好玩的,更何况自己能不能脱离他魔爪还是未知之数。她眼波一动,意外发现沈牧非光是锁紧眉头看着她吃,自己却不动筷,好心问道:“你不饿吗?”沈牧非摇头道: “你管自己吃,别管我,我有酒就行了。”楚梦道:“滥饮伤身,人是铁饭是钢,还是该吃点食物的。”
沈牧非没做理会,起身走到窗前,喝了一口闷酒。雅间居高临下,站在窗边,留仙居大堂情状尽收眼底。此际夜幕才初降临,客人不多,只零星坐了几位。沈牧非目光转到西侧,三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进入眼帘。三人皆身穿玄衣,面目阴鸷,须发颜色却互异,一人皓白如腊月冰雪,一人灰褐如枯木败草,另一人还算乌黑,但也黑中显白,而且掉了一大半,有秃顶之兆。照理来说以他们的年纪须发不至于这样,大概是修炼某种奇异功法所致。他们桌头各放着一把青钢剑,两个姐儿畏怯地在一边伺候,三人却视她们若无物,眼睛四巡,像在寻找什么。
沈牧非嘴角不经意上扬,笑得高深莫测,回头对楚梦道:“你一个人在这好好呆着,别乱走,外面很危险。我到大堂去一趟,很快回来。”楚梦巴不得孤身自处,暗想那再好不过,祈祷他有去无回。沈牧非迅捷下到大堂,迎向三玄衣人,笑道:“昆仑三怪,山不转水转,三位别来无恙?”三玄衣人闻声望向他,面色陡变。白发那人惊问道:“你怎么也到杭州了?”沈牧非不答反问:“他乡遇故知,三位干嘛怕成这样,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褐发者按住剑柄道:“小子,念在咱们同住昆仑山,我们处处忍让,你别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沈牧非笑道:“三位乾火罡气威力无比,三才剑法精妙绝伦,我怎敢太岁头上动土欺负你们。”黑发者嘿嘿一笑道:“小子,算你还有点见识,咱们兄弟看在你义父份上不与你较真。”沈牧非道:“那我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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