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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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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她,邪笑道:“干嘛?怕我强迫你吗?”楚梦但觉他周身酒气熏人,好不难闻,掩鼻威胁道:“你再靠近我就咬舌自……”她话还没说完,两颊已被沈牧非右手食指和拇指捏扣住,张大小嘴话都说不出来,谈何咬舌自绝。沈牧非左手捏捏她俏鼻,笑道:“美人儿就该好好活着,干么说要死。”楚梦眼神凌乱,惊恐万状。沈牧非安抚道:“别怕,只要你把自己所知的噬天教内部之事说出来,并告诉我噬天教在杭州的据点所在,我就放了你。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说时松开右手。楚梦心知事已至此,反抗也无济于事,可又委实不清楚噬天教秘密,为难道:“你要我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三章 七星座主
沈牧非信手拍拍她脸颊,笑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知自爱,非要逼我出狠招,我真是心有不忍。”楚梦受他无礼轻薄,怒目相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沈牧非散漫一笑,揽住她纤肩,道:“别急,等我先招呼两位客人再和你分说。”随即冲阁外一株榕树方向道:“外面雨雪交加,二位在树后怕是避不了,万一染上风寒可不妙,还是进来小憩一会吧!”
楚梦挣扎着却没能挣开,厌恶地瞪视着他。沈牧非浑不在意,带笑瞧着榕树那边动静。不一会,榕树后面果然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子二十三四岁,一袭黑衫,瘦不露骨,丰不显腴,俊不生冷,腰缚长剑,气势十足。沈牧非一眼便认出是自己昨晚追踪丢了的万子奇。那女子三十来岁,美貌不减少艾,更多一段风情,身着紫衣,冷艳冠群。楚梦一见两人到来,大喜过望,无奈被沈牧非擒住,不能出门迎接。那冷艳妇人未进阁便先指摘道:“沈牧非你贵为七星盟天权座座主,居然挟持学艺未精的小姑娘,也不怕被江湖朋友耻笑。”
沈牧非闻言心下一惊,暗想自己身份除却盟主、两尊者、七座主等总坛其他要职成员及天下二十八分坛正副使,外人一概不得而知,而冷艳妇人居然能一言叫破,那么定是内奸告密无疑。他这次离开总坛南下,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是夺取一份地图,二是因为江南一带的七星盟徒众近来经常遭人暗害,七星盟主等人一致推测有内奸作祟,让他调查清楚,铲除内鬼,巩固江南基业,他渡过长江以后才将自己行踪飞鸽传书告知江南各分坛正副使,而一到杭州附近便连遭数次伏击,由此猜测内鬼必出在杭州分坛,此刻更确信自己推算无误。他故意端详了一番楚梦,直看得楚梦难为情才道:“这姑娘还小吗?不小呀,都十七八了,通常人家都是几个孩子的娘啦!”
他说话之际冷艳妇人和万子奇已入了阁门,楚梦见冷艳妇人和万子奇入门,胆气壮了许多,怒视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放开我。”沈牧非不但不放手反而揽紧一些,头挨近她笑道:“当然有好看的,人家都说秀色可餐,快到午时了我食指大动,安能不饱餐一顿。”楚梦欲哭无泪。冷艳妇人火冒三丈,断喝道:“沈牧非,你再不放手,本座可不客气了。”
沈牧非怪模怪样瞧了她一眼,欲笑不笑道:“在下又没非礼你,你大动肝火做什么?”他话甫一离口,万子奇便厉声呵斥道:“小贼,休得对家师无礼。” 沈牧非若有所悟颔首道:“原来是楚小姐的师尊呀,难怪见她受辱火气这么大。不过据在下所知,噬天教向来以男子为尊,女子很难有立身之地,唯一能跻身九大护法的女子只有寒针仙姬花未艳,方才楚小姐以飞针偷袭我,而尊驾又是她师父,想必是花未艳无疑了。”
冷艳妇人确实是寒针仙姬花未艳,她冷冷一笑,道:“你既知本座亲临,就该识趣放了我徒儿,不然本座飞针可不认人。”沈牧非笑道:“无妨,在下大不了拿楚小姐当人肉盾牌。”恰时忽听楚梦一声惨呼,原来花未艳趁他说话疏神之际暗中施放了三枚飞针,不料沈牧非早有防范,真的拉楚梦来当盾牌,楚梦右臂两腿各种一枚,痛彻心扉,叫了出来。花未艳误伤爱徒,冷目喷火。
沈牧非拔下楚梦右臂那飞针,这飞针细如牛毛,拔出后倒不流血,就是奇痛无比,楚梦又痛又恨,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有你好看的。”沈牧非满不在乎笑了笑道:“呀,你准备打扮得更加好看一点给我看吗?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不是瞄上我了吧?”边说边取出先前楚梦暗袭自己的两枚飞针,加上刚刚拔出那枚,总共三枚,对花未艳道:“花护法,我的飞针手法初学未熟,你多多指教。”
花未艳闻声时三枚飞针已近在咫尺,她百忙中使一个移形换位,亏她身法绝妙,侥幸堪堪避过。未料三枚飞针一击不中,换个方向袭击万子奇。万子奇应变不及,三枚飞针嗤一声穿透他琵琶骨,忍不住哀嚎一声,痛得额头汗水涔涔。沈牧非假惺惺道:“哎呀呀,不好,恕我没练好失了准头,伤到万大侠了。”万子奇忍痛冷哼道:“姓沈的,今日之仇,万某决不敢忘。”
花未艳从沈牧非方才弹射飞针的手法功力上已看出眼前这年轻人绝非易与之辈,他二十岁左右便能高居势力庞大的七星盟第五把交椅,恐非凑巧走运那么简单,而是凭真才实学,不由重新估量今日之局,面色颇为凝重。李全龙自花未艳到来之后,行为收敛许多,这时低声劝沈牧非道:“座主,属下曾听说这女人练就一种叫五阴散魂的邪功,狠毒异常,咱们不宜跟她硬碰硬,还是走为上策。”沈牧非赞成道:“你说得对,好男不跟女斗,咱们走。”
他这话说得虽不大声,但花未艳内功深厚,哪有听不见之理,冷然道:“要走容易,放了本座徒儿。”她没其他要求,显见对敌手实力也心底没数。沈牧非笑笑了事,拉住楚梦便要出门。花未艳岂能让他遂愿,凝气竖掌击向他后心。沈牧非也不回头,随兴向后拍出一掌。两掌力隔空相遇,令人难以置信地交融一起合为一气,而沈牧非竟然借力使力携着楚梦弹射而出。花未艳生平遇敌无数,从未碰上如此稀奇古怪的功法,望着沈牧非背影愣愣失神,忘了追赶。
沈牧非拉着不情不愿的楚梦冒雨走到醉月秋阁附近一座凉亭停了下来,楚梦一想到连自己敬若神灵的师尊都拿她没办法,便没胆违拗其意,以免激起他邪心。沈牧非帮她把腿上两枚飞针也拔了下来,却不苟言笑,神色冷峻,似在思虑重大事宜。楚梦心下好奇,料他是在担心李全龙安危,可又想不通他能劫持自己遁走,要顺便带走李全龙理应不难,却为何置李全龙生死于罔顾,她也深知以其师花未艳脾性,决不会轻饶了李全龙。当她想到李全龙被恩师花未艳折磨得死去活来,勉强也算替自己报仇,窃喜不已。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李全龙竟然毫发无伤朝这边赶来,不停东张西望,应当是在找寻沈牧非。沈牧非出言叫道:“李副使,我们在这,你快过来。”李全龙闻声巴巴赶到凉亭。沈牧非不冷不热道:“李副使能够脱身,不容易啊!”李全龙奉承道:“这全亏座主神功镇住了花未艳,因此他才不敢留难属下。”沈牧非淡然道:“我料也是如此,所以在这相候。”楚梦通过对他言行的观察,隐隐觉得他言不由衷,可又猜不透他心思。
李全龙道:“座主,那我们现在去哪?”沈牧非想也不想便答道:“留仙居!”留仙居乃杭州城最负盛名的青楼,名花争艳,王孙成群到访。这楚梦自也有所知晓,一听他要去青楼,窘迫道:“你要去自己去,我可不去。”沈牧非已好一会没注意她,这时才不经意瞥了她一眼,道:“你都说我是淫贼了,淫贼不去脂粉乡采花能作甚?”楚梦讨好道:“人家不是开玩笑的嘛!”李全龙善意提醒道:“座主,现在才过午时,那些姐儿只怕还没睡醒。”沈牧非捋了捋耳际的鬓发,又含笑凝视着楚梦,道:“姐儿们还在睡觉有何干系,不是有楚小姐在吗?”
楚梦霎时花容失色,缩到亭子一隅,强作镇定却不免露怯道:“我警告你,你别碰我,要不然我就……”沈牧非不等她说完即道:“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以身相许对不?”楚梦斥道:“下流无耻。”沈牧非移近她道:“哪有男人不下流的,你那万师兄也许比我还无耻呢!”他身上酒气已散了大半,不至于再那么难闻,楚梦却依然捏紧秀鼻,道:“满身酒气臭死了,走远点。”沈牧非耸耸肩道:“走远点就走远点,有什么大不了。”却指使李全龙道:“李副使,带上她,咱们这就去留仙居。”
第四章 青楼疑云
李全龙得令便过去要架住楚梦赶路,楚梦情非得已被沈牧非碰触身体已觉委屈不堪,哪肯让李全龙再碰,急道:“好了,你别过来,我自己会走。”沈牧非冷言冷语道:“我们知道大小姐你有双脚自己会走,就怕你走得太慢了。”楚梦其他武功稀松平常,但自问轻功已得花未艳真传还不赖,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沈牧非饶有兴致望着她道:“那我拭目以待了,我先走,你记得跟上。”说话间竟已在数丈之外。李全龙趁沈牧非走远,朝楚梦连使眼色。
楚梦不解其意,还道他眼里进沙了,不过看沈牧非去远,料李全龙拦不住自己,忙撒腿往醉月秋阁跑去。李全龙竟眼睁睁看着她逃跑没阻拦,她奔驰一会,见醉月秋阁赫然在望,暗暗心喜,同时心里把沈牧非狠狠骂了一通。刚要踏上木桥,孰料沈牧非正冒雨在桥头相候,手放在背后笑得邪乎乎。她惊得目瞪口呆,不好意思笑笑。沈牧非手从背后伸出来,手中竟多了两把伞。楚梦一见,这两把伞正是自己之物。沈牧非递一把给她,笑道:“我适才回醉月秋阁看看,你师父师兄都已经离去了,我就顺手牵羊把这两把伞捎上了。”
楚梦听师父师兄已经离开,自己纵回到醉月秋阁也是枉然,为今之计只有认命了,强颜一笑道:“我也是回来拿伞的!”说着撑伞遮雨。沈牧非也打开了伞,与她并肩而行,却一言不发,显得心事重重。楚梦大着胆子问道:“喂,就我们两个人时你怎么就缄口不言呢?”沈牧非静默一晌,道:“我的事你别管,免得引火烧身。”楚梦眼眸转了转,像是发现了重大隐秘一样,撅嘴笑而不语。
沈牧非斜睨她一眼,道:“你没事做什么怪?”楚梦微笑道:“你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一定有一副是假的,而且人前那副是假的居多,现在这样才是你的本来面目。若是我所料无误,你去留仙居必另有所图,保不准是要杀人,而这人多半是跟着你的那手下。”沈牧非目光一冷,训诫道:“别瞎猜,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逼我杀你。”楚梦看他不像说笑,不敢再妄自揣测其意。
两人重到凉亭,李全龙仍在,且多出了天台五义。天台五义见两人雨中漫步,大为惊讶。长方脸青年关心楚梦,忙道:“楚小姐,咱们真是有缘,在这还能遇上,这贼子有没有欺负你。”沈牧非虽没谈及天台五义之事,但楚梦也知五人非沈牧非之敌,不欲再连累无辜,便笑道:“有劳张三哥挂心了,以前的事纯属一场误会,沈公子今天特地找小妹澄清。”长方脸青年似有不信,圆脸青年忙打圆场道:“原来是这样呀,那我们不打扰两位了。”说着朝沈楚二人拱了拱手,硬拉上还待再问话的长方脸青年、唤上其余三人向南而去。楚梦看他们说走就走,唤道:“五位大哥,劳烦你们跟其他大哥说一下,小妹和沈公子已误会冰释,叫他们别为难沈公子了。”圆脸青年遥遥应道:“楚小姐请放心,我们一定把话传到。”
楚梦话说出口后暗自后悔,心想自己忒也多嘴,万一哪个武林前辈本有心替自己出头,闻晓此话岂不袖手不管了,自己不就少了个获救希望。李全龙见沈牧非神不知鬼不觉把楚梦又擒了回来,忙解释道:“座主恕罪,属下无能,差点让她跑了,幸亏你神功无敌才没让她得逞。”沈牧非无所谓道:“没关系,这不怪你,只怪这丫头太狡猾,轻功也高。咱们这就去留仙居。”
留仙居李全龙以前也去过多次,可谓轻车熟路。白日楼中无客,故而楚梦一个大姑娘家进去也没引起不必要的尴尬。沈牧非对一个迎上来的龟奴道:“去叫杨妈妈出来,就说有笔生意跟她谈。”李全龙疑惑道:“座主怎知老鸨子姓杨,莫非以前来过?”沈牧非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咱们风月过客互通消息,又何必来过才知道呢!”李全龙但觉此言在理,慕名而来更见心诚意恳。楚梦看在眼里,心里厌恶丛生。沈牧非拍拍李全龙肩膀,道:“李副使,我这人无酒不欢,劳驾你拿我的酒壶到酒窖装一壶上好高粱酒。”李全龙乐意领命,随一个龟奴前往酒窖选取佳酿。
不一会,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趋步赶到,看龟奴们对她毕恭毕敬的样子,定是老鸨子杨妈妈已亲临,她怪眼打量沈楚二人一番,摸不清状况,自己暗地嘀咕。沈牧非笑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能够醉老美人窝,那真是不枉此生。”老鸨子杨妈妈闻语似有所警觉,堆笑道:“想必公子也是风流场中的熟客,是识货之人,我们留仙居的姑娘那可个个都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的稀罕货色。”沈牧非指了指一旁满脸不屑的楚梦道:“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杨妈妈你说我这妹子卖给你值几个银子?”楚梦满是诧异,惊呼道:“你说什么?”
杨妈妈脸现恭敬之色,赔笑道:“这位小姐国色天香,如绚烂孤星,若皎洁冷月,别说我们留仙居的姑娘比不上,全天下恐也找不出第二个,公子要价多少?”沈牧非笑眯眯望着楚梦,笑道:“这么说,我是奇货可居了。既如此,价钱绝不能低,至少七千两。”杨妈妈重新打量楚梦,啧啧赞美,一咬牙下个决心道: “好,七千两没问题,不过得是原封未拆,否则最多值四千两。”
沈牧非转而对楚梦道:“杨妈妈问你是不是原封未拆,你快告诉她。”楚梦一时之间不懂这话何解,但想到他说的生意居然是拿自己来出售,心底恨得痒痒的,因而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置之不理。沈牧非催促道:“快说,别耽搁杨妈妈宝贵光阴。”楚梦略一思量方知话中含义,气得娇脸煞白,使劲推了他一把,怒斥道:“死淫贼,我是不是原封未拆你不知道吗?干嘛问我。”
沈牧非肆意大笑,道:“杨妈妈,我说了也不算,还是你叫人扒了她衣裳检验一下为好。这叫童叟无欺,一分钱一分货。”杨妈妈谄媚笑道:“公子所言极是。”沈牧非笑道:“我这妹子学过几天拳脚功夫,人比较蛮横任性,让我先废了她武功,方便杨妈妈你管教。”说着伸指在楚梦后心轻轻一点。刹那间,楚梦惟感全身真气凝塞,提不起半点力气,不禁泫然下泪。
沈牧非依然故我,笑容满面,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往杨妈妈怀里送去。杨妈妈温柔扶住她,向沈牧非施礼道:“公子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带令妹去内室查检,回来与你论价。”沈牧非摆摆手,示意她管自己去。楚梦被杨妈妈扶着到了一间黑屋里,想到自己即将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妓,死的心都有了。杨妈妈扶她坐到屋内榻上,道:“你先在这等等,我去去就来。”说着人便出了门,砰一声关上屋。屋内一片漆黑,楚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听杨妈妈对房外两龟奴道:“我先去叫几个姐儿去陪大堂那公子,好稳住他压压价,你们好好看紧里面那丫头,他她若敢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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