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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点千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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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叔留在此地照顾沁儿,我二人去便可。”默凌泽道。
前辈拿剑匣起身,默凌泽同时起身,蓝狐跳入默凌泽怀中,两人向外走去。
“那好吧!你们小心!”棺材铺老板道。
“吱——呀!”刺耳的开门声使街面的喧闹立刻静了下来,众目光聚向门后走出的默凌泽和前辈。
“我便是默凌泽!你们找我所为何事?”默凌泽上前一步。
“我乃崆峒派掌门人时贝贝,这位是青城派掌门人胡礼依,这个是海南派掌门吴东亮,这是点苍派掌门徐子朋,还有华山派掌门范创辉……除了少林、丐帮、武当、峨嵋四大门派外,其余门派掌门几乎都在。”崆峒掌门时贝贝道。
“我们今日来此是问你弑师之罪的!像你这种大逆不道之人,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青城派掌门胡礼依道。
“事已至此,我劝你先交出《忆点千秋》秘藉和那把宝剑,然后自刎谢罪!免得多受皮肉之苦。”海南派掌门吴东亮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弑师?你们有哪位当场看见了?是你?你?还是你!呵!呵!没有!你们聚集来此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了《忆点千秋》和宝剑罢了!”默凌泽道完,众人皆无理反驳。
“好!说的好!”前辈赞道。
“逆子休要狡辩!大家一起上,先制服这小子再说!”华山派掌门范创辉道。
“我看你们谁敢!”前辈打开剑匣,将馨蓝寒魄剑抽出,剑尖直指众人,顿时整条街的温度骤然降下,剑体内有蓝丝状的光线流离。
众人不由打个冷颤儿!一因前辈的语气冷酷,二因空气温度确实很低。
“怕、怕什么!大家一起上,他们只有两个人,累也累死他们!”海南派掌门吴东亮道。
然而,谁也不愿打头阵,谁也不想用自己的性命来试馨蓝寒魄剑的威力。一时因利益而团结的队伍,最终又在利益面前而土崩瓦解。
就这样走吗?那么谁也不会甘心,谁也丢不起这么大的人。这么多帮派掌门人被两个人给吓了回去,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我知道你们是受人蛊惑而来的,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并未弑师!这一定是个阴谋,他想让我们互伤锐气,最后又让你们自相残杀,我劝你们回去调查清楚再来吧!”默凌泽冷冷道。
“奶奶的!原来如此!等我们得了剑和秘藉,大家一定争的死去活来,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可是我们收到的都是匿名帖,还望王爷见谅!刚才之事,多有得罪!我代崆峒派向你赔不是了!”时贝贝道。
众派掌门见有台阶下,皆随声附和。
“无妨、无妨!大家请回吧!”默凌泽道。
众人来的快,走的也很快,走时还不忘骂那个匿名者解气。
街角处此时却响起了笛声,笛声悠扬,笛声忧伤,随后现出一女子。
女子袭一身血红色的锦缎长裙,上绣蝴蝶暗纹,衣袖宽松,裙边和袖口镶着金丝,一根宽大肥厚的血红腰带束在纤纤细腰间。金瓒玉珥,丝绸般的秀发从身后飘在胸前,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鼻尖娇俏,唇色朱樱一点,姣丽蛊媚,而又显得多愁善感,口含象牙制笛。
女子是谁?这曲笛声为什么那么忧伤?这么美丽的女子来此为何?
默凌泽和前辈站在原地看着女子盈盈走来。
她吹笛的动作很优美,她吹的笛声很好听!她来到离默凌泽三米远的地方,她望着默凌泽,眼中似乎含有笑意。她还在吹,她从笛子中吹出了一根毒针射向默凌泽的心脏,同时转身逃跑。
她不需要看结果了,因为结果很明显,三米之内她从没失手过,也绝不会失手。她现在只需要逃跑,愉快的逃跑,在敌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她却失手了。
毒针射出去了,却未射中默凌泽。前辈反应的很快,快的看到女子的异样眼神便冲到了默凌泽身边,用手抓住了毒针。针上有毒,前辈立马弃之,向逃跑的女子追去。
女子感到身后有人,取下头上簪子向后丢去,前辈虽躲了一躲还是射中了他的肋部,当即倒下,簪子上也有毒。
默凌泽紧接追上,前面突起一片烟雾,烟消雾散,女子早已不见。默凌泽上前,烟消处有一地洞。
“不要下去,洞内多机关,多岔道儿!”棺材铺的老板不知何时到此。
“你怎么知道?”默凌泽问。
“稍后再说,先救他!”棺材铺老板指着前辈。
“不用了,这毒性猛烈,已经攻心。我早说自己的时日不多了,你如今既已答应做这剑的宿主,我也死而无憾了。快,你坐下!”前辈竟强行运起内功,要传于默凌泽。
默凌泽接受着前辈传来的内功,眼中泛雾。自己与前辈相处时日虽不多,但早已有了感情,怎能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去世呢!他接受的好像不是内功,而是深深地痛苦。内功并未传完,前辈便含笑离去了。蓝狐在前辈身边“吱——吱!”叫个不停,好像它也知道它的主人已经离开它了。
“前辈!”默凌泽心突然疼了一下,他猛然想起。“沁儿!……”整个人如离弓的箭飞了过去。
床上空无一人,屋内也没人。
“不要着急,她是不是醒了,出去走走?”棺材铺大叔自慰道。
“怎么可能!沁儿的鞋子还在床下呢!”默凌泽大叫道。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叔无尽的愧疚起来。
“我听你解释。”默凌泽来到前辈的身旁,蓝狐在身边不停地悲鸣,馨蓝寒魄剑制造着更深地寒冷。
大叔道:“我听到那笛声,就情不自禁地出来了。我为你们担心,因为那曲子叫‘死亡之舞’,只有在人死时才吹的曲子。这笛曲出自扶桑,我看杀手使用簪子,那她一定是个女人。”
“很美丽的女人,再配上那笛声,让人不会有任何警惕感。”默凌泽补充道。
“在扶桑有一种很可怕的人,叫忍者!那女子便是其中一名。她们作为忍者的后代,生下来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成为一名出色的忍者,要么死!她们从小就被灌入完全效忠主人的思想,五岁开始就要接受非人的训练,他们有着一套特别的训练方法。与野兽搏斗、杀死自己最亲的人也是她们的训练课程,所以每个出色的忍者到最后都是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她们还极善伪装,能男女互变在人群中行走而不被发现,被称为‘千面人’,这一点比中土的易容术还要高明。忍者的随身武器一般有七种,那个女忍者已用了两种,分别是‘吹矢’和‘手里剑’。吹矢是藏在笛子里的毒针,所以忍者还会很好的吹笛技术。手里剑一般是飞镖,女忍者用发簪,都涂有剧毒。忍者还要练习逃跑的技术,每个忍者日行百里是家常便饭。她们还经常在行刺的不远处挖一个地洞,便于逃走,被称为隐身术……”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默凌泽疑问。
“我说过,我曾在扶桑国生活过,对忍者多少还是有了解的。”
“她们想杀我,那我就在这里等着!这是找沁儿的唯一方法。”默凌泽道。
“那我要去准备一下。”大叔思索着。
今晚又是一轮新月,天气有些阴沉。前辈已被很好的安葬,他留给默凌泽了一把剑、一只狐、一本书、一颗珠子和一堆秘密。
默凌泽坐在院中石凳上,石桌上有大叔准备的凉茶。旁边是几根粗竹,竹影随风摆动。今晚那个女忍者会来吗?
她已经来了,她外穿黑色的忍服,内穿黑色贴身和服,黑布蒙面,头发束起。腰佩忍刀,长约两尺,刀身直,护口方型。手持直径约两寸的粗棒。此时她正在房顶上用一种奇异而发不出一丝声响的身法移动,她看到默凌泽在院中似乎很悠闲。
默凌泽背对着女忍者,举杯喝茶,杯中有人影。淡淡一笑,默凌泽说了九个字,一字一字的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嘭!”女忍者的步伐突然变重,踩中一块瓦片发出了声音。声音不大,在宁静的黑夜却变的异常刺耳。
“他怎么知道密宗的九字真言?难道他也是忍者?不可能!忍者没有他这副样子的!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忍者吗?”女忍者在心里念道。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清野正夫
“如果我没猜错,小姐应该出自甲贺吧?”默凌泽道。
女忍者并不答话。
默凌泽接着道:“你们忍者有许多流派,但能来中土行刺的大多出自伊贺和甲贺两大派,而只有甲贺忍者会在行刺时全身着黑色的装束。我说的对吧?”
女忍者从房顶轻跃而下,还是默不作声。
“你不回答,是因为我说的都对。今天你若是想杀我,恐怕很不容易!”默凌泽转身正视女忍者。
“你太低估我们忍者了!看棒!”女忍者执棒上前,默凌泽轻松闪避并不还击。
“哼!”女忍者手腕轻轻一抖,谁料那根棒竟是空心的,棒中的飞刀刺向默凌泽的心门,随后又是一抖,棒中撒出约五尺的铁链向默凌泽缚去。
默凌泽右手忽现出一枚簪子,将飞来的飞刀挑飞后,又去扎飞来的铁链,刚好扎入铁链孔处。铁链如毒蛇中七寸般没了气力。
“还你簪子!”默凌泽连链带簪子皆向女忍者丢去。
女忍者弃棒空翻两个跟斗避之。
“可恶!”女忍者拔出忍刀,“今日我没有完成任务,愧对天皇陛下,唯有以死谢罪!”说完,刀向腹中切去。
“胡闹!”默凌泽上前欲阻止,女忍者却将忍刀猛地提起劈向默凌泽。默凌泽身势正向前冲,无法闪避,只得看着忍刀向他劈来。
“嘭!”就在忍刀离默凌泽头顶三寸处,被一只手甲钩接住了,手甲钩的主人正是棺材铺老板。
女忍者将忍刀抽回退后几步,“你是何派忍者?”
“忍者?你说谁是忍者?”默凌泽问。
“当然是这个手背上套着手甲钩的人了!这是我们忍者才用的兵器!”女忍者道。
“老夫是你的前辈,身出甲贺。”棺材铺老板道。
“证据何在?”女忍者问。
“此乃甲贺忍者的黑鹰标记!”大叔露出左臂,上纹有一只黑鹰。
“那你是甲贺中的哪位前辈?”女忍者问。
“老夫曾是天皇座下,贴身忍者,清野正夫。”清野正夫道。
“什么?你是父亲?”女忍者惊道。
“你是?百媚子?”清野正夫出乎意外。
“慢着!”清野百媚子将忍刀横于身前,“十年前你突然失踪,天皇陛下还以为你忠心殉国了,如今你为何在此?”
“十年前的事,说来话长了。你来这里是要刺杀他吧?”清野正夫道。
“这事你无权过问!”清野百媚子道。
“天皇陛下还是放不下吗?他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如果他来这里看看,他就会明白。中土有一种人是我们所没有的!”清野正夫道。
“你怎么敢质疑天皇陛下的英明决策?如果你还承认自己是一名忍者,就应该和我一起杀了他!”清野百媚子道。
“百媚子你错了!我们忍者的最高境界是:心中有刀去斩除邪念,而不是手中有刀去屠及无辜!”清野正夫道。
“原来你已背叛天皇陛下!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劝你好自为之,我下次来,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说完,清野百媚子跃步离去。
“我已将她逃走用的地道封死,你我现去拿她。”清野正夫道。
“不用!我却有更好的计策,且待她来再次杀我。”默凌泽道。
子时,午夜。
默凌泽实在睡不下,闭上眼便是钟离沁,睁开眼到处还是钟离沁的影子。心里满满的,装的全是与钟离沁的回忆,她说的每句话,她做的每个动作,还是那么清晰的存在着。“为什么老天要让我们受这么多的苦?老天为什么总是阻止幸福却制造无尽的痛苦?到底是谁在跟谁过不去?难道太容易得到的幸福都是痛苦,所以命运才来磨练我们?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愿意一个人承担!”
默凌泽走出门去,看到清野正夫的房间还泛着烛光。
“清野、正夫。”默凌泽敲门。
“如果叫着别扭还是叫大叔吧。”清野正夫开门。
“好的,大叔。”默凌泽看到清野正夫穿起了和服。
“这么晚出来,睡不着吗?”清野正夫席地而坐。
“大叔不也一样吗?在想您的女儿吧?”
“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没有管教好她。总想着见她一面,见到了,却是父女反目成仇。”
“既然大家睡不着,不如讲一讲你们父女的故事吧!也许我能做些什么。”
“这要从她小时候说起了,你知道我是一名忍者,所以百媚子从出生也就注定要成为一名忍者了。都说父母是子女的启蒙老师,父亲更是子女引以为傲的偶像,而我是甲贺里最出色的一名忍者,效忠天皇陛下便是我无上的荣耀。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百媚子从小在我严格的训练下表现出众,她非凡的天赋让天皇都极为赞赏。然而她并不想永远在我的光环之下,她想超越我,就要对自己要求的更严格,她做每件事都想做到最好。百媚子十岁那年,她为了证明自己对天皇陛下的忠诚,杀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唯一的妻子。”
“什么?她下的了手?”
“当时天皇让我评价百媚子的作为,我只能说‘你做的很好’。从此,我们父女便从没笑过,也很少在一起谈过话。又过了几个月,你们中土的皇帝遭人刺杀,登基的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因此,天皇心中产生了一个阴谋,他命我前来刺杀你们的皇帝,趁中土天下大乱之际,好带兵攻占你们一部分领土。然而,我的刺杀任务失败了。当时的御林军是被一个名叫解帅印的少将军带领着,他是个有勇有谋的年轻人,虽然我败在他手里,但我至今仍然佩服他,后来听说他被调往边疆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战死沙场?”
“解帅印吗?他如今是我的王府护卫,有机会一定让你们见上一面。”默凌泽心里想着。
“任务失败之后,我深受重伤,也不敢回扶桑,就在京城四处逃窜。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却不想误闯进了尘风的家里。当时,尘风的父母还健在,他们一家真是好人,不问任何原因,不问我是谁,忙前忙后一个月,直到我的伤完全痊愈。临走时,还送给我一包银子,说以后有事随时都可以找他们。当时,我突然决定不走了,我想用自己的一生去报答他们全家。以后我就开始跟着他们夫妇行侠仗义,渐渐地我就变了,我开始反思自己的前半生,才发现自己被天皇陛下彻彻底底的骗了。为了那一点虚无的荣耀,我们忍者都成了毫无人类感情的杀人机器!”
“尘风的父母,后来是怎样去世的?”默凌泽问。
“为了救人!为了救几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夫妇死在了一起。”清野正夫闭上眼睛,那些英勇事迹仿佛近在眼前。
“江湖上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侠侣了。”默凌泽叹息。
“也许吧!”清野正夫睁开眼道:“默公子明天准备如何对付百媚子?我们父女对不起你,我不求你能手下留情,但求你能让她有尊严的死去。”
“人的改变就在一瞬间,你能成功,她也能。”默凌泽走了出去。
“人的改变就在一瞬间……”清野正夫望着默凌泽离去的背影念道,那背影孤独、悲凉。
回到屋里的默凌泽拿出前辈留下的线装无名书,打开来看。角落里,蓝狐静卧在馨蓝寒魄剑旁。“这就是化阴转阳的功法吗?怎么会没有名字?”默凌泽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后面是有关药理与点穴的,我到要仔细看看!”
突然,蓝狐睁开眼睛,两只耳朵直直的竖起。默凌泽看向窗外,远处的一座屋顶上,清野百媚子在偷偷地注视着清野正夫的房间。默凌泽微笑,继续低头看书。
次日,清晨,棺材铺后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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