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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江湖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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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爹果然奇人,命硬,这么死都死不了。
林元宵说,不过照这么折腾下去我看他也挺不了几年了,等他死了,我要风等风,要雨得雨,想干嘛干嘛,想上哪上哪,谁也管不着我。
我大为惊奇,没想到林元宵想得如此长远,真是狼子野心。
大还丹已经喂了下去,不一会儿,白沫止住了,可是身体却还是不停地抖。
长老们的脸色有些发白,喂药的长老沉着脸说,好,这次比较严重。
林元宵说,一点都不好,他到底走的什么魔啊,大还丹都救不回来?
那长老说,好,不知道,但大还丹已经稳住老爷的经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看来只有请少林寺方丈亲自来一趟了。
说到少林寺方丈,我记起以前的少林寺方丈给小觉寺题过词,那时候的方丈似乎叫方贱,于是问,少林寺残字辈和方字辈相差多少啊?
那长老说,方无静禅了为戒空残,方字辈的话应该是五六百年前的高僧了。
我大惊,没想到在大幻境呆了十年,外面的世界过去如此之久,如果我一直呆在里面,不是要见证人类发展史成为世纪伟人了?
最后我们商议,由我和林元宵上少林寺去请残鉴大师,因为林元宵与残鉴混得很熟,而四长老留在林家堡,一来可以照顾林老爷子,二来防备有心人乘虚而入。
本来要派一个长老随同我们一起去的,理由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然而在我在花园里把一座假山打成几块后大家都认为这个理由不成立,于是我和林元宵两人准备了包袱后上路。
而长老们认为我拿着这么一大刀太过显眼,要是冲上少林寺别人大概会以为我是来踢寺的,引起误会就不好了。我也认为反正我不会用刀,带着也是累赘,如果走到人多的集市上还要走螃蟹步,就把刀寄放在林家堡,顺便把师父写的秘籍也给放那了。反正那些秘籍都是师父乱七八糟写的,我也涂改得乱七八糟,而且我的狂草自成一体,凡人无法识别,练了的话只会走火入魔,就怕他不练。
而我在这时候也发现,那把看起来很威风的刀对我完全起不了实质性的帮助,走路的时候增加负担,上街的时候还会磕磕碰碰,实在是痛苦,而它至今留在我身边只有一个原因,即它是师父的遗物,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第四章
第四章
天气异常炎热,我们没有骑马,林元宵这下没抱怨走路不好了,一直很高兴。我心想照这么走下去会耽误给林老爷子治病的时间,但林元宵却认为,有四长老在老头子身边,老头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况且老头子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身上被砍的刀疤比吃的西瓜还多,这么多次都没死成,这次不可能会轻易地死去。
林元宵和我勾肩搭背地走,十分尴尬,然而勾肩搭背并不是尴尬关键所在,让我尴尬的是这人居然在路上唱儿歌。师父曾经告诉过我,凡事不可做尽,凡事不可张扬。而这时候的林元宵,显然不知道张扬怎么写,路上的人皆以怪异眼神相视。
我说,你能不能不唱儿歌?
林元宵说,为什么不能唱儿歌?
我说,都多幼稚啊,你看他们都在看咱们哪。
林元宵说,那你唱个不幼稚的给我看看啊。
我说,我连儿歌都不会唱。
林元宵说,那你小时候唱什么?
我说,唱梵歌。
林元宵说,哦,你唱来看看。
我开始唱:%#·*……%!#¥%
林元宵说,真难听,一句都听不懂,不要唱了。
我说,唉。
林元宵说,你叹什么?
我说,这说明你与佛无缘。
林元宵把我打了一顿。
林元宵说,有缘没缘?
我忙说,有缘,有缘。
林府距少林寺不过半日路程,我们却走了一天还没到,眼见天色已晚,刚好看见有一家客栈,便住了下来。
老板说,你们要几间房?
我说,一间。
林元宵说,两间。
我说,你不当家不知材米贵,我们两个大男人,挤一挤就行了,两间房太浪费了。
林元宵把银子狠狠拍在柜台上,说,两间!
我没话说了,从这件事这让我充分认识到了金钱的重要性,原来金钱除了能够让人吃饱饭还外带有恐吓人的用途。
然后我们开始吃晚饭,林元宵见识了我的饭量,我足足吃了十碗,终于饱了。
林元宵说,你比我家的猪还吃得多。
我说,猪只会睡觉。
林元宵说,那你呢?
我说,我会打架,还让让人打。
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林元宵,嘴角轻痛。
晚上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不时有雷鸣轰隆之声。而我是经得住大风大浪的人,所以丝毫不受影响。可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内力高深的我感觉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
我睁开眼,看见林元宵抱着枕头站在我床前。
我说,你怎么了?
林元宵说,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说,哦,那你到我房里干什么啊?
林元宵说,我想和你睡。
我说,啊?可是这床太小了,两个人睡不下。
林元宵边说边爬上床,说,我又没叫你睡床上。
于是友好协商之下,我从他房里抱来被子,在地板上打地铺,陪伴入眠。
第二天起来,林元宵很精神,而我很萎靡,原因是我这个经得住大风大浪的人经不住林元宵的尖锐磨牙声。
我说,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不热吗?
林元宵说,热啊,可是热也要穿。
我说,为什么?
林元宵说,我的衣服贵重,怕被偷了。
我笑说,有我在房里保护你,谁来谁倒霉!
林元宵说,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我说,什么东西?
林元宵说,这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然后我们赶路,今天我们叫了两匹马前辈,骑在它们身上走,这事是由林元宵提出来的,可见昨天走了一天的路他并非没有怨言,只是埋藏在心里。
记得我第一次鸡叫的时候,是在梦里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醒来的时候看见裤子上糊糊的一片,知道那是什么,觉得自己长大了。那阵子神情忧郁。
后来师父说,你有心事,说出来给师父听听。
我说,不是心事,是身事,不能告诉师父。
师父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这是男人的秘密。
我说完这话之后师父眯着眼睛盯着我的裤裆。
如今想来,只觉得当时的回答愚蠢无比。
这天天气还好,有太阳,有风,有茂盛的叶子,叶子在风中摆动,声音清脆动人。
各有心思的,我和林元宵上了少林寺。
通报之后,残鉴大师接见了我们。
我看见残鉴老和尚闭目安静地坐在禅房的床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使得他那张很龌龊的脸有了点大师的样子。其实我自从第一次见到残鉴之后就觉得这人的方丈之位是用非常手段比如说走后门得来的,他平时的面目实在无法和得道高僧联系在一起。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我师父,他老人家虽说有一副道古仙风的派头,在我心里,他却十足的是一个道貌岸然地家伙,从他以办时装秀来聚敛钱财可以看出来。
我运起功力,发现老和尚的呼吸缓慢而悠长,心想,据说功力越高者呼吸越缓慢,看来残鉴老和尚身为少林寺主持,长相虽然可恶,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老和尚睁开眼睛,揉了揉,说,你们来了啊?不好意思,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我大为尴尬。
林元宵说,老和尚,知道我来干什么了吧。
残鉴笑说,小林子找老和尚肯定没好事,而小林子亲自上山找老和尚更没好事!
林元宵说,那你帮不帮?
残鉴叹息说,难不是你老头又出问题了吧。
林元宵说,你真聪明。
残鉴说,我倒希望我笨一点。
林元宵说,他这次走火得厉害,大还丹都救不会来,就指望你了,你那药不会是假的吧,为什么前几次都纠得过来偏偏这次不行?
残鉴说,怎么可能,那些丹药可是我亲自炼的,国家免检,江湖公认的老字号,少林寺几百年的金字招牌,怎么可能会有假!
林元宵说,那你也要负责啊,要不是你给了大还丹,我爹怎么可能放心大胆地走火入魔?
残鉴说,这老家伙,早就跟他说过,武学之道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像他这般练法,就算通过什么手段练出个什么大法,遇到真正的高手也就是死路一条。
林元宵说,是啊是啊,现在不管怎么说,你快到林家堡看看吧。
残鉴说,也罢,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林元宵说,你说。
残鉴说,我想问自然施主一些话。
林元宵看着我。
我说,你有什么就问吧。
残鉴说,你到底是哪个寺庙的。
我大惊,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觉得要是真把小觉寺的名号说出去的话有些骇人听闻,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林元宵说,为什么不能当着我说,难道你那寺庙还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残鉴说,我相信他也有苦衷,小林子就别逼他了。
然后他走到我面前附耳倾听。我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残鉴瞪眼说,当真?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说,我早就不是出家人了,而且在这事上撒谎对我也没好处。
残鉴说,怎么没好处,照你说来我要叫你祖宗了。
林元宵说,什么祖宗不祖宗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残鉴说,这事你不明白最好,我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免得吃亏,走,现在就下山去。
我和林元宵连水都没得喝就同残鉴下山了。
加了一匹马,人马飞奔。
有了马就是不同,而且因为目的明确,所以不到半天就到了林府,正好赶上吃晚饭的时间,但我们连晚饭也来不及吃就奔进了练功房。
残鉴检查了林元宵他爹半天,说,《葵花宝典》?老不死怎么想练这么邪门的功夫?
残鉴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罪恶之手向林老爷子的裤裆伸去。
林元宵见老和尚要去染指老爷子,觉得老爹的贞操比性福更重要,马上啪地打掉老和尚的手。
之所以说比性福更重要,是因为林元宵这着出手极重,根据力的传递原理,林元宵他老爹最脆弱最宝贝的部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击,原本昏迷颤抖的老人猛地睁开眼睛,嗷嗷了两声,颓然倒下,颤抖得更厉害。
残鉴高兴得大笑,说,这下你老爹大概可以练《葵花宝典》了。
林元宵说,我爹到底怎么了?
残鉴说,很不妙,大家都知道练《葵花宝典》是要自宫的,他没有自宫强行修炼,静脉错乱真气逆行,若不及时救治,必死无疑!
四长老一听之下大惊,纷纷说,好,大师,大师,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家老爷啊!
残鉴在别人的苦难中体会到自己的重要,内心舒畅不已,得意洋洋面带微笑摸着胡须扮高人。
林元宵对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残鉴十分不爽,说,你倒是说句话啊。
残鉴回过神,说,哦,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很难办到而已。
林元宵说,什么办法,你说。
老和尚说,救你爹只有一个办法,只有用极寒神犬的血化解。
林元宵说,为什么?
残鉴说,《葵花宝典》上记载的是阴柔一派的武学,利用极寒神犬的血中至阳至刚之气,当能化解你爹体内的寒毒,不过北冥老人居住在北冥极寒之地,而且听说此人武功高绝,世间难有敌手,所以比较难办。
林元宵说,极寒神犬在那里啊?
残鉴说,极寒神犬是极寒老人养的宠物,居住在北冥之巅。
林元宵说,那我们现在就去。
残鉴说,那好,你们快去快回。
林元宵说,你们?你的是意思是你不去吗?这怎么行!
残鉴说,我要给你老爹护法续命,要不然没等到药取回来你老爹就已经登天了,而且老和尚我人老体弱,要我到那么冷的地方去,不是要我的老命吗?况且我是一寺之长,我去了那么遥远的地方,少林寺怎么办?
林元宵决心把残鉴拉下水,说,那你可以先立遗嘱啊,比如说万一你回不来方丈之位谁来接掌不就行了吗?
残鉴显然没想到林元宵如此执着,说,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林元宵说,我看执着着他妈龟缩不去的是你吧。
四长老说,好,诗十首。
残鉴闭目说,阿弥陀佛。
四长老说,好,那我们去。
残鉴摇摇头,你们以为北冥是什么地方,就你们那身子骨,去了也就是冻死,还不如在这里好好帮我的忙。
休息了一晚,我和林元宵揣着残鉴给的地图走上了去往北冥之路。
一大早,我和林元宵坐在宽大的马车里,随行的车夫老李在前面赶车。老李是林家堡资格最老的车把势,姓李,名不详,据说以前是穿越千山万水的旅行家,后来不知何种原因投奔到林家堡。
行了半天,马车突然停下来。
林元宵说,老李,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老李说,小……少爷,有强盗!
林元宵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兴奋无比,蹭地一下就下车了。我怕他出事,连忙下车跟上。
四个带唐僧师徒面具强盗一字排开,手里握着大刀。唐僧说,此路非我开,此树非我栽,但要从此过,我非要买路财!
林元宵说,打劫的?
五人一致回答说,不错!
林元宵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唐僧说,为什么?
林元宵说,我还没见过强盗是什么样子,今天想开开眼界。
唐僧对徒弟说,你们看这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孙悟空大怒说,师父,他把我们当猴耍哪!
唐僧说,什么,小的们,咱们做强盗的也有尊严啊,不能任人欺辱啊。这人如此羞辱我们,咱们拼了!
四个强盗和我们拼的结果是,我和林元宵拔光了除NK以外的的任何东西后我和林元宵坐上马车扬长而去。只有一个,给他留了根长裤,并不是因为此人长得帅,是因为他没有穿NK,所以换来林元宵一阵毒打。然后我们当着四个愁眉苦脸的强盗的面把他们的衣服都烧了。
远远地,身后还传来那群人喜极而泣的声音。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要冷静,不然连强盗都做不下去。
马车上,我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林元宵说,要是我们真被抢了你会觉得谁残忍?我们这是为民除害。
我说,怨怨相报何时了,我们应该教化他们,他们沦落到当强盗,本来已经很可怜了,又受如此挫折,说不定就会有轻生的念头。
林元宵说,那是他们的事,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强盗,死了活该。
我欲言又止。
林元宵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说了你会打我。
林元宵说,我不打你。
我说,这说明你确实与佛无缘。
林元宵很守信用,不打我,只是把我丢下车去。
夏天的蚊子特别多,晚上的蚊子更多。
林元宵一直睡得不安稳,为了不让他受到蚊子的侵袭,我只好想办法对付蚊子。因为保持了出家人的良好习惯,我不愿意杀生,于是用了些内力在空气中震啊震啊的,把蚊子们都震晕跌倒在地。积少成多,一晚上下来居然在不是很宽敞的车厢里铺了一层,想必是因为荒郊野外人畜稀少血源严重总不足导致蚊子饥渴异常,又或者是因为蚊子们觉得林元宵的血特别好喝,珍贵如唐僧肉一般,所以特别前赴后继挤着窗户缝也要进来。在震蚊子的时候我十分小心,生怕错杀了一个好蚊。
天亮的时候林元宵醒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脚踏死蚊子无数。
我说,罪过罪过。
林元宵很奇怪,说,怎么了?
我指了指地上。
林元宵显然被这么多蚊子集体静坐示威给吓到了,啊地叫起来,说,你从哪弄来这么多蚊子?
我对这么多蚊子的死深为内疚,闭目念佛。
林元宵哼一声,说,不说就算了。
正站着,林元宵突然脸色一变,匆忙向外喊道,老李,把车停下来休息一下,我要下车出恭!
车颠簸着慢了下来,老李下车,打开车后面的门,脸上挂着劳力的笑容。
我心里奇怪,这老李怎么没被蚊子咬?他在外面,蚊子应该更多啊?难道此人也是一个高手?又或者林元宵的血的确比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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