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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留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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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虽然不知道黎非歌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可这未必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
“类宛倾,你竟然和阮淚痕有勾结,说,你是不是魔界派来的奸细。”黎非歌手举长剑,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类宛倾听她这么一说,着实有些糊涂,“你说什么呢,你才是魔界派来的奸细吧。”
“混账东西,事到如今还敢否认。”说罢,拿着剑直直的就冲了过来。
类宛倾闪身躲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再清楚不过。”说着,又是一击。
她并不愿意同她再打下去,梨偌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还让蕝在树林里等着她,要是不快去,肯定会出事情的。
“快让开。”她抬剑抵住她的攻击。
“偏不。”她今天非要跟她较量个高低不可。
几剑下来,依旧是类宛倾占些上风,无奈她并无斗意,偶有几剑让黎非歌钻了空子。
许久之后,监理费个仍是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截了当的给了她几剑,一下子戳到了她的肩骨,这一剑下去,黎非歌也就起不来了。
并不是想伤她,只是要不这样的话,自己恐怕就没有可以脱身的机会了。她这一剑刺得并不重,本就没有性命之忧,而且估摸着也落不下疤痕。
只留黎非歌一人跪倒在地上,刚要走开,却被叫住了,“师姐,扶我起来,好吗?”
声音轻柔,她终是要唤她一声师姐,万分感慨之下,类宛倾挪了挪步子,又走了回去。
正要将她扶起,却看黎非歌手中的白色粉末扑面而来,悉数落尽她的眼瞳之中,一阵沙疼。她捂着眼睛,惨叫不已。紧接着,就听到了黎非歌的声音,“类宛倾,我告诉你,这是千年蛇毒所炼制的断魂散,你就等着失明吧,哈哈哈……”
类宛倾此时只感觉到浑身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终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她倒是也奇怪,不知黎非歌为什么会这么恨她,明明自己对她已经万般忍让了,还是依旧。自己不过是个人间的女子,又哪里招惹到她了。
只是她不知道,黎非歌本就是海族的公主,如今不止给她做了师妹,还只得了个下仙的份位,恨意早就抹除不掉了。
冷风席卷了好一阵子,她才因为感觉到寒冷而清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任凭她怎样抹着想要抹干净都是不行,这感觉比当初那场考核恐怖太多,心里难受的厉害,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败家之事,竟落得这样的下场。
连起身都是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她的手在前摸着,找不到方向。
心里难受的厉害,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周旋了好一阵子,终于又回到原点,摔倒了。
“宛倾小姐”听得出是梨偌的声音,也不管那人是依縢的手下,死死抱住她就哭了起来。
梨偌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安抚着她,听着她抽泣着说完了整件事情。
虽说是依縢派她来看着类宛倾的,可是一段时日相处下来,对类宛倾也算是有些姐妹之情,更况那人对她从来没有贵贱之分,如今遇到这种事情,她自然要为她讨回公道才是。
下定了决心,带着她一同往回去,蕝还没有找到,类宛倾却成了这副样子,她知道,这一切将会是个开端,暴风雨的前戏,寂静无声的清扫。
因为类宛倾眼睛看不见了,带着她难免有些困难,却也终于是到了珞珈山上,只是令她没有想到,黎非歌却是恶人先告状。
她跪在地上,看着梨偌已经将类宛倾带回来了,怪异一笑,“诺……帝君大人,类宛倾已经回来了,您还是自己问她吧。”
“师父”她声音颤抖,只怕稍不留神就要哭出来了。
推开梨偌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的沉重。
“跪下。”苏阡默的言语中容不得丝毫情欲。
“师父”她再叫,只求他可怜可怜。
“跪下。”他重复道,语气决绝。
终是一声的惊天动地,似乎双腿已经磕破了,地上血迹蔓延,血泊之中,她眼神坚定,即使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第六十三章 惨遇
恨只应恨那东风残破,没有留下半分依恋,四座皆惊,却也是只能看着,不敢妄下定论。
“类宛倾,倒是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在万恶谷出现?”他启唇,眼神却并没有落在她身上。
“徒儿只是去看个老朋友罢了。”她跪着,身体有些不适,说话的语气也都是柔柔弱弱的,带不得分毫怒意,“您怎么不问问,黎非歌她又为何会在那里。”
“黎非歌是我派去。”他依旧平静,“你还想说什么?”
“我……”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一片昏天黑地,重重倒在殿堂之上,血流成河,血水浸满了她的衣服,妖异的美感。
就那样安静的躺倒在地上,目光瞥见苏阡默依旧端坐在那里,痴痴一笑,师父啊师父,徒儿真是糊涂了,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在海底可以一吻救命。在这里却是因为黎非歌的言语要让她丧命吗。
缓缓合上眼眸,她好像听见有人叫着她的名字,只是她好累也好困,不愿睁开。
“帝君大人……这……”梨偌见到类宛倾都昏过去了,连忙请示,希望苏阡默能让她带类宛倾回去。
“先看看她的腿还有眼睛,然后给我关到天牢里面去。”怒目而视,他长袖甩出,一言九鼎。
看来这下类宛倾是难逃一劫了,梨偌不禁觉得可惜,多好的一个姑娘,最后的结局竟然如此吗?
小心的将她搀扶回房,听苏阡默的意思,应该是就不用再去东莱,直接把她送回冰阁就可以了,遇见这种事情,难免要避避嫌,不过想必有天界的大夫给她看病,无论如何,也不会坏到哪去吧。这样想了想,梨偌也算是放下心来。
而另一边的苏阡默,也是如此担忧。
他不曾想过,类宛倾竟然与阮淚痕有所勾结,这样看来,她这仙骨是留不得了。
“依縢,有什么事吗?”抬起头,正看见依縢朝他走来,满脸慌乱,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并未回话,只是一个劲埋头走着,等到了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良久,才弱弱开口,“帝君大人,落町石……不见了。”
“你说什么!”拍案而起,眼眉之中尽是凌厉之色,“怎么会不见了。”
“帝君大人,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它,让人盗了去。”她依旧低着头。
“好了。”实在是见不得她这副样子,“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眉头皱成了一团,落町石若是被无心之人盗了去玩玩也倒还好,可若是让魔界之人拿到了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昨晚上查的时候还在,今天却突然不见了,问侍卫,他们也说是没看见有人进去。”
苏阡默想了想,道:“依縢,你先随我下去看看阮淚痕再说吧。”
“是”她起身,眼角露出不经意的狡黠。
类宛倾,你可不要怪我狠心才是,别过脸去,眼色顿时一暗,她也有苦衷,也是个复杂的人啊。
……
而现在的类宛倾还处于昏迷之中,即使双腿已经包扎好了,也是很久都没有醒过来。
为她看病的大夫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依縢倒是好心的把九鳯悦请了回来,在类宛倾身边照顾着,等她醒了,也好有人说说话。
“怎么了?”九鳯悦看着大夫的样子,心里莫名的酸楚。
明明昨日还是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现在难道是连醒都醒不过来了吗,手指划过她的额上,刺骨的冰冷,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开合,似乎有了清醒的样子。
“水……”她嗓子沙哑,轻声说出的话令人心疼。
九鳯悦听到,连忙为她接了杯水,慢慢渡入她口中。
嘴唇微动,本来还有些干涩的唇,终于染上一点清透。
“都会过去的,放心。”她将她抱入怀中,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忽然想起以前种种,她似乎从没有想过自己和她的关系会变得这么亲密,甚至成了她在仙界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没事,真的没事。”极为牵强的笑着,似乎只要一不小心,故作的坚强就会被击垮。
“大夫,这……”她转头,看着正要走的大夫。
那人微微一笑,“放心吧,她没事,不过……眼睛的话,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不会的,大夫”她一听,连忙拽住他的胳膊,“她还这么小,不能……不能这样就瞎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往下掉,似乎她才是瞎了的那个,因为类宛倾听到这个,只是默默的,一片安静。
“拿你的换也行啊,不过……似乎并不是很好看呢。”那“大夫”说着,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微微一笑。
正觉得有些奇怪,凑近了一看才猛然惊醒。
“阮淚痕”看清了那人的容貌,惊恐的连连后退。
“是啊。”他走过去,贴近了类宛倾的脸,暧昧至极,仿佛只要说句话,就能碰触到她的唇,
“还多亏了她呢。”
宠溺的揉着她的长发,挑起一缕放置鼻尖,他凑近了她的耳朵,“放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而类宛倾却是自始至终分外冷静,这一天对她的打击快让她濒临崩溃了。
她淡淡的转头,即使眼睛里一片黑暗,“你骗我。”
“是”他并不否认。
九鳯悦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良久,她才反应过来,将阮淚痕推到一边去。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也见识过他的法力是有多强大,强大的能与苏阡默匹敌,只是今天,她不允许他伤害类宛倾一根毫毛。
那人的心情依旧很好,只是道了声别,转身化为浓浓烟雾,隐匿于空气之中。
“倾儿,你没事吧。”九鳯悦摇了摇她的肩,确定她还活着。
“马上就要有事了。”她笑笑,讥讽之意听得清楚。
“不会的。”她仍是安慰着她,“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你是绝对不会背叛天界的。”
“可是依縢不会相信,师父不会相信,仙众不会相信,整个天下都不会相信。”她说着,一下子哭了出来,情绪终于得以释放,九鳯悦不再拦着,就任由她那样的痛哭,哭痛了整个天界。
、第六十四章 关押
“我……想去见见师父。”哭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转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九鳯悦听到,先是一愣,随后怒斥道:“你疯了吧,现在他们肯定在查阮淚痕的事情,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她没有辩解,只是看着她,良久,微微一笑。眼神中的空洞令人感到害怕,可九鳯悦硬是被她那一笑安了心。
“小心点。”她搀扶着她,缓缓走出门口。
“今天天气很好呢。”她像往常一样,仿佛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只是再怎么骗,也骗不了自己。
九鳯悦本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可很快的又低下头,酸意涌上,却是硬生生的笑着回应,“是啊,天气很好。”
阳光照的她眼睛痛,下意识的遮住,正想为类宛倾也遮遮,手却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很久都没有了动作。
类宛倾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她连忙摇头。
苏阡默并不在,依縢也不在,问了问殿内的侍女,说是去了下界,至于是做什么,倒是很不清楚。
她点点头,“九鳯悦,扶我跪下吧。”
“可是你的腿才刚刚包好。”她拒绝,既然她的眼睛已经废了,就绝不能再让她受到别的伤害。
“九鳯悦”她语气中带着怒意,“你不扶,我就自己跪。”
“这……”为难至极,却看类宛倾已经脱离她的搀扶,慢慢下滑。
她本就看不见,双腿还受着伤,跪下来自然不是很容易,只能用手摸索着。
九鳯悦见到她已经这样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帮着她跪在地上。
时间流逝,将近半个时辰后,才终于看到苏阡默的身影,而此时的类宛倾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你来做什么?”他坐在高台之上,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徒儿来认罪。”
“什么罪?”他挑眉。
“阮淚痕,是我放出来的。”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似乎等待着宣判死刑。
“来人。”他并没有说些别的,没有问她为什么,“把类宛倾给我押下去,关进天牢里。”
九鳯悦看着侍卫粗暴的将她带走,血迹已经有些渗出,在白色的纱布上异常显眼,她知道,苏阡默也看见了。
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只有看着,为她而伤心。
……
类宛倾知道苏阡默禁止了她和外界的一切往来,她并没有抱怨,怪只怪她自己太不小心,竟然会这么容易就上了阮淚痕的当,这么容易就被黎非歌害成了这副鬼样子。
疼痛感清晰的从腿上传来,她摸着,这才感觉到印出的血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用手胡乱抹着,希望可以止住血流。
“这样可不行哦。”熟悉的声音从角落响起,却不带一点温柔。
“依縢,你是怎么进来的,师父不是……”那人以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
立刻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依縢,可又会是谁,她的心思完全不在唇上,而是鼻尖触及的清香。
“阮淚痕,你没走!”吃惊的推开,唇间流转的香气随着散开。
他无所谓的舔了舔唇,“当然没有,我还要救你出去呢。”
“什么意思。”在这黑暗的天牢之中,她感觉不到他的位置。
“很快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浓雾升起,带着温热的气息流转在腿间,她这才发现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可是她不明白阮淚痕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要救她,不是应该早就将她带走了吗,还至于苦苦在这里等着。
他到底在等什么?
实在是有些累了,摸索着凑到墙角,后背抵到墙上,一阵刺骨的寒冷袭来,她却没有力气躲开,只能任由自己用体温抗拒。
眸子闭着,她感受着天牢之中阴冷的气息,伴随着野兽的低吼声,想到的却是师父的那张脸。
怕是今生自己再难看到了吧,她犯了这么大的错,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兴许会是死刑吧,然后在炼狱之中忍上几千年,转世重生,忘掉所有的一切,忘掉她今世所有的过错,忘掉她的师父,忘掉九鳯悦,甚至忘记整个仙界,她为何这么舍不得,明明已经被伤成了这样,她为什么还是这么不想忘记……
眼角被泪痕浸湿,她回想起当初,在人间,那一抹粉红的桃花树,她好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境,等她醒过来,一切如初。
一抹不易察觉的气息侵入,她猛地睁开眼睛,可以确定来人的身份。
“依縢”她叫出她的名字,“你来了。”
“是啊,来看看你。”她声音温和,像是那暖暖的泉水一样,清洗过她整个身子。
“没必要的,不用因为我而背负不必要的罪名,你还是回去吧。”
“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吗?”她言语中带着不满,“何必要把我也推走呢。”
她听到这话,心里一怔,暖意洗卷,“那就陪我说说话吧。”
“其实,我如果那晚上看好了,你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对吧。”她自责到。
“没有啊,其实都一样,是我自己太不小心,被骗的这么惨。”
一时间的沉默,她感觉到依縢的目光有些灼热,烧的她感觉有些不适。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求情的,不论怎样,我都要保全你一命。”她离去,带着长长的裙摆,声音很是动听,像是人间女子一样。
类宛倾笑了笑,其实她也很希望能保全自己一命,也许师父心软了,只是单单把她打下界也说不定啊,这样,她岂不是又可以见到月沧桀了,又可以过着以前悠闲的日子了。
笑意不减,她从怀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块小小的玉,捧在手心中,喃喃自语道:“月沧桀,若是我们今生有缘,必定再见。若是今生无缘,恐怕不日便要别离了。”
印上虔诚的一吻,她在手心中揉来揉去,忽然感觉到触感的不对劲。
这玉上,没有裂痕,还有些冷,她忽的一怔,又连连摸了几次,以为是自己的感觉不对,却发现,无论正反都没有那条清晰的裂痕。
她忽的想到离去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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