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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秦川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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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机会能够和巴老见面,心里不由的暗暗激动。

今天是星期天,杂志社里没有多少人,重要的是巴老居然不在,这让戈文有点失落。几个编辑都在各忙各的,见林一铭拉了个人进来,纷纷打招呼。林一铭在旁边介绍,戈文打起精神,凑过去每个人散了一根烟,芙蓉王也终于撒完了。这群人叼着烟,随便聊几句,又纷纷埋下头趴在桌子上看稿。

林一铭抓来一叠《人民日报》、《收获》杂志给戈文让他看,自己就去收拾起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戈文看着报纸,心里实在是无聊。好在一会儿就被林一铭招呼“谁要吃早餐”的吆喝声转移的注意力。别说,还真的是饿了。

林一铭替几位编辑把要的早点记下来,就拉着戈文直奔杂志社旁边的一家小店去了。

小店里馒头稀饭豆浆油条之类的早点应有尽有,林一铭帮戈文叫了俩馒头和一碗稀饭,然后又带着帮编辑们带的早餐急忙忙跑进杂志社。这小子,还真勤奋啊,估计被卖了也要帮着数钱啊。戈文心中充满恶念。

就在戈文正专心对付馒头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手里的馒头掉在碗里,脱口而出:“巴金!”

和林一铭站在一起的老人正是巴金。他的身形略微有点浮肿,带着一副老式的眼镜,满头银发下慈祥的目光在对着戈文微笑。林一铭搀着巴老走到他的桌子前,戈文连忙站起身来,不想巴老很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真抱歉,打扰你吃饭了。”

巴老诚恳的话语,顿时在戈文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在他的时代,巴金一个八十多高龄的老人,饱受帕金森症困扰,却仍顽强地坚持创作《随想录》,每天还要做那么多的事情。现在就这一点小事他还要向后生晚辈那么真诚地表示歉意。这就是有着平凡的外表和伟大的内心的巴金!这就是那个被人称作是二十世纪的良心的老人!

“怎么了,看到一个老头子还紧张了?”也许是巴老看到戈文抓筷子的右手在微微颤动,巴老调皮的说道。

戈文心跳的是很厉害,可是在听到巴老的话,他笑了,看着巴老银白的头发,慢慢的镇定下来,是啊,他毕竟是一个老人。然后说道:“巴老可是我很崇拜的一位老人啊,像您这样的老头子可不多啊。”

巴老听了都大笑,“小伙子挺会说话么。”

林一铭插话道:“巴老,这可不是戈文会说话,而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哦。”

消除了隔膜,巴老就开始跟戈文林一铭闲聊了一些生活和创作上的事情。

正聊到文化大革命给中国带来的苦难时,戈文也充满感慨的吟起顾城的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哦,这是你作的诗?很有意境么。‘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短短两句诗,在黑与光的对立统一中,抽象的哲学意蕴切实地通过表象富有魅力地呈现于世。很有象征意义!”巴老听到戈文的话,很是惊叹。

呃……戈文暗道,都83年了,难道这时候顾城还没有作出《一代人》这首经典诗歌么。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林一铭喃喃念叨,继而问戈文,“这首诗的题目是什么了?”

戈文说道:“可以叫‘一代人’。”

林一铭拍手道:“好诗好诗,黑夜是‘十年浩劫’,‘一代人’自然是指在这个特定历史阶段中成长起来的当代中国人了。”转头看巴老,“巴老,您看这首诗可不可以上《收获》啊?”

戈文刚偷偷擦了擦冷汗,心想还好是好诗不是好湿。然后就听到林一铭向巴老推荐要将《一代人》登上《收获》,心里大惊,转头盯着巴老,期待他说不行。

巴老正琢磨呢,见戈文用期盼的目光望着他,大笑道:“自然可以。这么好的诗歌,《收获》不登哪里登!”

完了,戈文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时候著作法出来没。

3

卷首语:意大利历史哲学家维柯在300年前干净利索地挥剑截断了诗和哲学的思维联系。然而,300年来,诗人们却广撒物象暗示的种子,培植出一座座〃象征的森林〃。用对应的手段,成功地将诗和哲学统一了起来。《一代人》似乎就是一个证明,短短两句诗,在黑与光的对立统一中,潇洒地跨越了维柯手制的樊篱,抽象的哲学意蕴切实地通过表象富有魅力地呈现于世。

一代人

作者戈文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戈文出名了。

《一代人》在随后的一期《收获》杂志上刊登出来,巴老亲自作卷首语。期时邓小平同志早在主持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否定了文化大革命的功过,让所有人都在反思文化大革命到底给中国带来什么。这时候突然冒出的《一代人》以干脆的语言,用短短18个字呈现了一代人思想、挣扎与追问的命运,顿时点燃了同代人的情感;引出了无数议论。寄往《收获》编辑部的信件何其多也,让负责打杂的林一铭都嚷嚷着受不了了要让戈文请客。戈文答应之余,心里却怕顾城大佬突然现身将他一棒子打死。

戈文现在也在《收获》杂志社帮忙,钱倒是没有,吃饭却也不用花钱,住的话就在林一铭的蜗居。

今天,戈文终于放下心来,这几天他提心吊胆的可吓坏了,生怕自己剽窃的所为被人差穿。现在他的手里的一封信件正是顾城顾大神寄来的。信里将他很是夸赞了一番,并对《一代人》作了自己的感悟,尤其让戈文注意的是其中的一段:

对于我来说,再也没有比一个极权的、不见光明的思想暗夜更令人窒息的了。然而,所有不断思想又不断觉醒的人们是不甘于暗夜的。我们会挣扎、会拷问,就像《一代人》一样,用黑夜赐给我们的写满惊恐与怀疑的眼睛、用信念与执著去刺破黑夜的胸膛,去寻找那象征人性与理性的复活的光明。《一代人》真是振聋发聩的宣言,对于历史,那又是深刻的总结。谢谢你,谢谢你写出了我们的心声。

看完信件,戈文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不知怎么搞的顾大神现在居然还没有从事诗人这个对他来说充满光明的职业。麻烦了,不忍心这么一个天才的诗人消失在文坛上,于是戈文给顾大神写了封热情洋溢的信,鼓励他创作。

《一代人》只有短短二十多字,却给戈文带来将近三十块钱的收入,要知道他请林一铭吃一顿饭也才一块多钱啊。这让戈文决定先这样安下身来,好歹混个脸熟,让人不至于追究他的来历。就是没有了电脑还真让戈文有点子不习惯。

林一铭的住的地方很普通,俩室一厅。戈文直接霸占了其中的一间,见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拉着地头蛇林一铭出去到旧货市场买了张二手桌子和椅子。又买了把吉他,权且当作娱乐方式。收拾完毕戈文长出了一口气,娘的,终于算是安了家了。只要再办个户口本,就万事无忧了吧。

林一铭对戈文还会弹吉他很好奇,当戈文随手扫了几个华丽的和铉才惊讶的大叹高手高手,嚷着要拜师学艺,结果被戈文无情的镇压了。最后乖乖的奉献出自己收藏的云烟才通过拜师礼,几天下来俩人的好感度急剧上升,每天狼狈为奸,祸害上海市的广大人民。好在八十年代的上海,人民淳朴热情,就算冲着美女打声口哨,也不会招来“流氓”的惊叫,搞不好那女同志还会对你微微一笑呢。

安顿下来后的俩个星期,戈文凭借着记忆,捣鼓出十几篇文章。都是后世他耳熟能详的东西,然后一股脑交给林一铭让他帮忙投稿。林一铭对戈文很短时间就能写出这么多作品很是奇怪,戈文撇了一眼林一铭不屑的道:“写诗有什么难的,还不是张口就来的事儿。”

“那你说说?”

“你听着,”戈文想到大名鼎鼎的梨花体,得意的吟道:

剩下我一人

我的兄弟

林一铭

他马上

要去

上班了

嗯,还有: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

另一只蚂蚁

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再来:

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不搭理你了

我说到做到

再不反悔

“啊,这也是诗?”林一铭傻眼,“这样也是诗岂不是谁都可以做诗人了。”

哈哈,戈文见到林一铭的神情大笑。

这天快傍晚了,戈文到《收获》编辑部去找林一铭,一进屋就看到巴老正伏在桌子上写东西。见戈文来了很高兴的招呼他过去。戈文一过去就看见桌子上放着的正是他写的稿子,上面好多地方都作了修改,还用红笔批了几个错别字,让戈文很是尴尬。

巴老见戈文坐下来,才对他说:“小文,你写地诗歌很好,以后也要努力,千万不能骄傲。像你这样写可不行啊。”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张稿纸递给戈文。

戈文有些纳闷的接过一看,登时脸红耳赤。只见稿纸上面写着: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

另一只蚂蚁

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原来林一铭将他昨天随便说的梨花体给写了下来和其他稿件一块交给了巴老先生。这混蛋!见巴老还在等着他的话呢,情急之下戈文只得将那位“芙蓉姐姐”的辩词又复述了一遍:“写的时候,我就是想卸掉诗歌众多承载、担负、所指、教益,让她变成完全凭直感的、有弹性的、随意的、轻盈的东西,就是想变个方式玩玩。”

“胡闹。艺术创作,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像你这样也太简单轻率了。你这是走到岔路了。”巴老仔细的听完戈文的解释,叱责了一句,然后针对戈文刚才的话,平静地开始指点戈文诗歌方面的东西,巴老并不讲什么技巧之类的东西,而是重点阐述了文学和美学的一些知识。

戈文一边认真的听着巴老的阐述,一边暗自鄙视那个“芙蓉姐姐”,这下盖棺定论吧,什么玩意儿。不过更可气的是林一铭的陷害,绝饶不了这小子。

林一铭从一开始就站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戈文的笑话,他早就感觉昨天戈文说的那些东西怎么看都变扭,要是诗歌能那样写岂不是每一个人都成诗人了,只是自己怎么也察觉不到别扭的原因,所以当巴老说要看戈文的稿子时,就把那首什么《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的玩意写下来混进戈文的稿子中间,果然被巴老单独拿出来批评。

不过等林一铭注意到戈文趁巴老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的盯着他时,就知道要遭了,可怜我的云烟又要拿给这个恶棍了。

免不了的,林一铭被戈文敲诈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从饭店出来,俩人勾肩搭背慢慢的闲遛。

“一铭,你有什么志向么?”看着天上闪烁的群星,戈文突然有点想念起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生活了。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颓废,就是身边的损友换了一个。

“志向啊?就是像巴老一样能成为一个作家吧。”林一铭说道,“我父母也很想我这样的。”

“作家?写稿其实是很辛苦的,你还要耐得住寂寞,要忍受孤独。有很多作家都是自杀的,你不知道么?”戈文想到了卡夫卡、海子还有顾城。

“哦,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没关系,寂寞的话到时候就找你,不自杀的作家也不少啊。”林一铭说,“那你呢?”

“我么……”戈文痴了。他不由询问自己的志向是什么,或者说是他回到这个年代到底要做些什么!可是,答案真的很模糊。突然间戈文想到了以前一个朋友跟他说的一段话,“真希望自己能回到中世纪啊,没事打打猎、跳跳舞、弹弹琴、写写诗,白天去沙龙里侃大山,晚上到舞会上泡小妞,养他几十个骑士,再找上一堆情妇……”可惜不是他穿越。

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不过,也许,以后会知道的吧。

4

回到家,俩人刚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有敲门声传来响了。

林一铭打开门一看,好漂亮的美女啊。盯着那个姑娘,林一铭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找谁?”

“我是甘馨,请问戈文同志是不是住在这里?”甘馨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问道。

“是啊,有什麽事吗?”林一铭继续问。

“事情是这样的。”甘馨见林一铭没有让她进去,皱了皱眉头,开门见山地说,“我是《阅读》杂志社的编辑,我们想请戈文能在我们的杂志社发表他的诗歌。”

“《阅读》杂志?怎么没听过啊。”林一铭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本杂志,可看甘馨的表情又似乎不像是假话,“进来说吧。”

刚好戈文打算进房间睡觉,林一铭一把他拉住,挤眉弄眼道:“戈文,这位女同志找你有事。”

甘馨听林一铭拉着的人便是戈文,脸上流露出面对偶像的激动神色:“你就是戈文?你知道吗?我很佩服你!”

“为什么佩服我?”戈文不明白这女生干吗要佩服自己。

“你的《一代人》写的实在是太好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甘馨双手紧握,读诗的时候充满了感情,不得不说她的声音很好听。

戈文笑笑,他望着甘馨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专门跑来夸赞我的吧。”

甘馨害羞了一下,然后正色道,“是这样的,我们刚要发行一份杂志,名字叫《阅读》。想找你约稿。”

《阅读》?戈文还真对这本杂志有点印象。

《阅读》杂志是以书为中心的思想文化评论刊物,凡是书及与书有关的人、事、现象都是《阅读》关注的范围,内容涉及重要的文化现象和社会思潮,包容文史哲和社会科学,以及建筑、美术、影视、舞台等艺术评论和部分自然科学,并一向以引领思潮而闻名全国。而且《阅读》的宗旨非常好:展示读书人的思想和智慧,凝聚对当代生活的人文关怀。

“这本杂志创刊了?”戈文疑惑的问道,前世里可是一直到了85年才出现这本杂志的。

“对,我们想请戈文同志在创刊期上发表文章。”甘馨说道。

戈文惊呆了,先前遇到个顾大神事件和现在的《阅读》事件,这一切都让他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大字“蝴蝶效应”?!自己才穿越了多少天就已经影响到了这个时代的发展。然后压抑住心中的复杂情绪问道:“为什么找我?”

这样问是因为戈文知道《阅读》这本杂志的主要撰稿人大都为学术界、思想界、文化界有影响的知识分子。

就听甘馨从容的说道,“《一代人》不知引起了多少话题,戈文你写的确实不错,找你可以积累大量的人气!”

戈文不由得对甘馨另眼相看了。能想到用《一代人》的效应来宣传自己的杂志,不得不说能做出这个推广方案的人很强,很厉害。“这主意是你自己想的?”

“当然了。所以我才会主动上门来向你约稿的。请给个机会。”甘馨说完,朝戈文做了一个很诱人的鞠躬动作。“另外要申明一点,我是《阅读》杂志社的新人编辑。”

“好吧,我会写的。是什么稿件都可以吗?”戈文对眼前这个姑娘很有好感,而且在那里发表不是发表啊,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对,什么都可以。”甘馨见事情办妥了,起身要离开。林一铭和戈文将她送至门口,然后又见甘馨回头嫣然一笑,说道:“忘记说了,我今后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来这里,直到你写完为止。请多多指教!”

戈文很头痛。头痛的自然是甘馨要求的稿件,老实说让他写诗真的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虽然并不是专业的诗人可是好歹前世在书本、杂志、网络上看过那么多的诗歌,光有印象的也着实不少,可要让他找一首《一代人》那样能够总结这一代人作品的还真够难为他的。有心随便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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