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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天下之妖后横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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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枝负手走到长公主身侧,看着笔道遒劲有力的“废”字,眸中翻起片片惊云,他笑而不语从长公主手中接过笔,蘸下浓墨,笔锋急转将“废”字遮盖住。
长公主骇然看向残枝,道:“你不想……”
“残枝是知恩图报之人,敬请长公主放心,不过残枝需提醒句,有些事我与你心领意会就行,勿需执笔道白。”
“也是,看你也是聪明人,对你残枝有利的买卖绝对会做。你岂止只想统领三军,想必你的眼光只对经营天下感兴趣。残枝大人,你看我说得可对?”
残枝对于长公主这番话没有做多辩解,至于她所说的经营天下之说,他自有看法。他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扬名显赫,证明自己确实才能超群未必是好事,历来功高盖主之人都没好下场,要么除去官职削了爵位流放荒芜戍边,要么御赐鸩酒或是白绫送上路,要么被逼起事血洒满地,唯一得以保全的便是自卸官职远离朝堂,淡泊名利安稳走完下半身。
起兵,谋反,篡位,距离他太遥远。
他清楚帝皇之路是世间最凶险之路,千仞悬崖,一线浮空,每一步都需走得谨慎,一步踏错便命丧悬崖,万人觊觎的龙椅不是谁人都能坐的。
这道理说出来简单,但面对野心勃勃的长公主来说,说出来等于自抽嘴巴。
“长公主,陛下时常在残枝面前提及你,一提及你就泫然欲泣。”
长公主听了这话,一脸晦涩阴霾,她秀美的管鼻一哼,闷声道:“父皇的眼中只有江山社稷,他对我永远只有偶尔真情流露,我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他不惜牺牲我的大好韶华来稳住他的江山。你说他会泫然欲泣,这话怎听怎觉就是个笑话!”
“长公主,你还在怨恨你父皇?”
“恨之入骨!”
“你是该恨,很他不该将你嫁给仓蓝国傻兮兮的太子,更恨那病入膏肓的仓蓝王将你赶出住了十多年的东宫,逼你到邑州。明日,傻兮兮的太子殿下会因你写的相思书而亲临陌上明月,你打算胁持他以天子监国身份控制皇城,届时逼仓蓝王让出皇位,说不定你会顺带将傻兮兮的太子殿下给……”
残枝的话没说完,长公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眸露精光,看向如肚里蛔虫般知晓她心事的残枝,忽见这人高深莫测,好似藏于剑鞘中的宝剑,出鞘的刹那方知他的杀伤力有多震撼。
风云诡谲的政局变化,谁能在风口浪尖稳操胜券,不行将踏错一步,直至活到最后笑看风云,把盏临风,只有区区几人,而残枝便是其中一个。
她的路是被逼的,回不了头。
她眼里是一树的繁华落尽后,只看见矜牙舞爪的虬枝疯狂蔓生,欲戳破阴霾的苍穹,然后遍布天下,让所有人向她俯首称臣,不再视她为一颗棋子,而是掌控全局之人。
“残枝,不知你三千墨风骑可到邑州城?”
“他们已在离城外一百里地严阵以待。”
长公主听了这话,一脸欣喜,走向残枝极为妩媚地一笑,道:“为表你的忠心,不妨为你舞上新近刚学的飞天惊魂舞,舞得不熟稔,但也是世间唯一能跳此舞的人,因为教我跳此舞的步飞鸾已被我一箭穿心。”
残枝眸光一凛,步飞鸾是他花重金从异域买来的舞姬,送到陌生明月讨客人欢喜,他允诺一年后会送她回故乡,明日便是约定之日。没想到长公主居然先下手,将一朵傲然灿放的花折断,让一个孤魂待在异地临死都翘首企盼归地。
他亏欠了她,一朵蔷薇般的女子。
“残枝倒要看看长公主可舞得出步飞鸾的轻盈与……洒脱!”
长公主婉然笑去,挥动双臂,手腕上一对碧翠的玉镯轻叩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月白色广袖如云翻卷。
“骚娘们,怎不去五重楼舞一曲吓死人呢?”慕容玉叶看着瓦缝下的长公主翩翩起舞,低声咒骂道。
“确实够骚。”夜叉鬼趴在慕容玉叶旁边说道。
“你怎跟来了?”慕容玉叶惊诧地问道。
夜叉鬼朝披散头发的她看了一眼,侧身躺下,讥讽地说道:“我来看忠实的保镖解手是不是解得掉进茅坑等着我去捞,殊不知她是心猿意马跑到这寂静的角落赏舞。”
慕容玉叶盖好屋顶上的缝隙,胳膊肘撑瓦,望着姿态疏懒仰面观月的夜叉鬼说道:“你难道仅仅是寻我来的?”
“难道你指望我在厢房那边跬步不移地看着一群裸男们鬼吼鬼叫?带你来陌生明月真是失策,掌劈五重搂的主柱,劫了嫖客们的钱财,掠走他们的衣物,害得众位爷的温文优雅尽失,你罪行滔天,到哪都是惹事精,亦是祸害。”
“多谢阁下一番含蓄夸赞,提醒我不是蝼蚁之辈。”
“花好圆月,把酒对饮到天明,给你!”夜叉鬼说着朝慕容玉叶扔来一个酒囊,自己抓着另外一个酒囊咕噜噜地喝起来。
慕容玉叶坐起身,拔开塞子,闻了闻酒,啧啧嘴说道:“这是春芳斋的梅香醉,你居然用材质粗糙的酒囊装它?”
“纵情畅饮何必计较装它的器皿为何物?”
慕容玉叶看着唇已濡湿的夜叉鬼,神态隽逸静和望着空中渐渐西斜的一轮皎月,唇角流溢一抹沉醉而温煦的笑。她与他相识不过半响功夫,却已感觉不出之间的疏远与陌生。
“喂,看似你心情不错啊?”慕容玉叶沉声问道。
夜叉鬼朝她淡然一笑,举起酒囊将剩余的梅香醉浇在脸上,千金难求的梅香醉居然此般浪费够叫慕容玉叶心疼,她恨不得扑倒夜叉鬼跟前,将他一脸的美酒舔舐干净。
“唉,这一囊的梅香醉抵得上三个庶民一年的吃喝与家用,你居然……”
“喝你的,不要废话啰嗦!”
“你既然送给我,至于我喝还是卖,这由不得你。”
“你这么缺钱?”夜叉鬼瞥她一眼问去。
“缺得很啊!”
------题外话------
长公主:“我跳舞可好看?”
章胜:“太好看了额!”
慕容玉叶:“切切切,老来骚!有本事跳佳木斯舞,那个僵尸舞会不?不会,下台!”

第18章 秋月惨死
慕容玉叶和夜叉鬼一个坐一个躺,沉默地等着黎明到来。远处的连山在微弱的晨曦中显现出曲折优美的轮廓,红霞碎开,万丈光芒如利箭般射出。
忽然,雅室里传来长公主的惊叫声,慕容玉叶连忙揭瓦看去,见长公主怔愣地看着床上坐起身的咤天,双手捂住了嘴巴。
“你……你是那贱人的……”
咤天的手放在脑袋上,昏昏沉沉地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长公主身影,忽而猛地窜起身朝长公主怒不可遏地扑去,眼里腾起炽烈燃烧的火焰。
他的手即将掐向长公主的脖子,忽而一道凌厉的刀锋逼来,咤天急忙朝后避让,他瞄向持刀的中年男子,两手握拳似要与他拼个死活。
残枝从莲花池边走来,眸光并没落在咤天身上,而是极快地朝屋顶上匆匆瞥了眼。长公主看着他,满眼疑问,等他解释。
残枝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向长公主问道:“长公主,你认识他?”
“哼,他是仓蓝王与秋月那个低贱的奴婢生的,我以为秋月和他十年前就……没想他命大居然活到今天。章胜,去把这野种逮住,别让自动送上门来的兔子给溜了。”
叫章胜的中年男子听了这话,双眸一凛,一个猛子朝刚从重伤中恢复元气的咤天冲去,手中长刀直直逼向咤天。咤天体内的毒虽被佛莲丸除尽干净,但若不静心调息必会功亏一篑,他刚要泻出真气,体内燥热异常,一股浓稠的血从他口中喷溅而出。他两眼一黑,两腿绵软落地。
章胜似乎并未遵从长公主的意思,直取咤天的性命,一旁的长公主也未喝止,唇畔噙着一抹冷笑。
对长公主来说,她很享受卑贱之人如狗般死在她的面前。
她不禁想起十年前的暴风雨之夜,泥泞地上一年轻娇柔的女子匍匐着身子爬到她跟前,身后拖出一道殷红,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被雨水冲刷着。
她衣衫不整,白皙的肩头在不住颤动,两手紧紧扣住长公主的脚腕,哀声乞求道:“太子妃,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珏儿,他太小还不懂事。他……不会和太子殿下争王位的,我可以带他走,走得远远的……远离仓蓝国,远到谁都找不到我们。”
“秋月,你这贱人说什么?你说带这野种离开仓蓝国到一个谁都找不到你们的地方?这提议我喜欢,要不我帮你选一个……地府!”
一道霹雷炸开,撕开铁灰的阴云,露出天空森白的肌理。
长公主尖细的下巴被白电勾勒如尖刀般锋利,她凶相毕露地看着一脸哀戚之色的秋月,伸脚朝她惨白而木然的脸上踹去,咔嚓一声,秋月的鼻梁被踹裂,汩汩鲜血从鼻中如柱般涌出。
“求你啊!求你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一条生路啊……”秋月的两手依旧牢牢箍住长公主的脚腕,她怕松手什么希望都有了。
长公主从侍卫手中夺过刀,毫不犹豫地朝秋月双手砍去。
她女子家没足够力道将秋月的手齐齐砍下,第一刀将秋月的筋骨砍断,血溅落到她白色锦履和绣有白梅的裙裾上,她一脸厌弃地朝秋月呸了声;第二刀没砍中原来落刀的位置,只削掉一层皮肉,叫她甚为气恼;第三刀她干脆朝痛苦中凄厉惨叫的秋月脸面划去,一把将她双眼划瞎……
许久,长公主砍得汗流浃背,见面前女子脸面血肉模糊地埋下头,身子一软,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她欲要起身,却见秋月两手到死都未曾从她脚腕上松开,她连忙扬声喊道:“来人,把这贱人的手给我拿开!”
旁边两个侍卫看着满脸鲜血的长公主,一脸惊骇地赶忙蹲身去扒她脚腕上的手,扒了半天硬是没将手弄下。
长公主蹙了蹙眉,厉声喝道:“滚开!没用的东西。”
她将两人推开,蹲下身去掰脚腕的手,却一个手指都没掰开,于是又大声喊道:“快……给我把这贱人的手剁下,这贱人……贱人死了还……”
侍卫上前一刀将手砍断,长公主站起身连连朝后退,赫然瞧见两只断手跟她一起移动,砍断的截面在石板地上拖出两道深红的血迹。
长公主吓得浑身颤栗,连连吼叫:“想办法,把这手……从我脚上……弄走啊!”
侍卫们束手无策,刚才使劲扯都未扯下,即便再去尝试,可长公主已吓得乱蹦乱窜一时都不好下手。
于是,秋月的手紧紧扣在长公主的脚上待了一天,直到第二天请来和尚和道士摆设水陆道场,叫他们念经布道超度秋月冤死的魂灵,秋月的手才从她脚上松开,可至此她脚腕处便留有一圈黑色印记,怕终老都不会消。那个暴风雨交加之夜,掩藏地洞下的咤天揭开洞顶盖板,满脸泪水看着生养他的娘亲被长公主活活折磨致死。
她死得真惨,长公主杀娘亲前曾允诺,若娘亲将她手下禁卫们伺候舒服,她将考虑放过母子二人,没想到娘亲被数十人糟蹋后拖着破败不堪的身子爬向长公主,迎来的却是长公主的千刀砍,到死都未放弃对他求情。
咤天看着雨中模糊不清的冰凉尸体,一口朝自己的手臂狠狠咬去,硬生生地扯下一块肉咽下肚。
他在痛苦中撕心裂肺地哭,始终不敢放出声,他怕声音大了叫外面桑性病狂没有人性的长公主听见抓了他,而他至此便不能替娘亲复仇。
他忍,忍到长公主远远离去,急速从地洞中冲出,朝娘亲尸体匆匆瞥了眼,连埋葬都不来及地朝院外奔去。
他一路失魂丧魄地乱冲乱撞,到他再也奔不动时才发现自己已离开皇城,正站在外郭城外一处荒芜山冈上,看见皇宫巍峨耸立的凌霄殿如巨人般朝他冷笑,笑他一个贱人之子妄想与太子争位真是自不量力。
皇位之争,葬送娘亲的性命。
此生,他绝不会跻身皇家,不想去尝争储的血腥味。室内,杀气凝重,章胜的长刀逼向了咤天的胸口。
咤天虽然昏厥,可脑子却异常清晰,十多年的痛依旧若昨般清晰。可惜,他却不能手刃长公主替娘报仇,反而命丧贼手。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出,腥咸如血。
屋顶的慕容玉叶瞅着咤天眼角的泪水,心里百般滋味在翻腾,她足跟施力,一下将屋顶戳出个大窟窿,瓦片与碎屑跟着她急落的身影掉下。
旁边的夜叉鬼反应敏捷,凌空一跃,站在屋顶横梁上。
“休想杀他!”
慕容玉叶袖中喷射出的银丝缠在了章胜手中的长刀上,冷冷地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一脸惊骇,她未想残枝宠爱的龙阳君居然怀藏绝顶功夫,她茫然朝残枝看去,期望他解释个原委。
残枝摊摊手,摇了摇头道:“这人不是你陌上明月的?”他的一句话轻易撇开了与慕容玉叶的关系。
章胜眉头一皱,道:“他是贼,他手中银丝与厢房门闩上掉落的银丝是一样的。”
“啊?”长公主的声音是扬起来的。
“唉!”残枝的声音是沉下去的。
------题外话------
残枝:“女人,你爱我不?”
慕容玉叶:“你这个净身过的男人,谁会爱上你?”

第19章 转身离去
“章胜,快把这小贼宰了!”长公主厉声说道。
章胜与慕容玉叶怒目对视,只见慕容玉叶食指与中指并拢,两指上缠绕银丝,章胜朝后抽刀,奈何银丝绞在长刀上动弹不得。
“你要不要看个戏法?”慕容玉叶一脸坏笑朝额上沁着汗的章胜说道。
“嗯?”章胜瞪大眼,不知其为何意。
慕容玉叶拇指与无名指一弹,绿色毒汁顺着丝线向前缓缓滑动,在银丝与刀身交接处凝成一颗莹亮的绿珠。绿珠似乎有生命般攀上刀刃,竟顺着刀刃朝章胜持刀的手爬去。
“银丝淬毒夺人命,你觉着我这戏法如何?”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慕容玉叶微微一笑,道:“啧啧,难道你没发现毒珠里面含有真气?”
“气凝于珠?稀奇!”章声一脸惊疑地说,语气中不乏赞叹之意。他清楚与慕容玉叶久耗已无胜算,他运足气力转身下压,银丝由绷紧状态转为松垮,他乘机转动刀柄,刀刃迎向松弛垂落的银丝,奋力向上抬举。
铮!
一声清脆声响,银丝绷断,毒珠缩回袖中。
慕容玉叶缩手朝后一跃,跃到咤天跟前,揽住他的腰朝房梁上射出银丝,双足一踮,朝上空荡起。当她带着咤天接近房梁时,她朝夜叉鬼张了张嘴,但看到他一脸漠然,她眉头一皱,只言未语。夜叉鬼双眸微阖,清楚慕容玉叶想让他帮忙接住咤天,以防章胜从后挥刀跟来,她是腾不出手接招的。
惹事精,惹了祸事期望他解围?
他双手交叉在胸口,嗤声一笑,盯着慕容玉叶肃冷的脸,她张嘴又闭嘴想必强作坚强,她既然那么好强就由她撑到底。
章胜果然一个箭步跃起,挥刀朝着慕容玉叶逼来。慕容玉叶左手揽着咤天,右手拽住勾在房梁上的银丝,悬在半空盯着紧紧逼来的长刀。
大难临头,房梁上的夜叉鬼见死不救,冷眼旁观。站在屋角一隅的残枝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缓步走到莲花池边捞起水中墨莲,凑近鼻子贪婪地嗅着,一脸平静。
见鬼!
慕容玉叶霍然明白这年头靠鬼靠妖不如靠自己,她清喝一声,旋身而转,手中银丝缠绕在臂膀上朝梁柱荡去。当她荡到梁柱跟前,慕容玉叶霍然朝后面紧紧跟来的章胜冷笑,用尽全身力气朝梁柱狠狠踹去。
嘭——
梁柱断裂,整个屋顶塌陷,碎砖断瓦朝章胜和下面的长公主及残枝砸去。
章胜心里暗叫不妙,连忙于半空转身朝惊慌中的长公主冲去,他揽住长公主的腰跃向墙根,大声叫道:“蹲下!”长公主立马抱头蹲地,章胜手肘撑墙,用后背挡住掉落的砖瓦。
残枝却与章胜相反,并未选择躲避,他飞身跃起,身子极快地在掉落的砖瓦与梁柱的缝隙间精准地穿梭,动作迅疾得目光无法追击。
他站上墙顶,一脸平静地看着慕容玉叶与背着咤天的夜叉鬼向院墙外跑去。许久,他嘴里缓慢地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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