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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天下之妖后横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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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乖,不要与女子一般见识。”
叫月白的白鹞立马收翅落在床榻旁的一架屏风上,不住朝慕容玉叶叫嚣着。
“一个鸟敢朝姑奶奶撒野,惹火我就一手擒了你,开水烫了拔毛下锅煮了吃,估计味道还不错。”
月白转身,噗地一声,朝慕容玉叶射出一泡屎。
慕容玉叶望着鼻尖上白乎乎的东西,连忙哇哇大叫起来,伸手一撸,飞身跃向月白,手在它白如雪的翅膀上擦去。
月白愤怒地尖叫,朝夜叉鬼张了张嘴,似在不满控诉。
夜叉鬼伸臂,月白垂着脑袋跃上来,哀声低鸣着。夜叉鬼朝它翅膀上的粪便瞅了一眼,悻悻说道:“你偏偏招惹她作何?是你不敬在先,怪不得人家‘礼尚往来’。”月白撇过头,不高兴地眨了眨眼。
“好了,你找个地歇息去,不要真给人捉了拔毛下锅煮。”月白点头,侧身朝慕容玉叶恨恨地看去一眼,展开翅膀朝屋外飞去。
慕容玉叶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走到夜叉鬼的身侧,眯缝着眼道:“有机密情报?哪来的?”
“与你无关。”
“我解手应与你无关。”
慕容玉叶丢出这句话后,侧身跨出门外,她拉合门扉,不忘朝里面夜叉鬼投去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夜叉鬼从她含笑的眸光中看见一抹掩藏极深的邪念。
慕容玉叶解手是假,惦记睡得甚香的嫖客们的钱是真。
她鬼鬼祟祟走到一客人的厢房外,银丝咻的从袖中射出,穿过门缝勾住里面门闩,手指挑丝,小心翼翼将门闩朝一边挪去。
她推开门蹑手蹑足地走进去,站在进房的屏风后,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原是一对男女正在“酣战”。女子发出如浪般的娇喘声,婀娜的身姿如蛇般扭动,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满身是汗。
慕容玉叶冷哼一声,一掌将屏风推倒。
屏风落地的巨响一下将床上赤裸的男女惊吓住,两人抬眸看去,见一模样俊俏的陌生男子站在黑暗中,姿态飘逸轻扬。
“你是什么人?胆敢坏了我侯爷的好事?”狮鼻虬髯的壮硕男子径直从床上赤身裸体地蹦下,气势汹汹地冲到案桌边,一把从装饰繁复的剑鞘中抽出宝剑对准了慕容玉叶。
慕容玉叶镇定自若,目光直直瞅准剑尖,没朝男子多看一眼。
“你给我转身。”她蓦地朝男子说道。
男子听了这话,不知何意,一脸惊诧地看着神色平静的慕容玉叶。慕容玉叶的眸光在寒光烁烁的剑刃上游走,她伸手弹指,一股雄浑之力至下而上冲击剑身,男子粹不及防地连人带剑一同跌落在地。
慕容玉叶挥袖,袖中银丝朝床榻上的锦被勾去,锦被嗖的从女子身上扯下,铺盖到男子身上。
床上,赤裸的女子羞答答地看着慕容玉叶,以为面容俊秀的“小哥”中意她。慕容玉叶瞧都不瞧她,用冷屁股迎上她电火交织的眸光。
她勾起脚尖,挑起摔在石板地上的宝剑,待宝剑晃入半空,她一手握住刀柄。
她将宝剑架在男子脖颈上,森寒白亮的剑面映照着男子灯笼眼睖睁的模样,他抖抖索索开口道:“你要钱,我给你!”
“钱当然要,不过我想……”慕容玉叶说着,持剑将男子身上的锦被挑到腰际,眯缝着眼去寻泪痕纹,待她瞧见粗圆黝黑的腰际什么都没有,她轻松地吁了口气。心里念叨,未失忆前的她眼光绝对不差,这狮鼻虬髯的丑男绝对不是她的菜。
她一把扔下剑,将案桌上的衣裳搂在怀里,朝外面施施然走去,指上勾着包鼓鼓的钱袋。出了门,她两脚抽风般狂奔,矫健的身影在厢房间左右窜动。
男子欲哭无泪地看着慕容玉叶离去,越想越憋屈,连忙爬起身,拿起薄被裹紧身子朝外奔去。他未大声叫嚷,生怕滋扰他人纷纷出来看他裸奔,这便是将侯爷的脸面给丢了。
男子跑着跑着,身后跟来一矮个男子,与他一样用锦被裹着身子。矮个男子追上他,喘着粗气问道:“皋侯爷,你……你的衣裳被贼人偷了?”
“原来是卫家二公子,幸会幸会,这么说你的也被偷了?”
“是啊,惭愧惭愧。”
……
两个裸男边疾奔边尴尬寒暄,忽见前面厢房陆陆续续跑出同他俩一样赤裸的男子,大家一手忙着遮羞,一手举剑挈刀,纷纷大嚷捉贼。
一时,整个陌上明月喧哗声四起,众人的叫嚣声,杂沓的脚步声,以及刀剑敲击砖墙铿然声响混杂一起。
慕容玉叶向来出手就不考虑自己会惹下多大祸事,顾不得厢房院子里的裸男们抗议咆哮,抱着一堆男子汉腥味浓重的臭衣服没头没脑地狂奔。
经过竹林边的二层小楼,她瞧见楼内缓缓亮起一盏昏黄的灯。她飞身跃上,两眼从门缝看去,见先前在五重搂看到的中年男子正战战兢兢地朝一个女子说话,“夫人,馨园来人了。”
身着常服的女子跪坐在矮榻边,伸出细长的指从妆奁里不紧不慢地拾起金点翠珠宝耳环,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眼,又将其丢进妆奁。
她慵懒地站起身,道:“墨莲可谢?”
“没……没有谢。”
“没谢就好,他最喜欢墨色莲花。”
“夫人,外面客人们吵吵闹闹,说有贼闯入,不知该作何处理?”
女子没有回答,微微一笑着晃动手中水袖,转身抛撒,水袖掷出一道白虹。她抬手遮面,咯咯笑起,朝中年男子曼声说道:“可觉我老?”
“夫人仙姿玉色,倾城倾国,不曾老。”中年男子垂首恭维着说道。
“人都菊老荷枯,不曾老是假话。哦,对了,你刚才说有贼闯入?这贼来得真蹊跷,偏偏在他回来之时出现,那我不妨去墨莲小筑看看他是作何看法?”
中年男子恭谨地帮女子卸下水袖,女子弯腰朝镜子里凝睇自己的妆容,玉手朝豆腐般细腻柔滑的脸蛋上摸去,嫣然微笑。
“帮我换百褶如意月裙,他说我适合月白色。”
“是。”
中年男子立马朝里屋走去,女子坐在妆奁前仔细端详着镜中桃羞杏让的脸蛋,很是自恋。
慕容玉叶丢下怀里骚哄哄的嫖客们的衣服,脚底如装弹射机簧,立马朝咤天所睡的雅室落去。她清楚女子说的馨园就是咤天睡下的那间雅室,看样子那间雅室的真正主子回来了,他不会对鸠占鹊巢的咤天实施暴行吧?会不会蹂躏一朵比花还娇美的咤天?
咤天真是绝世衰人,害得天生一副菩萨心肠的她奔得马不停蹄,不断上演美人救英雄的精彩大戏。
------题外话------
慕容玉叶冷喝一声:“你们丫的屁股好臭!”
大群裸男们,娇羞一笑:“三天没有洗了!”
慕容玉叶飞脚一个个踹去,一个个飞入天际。
第16章 墨莲之主
慕容玉叶走进馨园,飞身跃上雅室的屋顶,小心翼翼揭开一片瓦,眯觑着眼朝黑灯瞎火的室内看了看。咤天依旧保持与她离开时的姿势睡着,屋内未有他人。
她松了口气,从屋顶跳下,走到雅室正门,推门的一瞬极快闪入房内。她快步朝床榻上的咤天走去,并未察觉室内某处有双眼目不转睛地看向她。
“死咤天,吓死你姑奶奶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不管了,这雅室不能再待了,我们换个地吧?”
慕容玉叶伸手欲去拎咤天的膀子,室内的那盏莲花灯莫名奇妙地亮起。慕容玉叶急忙转身,见一男子从池里探出身,两手交叠摆在池沿,湿漉漉的墨发沿着他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
“女人,你居然带个野男人到我屋子里,你害不害臊?瞧瞧床上那位细皮嫩肉的距离弱冠还早的男娃,你怎舍得下手?禽兽啊禽兽,你就是活脱脱的禽兽啊!”
慕容玉叶反眉一皱,大马金刀地朝裸着上身的男子跨近几步,咧嘴说道:“残枝,怎会是你?你这妖男不是说有要事在身,不来陌上明月的吗?”
残枝转身,手里托起池里一朵墨莲朝慕容玉叶递去,道:“这墨莲是莲中稀罕品种,你可要好好欣赏欣赏。”
慕容玉叶接过墨莲,见残枝故意转移话题,遂白了他一眼。她蹲在旁边朝墨莲瞪眼,将花瓣一片片撕下,边撕边嚷:“再珍稀的品种都有凋零的时候,有啥好看?”
“女人,你怎一点女子柔情都没?这墨莲招惹你了吗?”
“招惹我了,这墨莲看似价格不菲,而我区区一个大活人竟不如它?我就值一个铜板?你残枝在蒲国官居二品,用一个铜板就想打发我?”慕容玉叶气汹汹地说。
残枝仰头笑起,指了指荷花架上叠放整齐的深衣,朝慕容玉叶说道:“女人帮我把衣服送来?”
“凭什么?”
“凭我不能赤裸出现在你面前。”
慕容玉叶拍着小腿肚子哈哈笑起,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残枝是个宦官,净过身的太监,你赤裸与我有何区别?”
残枝听得这话,一双深褐色的眼深沉得可怕,从他眸中流出一抹淡淡的伤感莫名勾起慕容玉叶的魂魄,挑动她的情绪,脸上一片阴晦。她闷声不吭地站起身,走到荷花架边,两手捧起白洁如雪的深衣,折身朝残枝走近。
“女人,你要不要看看我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残枝站在池子中央,唇角翘起,带出一丝颇具玩味的笑意。
“残枝,你少跟我开玩笑,我对你真的不感兴趣。”
“女人,你说这话可不要后悔!”
慕容玉叶仰头笑起,这回笑得是肆无忌惮,就连屋顶上的瓦都颤了三下。要她对一个不阴不阳的太监感兴趣,除非她脑子犯浑,真不好使了。
“残枝,从我脑子坏掉后,我何曾后悔过?”
“未失忆时,你有过后悔。”
“别动不动跟我谈未失忆之前的事,我的过去自会忆起。”
慕容玉叶将手中深衣朝残枝抛去,转过了身。残枝从水中走出,擦干身上水迹,穿上斜襟深衣,系好衣带。他走到案桌边,端起一杯茶盏,啜了一口茶后又搁下。
残枝朝床榻边走去,看着咤天后背的长长瘢痕,冷冷地笑了。
“女人,你不会把我给你的佛莲丸送给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吧?那佛莲丸是医圣姬离凤闯天山下深海花了十年时间采集各地名贵药草而制,仅有五颗。”
“别说了,是我犯贱得了。”
“你犯贱犯得真糊涂,佛莲丸是我用来给你治病的,你却……”
“所以就说嘛,你为何要将这宝贵的佛莲丸送给我?明知我乐善好施,助人为乐,到哪都怀揣一个救人为本的热忱之心。”
“女人,你的疯癫病可不要犯了,犯了只能怪你自个将佛莲丸送了别人。”
慕容玉叶走近残枝,一把抓住他的两臂,脑袋垂得很低,似笑非笑地说道:“残枝,你真傻,明知我……”
残枝眸光闪烁,宽袖中的手微颤,想去搂却始终未去搂。
慕容玉叶从怀里掏出他给的铜板,鄙夷地看了一眼,道:“这铜板七国都不能通用,你为何把这没的东西给我?”
“任一物自有存在的道理。”
“照你这话的意思,区区一枚小铜板看似藏有什么奥秘。”
残枝不语,将宽袍一掀,优雅地坐在圆鼓凳上,端着茶盏,执盖将盏中碧翠的莲子芯朝一边拂去,极为优雅地喝着茶。
他身子朝后仰,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拈着胸口的一缕湿漉漉的乌发,眸光含笑地朝莫容玉叶看着,姿态极为随意,甚至带着几分闲散。
慕容玉叶看不得妖男肆不忌惮地“勾引”她,一步跨到残枝的跟前,揪住他的衣襟,眸光如刀地厉声说道:“妖男,别跟老娘玩暧昧,老娘不吃你这一套!”
“是吗?我与你玩暧昧有何目的,我如你口中所说是净过身的太监,即便玩玩暧昧也不会有下文。”
残枝说着手不知何时搂住了慕容玉叶的蛮腰,一用力,慕容玉叶整个人朝他身上倾倒下去。两人前胸贴前胸,姿势极易让人联想他俩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猥琐下流之事。慕容玉叶的身子好似戳到刺般连忙朝后缩,残枝反手剪住她的双手,箍得她挣扎不得。
“残枝,你这招擒贼术用在我身上不合适。”
“我是看你长肉没?女人,离我近一月这肉怎掉这么快,这胸明显缩水了。”
慕容玉叶目眦欲裂,她平底锅的胸被夜叉鬼揶揄就算了,没想到残枝也来在她伤口上撒把盐,他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硬是戳她痛处。
她双眸一眯,动用体内真气,墨发无风而扬,头上仅有的一支珠钗飞射出去。一股强劲力道涌入手掌,她双手如鱼般从残枝的手中溜出,死死地朝残枝的娇娆修长的玉颈掐去。
“我掐死你,掐死你……你死了就可以重新投胎,下世别在惨兮兮地被净身,兴许老娘会对你有兴趣。”
残枝笑嘻嘻的,看着她发怒的样子似在陶醉。
两人纠缠一起“打情骂俏”的样子正好被门口走来身穿百褶如意月裙的女子看见,她心中猛地刮起冷峭的寒风,让她浑身刮得不自在。
她抬起秀美的瓜子脸,唇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意,清咳一声,跨进屋内。慕容玉叶侧脸看她,脸上假面皮没有撕去,一副清秀的男子模样。
女子看着披头散发的细皮嫩肉的“小哥”趴在残枝身上,心里咯噔一声,唇角的苦笑顿时凝注。听人言残枝性情古怪,家里养有娈童供其发泄,此时一见信以为真。
残枝见女子跨进门内,极为嫌弃地将慕容玉叶朝一边推开,抚平身上皱褶,一脸微笑地朝她走近。
“残枝见过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残枝边说边跪地行礼,姿态虽谄媚卑微,但从容优雅却丝毫不减,白袍如绽开的栀子般铺展垂地。
长公主立马将残枝搀扶起身,一手搭在残枝的左腕上,朝雅室顶头的书房走去。她掀起门帘时,不忘朝慕容玉叶投去一个极为嫌弃的目光。
慕容玉叶待她进入帘内,高举拳头,心里念叨揍不死你。
门外,与长公主同来的中年男子一身劲装走进来,腰胯长刀,挡在书房外,目光凛凛地盯着慕容玉叶。
慕容玉叶朝他走去,快临近时故意朝他身上栽去,左肩狠狠砸在他胸口。
“哎哟——痛死我咧,你这胸口装着钢板是不?”她一边揉肩膀一边朝男子瞥了眼。
男子朝后退去,用手拍了拍长刀,皱紧眉头瞪了下慕容玉叶。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是我眼长斜了。”慕容玉叶说着朝外走去,隐约可见帘内两道身影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着什么。
------题外话------
长公主:“敢跟我抢男人?当心我要了你的脑袋?”
慕容玉叶:“这男人是个净身过的太监,你要?蠢女人!”
第17章 风起云涌
慕容玉叶走到门外,沿着墙根朝前走去,待绕到西墙后翻身跃上房顶。她施展轻功足不留声走到残枝和长公主的书房上,极为小心地揭开一片瓦,望着房下两人对话。
馨园寂静无声,唯有飞花落叶兀自飘零。
书房案桌上,莲花盅里幽幽亮起一个豆大的青色光芒,俄顷,青光猛然大盛,照亮整个书房,原是一颗上古月明珠。
长公主目光如炬看向残枝,含笑说道:“残枝,你在蒲国深得父皇信任,父皇居然将三军虎符亲自送于你手,真叫我刮目相看。”
“能有今日,残枝承蒙长公主当年提擢,不然残枝只能在信宫当一辈子太监终老。”
“你何必谦虚,你为蒲国立下汗马功劳人人皆知。若不是你临危受命亲自率领墨风骑击败各地拥兵自重的异性诸王,剪除余党,扫除隐患,就不会有蒲国今日永固山河。你的墨风骑战必胜攻必取,我倒是很想见你披坚执锐,一骑当先,驰骋沙场。”
“长公主的意思是……”残枝朝面色如霜的长公主瞅了一眼,未说下文。
长公主坐在案桌前,手执玉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废”字,她怔怔看着这个字,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残枝负手走到长公主身侧,看着笔道遒劲有力的“废”字,眸中翻起片片惊云,他笑而不语从长公主手中接过笔,蘸下浓墨,笔锋急转将“废”字遮盖住。
长公主骇然看向残枝,道:“你不想……”
“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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