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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天下之妖后横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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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该男子过于紧张,一滴汗顺着鬓角滑下,无声滴落在慕容玉叶的鼻梁上,然后滑在她的唇畔,咸咸的带着稍许……腥味。
腥味?
血!
男子与她离开河边已有五丈远,河中翻卷的浪花中隐隐有异物在窜动,而且异物不止一个,大约五六个。
待浪扑岸消失,水里跃出六个身姿细瘦手持半人长利器的家伙,利器介于锥子与剑之间,说锥子哪有那么长的锥子,说剑哪有那么细的剑。
男子不知是由于刚才一番疾奔还是心生畏惧,绷得极紧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鬓角的血还在汩汩朝下流,不断滴在慕容玉叶鼻梁上。慕容玉叶伸手抹了抹鼻梁,沾血的手在男子胳膊上擦擦,继而她身子朝上一挺,跃立地面。男子忽觉她好似手里鲜活蹦跶的鱼,一个措手不及便落入河塘中匆忙溜走。
慕容玉叶将吹乱的鬓发掠到耳后,露出愠怒神色,朝男子说道:“喂,你好像被人盯上了,看他们气势汹汹一定是要致你于死地。你死就算了,何必连累我一块死,他们看你拖着我跑,岂不认为我俩是一伙的?”
男子朝鬼藏弟子瞟了一眼,冷冷回道:“他是鬼藏的弟子,凶狠狡诈,绝不会因你是无辜之人从你身边无任何动静地走过,你以为你会安然无恙?”
“哼,号称弑神社蜃子的鬼藏为何要派人杀你?你为何偏要招惹这难缠之人?”
“我的事与你何干?陌生人。”
“当然与我无关,我不叫陌生人,我叫慕容玉叶,一个名不经传如稗子般长在田地里有害无益之人,奉劝你少惹我。”
“我叫咤天,你想活命就少说废话快点走!”
“我走不走与你何干?”
慕容玉叶将头一扭,负手昂头从容踱步走到一山墙下,蹲地托腮优哉游哉地观望,她倒要看看咤天如何应对手持长锥之人。
咤天见她毫无畏惧,冷眼旁观,心里倒觉有趣,这不怕死的女子与常人不大一样,常人瞧见这场面早吓得撒腿就跑,跑得个鼠窜狼奔的,她却为何不怕呢?
有趣,一个有趣的妙人。
他若不忙于应付难缠的鬼藏弟子,说不定会好好戏弄她。
登岸的六人站立半晌,手中长锥在月色下闪烁森寒冷光,晶莹水珠顺着尖细锥身滑落于锥尖上,凝滞不落。
空气中的杀意如发酵般越来越浓,六人对一人,彼不动则己不动。
忽而,长锥微晃,锥尖上的水珠闪耀一幽浮光迅疾落地。水珠坠地的霎时,六人朝中间聚拢,不知怎的六人身影重叠后变成一人。
慕容玉叶两手一拍膝盖,扬声喝道:“这戏法变得不错,再来一个!”
啪啪啪!
杀意氤氲之夜,热烈的掌声极不协调地响起,咤天和鬼藏弟子两眼板滞地看着墙角下大脑有残疾的家伙,目光如飞刀般嗖嗖掠去。
慕容玉叶慢腾腾地站起身,伸伸懒腰道:“两位还准备动手不?我好久没看血肉横飞的精彩大戏了,还让我等多长时间啊?”她说完这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不知死活的家伙!”咤天狠狠地瞪了一眼。
“少废话!你们打你们的,我看我的,还有不知死活这话不要轻易说出口,你与我较量过?你知我功夫如何?你一概不知就不要废话啰嗦!”慕容玉叶白去一眼。
“剑不长眼,你可当心着。”
“剑不长眼,我长眼就行,你还是顾你自个儿吧!”
鬼藏弟子跃身斜压而下,手中长锥角度刁钻地刺向咤天的天灵盖,其疾如风,直取性命。在命悬一线的大难关头,咤天眸底显现出稍许犹豫、焦虑和一丝淡淡的痛,他手中剑没去挡长锥,身子在锥尖临近的一瞬间偏转,但还是稍稍迟了些,长锥在他后背至上而下刺过,殷红的血飞溅漫天。
一滴血不偏不倚落在慕容玉叶的脸颊上,她悚然一惊,未料咤天甘愿成靶子给鬼藏弟子戳。
刚才咤天明明可挥剑阻挡长锥,可他为何迟疑?难道他有苦衷,有把柄捏在鬼藏弟子手中?
鬼藏弟子不依不饶,眉宇间尽是煞气,抬臂舞动手中长锥,森白光芒在暗夜中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光影图,咻咻声不绝于耳。
咤天避不接招,手中长剑俨然成了无用装饰。他气息急促,唇呈铁青色,看来鬼藏弟子手中长锥淬了毒。他眸光涣散,身子如纸般左一飘右一荡。鬼藏瞅准机会,长锥如灵蛇般从腋下一掣,直直朝咤天的胸口擩去。

第11章 以眼杀人
“蠢货,居然生生给人家当靶子戳!”
慕容玉叶实在看不下去,此生最恨被人暗地胁持,看着咤天束手无策被鬼藏弟子戳,她胸中怒火猛地窜起,衣袍无风而扬,袖中银丝开始狂乱搅动。
“去!”
无数银丝凝成一根华光洌冽的长枪,破空递出,霸道地刺破黑暗,直击锥身。
鬼藏弟子顿觉不妙,骇然看向直逼而来的“长枪”,眸光幻变如沧海上连绵波涛,不住翻腾。咔嚓声不断响起,长锥在鬼藏弟子手中断裂数段落地。他表情阴鸷,眉间笼上一层森然阴云,恶狠狠地瞪着慕容玉叶。
“劝你不要与我作对,否则死得会很惨!”
“哎哟我的妈,大哥你莫不是在威胁我?我会死得很惨,怎么个惨法?是凌迟车裂还是炮烙剥皮?”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让我送你上西天!”
鬼藏弟子笔直的脊背一曲,一缕邪异黑烟从身后冒出,黑烟中循出五个同他一模一样的人。他们手中长锥嗖的重新闪现在手,六人步伐一致朝慕容玉叶逼近。
“与她无关,你若杀……就杀我!”咤天持剑撑地,单膝跪地朝鬼藏弟子哀求说道,边说边偏头朝慕容玉叶瞟去,眸光坚毅而深沉——无需别人搭上性命陪他一起上路!
一股热流奔涌直下,击碎坚硬的冰棱,摧毁尖锐的荆棘,叩响慕容玉叶封尘尚久的沉寂又荒芜的心扉。
慕容玉叶确是感动,黑瞋瞋的双眸柔波涌动,此人身负重伤脚踏死亡警戒线还一味替她求情,他是女子心中不折不扣的真英雄。可惜英雄救不了美,还需美人搭手相救,这英雄当得真寒碜。
咤天见慕容玉叶迟迟不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挥剑朝她撩来,看是要逼她离开。慕容玉叶微微摇头,带着笑意的眸深邃无垠。
剑刃在暗夜中闪过一道凌厉白弧倏然而逝,剑身横在半空如凝冻般不前,咤天模糊看见如玉般雕琢的纤长两指紧紧钳住剑脊,抻不动也擩不动。
“咤天小弟,你剑好像指错方向了,喏,你应偏向他!”慕容玉叶笑眯眯地说道,钳着剑脊优雅地掉转方向,剑尖闪着厉光移向鬼藏弟子。神志不清的咤天攫住剑柄跟喝多酒似的,两脚在原地拌蒜地拐了几圈。
慕容玉叶赶忙挽住咤天胳膊,“惊呼”着说道:“嗳哟,我都忘了你有伤在身,你悠着点可别摔着。”
咤天口中流出腥黑的血,嘴角缓缓翘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口中喃喃低语,“你终于……来了。”话音落下,他身子一沉,脑袋随即耷拉下去。他眼角有晶莹东西滑落,濡湿了浓密纤长的睫毛。
慕容玉叶看着手中以冰做骨以雪凝肤还未褪去少年青涩的咤天,伸手在他柔滑白皙的脸颊上摸了摸,嘴里发出一声轻悠的低叹声。
他口中说的人绝不是她,他朝巴夜望的人该是他的至亲抑或恋人。他年纪不大,应在她之下,孱弱纤细的肩头不应承受与年纪不相符的劫难与沧桑,他到底有过怎样的经历,或许正如苦心追寻丢失过去的她,不堪回首。
同命相连又相怜,他岂能想死就给他死?
慕容玉叶霍然转首,眸光如划裂九天的霹雷,锋利地射入鬼藏弟子的心窝。鬼藏弟子的六个身影统一微颤,脸上罩上一层冷峭寒意。
他素未遭逢如此以眼杀人的易过容的女子,她莹亮湛透跟琉璃般的眸子似乎能容纳万物包孕人世所有祸福哀乐,闪现熠熠华彩,倏尔绛紫倏尔苍蓝倏尔如血般殷红……若没猜错,世间传承上古奇瞳之人只有一个,会是她?!
“姑娘,请问你是谁?”六个鬼藏弟子的嘴里齐齐出声,面容惨然无色。
“今日怪了,遇到我的人都问我是谁,麻烦死了。呸!我现在倦了不乐意告诉你我是谁,你能拿我怎样?”
“姑娘,后会有期!”
“期什么期,我可不期望再遇上你。”慕容玉叶说着,白去一眼。
鬼藏弟子的六个身影虚幻飘动,再次凝为一人。未弄清女子是何人,他不想冒然出手,他扭头朝地上用力啐了口唾沫,黛色身影窜起,如箭一般刺破暗夜匆匆离去。
“喂!你跑什么跑?姑奶奶还没动手,手痒得很,你跑了叫姑奶奶找谁玩去?”慕容玉叶鬼扯着嗓子喊,喊完便见鬼藏弟子早就跑没了影。
昏迷的咤天忽然双眸一瞪,立马推开慕容玉叶,道:“那人呢?”
“走了呗!”
“他为何走了?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咤天说这话时,表情甚为惊怪。
慕容玉叶嘻嘻一笑,朝他走近,把嘴贴在他的耳际说道:“姑奶奶我把鬼藏弟子给一刀咔嚓了,然后大卸八块扔给狗吃了,现在你性命无虞,你该不该谢我?”
咤天望着慕容玉叶近于狠毒的目光,又迷惑又悚然,他伸手指着她的鼻子,“你怎能一刀杀了他?他与你无冤无仇,你……”
慕容玉叶一把打落指向她鼻子的手指,甚为愤怒,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好歹不分。
她刚想朝咤天大吼大叫,咤天的身子朝后一仰,摔倒在地上。她连忙跑过去,见他脸色发暗,估计毒素开始侵入心肺,她一把将他拽起,挪到后背。她嘀咕一句,“若不出手,你小子早上阎王那里报到嘞!”
------题外话------
咤天:“你居然杀了鬼藏弟子?”
慕容玉叶:“不杀他,他就杀了你!”
咤天:“你不知道,我和他……我和他的关系……关系不一般啊!”
慕容玉叶:“什么关系?基情!”
咤天:“我要吐了!”

第12章 楼里楼外
慕容玉叶背着咤天从河浅处淌过,深一脚浅一脚,险些一个跟头栽倒水里。她嘴里嘀咕着,“这人咋跟猪样的重,累死我咧!”
“你好像比我重,腰都没我细。”这句话在慕容玉叶的耳边响起,好似清风拂耳飘过。
慕容玉叶骤然转身,亮晶晶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双手抽回,背上的咤天立即滑落水中。水势湍急,咤天立即在漆黑的河水中没了影,河中央只剩慕容玉叶孤零零地伫立。
“兔崽子,跟老娘在水里玩躲猫猫,不知老娘是捕鱼高手吗?”
咻咻——
“捉!”
阎罗大网在河面铺展开,银光熠熠,沉入水中后立马如鱼般游弋,朝河畔与下游不断延伸。河中鱼虾螺蟹统统收入网中,咤天怕再怎的漂也漂不出这已蔓延下游数十丈远的阎罗大网。
“收!”
阎罗大网迅速在水中拉回,慕容玉叶得意地拽着沉甸甸的网朝河岸走,嘴里哼着完全走掉的渔家曲。手中网一丢,落入满眼的是一地河蚌与鲜活的鱼虾在蹦跶,数只螃蟹高举大螯颇为恼怒地挥向慕容玉叶,就是不见咤天的影。
“搞什么?还真跟我玩躲猫猫,我还不信真捉不到你咧!”
慕容玉叶再次跳入水中,左一抛右一撒,整个河面银光灼亮,宛若银盆倒扣水中。待她收回大网仍未寻见咤天的影,不免有些气恼。她怃然自失地站在水中,托腮凝思,咤天莫不是有遁地入天的本事,平白无故消失真是奇了。
岸边走来一腰挎鱼篓的渔夫,瞧着一地鲜活河货,再瞥了眼河中“捕鱼人”,不禁羡慕地啧啧嘴,他捕了这么多年鱼,一年加起来也没这么多。
慕容玉叶懊丧地跨上岸,头不抬地从她无心捕获的河货旁走过。渔夫一脸诧然,连忙上前拽住她的衣袖,急急问道:“小兄弟,你的鱼!”
慕容玉叶偏头,有气无力地回道:“送你的。”
渔夫听了甚是欣喜,连忙蹲身逮鱼放入竹篓,赞叹慕容玉叶是河伯在世。
亥时初刻,明月皎皎,清风徐徐。
陌上明月五重楼的一隐蔽扉窗边,一男子饶有兴致托腮看着窗外,他螓首膏发,白衣广袖,衣带当风,颇有几分儒雅君子之态。
屋中横卧一架雍容华贵用金线绣织的牡丹斗艳的屏风,案桌上摆放一玲珑精致的小香炉,青烟袅袅,熏香浓郁。
屏风上现出一瘦长身影,这人抱拳行礼,压低嗓音说道:“主子,蒲国细作传来消息说那女子确是残枝府上做杂役的,三年前被残枝带入府,一进府便疯疯癫癫地大闹,险些把残枝府放火烧了。残枝没办法只好将她关起来,托人天南海北寻医问药,今年初她的疯病才有所好转。”
男子听着,一泓如秋水般的眸中有无数细碎水晶在沉淀,脸上的恬静与从容被打破。他良久未说话,唇边强行挤出一抹浅笑,试图抚平心底的不平与烦躁。
“主子,要不让属下逼那女子说出她是谁?”
男子凄然而笑,道:“她早忘记自己是谁,疯了后便丢了过去记忆,你恐怕从她嘴里掏不出什么,这世上唯一知道她是谁的只有残枝。”
“那……属下把残枝捉了,逼他说出她是谁不就行了?”
“残枝不是凡人,岂能被我们轻易捉到?不急,这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屏风后的人点点头,随即眼中浮起一丝惊惧,蓦然说道:“主子,犬儿他……”
窗边男子重重叹出一气,清俊的脸庞霎时阴云笼罩,怒意澎湃,他颤声说道:“犬儿……。他不会有事的,至今未见有人索要赎金,也未有人送来消息,怕多半没事。各地布下的暗隐都在费心劳神探查,怕一有动静就会来通报。”
“主子,不知属下该不该说,那犬儿当真是你和……罗刹女所生?”
男子听得这话飘渺笑着,朝屏风后的人挥挥手,那人立马噤声朝后退去,身影一晃,如烟般荡去。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雕刻朱鸟的玉佩,不断摩挲着,思绪飘忽,想起多年前在蕃谷惊鸿入眼的女子。“若你不弃我离去……”接下去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俊美的容颜瞬间笼罩轻烟般的相思与惆怅。
楼梯间响起轻盈的脚步声,伴着一股馥郁香气,渐渐朝男子房间靠近。一妙曼倩影伫足在水晶帘外,半晌没有动静。
“渡红尘在帘外拜见公子。”一女子隔着帘子曼声说道,声音清越犹如清水撞击玉石。言毕,她低头跨进门内,埋首敛目,盈盈一拜。
女子玉面朱唇,月眉杏眼,如黑缎般的乌发绾成时下流行的云雾髻,金枝步摇斜插,随着身子晃动摇曳出万种风情。浓紫丝带系在纤细不堪一握的腰上,衬得她身段越发娇娆。
她怀里抱着一白玉琵琶,款步走向圆鼓凳,朝男子颔首浅笑后优雅坐下。她神情清雅绝尘,好似洛神仙子亲临。
“公子,光临陌上明月之人非富即贵,这里有南来北往富甲天下的巨贾,也有各国朝中青云直上的达官显贵,更有才高八斗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
男子将攥在手心的朱鸟玉佩搁在渡红尘左侧的案桌上,眸光幻变,默不作声看着渡红尘作何反应。
渡红尘的手从宽袖中伸出,涂着赤色蔻丹的指甲在玉佩上划过,刚才还是晴空一样的脸,此时浓云密布,朱唇噏动得说不出话来。
“公子,这玉佩怕是心爱之人赠予你的,你为何摆在我面前?”
“这朱鸟玉佩是我随身之物,睹物思人,让红尘姑娘见笑了。”男子浅笑,边说边将玉佩塞入袖中。
渡红尘用象牙拨子在琵琶上一拂而过,声若泉水淙淙流,渐行渐远。她仰首冷冷看向男子,神色带着遗世而独立的孤绝,当眸光碰触男子深邃的无波无绪的眸,一抹哀愁涌上心头。
“公子,红尘不才,唯有琵琶弹得还可入耳,不知公子想听哪首曲子?是听旋律雅致的《踏雪》还是曲音激越的《战东风》?”
“红尘无需自谦,文曲武曲还是半文半武随你弹,我只需洗耳聆听。”
“是。”
渡红尘敛目微阖,一曲清音从指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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