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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天下之妖后横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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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了,四个时辰过去了……
虞紫烟被张道长的咒语念叨着头都痛了,而张道长念叨着两个嘴皮子开始水肿。虞紫烟见忙乎了半天,滴水未进,而院内的狐狸精躺在屋内逍遥得很,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呼呼地冲到张道长的跟前,一把从他的手里抢过桃木剑。两手握紧桃木剑,朝自己顶起的膝盖狠狠撞去,桃木剑噼啪撞断了。
“张道长,你这道行够深的,不要说逮狐狸精,就怕等你进了棺材里,这狐狸精都不会现形。亏我每月给你们宝善观送金送银的,你就这样捉精来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道长吓得两个打颤,上下牙齿碰触着咯咯响。
“虞大小姐,你也知道,这世间哪有狐狸精和鬼怪的。我这道士当了三十年还没有碰过,这院子里的分明住着的是人啊。”
“好了好了,你走吧!”虞紫烟不耐烦将张道长赶走。
一旁哧哧笑着的王教头乐了,看来张道长一走,便要轮到他上场了。“虞紫烟,为师帮你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为你讨回公道。”
“麻烦王教头了。”
虞紫烟推开院门,朝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寂静无声,斜阳映照得院内涂上一层淡金。
虞紫烟领着王教头朝后院急急走去,瞧见慕容玉叶和犬儿正玩捉猫猫的游戏。慕容玉叶的脸上蒙着布,朝躲在树后面的犬儿慢腾腾地走去。
虞紫烟在王教头的耳边低语:“师傅,就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害我的。”
“徒儿勿恼,为师帮你教训她一顿。”
王教头朝慕容玉叶走近,慕容玉叶一把捉住王教头,嚷嚷着:“犬儿,你何时长这么大了?”
慕容玉叶扯下脸上的蒙布,笑嘻嘻看着眼前身穿武服的陌生男子,她再瞧瞧门边得意洋洋的虞紫烟,心里明白了,这人是她请来的“打手”。
犬儿见状,一看有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如铁板般站在他娘亲的跟前,上前便朝这位王教头的屁股扑上去咬了一口。
“嗷嗷,咬我屁股?”王教头捂着屁股狠狠瞪了犬儿一眼。
慕容玉叶一把拉过犬儿,笑呵呵地说道:“犬儿要乖,这人是你虞紫烟姑姑请来跟娘亲比试武功的人,你想不想看娘亲将这人打成猪头三?”
“猪头三啊,犬儿还没有见过哩,娘亲可要打个漂亮的猪头三给我瞧瞧啊?”
“嗯嗯,当然。”
母子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俨然没有将眼前的张教头放在眼里,张教头见一个女子出语如此狂放,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想着今日不把这女子狠狠教训一顿,他这教头就是白当了。
“喂,你是什么人?”慕容玉叶问张教头。
张教头两眉倒竖,怒目瞪视,道:“鄙人是禹都宫城守卫的教头。”
慕容玉叶嘿嘿一笑,鄙夷地看了张教头一眼,“教头?你一个区区教头还是到墙角撞墙去,你是斗不过我的。”
张教头气急了,蹦起来大叫:“你这女子好生猖狂!老子这么多年还没输给任何人。”
慕容玉叶绕过火冒三丈的张教头,走到虞紫烟的跟前,看着虞紫烟笑咪咪地说:“他这么要斗也行,不过输赢总要有个说法。”
虞紫烟撇过脸,昂起脑袋,“你要什么说法?”
“要是我赢了这个教头,你就给我在这个后院里学狗爬,一边爬一边汪汪叫。”
“这……”虞紫烟朝张教头瞟了一眼,张教头点了点头,“我同意,但要是你输了你就离开禹都,这辈子都不许接近墨无殇。”
“好,说话算话。”
“那就开始吧!”
“不行,得让人写下字据,若到时我赢了你不承认怎办?”慕容玉叶说着,跑到隔壁院落里将犬儿的教书先生和墨无殇的几个门客喊了过来。
一时后院里挤满了人,教书先生写好了书面字据,一位门客作为裁判,慕容玉叶和张教头便摆好了斗武的架势。
张教头手里拿着一把六十斤重的大刀,慕容玉叶则挑了把九节鞭。
门客们见慕容玉叶挑个九节鞭纷纷嗤笑,这女子莫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九节鞭才几斤几两,怎么斗也斗不过这六十斤的大刀啊。
张教头来了个华丽的扑砍,慕容玉叶侧身避闪,手中的九节鞭一把缠绕在大刀上。张教头兴奋了,这女子看来是自投罗网,她一个女子家哪来的力气拽着九节鞭与他手中的大刀相抗衡,她这是找死。
张教头将大刀朝后拉,却发现慕容玉叶纹丝不动。
张教头两手攥紧,再次使力朝后拉,仍旧发现慕容玉叶跬步不挪。
张教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牙齿咬得紧紧的,再一次努力向后拉,这一次慕容玉叶呵呵一笑,朝后轻轻一拉,张教头顿时感觉有股浑厚的力量将他朝前送去。
“唉哟——”张教头栽倒在地。
门客没有看清张教头为何倒地;张教头清楚他输在不知此女子内力深厚,不是他能对付的;虞紫烟气急了,大声喝道:“再来再来再来一次,这次是这妖女使诈,不算!”
张教头爬起身,走到虞紫烟的跟前,道:“为师不配当教头啊!”
虞紫烟又气又急,拉着张教头,“你若是这样走了,我就要在这院子里学狗爬,你不能走,你不能走的!”
张教头摇了摇头,折身走到慕容玉叶面前,双膝跪下,低首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慕容玉叶。”
“你……你就是慕容玉叶?那个拥有银丝茧的奇女子?”
“正是。”
张教头呵呵一笑,朝虞紫烟摇了摇头,便疾步走出了院子。

 
后院,斜阳下落,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好啊——娘亲赢啰!娘亲赢啰!”犬儿的声音在院子如炸雷般响起。
门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输了的虞紫烟会不会言而无信,这学狗爬可是太没身份人才做的,她这虞国公的千金小姐岂能跟狗般爬来爬去,这成何体统!
虞紫烟咬着牙埋着头,眼睛里噙着泪水,看着渐渐模糊的地面。
犬儿走到虞紫烟的跟前,说道:“虞姑姑怎不爬啊?你在前面爬,我在后面跟着你,这么总行吧?”
“慢着!”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从院子外走来。
众人一看,吓得脸色苍白,纷纷低首叩拜,“皇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玉叶识趣地跟着叩拜,余光缓缓瞧着眼前身着紫红色堂皇明艳长袍的妇人,高高的发髻上配戴两支凤凰珠钗,眸光犀利如刀地扫视着院子。
虞紫烟一见皇后娘娘立马泪水跟断线的珠子般朝下落,扑倒皇后的跟前,痛哭流涕地说道:“皇姑母,你可要为孩儿做主,这女子有一身功夫而我不知,然后……”
皇后冷冷瞧了眼虞紫烟,没有说话,径直朝慕容玉叶走去。
慕容玉叶心里颤颤,她听闻皇后是虞紫烟的姑姑,对她一宠爱有加,如今她让虞紫烟难堪,这皇后会放过她吗?
犬儿冲到皇后跟前,一把抱住她,大声说道:“皇奶奶,她是我娘亲!”
皇后敲了敲犬儿,微微一笑,道:“我的乖孙,皇奶奶早听你爹爹提过你娘亲。”
皇后一把将慕容玉叶扶起,与她手牵手站在台阶,看着众人,道:“紫烟,你不要对这新来的娘亲无礼,你瞧不起她可是因她地位不如你?”
虞紫烟点了点头,擦了把脸上的泪水。
皇后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众位知道这女子是谁?她就是大燕国的公主,大燕国虽被诸位诸侯分割殆尽,但是她作为公主是个不争的事实。大燕国的开国君王是个了不起的人,想必大家对他有所了解,至于大燕的覆灭这是朝代更替的必然,没有必要去争论是是非非。所以,紫烟从她曾是泱泱大国的公主身份来看,你为何瞧不起她?”
虞紫烟两膝跪下,低声说道:“皇姑母,她若是册立为太子妃,孩儿便请求当太子的侧妃,这个请求可过分?”
“侧妃?你这孩子,打小将你宠惯了,与你父亲三番两次商讨你的婚事,就是拿不定,知道你心里惦念着无殇,可无殇那孩子的心早就放在玉叶的身上。哀家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听我的劝,你一个国公府的小姐则能屈就于侧妃之位,其他的皇子个个都不错,任你挑。”
“不,我不要,我就要当墨无殇的侧妃!皇姑母,你就同意孩儿的请求吧?”
“容哀家和皇上商讨商讨,再说这事还要看无殇那孩子同不同意。”
虞紫烟哭哭啼啼着,冲出了院子。
犬儿又蹦又跳,急忙说道:“皇孙还没有看见虞姑姑学狗爬哩,她答应的,说她输了就要学狗爬的。”
皇后娘娘正陷入沉思中,为虞紫烟娇蛮的脾气和她将来的婚事忧心,急急挣脱难缠的犬儿,也没和慕容玉叶说什么话,便和中宫的宫女们前拥后簇地走出了后院。
众位看热闹的人们也跟着纷纷离去。
后院里,剩下慕容玉叶和犬儿两眼对望。
“娘亲,你是大燕国的公主?那大燕国是不是有很多的燕子?”
“大概有很多燕子吧。”
“那娘亲何时带犬儿去大燕国看燕子?”
慕容玉叶蹲下身,搂紧了犬儿,心里酸酸的。大燕国早已不存在,这天下早就被大燕国的诸侯割据称霸一方为王,就连他的皇爷爷也是费尽心血夺下了大燕国最西面广阔富饶的土地成为这天下实力最雄厚的霸主。她能将这些割据称王的人一个个杀尽?杀不尽的,杀掉后还有更多的人称王,这世道将会越来越黑暗。
大燕国注定成为了历史,她曾经身为公主是个美丽的梦。
“犬儿,我们到不了大燕国的。”
犬儿撅起嘴,道:“爹爹说,等我长大,这天下江山都将是我们的。这天下不可能没有我犬儿到不了的地方的,娘亲你是在骗我哦。”
“傻瓜,大燕国曾经存在,现在已经死了,死了的东西就不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死了?那真可惜。”
“嗯,是可惜。”
慕容玉叶深深吸了口气,院子里开得大好的紫薇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娘亲,犬儿肚子饿了。”
“娘亲也饿了,我们一起去御膳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好哦。”
母子两人手牵手朝院子外面走去,在院子的一角,一个人的身影轻轻晃动,化为一缕黄色烟雾消失。
即便这人身手再怎样轻快还是被慕容玉叶给察觉了,她握紧了犬儿的手朝院外走,吹了一口响亮的口哨,四处冒出八个墨无殇早已安排在她身边的隐卫。
“黄袍道者来了,这次可不要将这人逃走。犬儿得小心照看,你们需加强巡视,每个院落都要有人站哨,每次换班需提前一刻到达。还有,这事最好不要告诉墨公子,若他知道一定会在前线分心。”
“是。”整齐的声音响起,四个隐卫扭头朝管辖的队伍奔去,留下的四人退去,隐藏在暗处,随时监察四周的状况。
犬儿拉了拉慕容玉叶的衣角,道:“娘亲,是不是那个穿黄衣服的叔叔来了?”
“是啊,所以犬儿要一直跟在娘亲的身边,娘亲绝对不会让他动你一个指头的。”
“嗯。”
“犬儿上次怎么被这个掳走的?”
犬儿挠了挠头,道:“当时有个新来的太监,他说皇爷爷要见我,于是我就跟他去皇爷爷的宫殿,后来到了个安静的地方,他朝我吹了一口气,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睡了。”
慕容玉叶听了心里一紧,看来这黄袍道者一直都伪装成宫里的人待在皇宫里。这次不知他将会冒充成谁的样子,不论他冒充谁,不论他藏在什么地方,只要被银丝茧碰触过的人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她相信今夜便是他真正的死期。

第9章 诱捕“黄鼠狼” 
夜半,通往东宫的甬道上亮起一盏宫灯。
一位年轻的侍卫手里拿着墨无殇的密函朝东宫的方向急急奔去,他满头是汗,两腿跑得直打颤。
临近东宫南旭门的时候,城门急急打开,等待这位年轻侍卫的是一群手拿火把的隐卫。慕容玉叶走到年轻侍卫跟前,道:“半夜闯入东宫,可有急事?”
侍卫低首未看慕容玉叶,喘气说道:“太子殿下在战场上中了敌人的奸计,重伤在身,要我前来通知玉叶姑娘和小公子速速前往营地。”
慕容玉叶瞥了眼侍卫,道:“你可有他的书信?”
“有。”侍卫递上封着火漆的信函。
慕容玉叶打开瞧了瞧,面色黯下,立即说道:“你随我来。”
“小人遵命。”
两人来到清莘斋,慕容玉叶轻轻推开屋门,借着昏黄的灯火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慕容玉叶朝这侍卫微微一笑,道:“黄袍道者,你处心积虑想要除掉我和墨无殇,制造幻境让我们的痛不断重演,企图让我们在痛苦中不堪忍受而亡。今日,我便让你痛不欲生,只是这不是幻境,是现实。”
装成年轻侍卫的黄袍道者一听,冷冷笑了。
慕容玉叶立即跃出门外,同时屋内床上的人影晃动,从床上站起了身。
“羽歌,你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穿着罗裙,苍白的一张脸没有表情地看着黄袍道者。
黄袍道者听着这声音愣了,缓缓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朝中年女子走去。
多年前,在某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他闯入这个女子的房内将她凌辱。这女子是他父亲新娶进门的小妾,被他凌辱后也未吱声。直到一个月后,他又再次凌辱她时被父亲发现,父亲气愤难当,取出宝剑要杀了他。他恐惧万分,就在宝剑刺来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避开,然后抢过父亲手里的宝剑刺进了他的胸口。
这痛苦的往事埋藏在黄袍道者心里多年,他悔恨过,甚至自虐过自己,将脑袋一个劲朝墙上撞。
父亲的小妾曾与他青梅竹马,只是碍于身份悬殊,他只得将对她的爱慕藏在肚子里。现今,当她站在他面前,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苍老的印迹,但属于她的风韵不减,那属于妇人的娴雅与恬静吸引着他。
他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迫不及待地撕扯中年女子的外衣,露出她胸口的柔软,朝那柔软如狼似虎地扑去。
这些年,他不知玩弄过多少女子,而每一个女子却没有眼前这中年妇人更能激起他心里的亢奋。
他贪婪背地里与这女子交欢,是因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他兴奋,就如黄鼠狼进入鸡笼里捉鸡,望着别人饲养多年的东西落入自己嘴里,激动难抑。
“羽歌,不要,我……我有月事在身,不方便。”女子推开黄袍道者,目光躲躲闪闪。
“哼,我不信,我要查查就知道了。”
黄袍道者伸手朝女子的下身摸去,女子急忙朝后避让,“真的在身。”
“这么多年才见到你,你为何避开我?当年,你不是很享受我的温柔吗?”
“不,不要说这话,我可是你父亲的小妾。”
“小妾是什么?你就甘愿跟那老东西被他用手指戳戳便满足?那老东西换上不举之症,你一个年轻女子就不思男女真正的云雨美事。来吧,我已研究出雨云三十六式,一些姿势很是销魂,你就不想尝试尝试?”
女子听了黄袍道者的话,侧过身,两唇不住颤抖。她气愤难当,厉声说道:“住口!这些年来,你就不曾悔过?你怎能说你父亲是老东西?你见到我就没半点歉意?心里还一直惦记着男欢女爱之事,你真可耻!”
黄袍道者听了女子的话,没有丝毫不舒服。他飞身跃到女子身边,一把将她举起,摔到了床榻上,他压在她的身上,朝她吻去。
女子起先避闪,后来顺从着任由黄袍道者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
一条无形的蛊虫从女子的口中顺着黄袍道者的舌头爬进他的身体,钻到他的心脏后猛烈撞击着。
“嗷——我胸口好疼啊!”
黄袍道者从女子的身上爬起来,扶着床沿恶狠狠地看着女子。
女子从床上坐起身,将敞开的衣裳扣好。
“你把我怎么了?为何我胸口这么疼?为何我四肢无力浑身冒冷汗?”
女子淡淡地瞟了一眼黄袍道者,说:“你中了血莲花的丧心蛊。”
“你……你为什么……”
“因为我从未爱过你,也未爱过你父亲,我只对你们家的万贯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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