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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天下之妖后横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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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他娘?”
“嗯。”
“啊?”慕容玉叶咬了咬唇,“我何时……”
“你丢了记忆,怎还记得。”
“我和你……”
“你和我去墨国成婚。”
慕容玉叶彻底疯了,她望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和丈夫,她觉着过去的她肯定是个特没有节操的女子,怎能随随便便跟墨无殇发生关系?因为他高贵煊赫的皇家身份,还是因为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过去的她肯定是个花痴女。
她既然是墨无殇的女人,那罗刹女与墨无殇又是何关系?
他骗她?
这一定是黄粱梦。
没有关系,她且与面前姑且称之为儿子和丈夫的人同去墨国,在那里一定能揭开她的身世之谜。

《罗刹天下之妖后横行》墨国篇
第1章 夜半闹剧
夜风习习,庭院寂寂。
慕容玉叶随墨无殇坐着皇家大船由赤水河一路向西到墨国已有十来天。这十来天,她住在虞国公的小姐府邸足不出户,处处都有人暗中监视,当她是笼子里的猛禽在防备。
她受够了,也不知墨无殇成天在忙啥,该不会将她遗忘了吧?他这家伙说不定在和罗刹女待在床榻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背信弃义的家伙,今晚老娘非得捉奸在床!
慕容玉叶摸了摸额头,身子晃了晃,旁边的一个眼尖的婢女连忙上前搀扶,道:“小姐,不舒服吗?”
“嗯,今日这头晕乎乎的,估计多喝了两杯花酒。”
“我扶你去厢房歇歇,这花酒香味醇厚,但你初入国公府,不知国公府的酒香倒是香,却会让人醉得不省人事的。”
慕容玉叶埋头瞥了一眼口齿伶俐的丫鬟,心里念叨:这小奴婢是提醒姑奶奶国公府的小姐当得舒坦,但不要过分迷恋,毕竟是她是被什么大人物强硬塞进府的。
哼,姑奶奶懒得跟这丫鬟计较。
进了房门,慕容玉叶伸手在这丫鬟后背点去,封了她的昏睡穴,将阖眼睡去的丫鬟扶到床上,盖上了被褥。
她嘿嘿一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夜行服穿上身,蒙了面,退出房门。她的身子轻捷得如片云般,飘过虞国公的府邸,飘过朱雀大街,敲过高高的皇城墙,然后落在东宫的一处别院里。
两个身影从院门里走来,她里面飞身跃到屋梁上。
一个手持铜盆的女子,嗔怒地说道:“那女子就是太子殿下喜欢的人?瞧她矫揉造作的模样与妓院里卖唱的女子有何区别?”
“嘘——你小声点,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传到太子殿下的耳中,你这条小命恐怕就要……”
“就要怎样?大不了一死,我看她就是不顺眼,让她当犬儿的娘?你愿意?”
“唉,犬儿天天念叨娘亲,那只她娘亲……”
两个女子不再吱声,唉声叹气地朝慕容玉叶身下的屋子里走进。
慕容玉叶心里琢磨这两人说的女子应该不是她,她向来就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子,她也痛恨忸怩矫情的装模作样的女子。她想起墨无殇曾经在陌生明月搀扶一个怀抱玉琵琶的女子上马车,她俩说的女子应该是那个女子。
墨无殇喜欢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有趣!
慕容玉叶足不留声,沿着屋脊朝前走。
走了半会,见一院子里有开满一池红莲的河塘,河塘中央的凉亭里坐着一个身影娉婷的女子,眉眼如画,桃腮粉唇,宛若洛神在世。
女子怀里抱着玉琵琶,拿着象牙拨子一扫,清脆乐声幽幽飘荡。
慕容玉叶清楚她是醉红尘,陌上明月的头牌。没想到墨无殇竟然如此恶俗,居然会喜欢青楼的女子。可她深入一想,不由得想起初遇夜叉鬼时,残枝曾说罗刹女在陌上明月。她到了陌上明月,前前后后都没有遇见这个赫赫有名的奇女子,这么说眼前这个叫醉红尘的女子就是罗刹女啰?
想到这里,慕容玉叶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讹姑奶奶啊?
好个墨无殇有喜欢的人了,还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
她就知道这天上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掉馅饼,若不是她亲眼看见,恐怕她就如小绵羊般乖巧地待在国公府里寂寞到死。
等着他来娶她,这恐怕让月亮白天出来,叫太阳夜间出入还难!
慕容玉叶了解了真相不由得呵呵冷笑,今日来了可不能留下点什么就不辞而别,她两眼微阖,朝亭子里的醉红尘狡黠地笑了。
她身影一飘,飘到醉红尘的跟前。
醉红尘见一黑衣人蓦地站在跟前,吓得身子一颤,连连朝后退去。
“你……你是谁?夜闯东宫就不怕侍卫发现抓了你?”
慕容玉叶冷冷地瞟了一眼醉红尘,朝石桌上的一幅画看去,画上的男子是墨无殇。她两手捧起画,细细端详着,半响咯咯笑了起来。
醉红尘见她抢了她的画,还莫名其妙地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上前去抢那幅画。
慕容玉叶未等醉红尘的手指碰到画,立马将她的麻醉穴和哑穴封住,醉红尘的脚如踩了棉花般一软,人瘫倒在地。
“你画的是墨无殇?啧啧,这画工也忒差了,不如让姑奶奶我帮你再修改修改。”慕容玉叶说着,拾起石桌上的狼毫笔,沾了墨朝画上的俊男子画去。
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醉红尘用极为怨毒的眼神看着慕容玉叶,如果解开她的穴,说不定她会跟狼一般扑上身,狠狠咬上一口。
慕容玉叶顾不得醉红尘的感受,一边画一边缓缓念道:“这人眼角应该朝上扬,扬起来给人一种猥琐和狡猾的感觉。这眼睛下面要有眼袋,深青色的眼袋,知道为何不?当然是他纵欲过度,嘿嘿……还有这鼻子怎这么挺,这么挺很适合带个鼻环。什么样的鼻环适合他呢?让我想想……哎呀,墨用多了,这鼻环变成了……墨散开了……这鼻环成了……成了鼻屎啊!好大一坨鼻屎,呃,好恶心!”
醉红尘听了这话,玉脸涨得通红,她花费了大半日的画居然被她糟蹋成这样,想着想着眼泪水哗哗地流出了眼眶。
慕容玉叶是个心软的人,见她流泪,于心不忍。
“美女,我不是有意的,你瞧瞧你这模样怎如此不经开玩笑?你还是闻名九州的罗刹女不?罗刹女岂会同你一样哭哭啼啼?”
醉红尘一听这话,脸色变得肃冷。
慕容玉叶解开她的哑穴,醉红尘咳了一声,道:“我武功尽废,今日沦落此般实属无奈,你若杀就痛快点,何必羞辱我?”
“你……你喜欢墨无殇?”
“是的,我喜欢她。”
慕容玉叶哀声叹了口气,这墨无殇必是风流成性,见到好看的女子就骗啊诓啊,处处留情处处沾花惹草,他要让多少女子为他心焦肝裂?
“不玩了,姑奶奶累了,我走!”
慕容玉叶的身影一消失,地上躺着的还未将麻醉穴解开的醉红尘竟好端端地站起身,她眼里杀气重重,冷冷冒出一句,“哼,罗刹女,你让血莲花寻你寻得好辛苦。”

 
慕容玉叶第一次闯入东宫,地形不是太熟,绕了大半圈竟发现自己又绕回到原来的地方。那个红莲的河塘中央,醉红尘的身影不在,只是多了两个人。
一个青衫翩翩,温雅风仪,俊生生地立在石桌跟前,仔细地看着石桌上的画像,画上画的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男子模样与常人有别,一头雪白长发,质若寒冰莹雪。
“公子,这画上的人可是你?”白发男子哧哧笑着问。
“白狐,你说画得可像?”
“像,很像。”
白狐看着画上男子好端端的丹凤眼被描成吊稍眼,秀挺的管鼻下挂着一大坨黑黑的,不用联想也能想到是鼻屎的东西,不由得扭头笑了起来。
墨无殇咳了咳,冷眼说道:“添上这神来之笔的人怕是长得歪瓜裂枣,再不就是她的审美感官与常人有别,众人眼中的孔雀在她看来是乌鸦,众人眼里的猪猡在她看来是美男子,那她是……她是猪。”
慕容玉叶听了这话不镇定了,他岂敢骂姑奶奶是猪?
获得到底是不耐烦了!
她袖中银丝咻的一声,朝着墨无殇面前的那张画射去。
银丝一接触到画,立马朝慕容玉叶的手中缩回。
慕容玉叶拿着画,从屋檐上跳下身,朝河中央的凉亭跃去。
“你说谁是猪?慕容玉叶将黑面罩扯下,气咻咻地问,。
”我说……在这画上捣乱的人,你怎么不高兴?难道捣乱的人是你?“
慕容玉叶将画朝墨无殇的怀里扔去,道:”你搞什么鬼!“
墨无殇笑了笑,道:”多日没去看你,你不会寂寞了吧?“
”我寂寞?“慕容玉叶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忽的皱眉仰头大笑,继续说道:”我寂寞也不会来这里,这禹都什么地方不好解闷,红雀楼啊,芳草斋啊,紫金台啊……那么多热闹的地方我不去,偏偏来你这,就因寂寞?“
白狐在旁听了,哧哧笑着,慕容玉叶说的红雀楼、芳草斋啊、紫金台都是禹都有名的青楼,她一个女子跑去青楼解什么闷?
墨无殇的脸色随即暗下,这女子在下属面前也忒不给自己面子了,他拉着慕容玉叶的衣袖朝凉亭外面走,在她耳畔低低说道:”跟我来。“
慕容玉叶蹦了起来,道:”凭什么跟你来?“
”爱妻,你的性情何时变得如此霸烈了?“
爱妻?
刚才他叫她什么来着,她没有听错吧?
面前这英俊风流的男子叫哪个女子看了不思春,他如此款款深情地喊她爱妻,这叫她如何是好。
这个没过门的爱妻连连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乖乖地跟在墨无殇的身后走着。
白狐笑了笑,连连摇头。
墨无殇进了寝宫,宫内的侍女连忙上前宽衣,帮他换上玄青色的常服。他在华贵的长榻上斜身躺下,斜飞入鬓的长眸朝慕容玉叶深情凝望,眼神极为魅惑。
妖孽,想勾引我?
慕容玉叶缩在衣袖中的手在颤抖,该死的冲动,她的照妖镜在何处?她到底是要看看躺在面前,眼神迷离,明目张胆勾引她的男子究竟是不是狐妖生的。
”爱妻,你在想什么?“榻上的墨无殇用慵懒的强调问道。
”没……没想什么。“
”看你闲着没事,不如帮我捏捏腿,这腿因寻你,寻得很是酸痛。“
慕容玉叶白了他一眼,他不是号称弑神社的苍龙吗?区区一个寻人,就寻得这腿就酸痛不堪了?何况这人回东宫都近半个月还没恢复?
她才不信他,这居心不良的家伙肯定是想趁机揩油。
一旁的侍女在室内架起屏风,屏风后一个巨大木桶内注入温水,看来墨无殇要洗浴。那她一个姑娘家站在这里作何?是想看他洗澡?
呸!她才不干呢!
”墨无殇,我来想问问你,你说我是犬儿她娘,你可有证据?“
”有,但给你也没用。“
”为什么?“
”你将过去都忘了,即便将你送给我的信物给你看,你能确信不是假?“
慕容玉叶的秀眉皱了皱,他的话说的是对,过去她即便真的爱过这个人,即便给过他什么东西作为信物,可她能相信那信物是她给的?
墨无殇见她不语,从怀里掏出刻有朱鸟的玉佩朝她扔去,”这东西,你可有印象?“
慕容玉叶接过朱鸟玉佩,看了又看,企图从这块朱鸟玉佩上获得有关过去的蛛丝马迹,可惜半晌过去,她什么都没有想起。
”这……这玉佩是我给你的?“
”嗯。“
”为何是朱鸟的模样?“
”朱鸟是大燕帝国的神鸟,大燕帝国成立时封朱鸟为天降圣女。想必你也清楚关于大燕的种种,大燕自始帝传至襄帝时,燕王室进入衰弱期,各封地的王或多或少一方独大,不听帝令的政治格局,而燕室的没落与衰微,直接导致号令不一,无人对各戍边的蛮夷部族滋扰和侵袭发出统一号令。于是,曾强大一时的大燕四分五裂,进入诸侯王各自为政,互相倾轧的乱世。“
”你与我说这作何?“
”这朱鸟玉佩是你给我的,你不想想你与大燕可有关系?“
”我是大燕皇家子嗣?“
墨无殇点点头,站起身瞟了眼盯着朱鸟玉佩不知该啥好的慕容玉叶。
慕容玉叶愣愣的,一浪接一浪的疑问袭来,冲得她站不稳。她想起残枝给了铜板,那个铜板是大燕朝使用过的货币,看来残枝叶也知道她是大燕的子嗣。
”你不要想太多,所有的事情需一件件来。“
”他们死了,都死了,如今的燕王室在蒲国,蒲王早将他们……“慕容玉叶说着,朝墨无殇恐惧地看去。
”你想起来了?“
”不,我只知道残枝跟我提起燕王室的事情。蒲国国势强盛,是因其曾得到燕王室的器重与信赖,渐渐放松了警惕,于是燕王室便将拥有的仅剩不多的领地全都给了蒲王,谁知蒲王拥有了领地,居然将燕王室的所有人都给灭了。“
墨无殇的脸色冰冷,看着慕容玉叶的手在颤抖。
”爱妻,今日不想这些,你累了吧?我吩咐下人伺候你洗浴更衣早早睡吧?“
慕容玉叶身子僵硬,一旁站立的侍女帮她解衣,她一把推开,眼中寒光一扫,吓得侍女们急忙朝后退去。
”如你所说,我是亡国公主,亡国的人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慕容玉叶丢下这句话后,身影一晃,飞出了大殿外。

 
夜色茫茫,禹都的街市未眠。
慕容玉叶失魂般走在东街上,手心里紧紧攥着墨无殇给的朱鸟玉佩。
哗——
一道极快的身影从她的身边闪过,等慕容玉叶回过神,怔怔发现手中朱鸟玉佩换了主。她立即循着那道身影追去,心里嘀咕着哪个兔崽子敢在姑奶奶面前撒野,等姑奶奶抓到后保管一阵痛打,心里的憋屈正好没地方发泄。
身影如风般在人群里穿梭,快得慕容玉叶眼珠子转得发酸。
“这人上辈子肯定是猴,跟姑奶奶玩轻功,还真找对人咧!”
慕容玉叶深深吸了口气,内力充盈全身,蹬地朝那人如疾风般奔去。那人见她狠命追来,他也跟着加快了步子,看出这人明显是引慕容玉叶跟他走。
慕容玉叶跟着这人到了一个深巷中,这人腾空而跃,跃到一个雅室中。
雅室中熏香袅袅,水声潺潺。
白色的帐帘内,一个男子手执玉石而制的棋子背对跃进楼来的慕容玉叶坐着。
慕容玉叶气汹汹地掀开帐帘,坐到男子的对面。
朱鸟玉佩好端端地摆放在棋盘中央,慕容玉叶伸手去拿,却被男子抢先拿到手里。
“残枝,就知道是你!快说,你来禹都干什么来的?”慕容玉叶俯身一把揪住残枝的衣襟,目光凛凛。
残枝低首敛目看向慕容玉叶的胸口,唇角带着一丝颇具嘲弄的笑意。
慕容玉叶连忙坐下身,捂住胸,瞪了残枝一眼,道:“看什么看!看够没啊?”
“一个女子家没有丝毫静雅端庄的样子,如何嫁入墨国煌煌东宫,何德何能啊?我看你闲时应该多看看诸如《女诫》和《女训》方面的书,关于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的要多研习研习。”残枝说完,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慕容玉叶。
“别跟我谈什么《女诫》和《女训》的,姑奶奶看到这书就要撕掉。”
“劝你不要左一口姑奶奶,右一口姑奶奶,真嫁入东宫便是太子妃娘娘,到时鄙人见到您还要叫一声娘娘,而不是姑奶奶。”
“行了行了,不要跟娘们样啰嗦不停。”
残枝将黑棋推到慕容玉叶的跟前,望着棋盘说道:“陪我下盘棋吧?好久没和你下了。”
慕容玉叶拣起一颗黑子,啪的一声摆在天元上。
“你这是作何?”残枝冷冷地看着慕容玉叶。
“你们都争着抢星位,我慕容玉叶可是特立独行的人,别人抢的争的我一概不稀罕,我就偏偏占在天元上。”
“你的意思是……”
“唉,你清楚我对太子妃的位子不感兴趣就行。”慕容玉叶说完低下头,将天元上的棋子拿回,挪到了星位上,讪讪笑着又说,“这棋我还是要认真下的,这次非得杀得你屁滚尿流,摸不清东西南北。”
残枝手执白子落在慕容玉叶对角的星位,喃喃低语道:“你输了可是拿不回玉佩的。”
“我像输的人吗?”
慕容玉叶与残枝杀过很多盘棋,次次都能从他手里学来不少杀棋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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