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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大小姐系列2:妖怪千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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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惜弱自己也很惊奇,怎么这次对珲吉台就有效了?先前她不是也拿珲吉台做实验了么?那时候珲吉台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就,烫了你一下?”
应惜弱说着,突然间又出其不意的往他的胸前打出两掌,这次珲吉台也不敢掉以轻心,刚被应惜弱挨到胸甲,立即就往后飘出了好几步,顺利躲过了应惜弱的攻击。
“唔,怎么又不行了?”
应惜弱立即收回手,但这次没有看到掌心有莲花迅速的由红转黑,心中晓得这次的攻击没发动成功。
不过咱家应惜弱多聪明一人啊,她很快的就抓住了发动技能的关键点——好像成功发动的这几次,对那病魔大黑蛇就是无论如何都有效,但是要攻击人的话,就是时灵时不灵。
被动技能
不灵的时候,都是她主动出手攻击人,而灵的时候,好像都是对方对她有敌意,而且朝她出手来着!
莫非,这是个被动技能?得要别人先打她,她才能出手反击?
“喂喂,珲吉台,出手攻击我!”
应惜弱想通了其中关节,顿时兴高采烈的想要求证。
珲吉台却是神色复杂啊看着她:“我没事儿攻击你做什么?”
“啧,叫你攻击就攻击啊,刚才没叫你攻击我你还不是朝我动手了?这会儿你装什么绅士啊?”
应惜弱很是跃跃欲试啊,就算是被动技能也认了,毕竟她铜皮铁骨的,寻常人打她也没办法让她受伤,而她却能用这奇怪的火焰烫死他们去!
不过珲吉台似乎也看穿了应惜弱的想法。
他也不笨,虽然心中对于应惜弱如何能将自己坚韧的皮甲烫出这么大两个洞很是疑惑,可他也不想成为应惜弱的试招儿对象。
这个中原来的大夫,似乎很是有些古怪的本事啊。
正当应惜弱缠着珲吉台死活让他对自己攻击攻击的时候,帐篷外头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这小帐篷的帘子就被用力掀的飞了起来,一个高挑丰满的红衣美女拿着鞭子就冲了进来。
“那个王八羔子敢把我娜其可挡在外头不让进的?”
哦哦,刚才实在太混乱,大家伙儿都把这位娇娇小公主给忘在外头了。
向来是享受着众星捧月优越感的娜其可,正因为先前无端受到了冷遇的事情而气不打一处来。
但此时她甫一进来这帐篷,就看到那个中原来的娘娘腔小孩子大夫正上蹿下跳的缠着珲吉台撒娇(……)。
这情景对她的怒气更是火上浇油啊,不由分说的手中的长鞭就朝着应惜弱给抽了过去。
“中原来的大夫,就是你不让我进来的吧?”
娜其可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炽烈的火焰,手中的长鞭犹如灵蛇一般径直就朝着应惜弱缠了过去。
珲吉台没想到娜其可说动手就动手,下意识的在长鞭到来之际就生生用手将鞭子的末梢给抓住了,然后浓眉蓦地皱了起来:“娜其可,胡闹!”
替罪羊
可是被珲吉台挡在了身后的应惜弱见娜其可这一下攻击貌似是朝着自己来的,心中大喜,立即就跳出去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娜其可的长鞭。
于是,应惜弱只见一道黑色的火焰嗖地就顺着娜其可的长鞭燃烧了过去,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娜其可的长鞭就神奇的全部化成了飞灰。
珲吉台也没想到应惜弱的反击来的这么快,收手不及,他握着长鞭末梢的手掌顿时被烧灼的起了好几个大燎泡。
“程大夫!!”
珲吉台那个气啊,想要握拳,但是手掌上的大燎泡实在是火辣辣疼的钻心。
应惜弱见他也被牵连受了伤,立即举高手吐了吐舌头:“对不起!真是不小心的!”
而另一边的娜其可幸好及时丢掉了手中的鞭子握把没有灼伤,但是她心爱的长鞭就这么瞬间灰飞烟灭,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珲吉台!你混蛋!你弄坏了我的鞭子!”
珲吉台真是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明明就是那个程大夫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把娜其可的鞭子给烧的渣都不剩。
可是在娜其可看来,就是珲吉台攥住了她鞭子的末梢,然后不知道怎么di,她的鞭子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于是娜其可就认定了这是珲吉台做的手脚。
应惜弱被珲吉台的杀人视线瞪得心虚,她摸了摸鼻子,做了个要写东西的动作:“那个,我要给太后开药方了,有没有纸笔给我?”
珲吉台虽然气应惜弱气的不得了,但是对于工作还是丝毫不马虎的,他听了应惜弱的话,立即看向了不远处一直目瞪口呆看着他们互动的嬷嬷,请她为应惜弱准备纸笔。
纸张对于游牧民族来说也是异常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部落首领大汗偶尔才会用。
贵族们平时要写个什么,也都是用羊皮纸一类的东东,而普通民众们因为不识字,也就没有这种需求。
所以当应惜弱看到那个老嬷嬷抱着一卷皮子和笔墨回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儿小小吃惊的。
药方子
“写在这个皮子上么?”
应惜弱举高一张皮子问珲吉台。
珲吉台此时正被娜其可又捶又打的泄愤,还要兼顾给应惜弱当翻译,实在是苦逼之极。
他铁青着脸朝应惜弱点点头:“或者你还是习惯用竹简?”
应惜弱被他小雷了一下,现在流行复古咩?皮子当纸不够还竹简……至少她看到程子怜写药方子的时候都用的是白纸啊!
不过既然人家拿过来的是皮子,她就从善如流的当纸写吧,应惜弱大笔一挥,“唰唰唰”就写好好几副温补的方子。
——嘻嘻,都是照抄程子怜给她开的温补药方,据说这些个都只是用于固本培元强身健体而已,并没有什么针对病情的药性。
“珲吉台,你看懂我们中原的字吧?照着这几个方子去抓药,先让太后将养两天,到时候我再来为她继续治病。”
应惜弱写好药方以后就招呼了一声珲吉台,但珲吉台被娜其可缠的脱不开身,反倒是波尔琪径直走了上来。
“药方给我。”
此时太后已经安定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依旧疲惫,但是她并没有再喊哪里痛,只是一副倦极的样子躺在那儿,原本紧锁的眉头也松开了不少。
那些个可敦们忙而不乱的照顾着太后,见她并无大碍,而且难得的能够小睡一会儿,不由得对那个看起来完全不靠谱儿的中原大夫也有了几分信任。
“珲吉台,这个女力士好像想要药方子嗷。”
应惜弱对于波尔琪就是有一种不信任感,再说她不是不懂中原话么?难不成她反倒还会看中原的字了?
“她是太后的侍卫长,太后的事宜都得交由她去办的。”
珲吉台无奈的看了一眼应惜弱,示意她把药方交给波尔琪。
应惜弱听了珲吉台的解释,这才撇了撇嘴,然后将手中的药方朝着波尔琪递了过去。
波尔琪在接过药方的时候用力的“哼”了一声,应惜弱都怕她哼的太大力把鼻屎喷出来喷自己身上,当即就往后瑟缩了一下闪躲出她的喷射范围。
说睡就睡
但应惜弱的这个举动反而波尔琪还以为自己成功吓到了她,于是只见波尔琪朝应惜弱露出了一个轻蔑又得意洋洋的笑容,接着就攥着那几副药方子大步走了出去。
“呿,有什么好得意的?下次再敢对我‘噌’什么的,我就把你的弯刀融成铁水!”
应惜弱冲着波尔琪庞大的背影偷偷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势倒在了那一堆各种舒适的毯子上:“珲吉台,我累死了,先睡会儿,别吵我哈,不然我烫死你。”
应惜弱说着话就已经陷入了睡眠模式中,旁边的老嬷嬷一脸囧样看着她“一个大男人家”,居然就这么在太后的帐篷里睡了过去,也不晓得是该把她丢出去呢,还是让她继续这么睡。
“呃,请各位可敦们通融通融,暂且让程大夫歇息片刻吧,从晾马城出来之后她就与我们一道日夜兼程往回来赶,好几天没合眼了。
而且有她在这儿守着,若是太后的病情又有反复,她可以立即为太后诊治。”
珲吉台也拿应惜弱没辙,在那些个可敦愤怒的注视下,他只能硬着头皮为应惜弱求情。
古尔八速可敦似乎是这些贵妇人中地位最高的,她帮着也陷入了熟睡的太后掖了掖毯子,然后皱着眉头看了看蜷成一团睡得昏天暗地的中原来的大夫。
随后才轻轻点了点头:“那就让中原来的大夫先在这儿歇息片刻吧,珲吉台,去搬几座屏风过来,将中原来的大夫那儿隔起来。”
珲吉台恭敬的向古尔八速可敦道了谢,然后就大步走到这隔间外头的客厅部分去搬了几架屏风过去,严严实实的将应惜弱给挡在了屏风之后。
“珲吉台,你的手受伤了?那就下去上点儿药吧。若是中原来的大夫醒来了需要你帮忙,我自会派人过去找你的。”
嘛,一个男人睡着了,那么另外一个男人还在这儿晃悠也不是个事儿,所以古尔八速可敦就以让珲吉台下去疗伤为由,让他先出去了。
你混蛋
珲吉台告退了一众可敦,原本他还想直接回去飞鹰卫大营报到的,但紧跟着他一起出来的娜其可却还不放过他,死活拽着他要让他去部落的巫医那儿去疗伤。
珲吉台拗不过娜其可,只好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胳膊往部落巫医那边走去。
可当他们就快走到部落巫医那似乎经年都有黑云笼罩的帐篷时,珲吉台的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瞟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一片帐篷的缝隙处一闪而过。
嗯?刚才那个人影,好像是波尔琪……
珲吉台心中微微一动,不由自主的就想要追着波尔琪消失的方向过去,但是娜其可却是铁了心的要让他先治疗,生拉活拽的硬是扯着他进了部落巫医的帐篷。
部落巫医对于治病可能没有中原的大夫那么在行,可是他们这些大漠儿女都民风彪悍,喜欢逞凶斗狠,打架打仗受伤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部落巫医们在治疗外伤上还是很有一套的。
那个看起来一脸阴鸷,就跟童话书中邪恶老巫婆似地部落巫医在娜其可还在叽里呱啦的说珲吉台的伤是怎么来的时候,就已经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然后她一把抓过珲吉台的手,银针飞快的一戳一挑,珲吉台手上的水泡就全部弄破了。
接着她从一旁的草药钵钵里抓住一大团捣的稀烂的不知名叶子,将珲吉台的手糊的满满当当的,这就朝着娜其可点点头,表示治疗完毕了。
“伤口别碰水,也别再打架了。”
娜其可就跟一只小母鸡似地一路咯咯咯的唠叨唠叨。
但珲吉台看起来明显心不在焉,而且从部落巫医的帐篷出来以后,他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前边的那一片帐篷,根本不搭理娜其可。
见自己一片好心人家根本不领情,娜其可公主的玻璃心哗啦啦的就出现了裂痕。
“珲吉台,你混蛋!我讨厌死你了!再也不理你了!”
娜其可说着对着珲吉台又是一通拳打脚踢,这会儿倒是没想着珲吉台手上还有伤之类的事情了。
不解风情
不过珲吉台皮粗肉厚的,即使娜其可下狠手去打,他也就权当重力道马杀鸡了。
反倒是娜其可自己用力不当,手上的长指甲一下子给戳到手掌心中了,痛得她顿时又哇哇大哭了起来。
“乖了,去巫医那儿上的点儿药吧,指甲别留那么长了。”
珲吉台被娜其可哭的心烦意乱,低头一看,竟然是小妮子尾指上那老长的指甲给戳掌心了。
他黑线了一下,轻轻拉着她的尾指往外一拔,“biu”的一下,那个伤口就喷了一小股血出来。
“巫医好可怕,你陪我去!”
娜其可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那个月牙型的伤口一小股一小股的喷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不由自主就紧紧攥住了珲吉台的衣服袖子。
珲吉台听了她这话,原本眉头一皱正想拒绝的,但是看到她咬着下唇吓得脸色苍白的样子,到了嘴边的拒绝话又说不出来了。
他再次看了一眼先前瞟到波尔琪身影一闪而过的帐篷,心想着已经过了这么些时候了,想必波尔琪也已经离开了吧?
于是他只好将心中的疑惑暂且压下,然后就牵着娜其可再度回到了巫医的帐篷。
等娜其可的小手也被糊成了绿绿的一团之后,珲吉台送她回她自己的帐篷。
娜其可因为先前受到的各种忽视和受伤而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嫣红的小嘴嘟的都能挂个酱油瓶子了,所以一路上也不跟珲吉台说话,直到两人走到了目的地。
“你好好休息吧,太后的帐篷,这几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珲吉台与娜其可站在她的帐篷门口,因为娜其可就是不进去,珲吉台也不好马上转身就走,两人这么干站了一会儿,珲吉台还是叹了口气,干巴巴的提醒了娜其可一句。
“为什么不能去?太后最喜欢我了,我去看看她有什么不对的?”
娜其可闻言,小嘴儿顿时撅的更高了。
“三言两语跟你也解释不清楚,反正太后的病是会传人的,你别过去就是了。”
珲吉台总觉得有点儿心神不宁,所以跟娜其可哈啦了两句,他就转身大步离开了,即使娜其可在他身后气的跳脚,他也没有再回头。
多摩支
“该死的珲吉台,大猪头!牛脾气!大坏蛋!”
娜其可见珲吉台竟然说了两句就直接走人了,心里的这个委屈和气愤啊,让她立即又冲着珲吉台的背影叫骂了起来。
“娜其可,你看起来还是这么精力充沛啊。”
正当娜其可绞尽脑汁想要想一些新的骂人的话来对付珲吉台,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年轻男子声音。
娜其可被吓了一跳,浑身僵直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转过身去。
只见一个穿着暗金色华服的少年正背着手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笑眯眯看着她。
“见,见过大汗!嘿嗦!”
娜其可在发现来人之后,所有的活力四射都变成了畏畏缩缩,她局促不安的背着手向少年行礼,但少年却眼尖的看到了她那只被糊成了绿团子的玉爪。
少年,也就是薛延陀这个柯里布洛吞部落刚上位成功的年轻大汗,多摩支,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他寒着脸大步走上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多摩支严厉的神色吓到了娜其可,她扁了扁嘴,漂亮的大眼睛里就开始蓄上泪水:“刚,刚才不小心被指甲戳伤了。”
多摩支见娜其可要哭了,这才敛去了一身的暴戾之气,复又微微笑了起来:“那以后要小心一点,指甲也别留这么长了,知道么?”
娜其可小脸儿吓得煞白,僵硬的点了点头。
柯里布洛吞部落的这个少年大汉多摩支,长相与一般薛延陀人相比,反倒更加像是薛延陀人口中向来鄙夷的中原南人。
他长的很漂亮,但同时这就说明他长的很阴柔,这在向来以强壮和豪迈为主要审美观的薛延陀来说,并不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尤其他的身份还是部落的大汗。
但多摩支看着阴柔,行事却相当的狠辣,他成功弑父夺位,将自己的十几个兄弟全部灭门,十几个姐妹全部送给了部落中曾经帮助过自己篡位的大将当女奴。
那年他才十二岁。
近亲相……
当然了,多摩支的老爹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以说,与多摩支比起来,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而多摩支,就是他老爹强/奸了自己亲生妹妹之后生下来的孩子。
咳咳,其实小咩想问的是,多摩支到底是该叫他老爹父亲呢?还是舅舅呢?抚额……
嘛,总而言之,多摩支从小就生活在母亲对父亲的仇恨中。
根据路边社消息,多摩支的母亲在被囚禁起来不得不生下他的时候,曾高声诅咒,说这个孩子就是多摩支老爹的讨命鬼,等他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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