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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时光寄给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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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不知所措,沉默着没有接话。
半响,陆程半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眯着好看的眼睛问:“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说完便不自觉把五指收拢。
定定的看着她。
“肯定会,你是我哥啊。”她答。
陆程一听“哥”这个刺耳的音,眉头又拧在一起。
“陆锦,你还在装疯卖傻是不是?”他一脸痛苦的表情。
偏偏陆某人不明所以的问:“哥 ,你怎么了?”
他发出夸张的苦笑声,“哈哈哈,我就知道。”尔后,将头用力的倚在沙发上,顿时凹下去一大片。
又是一阵沉默,陆程的肩膀剧烈抖动,谁又能明白他的痛苦。
陆锦不确定他是不是哭了,正要抽回手,却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把拉扯到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坐稳,他已将她压在身下。
7、无人可替代的位置
浓烈的酒气迎面扑来,陆程的鼻息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唇,在她口腔放肆的掠夺,陆锦被他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了反抗,任由他胡作非为。
反倒是陆程,见身下的人毫无反抗之意,一时意乱情迷攻势就更加凶猛了,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陆锦感觉到丝丝冰凉才回过神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陆程方才如梦初醒,瞳孔一点一点放大,然后无力的瘫坐在地板上,表情甚是痛苦,咬着唇,语无伦次的对陆锦说:“对……不起。”
陆锦“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抹了抹嘴唇,怒不可竭的看着他,“你他妈发什么酒疯,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妹妹,就算要找发泄的对象也得先搞清楚我是谁!”
“锦儿,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喝多了……”他急忙解释。
“你还真会拿酒后乱性来为自己开脱罪名,陆程,我告诉你,我瞧不起你!”陆锦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仍旧咄咄逼人的说。
气势汹汹的回到卧室收拾东西,某个答案压在心底几乎就要呼之欲出,刚才的事情她不敢深究,虽说他一贯傲慢无礼不屑一顾却也不会荒唐至此。
她用力甩甩头,想要努力的忘记。
收拾好东西出门,陆程仍旧坐在木质地板上,半边身子依靠在沙发上,嘴角有自嘲的笑。
其实陆锦这人,是最见不得对自己好的人受苦难过,刚刚的话分量太重,再怎么说他毕竟是她的哥哥,心不由得一软。
蹲下身子把他扶起,“哥,你好好睡一觉,我先回学校。”
陆程抬了迷离的眸子看她,眼神涣散,一言不发,着实让人心疼。
他声音低沉嘶哑,似是解释,“我一时糊涂,错把你看成别人,抱歉……”他又艰难的补充一句:“妹妹。”
似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又或许这个称呼于他和她来说都太过于陌生。
陆锦怔住,这一声“妹妹”竟然久违了十年,都说十年如一日,可过去的那十年对陆程陆锦来说却再清晰不过。
陆锦咧着嘴角,“没事,以后少喝点酒。”
走出家门,拦了辆计程车,其实她无处可去,魏菲白静赵欢都是她的死党,可关系再好,这种事也说不得的。
只得先回了学校,其实离补课还有两天,学校里基本没什么人,宿舍没开门,又咚咚咚的跑去教室,好在没锁,不然真的无处可去。
坐定,方才的事她半信半疑,他的眼神表情动作却都不像是伪装的,都说酒后吐真言,陆锦不知道真假,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连呼吸都是疼的,眼睛酸涩,已是模糊一片。
那可是她从小最亲最爱的哥哥啊。
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从来都无人可替代。
越想越觉得难过。
也全然不知陆子书早已站在玻璃窗外。
原来陆子书前段时间一直在C市处理公司事务,今日返回G市回校拿资料备课,毕竟高三,万万马虎不得。
却不想离开的时候看见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某人,于是心情大好,迈着大长腿翩翩而去,看见她微微抖动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停了脚步,一直站在窗外看她柔软的发。
很大一部分光线被窗外的人笼罩,陆锦抬头向外看,又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带着哭腔问:“怎么?连你也要来欺负我?”
陆子书听闻欺负二字,眉头皱了大半。
“这又是谁惹你了?”语气急促,似是紧张。
他明白,这孩子若是没有大事是断然不会哭鼻子的。
陆锦哪里有心情理会他,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桌子上,大颗大颗的泪珠精准的坠落在泛白的牛仔裤上,不一会儿就晕开一大片。
心情慢慢平复,抹了抹泪痕,见那人安安静静的半倚半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正敛了好看的眉看着她,逆着光的脸庞竟然好看的不像话。
“你怎么还在?”她不太耐烦的问他。
他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假思索的说:“我想看看我教出来的学生是不是可以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不过很遗憾,才八分钟,你可以继续,我很乐意帮你记录时间。”
陆锦被他一番话气的不轻,明摆着的落井下石!!!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课本毫不留情的砸向他,他身子灵敏一闪,课本“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他无奈的叹口气,弯下腰拾起课本然后整整齐齐的放回桌上,“我拜托你别这么暴力,当心没哪个男人敢要你。”
“要你管,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老光棍一个!”
拜他所赐,她又何必口下留情,他是老师又怎样,现在可是在放假期间,so,没有学生与老师,只有陆锦与陆子书。
他双手放在兜里,静静的站在桌子旁没有说话,陆锦也跟着沉默,他到底是二十多岁的人,考虑的事情自然周全,“走吧,送你回家。”
“我不回去,坚决不。”语气甚是笃定。
对于她的任性,陆子书无可奈何,“你不回去你住哪?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反正我就是不回去,我住教室。”
他定定的看着她,从没见这孩子这般倔强,试探性的问:“和你家里人闹矛盾了?”
不提还好,一提陆锦又眼泪汪汪了。
他突然伸出手,用大拇指指腹抹去正要掉下来的眼泪,温和的说:“跟我走吧。”
陆锦居然可耻的跟着他走了。
红绿灯间歇处,陆子书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支薄荷味的口香糖递给她,陆锦剥开放在嘴里,啪嗒啪嗒的咀嚼起来,看着窗外飞逝的建筑物,心情也好了大半。
陆子书突然又递给她一支,“麻烦你帮我剥开,谢谢。”陆锦白他一眼接过来剥开又递回去,谁知那人稍稍侧了身子微启薄唇,等着她递在嘴里。
陆锦尴尬,在开车就了不起啊,就不能抽出一只手啊,埋怨归埋怨,却不自觉的把口香糖送到他嘴里。
他的舌尖似是有意舔了一下她的手指,皮肤触及他冰凉的唇,陆锦却觉得灼热无比,立刻缩回手。
某个声音一直在心底叫嚣。
陆子书看着被甩在身后的一切,脸上漾开好看的笑容,唇红齿白。
后来陆锦总结陆子书这人不仅能把一个笑话说的一本正经,也能把一个亲密接触做的再自然不过。
“住我家还是酒店?”他问。
“酒店。”她飞快的答。
其实,陆锦明白他征询她的意见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他没有擅自替她做决定而是让她选择,心不由得暖了几分。
陆子书把车拐进酒店的停车场,陆锦一下车就看见了那几个金灿灿的大字――旺宾酒店。G市最好最豪华的酒店,陆锦心里那个痛啊,陆子书那种万恶资本主义怎么可能懂得她这种无产阶级的贫苦。
“陆老师……”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他直接打断,“没事,跟我来就好。”
陆锦只好一路乖乖地跟着他,柜台小姐似是对陆子书极熟,客客气气的把房卡递给他,明目张胆的打量着陆锦,羡慕和鄙夷并存。
陆锦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我靠。
房间在七楼,乘坐电梯时陆锦发现这酒店的电梯是那种观光电梯,轿厢外的景物一览无余,脸色瞬间惨白,双腿发软。
陆子书知道她的恐高症,却并不曾想她有这般害怕,“要不我们走楼梯?”
“没事……我……我可以拉着你吗?”她克服着恐惧问。
他轻车熟路的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蒙着她的眼睛,能感觉到她的睫毛轻颤,微敛了眉。
“叮”的一声,七楼到了。
他握住的手并没有松开,陆锦不动声色抽离,那人却用力握紧,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拉着。
直至房间门口。
他把卡塞进去,径直进了房间。
陆锦却站在门口迟迟不肯再挪一步。
他回身,“进来啊。”
“我觉得我像被你潜规则的学生。”她若有所思的说。
陆子书愣了半刻,“那我们不如把这个罪名坐实?”
“求別逗。”陆锦果然上了他的当,进门。
陆锦在房间来回转悠,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就是不一样,啧啧,“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巧妙的避开这个问题,“你需要什么东西就打这个电话,他们会给你送上来。不过,我建议你穿好睡衣。”
陆锦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笑,“我是第几个?”
“什么?”
“我是你带来的第几个女人?”
“……”陆子书无言以对,对她天马行空的发散思维简直不敢恭维。
“我终于逮着你的把柄了,哈哈,最好别惹我,身为人民教师出来piao可不是什么光荣事迹。”
“……”
陆子书再一次无言以对。
须臾,他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以一个标准教师的职业道德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教育,“小小年纪,脑子里怎么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教你的。”
过了好半响,才听见一句,“这是我朋友的会议室。”声音平淡,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
切,推脱罪名!
“我会抽空过来看你,如果觉得害怕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无聊就算了,你可以适当地数数手指玩玩脚趾头,再见。”说完就径直离开。
他并不介意在她痛苦的时候拉她一把,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不断问自己,几时变得这样毫无原则了?
半夜,陆锦从白天延续的噩梦中惊醒,却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
凌晨两点多,一个人怎么能够愉快的玩耍,想起陆子书临走前的话,嗯,她确定她不是无聊而是害怕才拨通他的号码。
其实这个电话她没抱多大希望,他多半睡了或者关机,却没想到电话很快被接通,“喂。。。。”带着点磁性的嗓音从话筒中传来,竟让人莫名的安心。
“陆老师……”她规规矩矩的叫他。
他似乎打了一个哈欠,“要不我过来看你?”
就算她再怎么能折腾也不可能任性自私到让她的老师半夜三更的来看她的地步,“不用了,你还没睡啊?”尾音二声调。
他淡淡一笑,这孩子是在找话聊呢,“嗯,在备课。”
唉,看来这人民教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备课到半夜三更。
“陆老师……”
“嗯,我在。”
“……”
“……”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端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陆子书掐断电话,起身离开书房,回卧室睡觉。
他怎会不知道,那孩子必然有心事,她比同龄人成熟,勇敢,坚强,敏感细腻,却终究只是个孩子。
8、我就是没胸才对你凶
对于陆子书的帮助陆锦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感激万分。
陆程离开的那天陆锦还在补课也就没有去机场送他。
所谓高三就是熬夜,背书,在题海中奋斗,做完一本又一本的练习题,家长和老师不停的在耳边唠叨时间一天比一天少。
各种辅导书和练习册堆满整张课桌,连去上厕所的时间都要争分夺秒,寒窗苦读十二年就是为了在高三的那个夏季一展拳脚。
时光如梭,只记得厚重的大衣变成薄如纸张的雪纺衫,只记得窗外白杨树光秃秃的枝丫穿上绿油油的新衣,只记得陆子书的蓝色大衣变成纯白色衬衫。
还有一个月就要奔赴战场。
那人正拿着历年来的经典试题评讲,几乎每个科目的老师上完一节课都会提醒同学们时间一去不复返,唯独陆子书,他并不像其他老师那样苦口婆心的提醒时间越来越少,也不会语重心长的鼓励大家好好学习,照样正常上课正常下课,只是讲的习题越来越多,题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所有科目上到最后,高二一班的同学也只有上数学课时才觉得没那么压抑,还有养眼的帅哥免费缓解眼睛疲劳。
他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说起毕业,有一种病叫做毕业综合症,这一点,在七中高三所有女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标准的超短裤超短裙,至少五公分的高跟鞋,颜色各异款式各异,却都是最靓丽的风景。
大概是前两年都被束缚的太紧,不能穿高跟鞋,不能戴首饰耳环,不能化妆,现如今正是解放天性的好时机。
卧槽,你想怎样,老娘要毕业了,连春哥都在唱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凭什么再继续忍受毫无人性的欺压。
虽然学校出台了一系列的相关政策,但这在高三女生眼里就是一张废纸。
陆锦在魏菲和白静等人的怂恿下穿上了超短牛仔裙和细高跟,所谓不跟风则已,一跟风惊人,虽然七中的人都知道陆锦是个眼睛会笑的美人,但是美人精心打扮一番更加让人赏心悦目。
而蠢蠢的陆锦同学却全然不知自己的美丽。
陆子书站在教学楼四楼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这样最好不过,不容易走丢,她的笑容那么纯真和耀眼,眯了好看的眼睛细看她今日的穿着,却再也移不开视线,不知不觉中皱了眉头。
回国已差不多两年,她这样的着装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早已见怪不怪,今日不知怎的,心突然一沉,几乎不经片刻思考,拿着车钥匙风风火火的驱车离开,握着方向盘的手莫名的发紧。
男神生气了么?
回到办公室,摸出手机给她发短信,“中午在教学楼等我。”
陆锦正在做化学试卷,看见这条命令口吻的短信就不爽。
中午放学,学生一窝蜂的涌向食堂,陆子书等人潮散尽才把车开过去,冷着一张脸说:“上车。”陆锦本就是个有骨气的人,听出他语气不太好,也就转身扭头走人,一来她没有招他惹他,二来她确实也没有招他惹他,莫名其妙的摆着一张臭脸是要闹哪样,胎神!
陆锦没走几步,身后的人不由分说的擒住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的把她甩上车,陆锦饶是再有性子,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摸不清北南西东。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无奈的问他。
“别闹。”他态度一下子变得温和,话音刚落,陆锦一下子就变得安静起来,可能是懒得折腾,也可能是真的听话。
陆子书见她这样乖巧,刚刚情绪太过偏激,手上的力度太大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些微微的疼,不由得十分懊恼,而她不过还是个孩子,在他眼里。
一路无话。
他将车子拐进小区,然后从后座拿了好几个购物袋,尔后,上楼。
他把购物袋递给她,“去把衣服换了,我们出去吃饭。
陆锦泪奔,换衣服?她没听错吧?
见她站在那里不动,略带严肃的声线传来,“以后别再穿太暴露的衣服,听见没有。”
陆锦瞬间火冒三丈,折腾了大半天竟然是她衣服碍着他的眼了,越想越气,“我衣服怎么你了,啊,怎么你了,你倒是说呀。”她步步逼近,他步步后退。
陆子书突然一个转身,两人交换位置,把她逼至角落,单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自然的垂落,整张脸都浮现在眼前,他若有若无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陆锦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在引诱我犯罪!”嘴角还有盈盈笑意。
陆锦彻底被他的俊脸吸引,不愧是颜控啊,花痴了好一阵,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他的手“啪嗒”一声垂落,背过身子,假装吸了吸鼻子,想到她刚刚步步紧逼的样子,“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小还这么凶?”
“我就是没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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